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真千金重生归来,全家火葬场了无删减+无广告

饺子妮 著

其他类型连载

“孙叔父说得是。”谢晚凝点头,“您一向清正,这次重新分配,就请您多费心了。”那族老连忙称是。其他族老见状,纷纷站起来表态。“很好。”谢晚凝满意地点头,“那就这么定了。从明天起,所有族老都要到账房报到,重新清点各自名下的产业。”她看向谢远山和谢远河:“至于某些人收的好处,我不追究。但是...”她眼神一冷:“要是再让我发现有人不安分,就别怪我不讲情面。”“你...”谢远山气得浑身发抖。“大族老若是不服,”谢晚凝冷笑,“尽管去衙门告我。”谢远山张了张嘴,最后重重地哼了一声,拂袖而去。谢远河也悻悻地离开了。其他族老纷纷告退,很快大堂里就只剩下谢晚凝和那个中年族老。“孙叔父。”谢晚凝笑道,“您留下来,是有话要说?”“是。”那族老叹了口气,“大...

主角:谢晚凝谢凌雪   更新:2025-01-14 15:40:0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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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女主角分别是谢晚凝谢凌雪的其他类型小说《真千金重生归来,全家火葬场了无删减+无广告》,由网络作家“饺子妮”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孙叔父说得是。”谢晚凝点头,“您一向清正,这次重新分配,就请您多费心了。”那族老连忙称是。其他族老见状,纷纷站起来表态。“很好。”谢晚凝满意地点头,“那就这么定了。从明天起,所有族老都要到账房报到,重新清点各自名下的产业。”她看向谢远山和谢远河:“至于某些人收的好处,我不追究。但是...”她眼神一冷:“要是再让我发现有人不安分,就别怪我不讲情面。”“你...”谢远山气得浑身发抖。“大族老若是不服,”谢晚凝冷笑,“尽管去衙门告我。”谢远山张了张嘴,最后重重地哼了一声,拂袖而去。谢远河也悻悻地离开了。其他族老纷纷告退,很快大堂里就只剩下谢晚凝和那个中年族老。“孙叔父。”谢晚凝笑道,“您留下来,是有话要说?”“是。”那族老叹了口气,“大...

《真千金重生归来,全家火葬场了无删减+无广告》精彩片段


“孙叔父说得是。”谢晚凝点头,“您一向清正,这次重新分配,就请您多费心了。”

那族老连忙称是。

其他族老见状,纷纷站起来表态。

“很好。”谢晚凝满意地点头,“那就这么定了。

从明天起,所有族老都要到账房报到,重新清点各自名下的产业。”

她看向谢远山和谢远河:“至于某些人收的好处,我不追究。

但是...”

她眼神一冷:“要是再让我发现有人不安分,就别怪我不讲情面。”

“你...”谢远山气得浑身发抖。

“大族老若是不服,”谢晚凝冷笑,“尽管去衙门告我。”

谢远山张了张嘴,最后重重地哼了一声,拂袖而去。

谢远河也悻悻地离开了。其他族老纷纷告退,很快大堂里就只剩下谢晚凝和那个中年族老。

“孙叔父。”谢晚凝笑道,“您留下来,是有话要说?”

“是。”那族老叹了口气,“大小姐,老朽有个不情之请。”

“但说无妨。”

“老朽的小儿子,一直想做生意...”族老搓着手,“只是没有本钱...”

“这好办。”谢晚凝笑道,“明天让他来见我,我给他一个铺子。”

“多谢大小姐!”族老大喜,“老朽一定替您把族中的事务都料理好!”

“有劳孙叔父了。”谢晚凝送他出门。

看着族老离去的背影,谢晚凝嘴角勾起一抹冷笑。

春桃在旁边小声道:“姑娘真是高明。这一手打一手拉,族老们以后还不是都要听您的?”

“蠢货。”谢晚凝瞥她一眼,“你以为我真的这么好心?”

她转身往内院走去:“等着看吧,有些人,很快就会自己跳出来。”

谢晚凝踱步回到内院,夜色已深。她推开祖母的房门,一股淡淡的檀香味扑面而来。

“姑娘,这么晚了还要查看老夫人的遗物?”春桃打着哈欠问道。

“你下去休息吧。”谢晚凝摆摆手,“让赵三在外面守着就行。”

春桃退下后,谢晚凝坐在梳妆台前,手指轻轻抚过那些精致的首饰盒。

祖母生前最爱这些物件,每一件都有它的来历。

她拿起一个紫檀木的首饰匣,这是祖母平日最常用的。

匣子雕工精细,上面刻着祥云纹路。谢晚凝记得小时候经常看见祖母从这里取出首饰。

突然,她的手指触到匣底一处凸起。轻轻一按,咔嗒一声,匣底弹开,露出一个暗格。

“原来如此。”谢晚凝眼睛一亮。暗格里躺着一把青铜小钥匙,还有一张泛黄的纸条。

纸条上写着:“西墙第三幅山水画后,顺时针三圈,逆时针两圈。”

谢晚凝走到西墙,那里挂着几幅山水画。她取下第三幅,露出墙上一个铜制圆盘。

圆盘上刻着复杂的花纹,中间有个钥匙孔。

“祖母,您果然给我留了后手。”谢晚凝将钥匙插入,按照纸条上的指示转动。

咔嚓一声,墙壁缓缓移开,露出一个向下的石阶。

谢晚凝提着灯笼走下台阶。这是一个地下密室,四壁砌着青砖,空气干燥,显然经常有人打理。

密室不大,摆着几个檀木箱子和一张书案。

她打开第一个箱子,里面整整齐齐码着账册和地契。

翻开一本账册,上面详细记录着各个铺子的进账。

“难怪祖母临终前那么有把握。”谢晚凝冷笑,“原来早就准备好了。”

第二个箱子里是一摞书信。最上面一封引起了她的注意,信封上写着:“关于谢凌雪身世”。

谢晚凝迫不及待拆开信封。这是一封十六年前的密信,写信人是当年将军府的一个老仆。


掌柜们陆续来到醉仙楼,谢晚凝坐在二楼雅间内,手指轻敲桌面。

窗外的灯火映在她脸上,勾勒出一抹冷峻的轮廓。

“大小姐,人都到齐了。”赵三站在门口禀报。

谢晚凝抬眼扫过堂下众人:“今晚把你们叫来,是要重新安排府中的事务。”

掌柜们面面相觑。一个身材瘦小、脸色蜡黄的老者站出来:“大小姐,您的意思是...”

“王管事,你在府中待了多少年了?”谢晚凝打断他的话。

“回大小姐的话,快三十年了。”王管事弯腰答道。

“那你应该清楚,府中哪些人是四房的亲信吧?”

王管事擦了擦额头的汗:“这个...老奴确实知道一些。”

谢晚凝从袖中取出一叠纸:“这上面写着府中各处要调动的人手,你看看。”

王管事接过纸张,仔细阅读。他的眉头越皱越紧:“大小姐,这些人都要调走?”

“对,全部调到城外的庄子上。”谢晚凝冷笑,“既然他们效忠四房,就让他们去伺候四房的田产吧。”

“可是...”王管事欲言又止。

谢晚凝眯起眼睛:“怎么,你觉得不妥?”

“不敢。”王管事连忙摇头,“只是这些人走了,府中空缺的位置...”

“自然有人顶上。”谢晚凝打断他,“赵三,把人带进来。”

赵三推开门,十几个人鱼贯而入。为首的是个四十岁左右的汉子,身材魁梧,眼神锐利。

“这是徐虎,以后他负责府中的护卫。”谢晚凝指着那汉子道,“从今晚开始,所有守门侍卫的班次由他重新安排。”

徐虎抱拳行礼:“属下定不负大小姐重托。”

谢晚凝又指着一个面容清瘦的中年人:“这是陈济,以后由他管理后院药房。”

那人躬身行礼。谢晚凝继续介绍其他人:“厨房总管换成李婆子,账房由钱先生接手,内院大总管...”

她一一点出新任人选。王管事听得额头冒汗,这些位置都是府中要害,大小姐这是要一网打尽啊。

“王管事。”谢晚凝看向他,“你去准备调令,明天一早就让他们上任。”

“是。”王管事应声,心中却暗暗盘算,要不要先通知四房一声。

谢晚凝似乎看穿他的心思:“王管事,你在府中这么多年,应该明白什么该说,什么不该说吧?”

王管事打了个寒颤:“老奴明白。”

“去吧。”谢晚凝挥手,“记住,今晚的事,一个字都不准传出去。”

等王管事退下,谢晚凝对徐虎道:“从现在开始,府中所有进出的人都要严查。

任何可疑的人,立刻向我报告。”

“是。”徐虎抱拳,“属下已经安排了暗哨,府中各处都有眼线盯着。”

谢晚凝点头:“四房那边有什么动静?”

“他们今晚派人出府好几趟,似乎在联络什么人。”

徐虎道,“我已经让人跟着了。”

“很好。”谢晚凝冷笑,“他们越是着急,越容易露出马脚。”

这时,赵三在门外低声道:“大小姐,李婆子求见。”

“让她进来。”

一个六十多岁的老妇人走进来,佝偻着腰:“老奴给大小姐请安。”

“李婆子,你在厨房当了多少年了?”谢晚凝问。

“快二十年了。”李婆子道,“从老夫人还在的时候就开始做饭。”

谢晚凝递给她一个荷包:“这是赏你的。以后厨房的事,你多上心。”

李婆子接过荷包,眼睛一亮:“多谢大小姐。

老奴一定把厨房管得妥妥当当。”

“我听说,四房常常让人往厨房送东西?”

李婆子脸色一变:“是...是有这回事。他们说是给下人们补身子的...”

“从今天起,任何人送来的东西,都要先给我过目。”

谢晚凝冷声道,“要是出了什么差错,你担待得起吗?”

李婆子连连摇头:“老奴明白了。以后谁送东西来,老奴都先禀报大小姐。”

“去吧。”谢晚凝挥手,“记住我的话。”

等李婆子退下,谢晚凝对徐虎道:“你去安排人手,今晚就开始换防。”

“是。”徐虎抱拳离去。

赵三凑近问:“大小姐,要不要我去盯着四房那边?”

“不用。”谢晚凝摇头,“他们现在就是瓮中之鳖,让他们蹦跶两天。”

正说着,外面传来一阵脚步声。赵三探头看了看:“大小姐,是张管事。”

张管事是府中的老人,负责管理内院杂务。他走进来,脸色有些难看:“大小姐,四房那边...”

“怎么了?”

“他们在收买下人。”张管事压低声音,“今晚已经有好几个丫鬟收了他们的银子。”

谢晚凝冷笑:“哦?都有谁?”

“春桃、翠儿、还有...”张管事报出几个名字,“她们都是四房安插在内院的眼线。”

“让她们继续收银子。”谢晚凝端起茶杯,“不过,从明天开始,这些人都调去浣衣房。”

张管事一愣:“调去浣衣房?”

“对。”谢晚凝放下茶杯,“既然收了四房的银子,就让她们好好洗衣服去。”

张管事明白过来,露出一丝笑意:“老奴这就去安排。”

他刚要走,谢晚凝又叫住他:“对了,把春桃单独叫来。”

不一会儿,一个十七八岁的丫鬟走进来。她生得眉清目秀,但眼神闪烁,不敢直视谢晚凝。

“春桃。”谢晚凝淡淡道,“你在府中几年了?”

“回大小姐的话,快三年了。”春桃低着头。

“三年...”谢晚凝轻笑,“三年前是谁把你带进府的?”

春桃身子一颤:“是...是四房大奶奶。”

“所以你一直在给四房传递消息?”

“奴婢没有!”春桃慌忙跪下,“奴婢对大小姐忠心耿耿...”

谢晚凝打断她:“今晚你收了多少银子?”

春桃脸色煞白:“奴婢...”

“五两?还是十两?”谢晚凝冷笑,“四房出手倒是阔绰。”

春桃扑通跪下:“大小姐饶命!奴婢知错了...”

“知错?”谢晚凝站起身,居高临下地看着她,“那你知道错在哪里吗?”

春桃磕头如捣蒜:“奴婢不该收四房的银子,不该背叛大小姐...”

“错了。”谢晚凝冷声道,“你最大的错,是收了银子还不好好办事。”

春桃一愣:“什么?”

谢晚凝从袖中掏出一个荷包,扔在她面前:“这是二十两银子。

从今天起,你每天都要把四房的动静,原原本本告诉我。”

春桃愣住了:“大小姐的意思是...”

“你不是已经在四房那边挂了名吗?”谢晚凝冷笑,“既然如此,就继续做下去。

不过以后要记住,是在替谁做事。”

春桃终于明白过来,连忙磕头:“奴婢明白了!

奴婢一定把四房的事情都告诉大小姐。”

“起来吧。”谢晚凝挥手,“记住,做事要机灵点。

要是让四房发现了,你知道后果。”

春桃打了个寒颤:“奴婢明白。”

等她退下,赵三笑道:“大小姐这招以其人之道还治其人之身,用得妙啊。”

谢晚凝冷笑:“四房不是喜欢收买人心吗?那就让他们继续收买。

等他们发现自己花钱养了一群两面三刀的人,不知道会是什么表情。”

正说着,外面又传来脚步声。这次是个小厮,手里拿着一封信:“大小姐,这是城西钱老九让人送来的。”

谢晚凝接过信,展开看了看,眼中闪过一丝异色:“有意思。”

“钱老九查到什么了?”赵三问。

“那份地契确实有问题。”谢晚凝冷笑,“当年聚宝当倒闭的时候,四房暗中收买了账房,把一批契约都偷偷带走了。”

“他们为什么要这么做?”

“因为那些契约上,都盖着祖母的玉印。”谢晚凝眯起眼睛,“他们想用这些契约做文章。”

赵三恍然大悟:“所以他们现在急着找那份地契...”

“对。”谢晚凝冷笑,“他们想在祭祀大典上翻盘,就要找到能证明祖母立嘱无效的证据。”

她站起身,走到窗前。夜色已深,府中各处的灯火渐渐熄灭。

只有四房那边,还亮着灯。

“赵三。”

“在。”

“去告诉徐虎,从明天开始,四房院子的守卫要加倍。”

谢晚凝冷笑,“既然他们这么喜欢折腾,那就让他们好好折腾。”

“明白。”赵三应声离去。

谢晚凝站在窗前,看着远处四房的灯火。她笑了,这些人一定在密谋着什么。

不过没关系,就让他们蹦跶两天。


“三成?”谢晚凝冷笑,“你倒是会做生意。

那些东西呢?”

“都...都记在这个本子里。”李福全从怀里掏出一个皱巴巴的账本,“小的每次当东西,都会记下来...”

赵三上前接过账本,递给谢晚凝。

谢晚凝翻开一看,眉头立刻皱起:“祖母的翡翠手镯?

那可是皇后娘娘赏的!”

“是...是周掌柜非要的...”李福全磕头如捣蒜,“他说那手镯值两万两,给了我六千两...”

“还有这对金钗,”谢晚凝继续翻看,“是祖母成亲时带来的嫁妆。”

“那对金钗...当了一千两...”

谢晚凝越看越怒,但脸上反而露出笑容:“李福全,你倒是会挑东西。

这些都是祖母的心爱之物,你一样不落全当了。”

“小的该死!”李福全连连叩头,“都是周掌柜指名要的...”

“周掌柜?”谢晚凝合上账本,“这个周掌柜,姓甚名谁?”

“他...他叫周德广,是聚宝当的大掌柜。”

正说着,外面传来脚步声。春桃快步走进来:“姑娘,聚宝当的人又来了。

说是周掌柜亲自来访。”

“哦?”谢晚凝嘴角勾起,“这不是说曹操曹操就到了?

让他进来。”

片刻后,一个四十多岁的男人走了进来。他穿着绸缎长衫,腰间挂着一块碧玉佩,面带笑容,一副富贵相。

“小人周德广,见过谢大小姐。”周德广拱手作揖,“听闻大小姐接管了府中产业,特来拜访。”

“周掌柜客气了。”谢晚凝指着地上的李福全,“这位,你认识吧?”

周德广看了一眼,面不改色:“这是令府的李掌柜,小人自然认识。”

“那这个呢?”谢晚凝从袖中取出一个荷包,“周掌柜可认得?”

周德广脸色微变:“这...”

“这可是祖母的荷包。”谢晚凝把玩着荷包,“三年前当在你那里,值五百两。”

“原来是这个。”周德广干笑两声,“确实是在小人那里...”

“周掌柜,”谢晚凝打断他,“我且问你,当铺做生意,可有当票为证?”

“这是自然。”

“那府里这些东西,当票在哪?”

周德广额头渗出汗珠:“这个...”

“让我猜猜。”谢晚凝站起身,“是不是根本就没有当票?”

她走到周德广面前:“这些年,你和李福全串通,把府里的东西都搬去了聚宝当。

表面上是当,实际上是销赃。我说的可对?”

周德广后退一步:“大小姐说笑了...”

“说笑?”谢晚凝冷笑,“那我且问你,祖母的那对玉镯在哪?”

“玉...玉镯?”

“就是去年九月,李福全当去的那对。”谢晚凝盯着他,“你给了三千两,现在在哪?”

周德广擦了擦汗:“这个...小人要查查账...”

“不用查了。”谢晚凝从袖中又取出一封信,“这是江南徐家送来的,说那对玉镯是从你那里买的,花了一万两。”

周德广脸色大变。

“周掌柜,”谢晚凝笑道,“你这生意做得不错啊。

从李福全手里收三千两,转手卖一万两。”

“大小姐明鉴!”周德广跪下,“小人也是受人指使...”

“指使?”谢晚凝眯起眼睛,“说说看,是谁指使的?”

周德广咬咬牙:“是...是谢文远大爷...”

“四房?”谢晚凝冷笑,“他倒是会找门路。”

她看向赵三:“去,把谢文远叫来。”

“且慢!”周德广急道,“大小姐,小人愿意把所有东西都赎回来!”

“赎回来?”谢晚凝低头看他,“你觉得我差这点东西?”

她在周德广耳边轻声道:“告诉我实话,这些年,你们到底贪了多少?”

周德广浑身一颤:“这...”

“不说?”谢晚凝站直身子,“也好。反正聚宝当在我手里,查起来也不难。”

“大小姐饶命!”周德广连忙道,“小人说!

这些年加起来,大概...大概有二十万两...”


“孙掌柜!”张富贵嚷道,“我存在你这里的一万两银子,今天必须取出来!”

孙长盛脸色发白:“张老板,您这是...”

“怎么,不让取?”张富贵瞪眼,“那我就去衙门告你!”

这话一出,人群更加躁动。大家七嘴八舌地嚷着要钱,有人甚至要翻过柜台。

就在这时,一个清脆的声音响起:“诸位且慢。”

人群回头,只见谢晚凝缓步走来。她身后跟着春桃和赵三,还有几个提着钱箱的伙计。

“谢大小姐?”张富贵愣了愣,“您这是...”

“我听说长盛银号出了问题。”谢晚凝笑道,“特地带了些银子来,给诸位兑换。”

说着,她让伙计打开钱箱。只见里面整整齐齐码着银锭,在阳光下闪闪发亮。

“诸位若是不放心长盛银号,”谢晚凝继续道,“可以把银票拿来,我给你们兑换现银。”

人群一阵骚动。有人小声道:“谢大小姐这是什么意思?”

“还能是什么意思?”旁边有人道,“这是要收购长盛银号啊。”

张富贵眼睛一亮,第一个站出来:“我的一万两,请大小姐兑换。”

其他人也纷纷掏出银票。谢晚凝让伙计们一一兑换,很快就平息了骚动。

等人群散去,孙长盛跪在地上:“多谢大小姐救命之恩!”

谢晚凝冷笑:“孙掌柜,现在该谈谈银号的事了吧?”

孙长盛脸色一变:“这...”

“你儿子挪用了多少银子,你心里清楚。”谢晚凝道,“今天要不是我及时赶到,长盛银号就完了。”

孙长盛咬牙:“大小姐想要什么条件?”

“很简单。”谢晚凝道,“把银号卖给我。”

“这...”孙长盛迟疑,“可是谢四小姐那边...”

“你觉得她还能帮你?”谢晚凝冷笑,“你儿子输钱的事一传开,她第一个就会撇清关系。”

孙长盛沉默良久,终于点头:“好,我答应。”

孙长盛刚说完,门外又传来一阵喧哗。只见一个身穿绸缎长衫的中年男子大步走进来,身后跟着几个账房先生。

这人正是商会副会长徐大贵。

“孙掌柜,”徐大贵皱眉,“听说你们银号出事了?”

孙长盛脸色发白:“徐副会长,这...”

“徐大贵,你来得正好。”谢晚凝笑道,“长盛银号已经归我了。”

徐大贵一愣:“谢大小姐这是什么意思?”

“字面上的意思。”谢晚凝让钱守仁拿出合约,“孙掌柜刚刚签了转让书。”

徐大贵接过合约看了看,脸色变了:“这...这怎么行?

长盛银号可是商会的重要成员。”

“那又如何?”谢晚凝冷笑,“银号是孙掌柜的私产,他愿意卖给谁,还轮不到商会管。”

“可是...”徐大贵还要说什么,外面又进来一个人。

这人穿着一身月白色锦袍,头戴玉冠,正是商会会长沈天明。

他身后跟着几个商会执事,个个神色凝重。

“沈会长。”徐大贵赶紧迎上去,“您怎么来了?”

“听说长盛银号出事,我怎能不来?”沈天明叹气,“孙掌柜,到底怎么回事?”

孙长盛跪下:“沈会长,是小儿不肖,偷偷挪用了银号的钱去赌博...”

“什么?”沈天明脸色一变,“你儿子挪用了多少?”

“二...二十万两。”孙长盛声音发抖。

“二十万两!”沈天明倒吸一口冷气,“你们银号总共才多少本钱?”

孙长盛低头不语。谢晚凝在旁边冷笑:“沈会长,长盛银号的本钱,不过三十万两。”

“这...”沈天明看看孙长盛,又看看谢晚凝,“听说谢大小姐要收购长盛银号?”

“不错。”谢晚凝点头,“合约已经签了。”

沈天明沉吟片刻:“大小姐,此事事关重大,不如先缓缓...”

“缓什么?”谢晚凝打断他,“等着存户们都来挤兑吗?”


不一会儿,李婆子走进来。她弯着腰,满脸堆笑:“大小姐有什么吩咐?”

“你在厨房当了这么多年。”谢晚凝问,“可知道府里各处的暗道?”

李婆子一愣:“这个...老奴确实知道一些。

当年老夫人在时,就让老奴记着这些路...”

“很好。”谢晚凝打断她,“你去把所有暗道的机关都检查一遍。

要是有损坏的,立刻修好。”

“是。”李婆子应声,“不过...有几处暗道的钥匙在四房手里...”

“不用管他们。”谢晚凝冷笑,“该堵的堵死,该改的改掉。

从今天起,这府里的一砖一瓦,都要听我的。”

李婆子连连点头:“老奴明白了。”

等她走后,王嬷嬷问:“大小姐,您是不是已经...”

“嗯。”谢晚凝点头,“一切都准备好了。就等他们自己往套子里钻。”

正说着,外面又传来脚步声。这次是徐虎回来了。

“大小姐。”徐虎抱拳,“属下跟着那些人,发现他们去了城西的一个宅子。”

“见了什么人?”

“一个老者。”徐虎道,“看样子是个师爷。

他们把账本交给那人,说是要找出破绽。”

谢晚凝冷笑:“找破绽?我倒要看看,他们能找出什么来。”

她走到窗前,看着远处的夜色:“赵三。”

“在。”

“去告诉春桃,让她多留意四房的动静。”谢晚凝道,“特别是他们见了什么人,说了什么话,都要记清楚。”

“明白。”赵三应声。

谢晚凝转身看着屋内的人:“都记住了,从今晚开始,府中所有人的一举一动,都要向我报告。

谁要是敢有二心...”

她拿起桌上的瓷瓶,轻轻晃了晃:“这里有的是药引子。”

众人打了个寒颤,连连应是。

夜更深了,谢晚凝坐在床边,看着祖母的睡颜。

老人的呼吸渐渐平稳,脸色也好了一些。

“大小姐。”王嬷嬷轻声道,“您也歇息吧。”

谢晚凝摇头:“你去睡吧。我再守会儿。”

等王嬷嬷退下,谢晚凝握着祖母的手,轻声道:“祖母,您放心。

这一次,我一定会护住您的。”

窗外传来更夫的梆子声,远处四房的灯火依然亮着。

天色渐亮,东方泛起鱼肚白。谢晚凝守了一夜,眼睛都没合一下。

“咯吱”一声,房门被推开。王嬷嬷端着一碗参汤走进来:“大小姐,喝点参汤暖暖身子。”

谢晚凝接过碗,轻轻抿了一口:“祖母的药煎好了吗?”

“已经在煎了。”王嬷嬷看了看床上的老夫人,“老夫人昨晚睡得安稳,脸色也好多了。”

谢晚凝放下碗:“去把赵三叫来。”

赵三很快就到了。他行了个礼,压低声音道:“大小姐,四房那边动静不小。

天还没亮,就有几个小厮往外跑。”

“跟上了吗?”

“跟上了。他们去了城南的聚宝当,见了个叫钱掌柜的。”

谢晚凝冷笑:“聚宝当...四房这是要典当产业了?”

“不止。”赵三道,“他们还去了城东的盐商张家。”

“张家?”谢晚凝眯起眼睛,“张家和四房有什么关系?”

“属下打听到,张家的大公子张世泽,前些日子在城外遇到过四房的大小姐谢婉柔。”

谢晚凝想起那个穿着粉色衣裙,总是笑眯眯的表妹。

她冷笑道:“原来是打这个主意。”

正说着,外面传来一阵脚步声。一个丫鬟慌慌张张地跑进来:“大小姐,不好了!

四房的大奶奶带着人来了,说要见老夫人!”

谢晚凝站起身,整了整衣裳:“让他们等着。”

她走到铜镜前,看着镜中的自己。一夜未睡,脸色却丝毫不显疲惫。

青色的长裙衬得她越发清冷。

“大小姐。”王嬷嬷递上一支玉簪,“您戴上这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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