的棒棒糖。”
“啊……谁在舔我后脖颈？”女孩难以置信地回头查看。
大厅内闹哄起来，你推我搡的，互不相让。
楼上忽而传来惊呼：“大家赶紧跑！我刚才撞见有人惨死在了……”
砰——
什么巨物从楼上砸了下来。
胆大的拿灯查看，只瞅了一眼就跌坐在地。
“啊！死人了！”
惨败的光线下，是一具尸体。
头颅不见了。
脖子上方是参差不齐的割痕。
她的手上戴着与我同款的手表。
9
恐慌瞬间蔓延开来，人们如同潮水般涌向门口。
“别去啊！那里有人挡着。”我焦急喊道。
可是呼喊却淹没在了潮水之中。
人群中传来谩骂声、惨叫声。
没多久，大厅门前堆积起一堵肉墙。
我掏出手机报警，很快说明图书馆发生凶杀案及踩踏事故。
可是那边一直无人回答。
我焦急地提高声音：“喂？有人在吗？”
凄厉的叫声忽而尖锐起来。
我忽然意识到一个严峻问题——图书馆，有这么多人吗？
停电前临近闭馆，我上厕所时路过了好几个自习室。
里面只稀稀拉拉坐了几个人，而楼上两层早已关了灯。
这个时间点，小孩不可能还待在这儿。
满打满算，加上工作人员，整个图书馆也不过一百多人。
但是看现在阵势，一楼大厅几乎是挤满了人。
斟酌片刻，我打算上前查看他们面貌。
“你好，请问你是……”
猝不及防，女人扭过头来。
这是一张怎样的脸？
没有眼睛、嘴巴。
疙瘩般的肉鼻几乎占据了整张脸，此刻一呼一吸，似在寻找什么。
成千上百张清一色的脸同时扭转过来。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