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古今,我靠网购辅佐探花郎成宰相上官槟上官无删减全文

阅舟 著

其他类型连载

这时县丞出来答话,“各位不知,昨日上午汪大人已派人下去巡查县里的仓廒,这些仓廒本就年久失修,这次大水或是冲垮,或是漏水,那仓夫都有遇难的,属实没有余粮能来赈灾,若非如此,也不会请诸位相商了。”另外一人对汪县令道,“禀堂尊知道,这灾害之年粮食必定是缺的,这香附县往年也有风灾水灾,粮价也是高这么一阵,等来年自会回落。我看还是这些闹事之人着实需要严惩,还有那城外聚集之流民也要早早驱散,否则两下一响应,那才是最大祸害。”堂中一片附和之声,还有人嚷嚷要让卫所派兵过来封住城门,阻挡灾民进城。汪县令和县丞听闻低声交谈,似乎颇为动心。马上一人就大声否决,“这城里本就缺粮,那卫所兵进城来,岂不是跟城里百姓抢口粮,而且若要让卫所进城,又是一笔开销,他们...

主角:上官槟上官   更新:2025-01-11 19:51:0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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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女主角分别是上官槟上官的其他类型小说《古今,我靠网购辅佐探花郎成宰相上官槟上官无删减全文》,由网络作家“阅舟”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这时县丞出来答话,“各位不知,昨日上午汪大人已派人下去巡查县里的仓廒,这些仓廒本就年久失修,这次大水或是冲垮,或是漏水,那仓夫都有遇难的,属实没有余粮能来赈灾,若非如此,也不会请诸位相商了。”另外一人对汪县令道,“禀堂尊知道,这灾害之年粮食必定是缺的,这香附县往年也有风灾水灾,粮价也是高这么一阵,等来年自会回落。我看还是这些闹事之人着实需要严惩,还有那城外聚集之流民也要早早驱散,否则两下一响应,那才是最大祸害。”堂中一片附和之声,还有人嚷嚷要让卫所派兵过来封住城门,阻挡灾民进城。汪县令和县丞听闻低声交谈,似乎颇为动心。马上一人就大声否决,“这城里本就缺粮,那卫所兵进城来,岂不是跟城里百姓抢口粮,而且若要让卫所进城,又是一笔开销,他们...

《古今,我靠网购辅佐探花郎成宰相上官槟上官无删减全文》精彩片段


这时县丞出来答话,“各位不知,昨日上午汪大人已派人下去巡查县里的仓廒,这些仓廒本就年久失修,这次大水或是冲垮,或是漏水,那仓夫都有遇难的,属实没有余粮能来赈灾,若非如此,也不会请诸位相商了。”

另外一人对汪县令道,“禀堂尊知道,这灾害之年粮食必定是缺的,这香附县往年也有风灾水灾,粮价也是高这么一阵,等来年自会回落。我看还是这些闹事之人着实需要严惩,还有那城外聚集之流民也要早早驱散,否则两下一响应,那才是最大祸害。”

堂中一片附和之声,还有人嚷嚷要让卫所派兵过来封住城门,阻挡灾民进城。

汪县令和县丞听闻低声交谈,似乎颇为动心。

马上一人就大声否决,“这城里本就缺粮,那卫所兵进城来,岂不是跟城里百姓抢口粮,而且若要让卫所进城,又是一笔开销,他们是不见现银断不会派兵过来的!”

“对,而且卫所那几个厢兵又有何用,守着城门平白添堵!”

林讲叙下首坐的一个灰衣中年文人,此时听到这话,偏身对林讲叙微微躬身道:“如若林兄认为需要,在下愿出白银八百两,让卫所派人护卫林兄家小。”

堂中一阵低声议论,上官槟惊讶于此人口气平淡,这八百两竟随口而出,显然家底深厚,在座的有好些人则神态不渝,这灰衣中年人明显只想讨好林讲叙,竟然出钱让卫所来保护林家而不是县城。

上官槟家在县城根底不深,以往很少与大户乡绅打交道,很多人只是听闻过名字,但当面就不认识了,今天他到得也比较晚,没来得及与所有人相识,多数人都很面生,这个灰衣中年文人他也不认识。

他今天过来既是希望能参与商议县里灾后事宜,也想知道昨天那个行凶的家奴到底县衙有没有去捉拿,哪知现在这些大户绝口不提捐钱救助的,这林家人也不对家奴行凶之事表态。

那灰衣人明明有钱,不提施粥修路,反而要拿这钱去遣兵丁驱散百姓、保护林府,想来这些乡绅或是参与到粮铺经营,或是不敢惹粮商背后的大户。

官槟不由心里暗暗生气,从洪水之后,自己家里又是捐药,又是消毒,那衙门竟然连预备仓都保不住,这预备仓本就是平时存粮遇到灾荒再放粮救灾用的,如今要用了却没有粮食,那还叫什么预备仓。

上官槟在县令看向自己的时候,也就立刻开口:“这城中发生命案,本因逮拿凶嫌,那城外灾民都是遭灾的本地农人,并非外来流民,如何能够一驱了事。”

不等众人反应,他又接下去说,“在下虽只有些许田产,但好在略有收获,近日也收上些租子,家父多次谆谆教诲,需得回报乡梓,今日幸得汪大人邀约,”然后对汪县令拱拱手,“来时家中已经商定,本年的租子一律捐助出来,作为修路之用,尤其是从姜家岙到县城这段。”

“不过——”说到这里他停了一下,将身体转到同时可以面对县令和林讲叙的位置,眼睛在两人之间梭巡。

“在下昨日上午亲眼目睹有人光天化日之下打死小贩,听闻乃是林大人的家奴,不知此事可有定论?若是这民情不稳,在下也担心粮食被抢,甚至这县城也不知是否还能住,那捐助之事也就难以为继了!”


上官槟点点头:“你既跟着我,我不会亏待你,就只一条,我家的事,我的事,你要牢牢守住嘴,若是让我知道你往外说出去一个字,我也能让你知道厉害。”

刘大安连连点头,大人物家里自然有很多秘密,而且这上官大人有那许多稀罕东西,更是都要保密的。

他混迹衙门之间,知道自己这样一个小人物,官员对付他如同对付一只蚂蚁,立刻表态:“大人放心,小人最是知道好歹,好比今日下乡这事,小人保管一个字都不会往外说。”

“白总请看,这就是我们的甘薯18号,单株结薯5条左右,高抗蔓割病,高抗甘薯瘟病1群,味道甜,出粉率10%,适合烘烤......”中年男子满脸油光,翻着手里一株绿色秧苗起劲地介绍着。

白芷儿举着一个小电扇,对着自己的额头不停的吹,头上的塑料大棚虽然两边已经揭开,仍然闷热,棚内一簇簇红薯苗倒是叶绿梗青,一片生机盎然。

对着她介绍的中年男子姓高,就是这个红薯苗基地的负责人,她也不知道正确称呼,就喊他高经理,“高经理,那这红薯耐涝吗?”

高经理提高声调:“耐涝,我们这个红薯是农科所二十多年前选育出来的优良品种,通过省里审定的,不但耐旱,而且耐涝、耐贫瘠、耐寒性也比较强,现在种下去虽说是晚了点,不过动作快点,我估计90天亩产二千五百多斤没问题。”

这时站在大棚边缘的谭翠玲单手叉腰,挺着肚子一个劲的抹汗,不停的喝着矿泉水,眉头死死皱着,“你价格这么贵,就不能便宜点吗?你看我们这么多路过来,怎么也要打点折吧?”

高经理立刻瞪起眼睛,举着手里一株红薯苗,“这个价格还贵,美女,你去比较比较看,真的是良心价了,我们对百亩以上的客户,都是这个价格,不信我给你看其他人的发票!”

谭翠玲抬起下巴,“我看了一圈,也没有比你贵的,我们也不用你开发票,总价上再打个八折吧?”

高经理夸张的弯腰跺脚,“哎呀呀,这又不是菜场买菜,哪有这么还价的,我们是有一条龙服务的,百亩以上客户,我们还有管理、贮藏、机械化服务......”

白芷儿赶紧打断:“我也不需要机械化服务,那你是不是再便宜点?”

高经理皱眉一番啊呀、哎呀之后,“这样,我再给你打个折,就二十四万五千好了,送底肥,送货上门!”

白芷儿张张嘴,挠挠头,这笔钱出了,她存款就没剩下多少了,实在是有点心疼,可是比较下来,确实这家基地各方面都相对好一点,老板也最有诚意。

她转头去看旁边的阿芬,阿芬自到了这里,一直还是那副沉默寡言的样子,正蹲在地上仔细翻看秧苗。

“阿芬,你看这秧苗好不好?”白芷儿出声问。

阿芬抬头看看她,站起来拍了拍衣服,低声说:“可以的。”

这时谭翠玲抬脚刮掉鞋底上一点黄泥,“高老板,价格你不肯让,那我们货款分批结算总可以吧?货我们要分三批发。”

高经理嚷嚷起来,“美女,物流多贵啊,还要我分开发货,那这个价格可不行,我一次性发你......”

谭翠玲不为所动,两人你来我往,最终将价格压到二十三万八千元,货款分三次付清,高经理收下定金后,笑得合不拢嘴,承诺明天一早就能送到第一批货,又送她们三大包红薯叶和红薯。


白芷儿打电话问过护士暂时还没有她的病人,交代前台一声,就起身锁上门,摸出手帕,“你好!我是小白,方便说话吗?”

“小白菩萨好!”上官槟的温文尔雅的声音在耳畔响起。

白芷儿感觉就像空调风吹拂到全身,“子繁你好,我想问问昨天的东西用得上吗?”

“昨天收到的药物我家已免费捐赠灾民,许多人都得以获救。那些奶茶也发散给老弱之人......”上官槟的声音不急不缓娓娓道来,白芷儿不自觉嘴角越翘越高,“啊,哈哈,也没多少东西,都派上用场了就好,还需要什么再跟我说就是。”

上官槟也带了笑意,“不敢总劳烦小白菩萨,得您昨日支持已是荣幸,子繁全家都感念您的恩德,只是不能为您宣扬功德......”

“不要叫我菩萨,我不用宣扬功德,嗯,是这样,我估计是你们后世的人,只是我这里没有听说过大闵这个朝代......”白芷儿把现在的情况大致介绍了一下。

她觉得应该是个平行时空,但不知道该怎么说清楚,“反正我不是菩萨,就是个普通人。不要酬谢,你昨天给我的那个印章在我们这里很值钱的,远远超过我昨天给你的东西了,而且钱也是我母亲出的,不是我的钱。”

上官槟刚听到也很震惊,不过对他来说未来之人也和菩萨一样是另一个世界,很快就接受,听了她的这话就笑了,“小白菩萨,这个印章在我这里,价值远非你赠送的物品所能比拟,你母亲出资那岂非就是你的钱了?”

白芷儿也傻眼了,原来她还是在啃老呢,“没事,我家每年都要捐助的,给你也是一样的。哎呀,反正现在这个手帕能让我们互相沟通,肯定是有它的用意的,你也不用客气了,我力所能及范围内可以做到哪一步就哪一步吧,超出我能力的我就告诉你好了,这样行吗?”

上官槟印象里普通女性对他这样有点地位的男子,言语之中是不会用平等交流的语气,不自觉还是把小白当做地位更为尊崇的人,听到对方用如此谦和的态度询问,心里有点惶恐,“小白菩萨,好,以后叫您小白。既然您有如此心怀,那在下以后就多多叨扰了。”

“是啊,我们就不用太客气了,我正在准备一批粮食和药品,等我收到了再和你联系,万一你找我的时候我没有及时回复你,你就留个纸条吧,好,我也一样,再见!”白芷儿看看时间差不多,结束了通话。

想到还有很多灾民在等着自己的救援,白芷儿感觉全身又充满了干劲,搓搓手拎起电话,“喂,麻烦看看有没有我的病人,请上来吧!”

半天在工作中过得很快,中午下班前,白芷儿和医馆敲定以后周四换到一楼坐诊,周一在二楼坐诊,再赶紧通知几个老病人,请腿脚不便的以后周四下午来。

中饭时,金助理来了电话,告诉白芷儿物资已经采购好,估计三天内可以到货。

白芷儿决定今天下午就去老宅准备接收货物。不过她也不知道要准备哪些,立马虚心向金助理请教。

“这些东西也不算多,空间不用特别大,35平米左右应该够了,地面要架空,也不能直接靠墙,消毒剂和大米要分开放......”金助理果然是专业,白芷儿听了连连点头,拿起笔就记录下来。

看了一遍感觉也有很多事,白芷儿觉得有点麻烦。边吃饭,边给谭翠玲发微信,“你有没有搬家公司信得过的介绍一下。”

谭翠玲很快语音通话过来,“芷儿,你搬家去哪里?”

“不是我搬家,是老宅这里要收拾一下,打算腾出一层做仓库,不开公司,就是捐赠灾民暂时放放的。今天下午就用,什么,你也去,算了吧,你大肚子我可不敢劳动你,这么热天。”白芷儿心想,你去了我照顾你还来不及呢。

谭翠玲却不容她拒绝,“没事,我在家里无聊得要死,反正你开车来接我,等下,我现在就打车过来,到你医馆来。”

半小时后,谭翠玲一屁股坐到病人的凳子上,一边扇风一边说“你不知道啊,我现在都后悔辞职在家待产了,我以前上班觉得呆家里多好啊,每天喝喝茶、听听音乐,没事看看股票,刷刷视频,也尝尝少奶奶的生活。”

说完端起水杯喝了一口,拿手比划一下,“现在啊,我每天都要找事情做打发时间。我认识的人里面好像也就你比较空一点,你以后有什么事叫我一声好了,我现在月份不大,胎儿也稳定,我自己就是助产士,这个我有数。”

然后拖了下凳子,看着白芷儿,“我以前帮我爸爸看过店,我和你说,你不要找搬家公司,那个价格贵,像这样一楼搬到二楼,就找几个三轮车工,比如那些收纸板的,还能顺便把你废品收掉。”

白芷儿想起昨天那个莫师傅,“你这么说,我倒是有认识的,那我问问他。”一通吃力的电话沟通后,结果还是很好的,莫师傅表示没有问题,会带两个人过去,保证能完成。

又想起一件事,“说是不能直接放在地面上,是不是还得去买一批架子来。”

谭翠玲一挥手,“用不着买,那是怕受潮,我家里有外甥用过的那种塑料垫,就是给小孩爬爬的,你要的话就拿去垫在地上好了。”

“那我还得装监控吧,那边老宅也没人管理。”白芷儿问知不知道哪里联系。不过这个谭翠玲也不清楚了,不过她也出了主意,“这家医馆肯定也装监控吧,你问问他们看,能不能介绍一下。”

“对对,我问问小李就行了。”很快就从小李这里拿到一个110报警联网的监控安装公司联系人电话。

“好了,今天下午我就帮你联系这个监控的事情吧,现在你去老宅这里吧,我就不过去了。”谭翠玲找到轻松又打发时间的活,毫不留情地赶走白芷儿。

于是白芷儿又开车到谭翠玲家,吭哧吭哧拎下来几大包的塑料垫,她很怀疑谭翠玲就是要断舍离。

下午白芷儿重新回到外婆家的老宅,说是老宅其实翻新过,位置在村尾相对比较独立,家里上下二层,占地一亩有小院子还有车库。

这个村子距离城里不远,道路设施还不错,村子里开发出不少农家乐一类的,房屋翻新建设也很多,还有私人办的小厂,村民对货车等各类大小车辆进出习以为常。

白芷儿到了没多久,约好的莫师傅就带着两个人骑着电动三轮车过来。三个人明显是熟练工,不到两个小时,就把楼上楼下都按照白芷儿意思摆放到位,顺带垃圾都帮忙全部带走。

白芷儿顶着秋老虎的大太阳在房间内上上下下忙活,不一会就全身大汗,就跑到不远处的小卖部给自己和那些师傅去买饮料。

村子最近的小卖部就开在一间民居的一楼,只要一眼就能看到全部商品,老板是位五十多岁的残疾人,坐在轮椅上让白芷儿自己拿,看她拿的饮料有点多,就转头叫了一声,“阿芬,你一起送过去。”

后面转出一位半张脸有明显黑记的女人,大约三十多岁,穿着很朴素。她走出来看了一眼,沉默地拿起柜台上的饮料,利索地拿塑料袋装好,两手拎起示意让白芷儿带路。

白芷儿要拿其中一个,她也没有多说,递过去一个,就低头默默跟在白芷儿身后。

“那个老板是你爸爸啊?”白芷儿在路上问。

“是我老公。”女人回答。

“哦......”白芷儿不知道该怎么接话,那个女人也不说话,两人气氛有点尴尬,好在路并不长,很快就到了。

白芷儿放下饮料,召唤几个师傅来拿,自己一口气喝了半瓶,也顺手开了一瓶饮料递给阿芬。

阿芬看了,也不多说,接过后就喝了一口,一边看着屋里。

“天气热,最近生意还好吧?”白芷儿随便扯了个话题。

“不好。”阿芬回了一句。

“......”白芷儿感觉又要接不下话头,就仰头把水一口气喝完。看到阿芬看着自己的手里空瓶,意识到她是想收回去,连忙递给她。阿芬也不说话,接过转身就要走。

白芷儿想了下,就叫住她,“阿芬,你能不能帮我搞下卫生,等下我算钱给你。”

阿芬立刻放下手里的瓶子,也不谈价格,拽出一块旧布围在腰上做围裙,开始动手打扫起来......

晚饭时间,一身臭汗以及一身疲惫的白芷儿真想趴到地板上,最后为了不浪费家政阿姨的辛勤工作,还是挣扎着先洗了澡再瘫倒。

白芷儿头发都不想吹,一边在沙发上葛优瘫,一边琢磨晚饭吃什么,想到冰箱里的番茄黄瓜鸡蛋红薯,实在是留恋碳水的美味,还是给自己点个外卖犒劳一下。

结果外卖小哥和好闺蜜前后脚驾临,谭翠玲毫不客气把她汉堡外面的面包一口啃了,一边还嫌弃地说:“怎么只有汉堡啊,老面馒头多健康,我就喜欢吃面食。”

白芷儿不好意思地推过去套餐里的冰奶茶,“昨天是别人送的,今天没有了啊。”

谭翠玲吸溜一口奶茶,“唉,不敢多喝啊,就怕胎儿太大,不能顺产。”恋恋不舍地推开,又回头打量白芷儿,“我看你好像真瘦了,是不是?”

白芷儿赶紧把汉堡肉三两口咽下去,不太敢确信,“是吗,我没感觉。”又岔开话题,“监控的事情你练系怎么样了?”

谭翠玲一听马上精神抖擞,翻开手机给她看一份合同,“联系好了,按照点位算钱,你这里比较小吧,我就先按照五个点位来算,大门一个、仓库两间各一个、院墙......”

白芷儿似懂非懂,反正就是不停点头,“好的,好的,对!”

最后谭翠玲说,“这是按照点位来收费的,服务费还有设备初装什么的,差不多一个点位二千一年,很快就能来装好了,发票什么都有的,这个你妈妈公司给你报销吗?”

白芷儿听着数字也不多,没当一回事,“这个是我家自己装,不好让公司出钱的,我妈妈给不给另外一回事了。”

“好吧,那一万多一点,你自己直接转账给他们,他们到账就来装。”

“不、不是二千吗,怎么又一万多?”白芷儿愣了下。

“哎呀,我就说你这个大小姐,刚才不是说了,一个点位二千,你五个点位啊!”谭翠玲恨铁不成钢地拍了下她胳膊。“好在你家不缺钱,不然你用多少钱都没数啊,这次你捐赠出去一共多少钱,恐怕你自己都不知道吧?”

白芷儿低下头,把头发甩到前面,假装晾晒头发,遮住自己的脸,小声说:“我还没时间算。”

谭翠玲点开手机计算器,“你报给我,我给你算。”

白芷儿在强势的女性面前毫无抵抗力,拿出金助理给她整理出来的清单,乖乖坦白,“还要加上今天下午搬运费三个人,还有搞卫生一个人.......”

“你看,你妈妈给你付的,加上今天的杂七杂八,已经八万多块钱,亲,你一个月工资不够吧?”谭翠玲最后说,“哦,对了,后面不是还有货车要运几百斤粮食过来吗,到时候你还要叫人卸货,这个钱恐怕要你自己出的,没有地方报销哦。”

白芷儿张了张嘴,这种和双十一剁手的熟悉感觉一样,好像每笔钱支出都不大,大多就几十块、几百块,最大笔的开支也就后面买的大米还面粉,大概五万多,最后累计起来还真是不少。白芷儿从小虽然没有缺钱过,不过也从来不问父母要钱,父母会给她买车买房,但不会特别给她大笔现金,她工作不久,存款也就三十多万。

“我一个月以前也就二、三万吧。”白芷儿有点心虚,兴许以后还要更少也说不定,她本来已经打算和表舅说一下,再减点绩效。

“这总比买包包有意义,你一年捐上这样一两次,你父母肯定会支持你的。”谭翠玲安慰她。

白芷儿有点担心,不知道今年捐这一次够不够。


香附县的大水已经退去,除了少数几处低洼和沟渠堵塞之处还有积水,被淤泥覆盖的道路已经显露出来,车辙印和脚印交错,表面一层已经干结,被风一吹带起一蓬灰土。

县衙的帮闲领着一辆大车,后面跟着两个人,一路往南监方向过去。

裴小狗扯了下挂在耳朵上的细线,那条线混了汗水后磨着耳朵生疼,他觉得只怕已经破了皮,但是他也不敢摘下来,一个是汤阿发交代过,出门最好戴着,再一个就是这口罩确实能挡尘土和气味。

汤阿发的声音隔着口罩听着有点闷,“这口罩刚戴上是觉得憋闷,别说,戴一会就好了,我现在干活要不戴还不习惯呢!”

一同赶路的车夫在一旁道:“你俩就别卖弄了,早先收尸的哪有戴口罩的,自己捂个布巾就得了,这口罩就薄薄一片,有什么憋气的,也不知道是啥做的。”

裴小狗刚听汤阿发讲过,也就开口:“说是白的一面是油纸,蓝的一面是布,白的戴里面就能挡口水。”

汤阿发也附和:“这口罩做得就是细巧,挂耳朵上干活也不会掉,看这上面还有按条,压下去能贴合鼻子,想得多周到!”

前面的帮闲转头叫了一声:“快到地方了!”

裴小狗听了心里一紧,脚步就慢了下来,汤阿发已经干过这个活,显得从容得多,就上前从车上搬下一个装喷壶的筐子和一条扁担,递到裴小狗手里,低声提醒:“拿上,等下这车要装死人。”又拎起剩下的一个筐让裴小狗挑上。

裴小狗下意识挑起两筐装了药水的喷壶,昏头昏脑跟着往里走。

大车绕过县衙,沿着西南方向一路前行,走进一条狭长的甬道,这里地面已经冲洗过,青石板上还有笤帚扫过的痕迹。甬道里人来人往,看到大车过来,无不皱眉捂鼻,还有人骂骂咧咧,显然知道这车是干嘛的。

几人都不敢出声,转过一个拐角就看到南监高大的青砖院墙,牢门上雕着兽头,似乎虎视眈眈看着一众人等,裴小狗紧张得双手牢牢抓着扁担的挂绳,只觉得浑身发冷。

帮闲到了牢房门口,点头哈腰地对坐在哨房门口的一个牢子赔笑,“小人带人来收尸了,还有这两人是跟过来喷药水的,说是死过人的地方得消毒。”

守门的牢子阴恻恻的笑起来,“消毒,消啥毒,你们这些人担着这么许多药,我看里面那些没死的本就剩下没几口气,搞不好等下再被你们药死几个,到时候算谁的职责?”

那带路的帮闲不是这里的,这牢子里的也有六、七个帮闲,也叫野牢子,这带路的帮闲却是跟着壮班的,现在大水之后,帮闲也少了好几个,今天县令交代壮班要安排人给药铺带路,就让他来了。

带路帮闲明白这牢子,或是这里的所有衙役都一样,凡事都要看看有没有油水可刮,这牢子就是在试探,看看能不能捞到点好处。

他心里暗骂一声晦气,但也无法,就上去讨好地笑笑:“官爷,我也就是个带路的,听说那牢子里的死人但凡有家人的都已是领走了,那剩下的都是无主的,这要是不拖出去,岂不是烂得都发臭了,那也影响官爷不是。”

牢子懒洋洋地开口:“那里面本就都是臭的,我管他烂不烂的,再说了,这大水退了没几日,怎知道会不会还有人寻过来,到时候人家苦主来找我要人,我该怎么和他们说?”

带路的牢子心想哪来的苦主,这县里就这么点地方,有家人的早寻过来了,这些没来的恐怕家里也没人了,何况这都是犯人,算哪门子的苦主。

可他不敢说,心里一个劲骂让他来的衙役,想是那衙役也知道不是好差事,才打发他过来。

只得苦着脸上前,作个揖又道:“爷爷,这些来消毒的都是新进的探花郎上官大人家派来的,那上官大人和县太爷直接说了,帮县衙免费提供药品,他们都是来干活的。”

汤阿发也开口附和:“是呀,小人们都是干活的,主家叫干嘛就干嘛,小人连工钱都还没结过呐。”

那旁边也有几个野牢子,他们巴不得早点拉出去死人,不然牢子可以打发他们干活,他们可是每天都要进出的,这时也过来帮忙劝说两句,意思是探花郎可不敢得罪。

牢子看看也确实无法,只得恨恨地往地上啐了一口,取出钥匙给一个野牢子,让大车停在门口,由野牢子带着四人进去。

裴小狗刚才看到牢子拦着不让进,心里还挺高兴的,最好能回去,不用干这劳什子的消毒活计。哪知这牢子没有坚持到底,几句话又让他们进去了,只好挑起筐子,继续蒙头往里面走。

跟着牢子进了大门,转过一道照壁,又是一段砖墙砌的通道,没有一个窗户,走到头就拐弯,又是一道门和通道。

这样大概过了四、五道门,走了好几个弯,进了一处夹道,这夹道里有麻绳编的网罩住,应该是防犯人逃走的,现在还挂着些烂草枯枝,想必在洪水中被淹过,网的中间耷拉着垂下来。

这里的牢房门是木栅栏样式,天井里有光下来,能看到每间房间里大约关了四五个人,见有衙役进来,就伸出手来哀求着什么,野牢子也不理会,踢开几个伸手要扯衣服的,带着他们一路往里面走,又过了几个更小的不过只关了一个人的单间,这些地方的人似乎条件好些,没人伸手哀求。

裴小狗原以为已经到了,没想到牢子继续还在往里走,又进了一道门,是一处天井,往里走光线立即暗了下来,隐约看到有好几间牢房,裴小狗艰难地借助头顶瓦片缝隙里透出的一点点光,调整肩上的扁担,尽量不碰到墙壁,小心地跟着汤阿发的后面。

内牢房潮湿阴冷,阵阵恶臭扑鼻而来,即使口罩都遮挡不住,既有腐臭味,又有屎尿、发霉等气味,一团团蚊子苍蝇飞舞,不时有人低声哀嚎,这里黑暗压抑,让人透不过气来,前面的汤阿忍不住发声问:“官爷,是这吧?”

那野牢子果然停住脚,指着尽头一间牢房说:“在这里了,你们动作快点!”说完捂住口鼻推开牢门后就退到一边。

帮闲先一步进去看了一眼,也同样退出到外面,那赶车的拿出早已准备好的尸袋,进去后折腾了几下,大概是遇到什么麻烦,就招呼他们两个过去帮忙。

裴小狗双腿发颤,颤抖着撂下扁担,脚步虚浮地跟着汤阿发走到门口。

这牢房十分狭小,只够一个人横着躺下,黑乎乎看不清,这时帮闲对牢子喊了一句:“大哥你点个火,他们不像你们天天呆在这里,看不清干不了活。”

野牢子悉悉索索摸出一个火折子,点起一盏油灯,然后嘿嘿笑着,“要我说还不如看不见,看见了怕是更干不了。”

这漆黑的屋里,一点豆大光线也好似光芒万丈,裴小狗挥手打开扑面而来的一群苍蝇,那赶车的正把一个蜡黄肿胀的尸身往门口推,只是尸体浮肿得宛若球状,被门口卡住了,汤阿发已经挤进去提起一条浮肿的大腿,准备把尸身调整侧面的姿势,便于拖出来,转头喊裴小狗:“过来帮忙拉一下!”

裴小狗哆哆嗦嗦凑到跟前,刚低下头,一股腐烂的臭鸡蛋味道直冲天灵盖,尸体上的还有白色蛆虫往下掉,逼得他后退一步,捂住口罩干呕几下,此时他无比庆幸还未来得及吃饭,不然怕是当场吐出来。

那赶车的不耐烦地在里面催,“快点,不然你也没法干活!”

汤阿发想起什么,丢下那条腿,到袖子里掏出两个白白的东西递过来,“给,刚忘了,戴上这个,这个是手套。”然后举起自己的手,示意和他一样套到手上。

裴小狗看到后舒了一口气,赶紧接过学样戴上,再看那赶车的手上也有,想必也和那口罩一样,都是药铺给配的。

戴上手套有了一层厚实的棉纱,好像稍微有点保护,裴小狗咬咬牙不敢细看,屏住呼吸探身过去,抖着手帮忙去一起拉。

大概手上不小心扯到死人披散下来的一些头发,只见那肿得变形的脑袋随着他的动作一点一点,他一颗心快要跳出胸腔,全身冒汗,闭上眼胡乱拉扯,和另外两人一起用力,总算是把尸身拖出门来。

赶车的出来后和汤阿发一起拖着尸身出去,裴小狗只觉得手软脚软,张着嘴喘气,汤阿发走出去前示意让他进去喷药水。

裴小狗缓了缓,试了两次才拎起一个壶,对照出门前汤阿发交代的,把那红色的壶上黑黑的把手往下压几下,再用喷嘴对着墙面和地上,单手压下一个黑色的把手,一股带着药味的水就喷洒出来,先从最里面开始,尽量每个角落都不落下,先是墙面,再是地面,边喷撒边倒退着往外走,狭小的房间一会就喷完了。

那帮闲见他完事了,又去问那野牢子,“这人原本就是这间吗?”

野牢子哼了一声,“原本不是这间,后来挪过来的,原本那间都有人,你们这药能朝人喷不?”

帮闲和这野牢子是不会客气的,立刻开口:“我得了交代,有死过人的地方都得喷药,不然后面再有人发了,让衙门的人知道了我可就照实说,到时候你吃挂落可怨不得我,这药不能朝人喷,那你就得把里面的人挪位置。”

野牢子哼哼两声,过一会还是带他们回到外牢房,指着一间空牢房说就这间。

帮闲抱着手看看,也不说话,裴小狗也不知是不是这野牢子偷懒,还是刚才是吓唬他,就进去也把这间也消了。

等挑着筐子回到南监外,裴小狗只觉得太阳无比耀眼,整个人好似重新活了一会,看到墙边站着的汤阿发就好似看到亲人一般,放下扁担两脚发虚就想往墙上靠。

汤阿发却不让他靠,拿出一个喷壶让他闭上眼朝他身上喷了一阵药水,然后示意裴小狗给他身上也喷一下,开口说:“你放心,这药水特别淡,过会就干了,我俩不喷一下的话带了外邪回家不好。”

这喷出来的药水像雾一样,确实没一会就干了,裴小狗看到赶车的已经走了,日头也已偏西,以为已经干完就挑着筐子想往回走,结果就听带路的帮闲道,“这趟好了,我们还有一家要去。”

裴小狗停下脚扯下口罩连连喘气,刚才一趟只觉得比扛了二百斤活还累,那汤阿发已接过担子挑起来就走,边喊他跟上。

他张了张嘴只好跟上,不多会走到一家大户人家,帮闲和门子说了几句,很快就有人带了他俩进去。

这是一户三进的大院子,沿着仆人走的路径到了一处庭院,这里虽有大水过后遗留的痕迹,也能看出是极为富贵的景色,仆人示意他们在一处厢房外等候,进去后不久,房内传来一阵老妇人的哀嚎,还有宝啊!肝啊的叫。

裴小狗听了心揪成一团,想必是这老妇人的亲人离世,让他们来做消毒。

随即帘子一挑,里面仆人出来,领着两人到了一间偏房。

这屋子宽敞,配着敞亮的雕花窗户,房内燃着薰香,屋子靠墙有个很大的床榻,没有挂帐子,中间放着一个茶几,上面搁着一个大瓷碗,床榻上有三、四套小的华丽铺盖,可惜裴小狗和汤阿发两人也没有见识,只知道是绫罗绸缎。

有个丫鬟服饰的年轻女人怀里抱着个被绣花缎子覆盖的小小身子往外走,低着头似乎也十分悲伤。

裴小狗心里一颤,想起他早逝的小儿子,不由得也要落下泪来,只好低头不去看。

床边还有二三个年轻丫鬟或坐或站,仆人对她们介绍说是这屋子都得喷药水消毒,她们没说什么,各自抱起一只只或白或花的狸奴起身往外走。

汤阿发问那仆人:“敢问是全屋都要喷吗,这被褥洒过药水会掉色,得告诉您一下。”

仆人看向那些丫鬟,有个丫鬟停下脚步点点头:“这些垫子都是小贵子用过的,夫人交代了,要洒过药水再换新的,它用过的那个到时候还要放棺木里。”

说完叹了口气,摸着手里狸奴雪白的毛,“现在就剩小贵子的妹妹了,哎,老夫人心疼得中午饭都吃不下呢。”


汤阿发被打断极为不高兴,立刻直起身,拿手指过去,“诀窍能告诉你吗?我俩是上官大人看中的,特别传授了秘法的,这不,还有这稀罕衣裳特特给我们做工作服,工作服,你们看看!”

说完指指身上,“不能摸啊,这虽是防外邪,不过上面附了外邪病毒的,得拿仙药水喷了才能灭毒。”

“啥,喷药水,那不怕退色了?”

“那这药水真是仙水吧,喷到衣裳上也不褪色?”

周围“喔?哦!啧啧!”声一片,围拢过来的人越来越多。

“呀,这颜色少见得很,真鲜亮!”

“这门禁怎么在中间啊?也没见扣子。”

“就是,这竖领也没见扣子啊,怎么穿的?”

“看这道道,没见过袖子、裤子上要缝道道的。”

汤阿发咳嗽一身,先从裤兜里掏出一副手套,又从左臂上扯开一个口袋,取出一个口罩戴上,引得众人赞叹连连,有几个婆子就想过来细看,又被他阻住,“看看就行了,不许凑近。”

“哎,小哥,你这手笼也有趣啊,都没见过的,怎么还分指头的?“

“你们这面罩也是防那邪气的吧?”

“那当然,这东西叫口罩、手套!听到没有,口罩,不是面罩,专是戴口鼻上的,哎,这戴上啊......”

汤阿发越说越起劲,裴小狗已经喷过药水,此时已经不耐烦让他在这里闲扯,过来拉拉他示意可以走了。

汤阿发唾沫四溅说得两眼放光,虽被裴小狗打断有点意犹未尽,不过也算出过风头了,也就收了衣袖,扯出衣服上一个小小的头子,轻轻一拉,就把衣服拉到下巴上,又引起一片惊叹声。

随后抬起下巴,走在裴小狗的担子后面,背着双手离开。

等走得远了,裴小狗就低声说,“你干嘛和他们说这些,耽搁这么些时候,还有大半条街呢!”

汤阿发笑笑,“急啥,你干这么快干嘛,这多做一天活就能多拿一天的工钱,还有这衣裳穿,多好!”

裴小狗边挑着担子左右张望,边说:“你尽想好事,你看那上官大人是好糊弄的吗,他都说了,要让他瞧见偷懒,拿不到工钱不说,搞不好得进衙门吃官司,他们这种大人要弄死我们还不是抬抬手的事!”

汤阿发听了也是有点泄气,闷声说:“我也就说说,哪能呢!”

正说着,就有人召唤:“喂,你们过来!”

两人看过去,就见布庄的何东家叫他们,两人停下脚。

何东家走过来,盯着他俩的衣裳上下打量一番,也要伸手来摸,汤阿发退后几步,把刚才的说辞又说一遍。

何东家开口:“我家有几个人都得了病,让你们到我家去消毒可以不?”

汤阿发赶忙开口:“那可是要收钱的,三分银子一间屋,您得直接到店里去付,我们不能自己收,店里会安排来人干活。”

何东家点点头,还是盯着衣裳转圈看,让仆从拿水给他,接过水突然直接泼到裴小狗衣服上,裴小狗正挑着担子,躲避不及,被泼了一下,吓了一跳,连忙用一只手擦掉衣服上的水。

何东家弯下腰盯着裴小狗的手细看,一边看一边说:“啊,果然不会褪色!”掉头就往生药铺去。

上官槟在香烛铺子柜台后看着刘大安用那着简便数字记账,早上谷雨抄了一份简便数字和正常数字的对照,压在柜台上,有时忘了就看几眼,半天下来,这两人已是记得烂熟,不用再看了。

这刘大安虽不会打算盘,不过卖出多少斤两、卖出多少钱,略微慢点也能算出来,卖出一笔记一笔,倒是也没见出什么错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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