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小子,不愧是标贤的孙子。”
标贤是我过世的爷爷,他去世已经十多年了,对于这个名字,实在是太过于陌生。
不知不觉中我们已经走到了昨晚下葬的地方,那是一块凹陷的地皮,按照以往的情况来说,选地的时候都是选比较平坦的地方,可是二爸的墓地却是一块小盆地。
十几个大小伙子拿着锄头铲子吭哧吭哧忙活了半小时,又往下挖了四五米深,然后拖着旁边的两头黑猪,拽进了深坑,惨叫声也随着泥土的掩埋越来越小。
金爷看了看旁边已经散了架的棺材板,走过去翻看起来,我也走过去站在了金爷旁边,那些棺材板上多多少少都染上了血,现在已经干涸了,在金爷的翻看下隐约闪着黑红色的光。
“金爷,你说这棺材怎么坏的呢?”
我摸着棺材板,心里琢磨着棺材板的厚度,看了看四个角,也都做的很严密,村里的棺材都是五财做的,他家五代都是做寿材的,手艺和人品村里人都知道,不会偷工减料。
“看样子,是被砸坏的,要么就是……”金爷转头看了看埋下金爷的那个位置继续说道:“被什么力气很大的东西撞坏的。”
“可是二爸已经埋下去了,地底下不能被撞吧?”
“看见旁边那些爪印子没有,我怀疑你二爸被什么东西刨出来了。”
我往地上细细一看,果然有些细小的抓痕,密密麻麻的布满了一圈。
那些爪痕就像挠在我身上,让我不禁背后一凉。
晚上要待在这么个地方,还真是……细思极恐。
埋了猪,又去五财家里买了副新寿材,再次把二爸送上山的时候已经是八点多,天色已经完全黑透了,只能透过月色看见树影晃动。
二爸再次下葬以后,金爷在坟头插进了一根长长的管子,随后他叫我过去,把我的手指扎破对准管口,往里挤了十滴血。
看着金爷的操作,我真是觉得太过于玄乎。
说来也奇怪,自从这事以后,我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