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只有花知晓小说结局

行处有辙 著

其他类型连载

,我在打斗过程中小肚子被捅了一刀。命保住了,但是大夫把我肚子缝好后告诉我,我再也做不了母亲了。大师兄知道后,闹着要悔婚。师父气得不行,坚决不同意,并催促我们尽快完婚。大师兄妥协了,在早就定好的那个吉日,我们被送进了洞房。他剥开我的衣服,指着我肚子上还嫩红的伤疤,冷笑:“看看你的样子,真恶心,我都硬不起来。”我仓皇扯过衣衫遮住身体,在他的冷漠鄙夷中痛哭流涕。当晚,曾说爱我的男人翻窗跑了,躲进了青楼女子的温柔乡。我们演了一阵子和睦夫妻。可纸包不住火,他又一次去嫖妓时被师父抓到。师父被气得一病不起。大师兄趁机带着镖局的老手叛出师门,另立门户。镇宁镖局散了。我的家,没了。而我的大师兄,连一封休书都不屑给我。没办法,我只好在一个月黑风高的夜晚...

主角:青楼肖凛   更新:2025-01-12 15:25:0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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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女主角分别是青楼肖凛的其他类型小说《只有花知晓小说结局》,由网络作家“行处有辙”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我在打斗过程中小肚子被捅了一刀。命保住了,但是大夫把我肚子缝好后告诉我,我再也做不了母亲了。大师兄知道后,闹着要悔婚。师父气得不行,坚决不同意,并催促我们尽快完婚。大师兄妥协了,在早就定好的那个吉日,我们被送进了洞房。他剥开我的衣服,指着我肚子上还嫩红的伤疤,冷笑:“看看你的样子,真恶心,我都硬不起来。”我仓皇扯过衣衫遮住身体,在他的冷漠鄙夷中痛哭流涕。当晚,曾说爱我的男人翻窗跑了,躲进了青楼女子的温柔乡。我们演了一阵子和睦夫妻。可纸包不住火,他又一次去嫖妓时被师父抓到。师父被气得一病不起。大师兄趁机带着镖局的老手叛出师门,另立门户。镇宁镖局散了。我的家,没了。而我的大师兄,连一封休书都不屑给我。没办法,我只好在一个月黑风高的夜晚...

《只有花知晓小说结局》精彩片段

,我在打斗过程中小肚子被捅了一刀。

命保住了,但是大夫把我肚子缝好后告诉我,我再也做不了母亲了。

大师兄知道后,闹着要悔婚。

师父气得不行,坚决不同意,并催促我们尽快完婚。

大师兄妥协了,在早就定好的那个吉日,我们被送进了洞房。

他剥开我的衣服,指着我肚子上还嫩红的伤疤,冷笑:“看看你的样子,真恶心,我都硬不起来。”

我仓皇扯过衣衫遮住身体,在他的冷漠鄙夷中痛哭流涕。

当晚,曾说爱我的男人翻窗跑了,躲进了青楼女子的温柔乡。

我们演了一阵子和睦夫妻。

可纸包不住火,他又一次去嫖妓时被师父抓到。

师父被气得一病不起。

大师兄趁机带着镖局的老手叛出师门,另立门户。

镇宁镖局散了。

我的家,没了。

而我的大师兄,连一封休书都不屑给我。

没办法,我只好在一个月黑风高的夜晚,送他去陪师父。

清理门户,应该的。

14

我还未来得及做出什么反应,房门突然被破开。

一群人呼呼喝喝地闯进来,点蜡烛的点蜡烛,堵在床前的堵在床前。

我和肖凛面面相觑。

屋子里亮起来,我伸手挡了一下眼睛。

然后才看清闯进来的人都是谁。

“少庄主,花姐姐……你们!你们怎么能这样?”白岚眼睛通红,小脸煞白,颤着指尖指着我和肖凛,那副恶心的表情好像吃了一只天大的苍蝇。

在她身后,是一脸难以置信的柳行风,还有以白岚父亲为首的五六名铁匠。

站在最远处的,是虞青枕,她负手而立,冷眼看着一切。

“少庄主,我心疼你被关在房间憋闷,这才违背庄主命令,偷偷拿了钥匙替你开门放你出来透透气。没想到你竟然跑来和花知晓苟合!”
我骄纵,不逼我习武读书,也不让我学铸剑,更不会让我四处奔波去开矿,哈哈哈哈哈,好一颗慈母心啊。”柳行风大笑不止,眼角溢出几点晶莹。

柳行风小时候也这样觉得,可是年岁渐长,自己的安逸和肖凛被严格要求的处境一对比,他慢慢悟出了些辛酸的滋味。

或许,这不是疼爱,而是以爱之名摧毁他,让他长成一个一无所长、一事无成的废物。

到时候,肖凛便可以毫不费力地继承啸剑山庄,成为又一代为人敬仰的铸剑名师。

柳晚歌是肖鸣的替身,而他柳行风,甚至连当肖凛的磨刀石都不配。

只能做一个吃喝玩乐的废物,整日挂着嘻嘻哈哈的表情,在虞青枕面前撒娇耍无赖博关注。

“演这么久戏,难为你了。”我由衷感叹。

“肖凛那个傻子,还真以为我抢走了他娘,殊不知他娘事事都为他盘算呢。”

我叹气:“庄主再盘算,也不如你和白岚玩得这一手高啊。说说,你是怎么收买白氏父女的?”

柳行风眉梢飞扬上一丝小小得意:“人性的本质是贪婪。大师傅再厉害,也不过就是个下人,一辈子都要为虞青枕卖命,以后再继续为肖凛卖命。我就不一样了,我让白氏掌管山庄,做庄主。而我,只需要每年抽利就可以了,富有又闲散,岂不是神仙一般的日子。”

我忍不住竖大拇指。

“至于白岚,就更好拿捏了。”柳行风面露几分无奈,“我出手拿不下的女人,至今只有你一个。”

我嗤笑。

柳行风眼里流露疯狂又阴森的光。

“我要毁了肖氏根基,我要让虞青枕和肖凛统统去死!”

我突然起身伸手,一把掐住他的脖子:“你就不怕我一刀劈了你?”

柳行风任由我掐着,丝毫不反抗,反倒一脸兴奋。

“劈了我啊,你劈了我肖凛也活不成。花知晓,你别骗自己了,你其实心里还有他吧?”

17

我没劈柳
我已经不想要他了。

我拍了拍身上的灰,翻身上马:“你早就不是那个十五的少年了,今天这样的把戏,以后别再玩了。”

用自己下注,来赌我的心。

他很会玩这套。

从前相处的日子里,故意切菜伤了手看我为他心疼垂泪;故意在街头暗暗朝大闺女小媳妇送去秋波,引我嫉妒吃醋。

自得于自己的重要,把玩着我的真心。

乐在其中。

他的任何一点风吹草动,都能勾得我心绪起伏,我像提线木偶一样被他操控。

挺伤人。

“肖凛,我今日是奉庄主之名前来,与你无关。”我抓紧缰绳,“你于我而言早就不重要了,不值得我拼命。”

肖凛挣扎着起来的身体一顿。

“谁值得?柳行风?”他冲过来抱住我的腿嘶吼,“他不过是我娘和一个男妓的野种,他有我好看吗?他有我通晓你的心意吗?他能让你快活吗?他也配!”

我一脚踹倒他:“柳行风和你一母所生,他是你弟弟!咱俩的事跟他无关,你别胡乱攀扯。”

肖凛坐在地上,蒙蒙亮的天光在他脸上投下一片灰败。

“他不是我弟弟。”

“阿姐,你是我的,他敢碰,我就弄死他!”

7

回到山庄,已是天光大亮。

肖凛从大门一路吆喝,恨不得山庄里养的鸡都知道我为了救他身受重伤。

柳行风自然也听到了动静,慌里慌张地跑来看我,被肖凛拦在屋外。

“她是我的人,你离远点。”

柳行风气起人来不偿命的主儿,当即冷笑:“大哥,你说什么胡话呢?你这辈子的女人只能是白岚。”

我躺在床上,医女正为我治疗,闻言手一顿,觑了一眼我的神色。

我没什么表情,也不知道该作何表情。

柳行风说得不
枕挥手,叫人把柳行风抬下去了。

肖凛没晕,亲爹也没法爬出来给他求情。

他后背血肉模糊,没有一块好皮。

他脸白得吓人,汗涔涔地直反光。

我劈手夺下行刑人手中的刑具:“庄主,够了。”

虞青枕掀起眼皮扫我一眼:“还差十三下。”

“知晓,放下,让她打。”肖凛还在死扛。

我跪下去:“剩下的十三下,我来。”

10

虞青枕接过行刑人手中的鞭子,把所有人都赶了出去。

包括愤怒咆哮的肖凛。

屋子里一下子静下来,晦暗的光线打在虞青枕线条单薄流畅的侧脸上,我看不清她表情。

“不是说很陌生吗?”她甩了几下鞭子,挑起嘴角,露出几分揶揄。

我没说话。

当初就是她派人把肖凛从丰县接回来的,要说她不知道我和肖凛的事,谁都不信。

这两年不过是她不问,我不提,彼此心照不宣罢了。

“以前的事,我不管,但是小花,你知道,凛儿是要娶白岚的。”

“庄主,您多虑了,我这也是给您个台阶下,您总不能真想把肖凛打废吧?”

柳行风小孩子心性,惯会撒泼打滚、装傻卖乖,最擅长向他娘低头。

可是肖凛不一样。

他一直记恨虞青枕没有为父亲守节,找了个不入流的男子上门,是万万不愿意在虞青枕面前服软的,不然当初也不会负气离家出走,把自己放逐到丰县。

而虞青枕,又一直变着花地想把儿子的别扭掰过来。

娘俩斗法,我就是条被殃及的池鱼。

虞青枕神情松动,随手把鞭子扔了,扶我起来:“小花,你若愿意,行风可以娶你,我知道那孩子喜欢你。”

我没憋住,“扑哧”笑出了声。

把我当什么了?门客的月例里可不包含卖身的钱。

再说了,被肖凛耍了一圈还不够,我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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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要借柳行风的手,把山庄心存异心的人都揪出来,把一个干干净净的啸剑山庄交到肖凛手里。

“你若安分,啸剑山庄自然认你这少爷,好好供养。”虞青枕坐在主座上,面容紧绷,眼底暗含怒意。

“可你偏要作死!”

一句低吼,好像是将柳行风的假面击碎了。

方才还挂着泪红着脸为自己辩白的人,一下子就不动了,只是定定望着虞青枕,似笑非笑。

柳晚歌这时候才如梦方醒,知道自己儿子并不无辜,一时慌了神,跪在虞青枕脚边,伸手抓着她的裙摆:“阿枕!阿枕!庄主!风儿就是一时糊涂┅┅”

“站起来!”柳行风暴喝一声。

在场的人都被吓了一跳。

“柳晚歌,你给我站起来!”他歇斯底里地怒吼,挣扎着冲向父亲。

柳晚歌被凶兽一样的儿子吓坏了,连连后退,往虞青枕身边躲。

“哈哈哈哈!”柳行风见状,仰头狂笑。

“贱人就是贱人,一辈子也学不会站起来堂堂正正!”他胸口剧烈起伏,睚眦欲裂,对柳晚歌吐口水。

虞青枕霍然起身,甩手就是一耳光,把柳行风打翻在地。

柳行风仰倒在地上,与他娘居高临下的视线对视:“我说错了吗?他骨子里就是下贱的妓子,只会奴颜媚骨地讨好你!可我不是!我不想被你养成废物,不想一辈子活在肖凛的阴影下,我错了吗?”

虞青枕脸色青了几分,嘴角微微抽动,显然气得不轻。

“你不姓肖,不该肖想不属于自己的东西。”虞青枕冷冷地道。

“可我不是你的孩子吗?你不是我娘吗?你凭什么打定主意要毁了我?凭什么?”柳行风破了音,带着哭腔拼命仰着头咆哮。

我突然觉得憋闷,不想再看下去。

19

回屋掏出藏在床下的木箱子,打开数了数,我已经攒了一百两银子。

心里勉强舒服一点,觉得这两年没有白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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