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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哥三天打鱼两天晒网的,一个月撑死挣两千块钱,他娶媳妇养孩子买车子,哪来的钱,不都是我平时辛辛苦苦上班补贴给他的吗!”
妈妈被反常的言论吓住了:“花啊,他可是你亲哥啊!
你这是怎么了,以前不是这样的......”
“因为以前那个无怨无悔被你们压榨的张小花已经死了!”
“从小到大,你们什么都不为我考虑!
我哥做什么都是对的,我做什么都是不对的!
就像现在,你也没问过我一句疼不疼!
你也没有问过我同事的东西坏了,我该怎么办!”
“如果决定了把所有的爱都给我哥,那为什么还要生下我!”
妈妈被我眼中浓烈的恨吓呆了。
没有再说话。
接下来的几天,我沉默地照顾着我妈直至出院。
回家收拾了行李,便回到了出租屋。
这个逼仄的、小小的空间,反而更像我的家。
住院事件过后,妈妈对我亲近了许多。
偶尔给我打个电话,也会主动关心我两句,而不是像原来一样只知道要钱。
只是我的心早已被他们的所作所为冻得麻木不堪,再也没办法焐热了。
更何况,人心偏了,又怎么会轻易地回正呢?
晓柔收到了我新买的手办,嗔怪地让我赶紧退掉,说那个碎了就碎了。
被我坚定地拒绝了。
我俩的感情更好了几分。
我不再省吃俭用地给家里打钱,生活富裕了几分。
偶尔和晓柔约约饭,逛个街,生活十分惬意。
直到这天。
下班的我在公司门口偶遇了我妈。
不到两个月的时间,她竟看上去苍老了好几岁。
手里抱着个布兜,见我出来慌忙迎上来:“花啊,妈来看你了......”
曾经无数次期望在放学时能看见妈妈来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