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带崽跑路被抓,她被按头去领证!任容峥战北钦最新章节

漠七七 著

其他类型连载

“我没你想的那么心胸狭隘。”哇,任容峥眼睛都要跟着亮一亮了,说的自己好高大的样子。“今日是他主动找你,你并无过错,你既已知道他还惦记着你,以后你若主动找他,那就是你的问题了。”“他一个退我婚,害我沦为笑柄的渣男,看他一眼我都怕长针眼,我怎么会主动找他?不过我也只能约束我自己,我可约束不了江林海,万一他继续纠缠我呢?”“除非他身上的军装不想穿了。”哦,霸气!“去做饭吧。”任容峥暗自瞥了瞥嘴,这个男人真是回到家就衣来伸手饭来张口,她就差替他上厕所了。等她羽翼丰满,在这个年代站稳脚跟了,她就一纸离婚协议甩到他脸上。任容峥围上围裙,走进厨房开始给她的活爹做饭,很快地,饭菜端上了桌。战北钦就像家里的帝王一样,一副赏脸才吃她做的饭的样子,拿起筷...

主角:任容峥战北钦   更新:2025-01-14 17:11:0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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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女主角分别是任容峥战北钦的其他类型小说《带崽跑路被抓,她被按头去领证!任容峥战北钦最新章节》,由网络作家“漠七七”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我没你想的那么心胸狭隘。”哇,任容峥眼睛都要跟着亮一亮了,说的自己好高大的样子。“今日是他主动找你,你并无过错,你既已知道他还惦记着你,以后你若主动找他,那就是你的问题了。”“他一个退我婚,害我沦为笑柄的渣男,看他一眼我都怕长针眼,我怎么会主动找他?不过我也只能约束我自己,我可约束不了江林海,万一他继续纠缠我呢?”“除非他身上的军装不想穿了。”哦,霸气!“去做饭吧。”任容峥暗自瞥了瞥嘴,这个男人真是回到家就衣来伸手饭来张口,她就差替他上厕所了。等她羽翼丰满,在这个年代站稳脚跟了,她就一纸离婚协议甩到他脸上。任容峥围上围裙,走进厨房开始给她的活爹做饭,很快地,饭菜端上了桌。战北钦就像家里的帝王一样,一副赏脸才吃她做的饭的样子,拿起筷...

《带崽跑路被抓,她被按头去领证!任容峥战北钦最新章节》精彩片段

“我没你想的那么心胸狭隘。”

哇,任容峥眼睛都要跟着亮一亮了,说的自己好高大的样子。

“今日是他主动找你,你并无过错,你既已知道他还惦记着你,以后你若主动找他,那就是你的问题了。”

“他一个退我婚,害我沦为笑柄的渣男,看他一眼我都怕长针眼,我怎么会主动找他?

不过我也只能约束我自己,我可约束不了江林海,万一他继续纠缠我呢?”

“除非他身上的军装不想穿了。”

哦,霸气!

“去做饭吧。”

任容峥暗自瞥了瞥嘴,这个男人真是回到家就衣来伸手饭来张口,她就差替他上厕所了。

等她羽翼丰满,在这个年代站稳脚跟了,她就一纸离婚协议甩到他脸上。

任容峥围上围裙,走进厨房开始给她的活爹做饭,很快地,饭菜端上了桌。

战北钦就像家里的帝王一样,一副赏脸才吃她做的饭的样子,拿起筷子来夹着菜吃。

任容峥在心里问候了他一遍,战北钦,我真是谢谢你!

“战北钦......你以前怎么称呼江林海?”

任容峥只喊了他的名字,后面的话还没有说就被他给打断了。

以前她怎么称呼江林海?

任容峥又在原主记忆里搜索了一遍,然后很诚实的回答:“就是喊他名字。”

喊他名字?

所以就是喊他林海?

“那你们谈恋爱都做什么?”

任容峥听到这个问题愣了一下,他突然问这个做什么?

不会是吃醋了吧?

“就是恋爱男女该做的事啊,两个人一起压马路,坐在公园的长椅上聊天,到图书馆里一起看书,或者去电影院看场电影,就这些。”

“他都给你送过什么礼物?”

礼物?

任容峥很努力地在原著记忆里搜索,想了好久才想出了一点点:“送了我一个部队上发的纪念水杯,还有他妈妈给我织的一件毛衣。”

“没了?”

任容峥点头,她自己说出来都替原主委屈,他妈妈织的毛衣还算是有心,但他送的部队上发的水杯,这不就是纯纯的借花献佛吗?

“他说我家里有钱,什么都不缺,他给我买的护肤品,衣服什么的我也看不上,所以就送我一些心意。”

“都扔了吗?”

“扔了,被退婚之后就扔了,都已经被他退婚了,还留着那些玩意干啥?”

战北钦听后不语,但脸上好像露出了一种很满意的表情。

“你怎么突然问这些?

很介意?”

不等战北钦回答,任容峥抢先说道,“我有前男友,你有去世的未婚妻,咱们都有过去,那就谁也别说谁。”

战北钦不语。

“话说回来,人家虽然送的东西不多但好歹也送了,我这都马上要跟你结婚了,你可还一件礼物都没有送过我。

别说礼物了,就连你要给多少彩礼你都还没说呢,你不能什么都不出,我全倒贴了吧?”

“彩礼我家会按规矩给,绝对不会少一分,至于礼物,江林海说的也没错,你家什么也不缺,送你你也看不上,那就罢了。”

这......连小气抠门都要比,江林海好歹还送了,战北钦这是要死死的把江林海拍在沙滩上。

“你问了半天,我还以为你要把江林海比下去,结果竟然......你刚才要说什么?”

战北钦再次的打断了她的话。

“什么?”

“刚才你喊我名字被我打断了,刚才你是要说什么?”

这个男人还真是会转移话题!

“没事了,我不说话了,我要吃饭。”

本来她看到今天他和张来福一起出来,突然想到之前偷听到的张来福说的话。

张来福说战北钦是想当将军的人,纵然他现在腿残了,职位也没有张来福高,但今天他们两个在一起,他的气场却还是把张来福给秒了。

她本来想劝他振作,鼓励他继续争做他的将军,对他是好事,对她亦是。

不过,听他这么抠搜,任容峥就不想鼓励了,他想摆烂就摆吧,不过摆烂又不会传染,她努力高飞就行。

吃完饭之后,任容峥也是贤妻良母的将碗筷洗刷干净,然后放好,又将整间房间打扫擦拭了一遍。

这边她忙忙碌碌,那边人家岁月静好。

你大爷的!

任容峥忍不住又在心里问候了一句。

战北钦是个残疾,在家里他什么都不做,她都心里不平衡,像其他四肢健全的大老爷们儿,回到家也是什么都不做,往床上一躺,剩下的全是女人在忙,想想就气。

封建、剥削!

分明女性也可以出去工作,偏偏好像默认了就是男的出去工作,女人就要在家里保姆似的照顾男人、做家务、看孩子。

干这些活明明比上班还要累,结果还得落得看男人脸色生活。

“家务活我都做完了,书你慢慢看吧,我出去溜达溜达。”

任容峥将围裙摘下来,梳了梳头,在脸上均匀涂抹了雪花膏。

“要去哪儿?”

“溜达溜达还能去哪儿?

就是在军属大院走走,消消食儿。”

“天黑之前回来。”

任容峥看了一眼这天色,不到半小时就要天黑了。

“行。”

他说天黑之前就天黑之前吧,任容峥应了一声之后出了门。

出门之后她从口袋里拿出了她的小本本,这是今天她做的路人采访调查。

衣食住行,是人类日常生活的四大要素,距离这里较近的市区,相对来说,在这个年代还是比较繁华的地段,有钱人也比较多,来往人流也多。

开个旅馆的话肯定是有生意,不过这个前期投资太大,开个游戏机厅和咖啡厅也是如此,刚开始创业还是要稳中求进。

既然衣食住行,衣服排第一位,那她可以先卖衣服,在市区摆地摊卖衣服,没啥成本,至于衣服的进货源,刚才和战北钦的交谈中倒是来了想法。

江林海母亲织毛衣的手艺是真不错,这个年代的女性,纺织都不在话下,住在这军属大院的军嫂们大都无业在家,想来她们的针线活都是了得,所以......
看到任乃耀要将这个钱交到任容峥手上的时候,刘兰英心都在滴血,忍不住的要上前制止,但被任容雪给拦下了。

没办法,她也之能是忍下来,拿到这个钱之后,任容峥说道:“真是谢谢了,爸爸,您放心,我说过的话永远作数,以后我当没您这个爹,您就当没生过我这个女儿,咱们父女两个各自天涯,各自保重吧。”

任容峥说完之后,转头对战北钦说道:“走吧,老公,咱们回家了。”

“岳父岳母,那我们就告辞了。”

战北钦倒是很有礼貌的跟他们说了一声,之后便由任容峥推着走出去。

看到他们出去了,刘兰英特别心疼的哭了出来:“乃耀,你这是生了个女儿吗?

这不是生了一个冤家出来啊,三千块啊,这么大一笔钱就这样给她了?”

“行了,不过就是三千块,别搞得我们任家跟破产了一样。”

看刘兰英这样的哭诉,任乃耀也是心烦。

“乃耀,任容峥是你闺女,小雪也是啊,她出嫁你给这么多嫁妆,以后到了小雪出嫁,你可得一碗水端平。”

“你放心,这个自然会。”

任乃耀看向了任容雪,有一种已经失去了一个女儿,所有希望都寄托在她身上的意思。

“小雪,我没有儿子,就你们两个女儿,如今有一个已经跟我断绝了关系,就只有你了,你可千万要争气。

爸爸已经给你安排好了,让你来厂里做会计,只要你好好干,以后提干不是问题,最重要的还是你的终身大事。

过几天的那个舞会想必你妈已经跟你说了,能去参加的都是有头有脸的人物,其中单身青年也不少,你自己好好把握。”

听到这话任容雪一时也是打了鸡血,连忙点头:“放心吧,爸爸,我一定会好好努力的,我会混的比任容峥好,找的男人也一定要比战北钦强。”

“乖,真是爸爸的乖女儿。”

而对于刚才任乃耀的这番说辞,任容峥用脚趾头想也想到了。

上车之后,她手里拿着这一沓钱有些无所适从,本来想瞒着战北钦的,结果还是暴露了,真尴尬。

“这是他给我的嫁妆,法律上说是给我们两口子的,要不,咱们两个平分?”

说出这句话的时候,任容峥真是心都在滴血,心里祈祷着,战北钦,你可千万不要答应,千万不要啊!

“不必了。”

听到这话任容峥彻底放了心,不愧是军人啊,还真是有血性!

“没事,咱们都是夫妻了,夫妻一体,我的钱就是你的钱。”

任容峥又装模作样的客气了一下。

“我说了不用,既然这是你跟你爸爸的决裂费,那你就好好收着,这三千块听着是挺多,但失去了一个爸爸才得来的,这样想来就不算多了。”

这个男人说话还真是够阴损,说得好像是她为了钱不要爹一样。

“行,既然你都这么说了,那我就自己留着了,还有你说的彩礼,虽然咱们两个已经结婚了,但你可是个军人,说话要算话,我现在也没娘家了,所以彩礼到时候直接给我就行了。”

战北钦一直没说话,正在开车的李魁听到后也是万分无语,他家领导夫人这是掉到钱眼里去了?

从家里要来的嫁妆是自己的,战家给的彩礼也全是她的?

不过他家领导都没意见,他也就不好说什么了。

李魁开车将他们送回家之后,任容峥干的第一件事就是找了一个隐秘的地方,将这三千块藏了起来,等算算账,她初始创业需要多少资金,剩下的她要存到银行里面涨利息。

“去做饭。”

这话虽然不是战北钦第一次说了,但许是她现在是他合法老婆的关系,听着使唤她的口吻更重了。

罢了,新婚之日,她要来了钱也高兴,不想吵架。

“今天是咱们领证的大喜日子,我多做点,咱们好好庆祝庆祝。”

任容峥今天也是真高兴,她的人生终于可以脱离任家,进入下一个阶段了,想想就爽!

于是,任容峥张罗了一桌子的菜,吃饭前还特别贤惠的用湿毛巾给战北钦擦了手,然后将筷子递到了他的手里。

战北钦理所应当的拿过筷子来开始吃,吃了几口后,不吝啬的表扬了她一句:“这次做的味道还不错,你继续努力。”

她继续努力?

听着话就挺刺耳的,她结婚可不是为了给他当老妈子的。

现在她的钱得留在创业,不能乱花,她就先忍一忍,等她创业成功了,她就找个保姆过来。

所以,战北钦,我就让你先嚣张几天,等我创业成功当了女总裁,就把你一脚踹开,老娘独自美丽!

正想着旁边上又响起了战北钦刺耳的声音。

“赶紧吃饭,吃完饭去洗碗,洗完碗伺候我洗澡,今晚我们两个就是合法夫妻了,你不是一直馋我身子吗?

今日洞房花烛,我给你吃。”


“说要钱这多难听啊,我不过是卑微的过来讨个嫁妆。”

任容峥给他纠正道。

卑微?

任乃耀又瞧了她一眼,她浑身上下有哪个细胞是透着卑微的吗?

“容峥,你知道这三千块是多大的一笔数字,就算我们家境还算殷实,也不能你结个婚,要把任家半个家底交出去。

我也不只有你这一个女儿,还有小雪,若这三千块我真给你当嫁妆了,那以后小雪结婚,我是不是也得给三千块?

我这辛苦半辈子,赚到的钱全让你们带到婆家去了,等老了以后,我和你妈要怎么养老?

你就只想你自己,不顾你父母死活?”

听听,这说的多可怜。

“爸,上次在家的时候,我已经说的很清楚了,我要的这三千块不仅仅是嫁妆,准确的说是从小到大,您要给我的补偿。

咱们毕竟父女一场,是有血缘关系在的,那层窗户纸我真不想捅破,事情我也不想做的太绝,但这是您逼我的,那我就不得不说了。

当初我妈嫁给您算是下嫁,我妈可是大学生,外公是钢铁厂的领导,如果不是因为您跟我妈谈恋爱,也没机会进这钢铁厂,更没可能一路被提拔到了厂长。

说您是借了我妈的光,这不过分吧?

奈何你性格矛盾,自卑又自傲,骨子里自傲,但因为娶了我妈,算是高攀,所以在我妈面前又带着自卑。

我妈去世后,谁都会以为您会找一个像我妈一样知书达礼的文化女青年,谁曾想您娶了刘兰英这个连大字都不识几个的农村妇人。

旁人都想不通,但我看得清,您是在我妈面前自卑久了,就想找一个跟您差距大的,能被您完全掌控拿捏的......任容峥!”

任容峥话说到这里,任乃耀恼了,狠狠的拍了桌子。

“怎么了爸爸?

被我说到内心深处,所以恼羞成怒了?”

“任容峥,你还有没有一点规矩?

你还知不知道我是你爸爸?

你是不是觉得找了战北钦这个军区领导,就可以在任家横行霸道了?

我告诉你,我是你老子,你作为一个晚辈,任何时候你都要恭恭敬敬,不得放肆!”

说这话倒是把平时的官威都拿出来了。

“爸,我这可不是放肆,我实话实说罢了,任容雪是你女儿,我也是你女儿,而且我妈去世的早,任容雪还有亲妈在,你不是应该更关怀我吗?

没有,你从来都没有,她们母女两个这么多年对我的排挤和欺负,你真的毫无察觉?

如果你真的毫无察觉,那是你的愚蠢和无能,如果你早有察觉而默许,那你这个亲爹当的比那个后妈更可恶!”

“任容峥,我还真是小看你这个女儿了,原来你一直不言不语,柔柔弱弱的,倒是不曾想,竟然如此伶牙俐齿。”

“我就是之前太柔弱了,所以才被逼到投河自杀,天佑我让我捡回了一条命,我岂能再活得那么窝囊?

爸,你吃我妈给你的红利吃到现在,却没有善待她留在这世上唯一的骨血,您亏欠了我这么多,如今我要出嫁了,只跟你要三千块,已经是仁至义尽了。

等结婚申请批下来,我就会跟战北钦领证,趁着这几天,您赶紧准备钱吧,领证的那天我会来拿,如果您不给,我是真会去找律师的,您现在是个厂长,是有脸面的人,闹到法庭上真不好看。”

任容峥说完之后门外就响起了敲门声,听到这声敲门声她说道:“现在还是您的工作时间,您赶紧忙吧,我就不在这打扰您了。”

说完任容峥退出了他的办公室,只留了任乃耀一个人面如屎色的站在办公桌前。

离开任乃耀的办公室之后,任容峥骑着自行车在钢铁厂逛了一圈,不得不感叹这钢铁厂真大啊,她爹做了这里的厂长也是真有派头。

按理说,她爸爸是厂长,给她在钢铁厂安排一份工作是很简单,但任乃耀却一直说,姑娘家早晚都是要嫁人的,嫁了人就要到夫家相夫教子,工作了也没用。

如果是受封建社会毒害,就这封建思想她也就认了,可偏偏他让任容雪去学会计,就是想着以后能让她来钢铁厂当个会计。

所以,任乃耀就是一个渣爹!

比刘兰英那个后妈强不到哪里去!

离开了钢铁厂之后,任容峥到了市区最繁华的街道上去做了一个调研,要开个什么店,前期调研工作要做好了才行。

临近黄昏,算着差不多要到战北钦晚上吃饭的点了,她才蹬着自行车回了军区。

到了军区,得知战北钦这会儿在开会,任容峥便在军区大院等。

上次战北钦就说副少尉是个无用闲职,如今听他要开会任容峥还挺开心的,至少说明他这个职位还是受军区领导重视的。

上次匆匆来匆匆走,这次她打算军区好好逛逛了,可刚逛了没一会儿,就听到身后一个男人的声音。

“容峥!”

听到这喊声,任容峥回过头去,看到朝她跑过来的男人,她在原主的记忆里搜索了一下。

江林海?

他不是因为退了她的婚被罚关禁闭了吗?

这是从禁闭室出来了?

“江营长好。”

任容峥礼貌客气的说道。

听到她这生疏的称呼,江林海脚步停下来,跟她保持了一段距离,心里倒是不是滋味。

“真是对不起啊,容峥。”

江林海带着满脸的愧疚和不忍,“你自杀的事情我也是出了禁闭室才听说,我......我真是该死!”

说完江林海狠狠地打了自己一耳光。

“别,江营长,您千万别说这话,俗话说,不孝有三无后为大,是我对不起您,您退婚是应该的。”

原主的记忆里江林海对她是一见钟情,谈恋爱期间江林海对她很好,两人非常的甜蜜。

原主真是满心欢喜盼望着嫁给他,没想到......被世人嘲讽她是不会下蛋的母鸡,是她自杀的原因,但心爱的男人也因为这个抛弃她,才是压垮她的最后一根稻草。

原主这会儿看到他,应该是百感交集,但被换了灵魂的任容峥,站在上帝视角的看待这个男人,不过是一个没有担当的妈宝男而已,不值得一点点可惜!


“谁说不是呢?

我也没有想到,我爸是厂长,我长得也算出众,没想到就因为我不能生,遭受了那些封建余孽这样的白眼......”封建余孽?

骂谁呢?

不过她这样灰溜溜的回来还是让刘兰英心里暗爽的。

“什么封建余孽?

这是事实,老祖宗都说了不孝有三,无后为大,这不能生育的女人最是低贱,你嫁一个乡野鳏夫都勉强,还别说是军区领导。

哪个军区领导瞎了眼能看上你啊?

不孕被退婚,又自杀未遂,让我们任家跟你丢了人,你就乖乖的听我们的安排就好,听王婆给你吹。

也就是你才信她那些吹嘘的话,最后怎么着?

任容峥,又被男人给退了,无家可归了吧,你是不是现在想回任家来?”

“这里是我娘家,我不该回来?”

“任容峥,真不是我这个当后妈的故意刁难你,实在是国有国法,家有家规,尤其是我们任家,那可是有头有脸的人物,这不是你想走就能走,想回就能回。”

“那后妈觉得我要怎样才能回来?”

看到任容峥这个样子,刘兰英真的是得意透了,想想她昨天嚣张的样子,有了这么好的惩治她的机会,她怎么能错过?

“给我跪下,自己掌嘴十下,跟我保证,以后都听我安排,以后我让你往东,你就不能往西,我说什么你就听什么,不许跟我顶一句嘴!”

刘兰英是真正的后妈做派,只要找到机会,就拿着鸡毛当令箭。

“那如果我不呢?”

“任容峥!”

本来刚才刘兰英拿架子拿的还挺爽的,没想到这么快她又跟她顶嘴,她重重地拍了一下桌子站起来,指着任容峥大骂道:“你这个没生养的小贱货,没男人要,不得不灰头土脸的回娘家,不给我夹着尾巴做人,还敢在这里质问我?

看我今天不打烂你的嘴!”

刘兰英怒气腾腾的说完,挥手就要朝她打过去,任容峥反应特别灵敏,躲开了之后,边往院子外面跑边大声喊:“后妈打人了,后妈虐待她的继女了!”

听到任容峥这样喊,刘兰英更是气不打一处来。

“你这个死丫头,还敢乱叫,看我抓到你之后不打死你!”

刘兰英腿脚总是跟不上任容峥的,任容峥跑出了院子之后,直奔着战北钦的车子跑过去。

“死丫头,看我不打死你!”

刘兰英终于是追上了任容峥,正在气头上刘兰英挥手就要打,这次任容峥并没有躲,但是恰到好处的她要落下来的巴掌被战北钦给拦下了。

刘兰英是不认得战北钦的,但是看他坐在轮椅上,身上还穿着军装,也就瞬间知道了。

“我和容峥被王婆做媒牵了线,我还未正式迎娶,容峥本该仍在娘家待嫁,但容峥说她无家可归,只能是先借住在军属大院,我本不信,如今眼见为实,我也不得不信了。”

战北钦说完之后,便甩掉了刘兰英的手,然后看看他,再看看任容峥,这才后知后觉的反应过来是被这小妮子给算计了。

战北钦伸手拉过了任容峥的手,让她站在了他的轮椅后面。

“容峥之前在任家如何受欺我不过问,但如今她是我未过门的媳妇,新女婿第一次上门,就亲眼见我未婚妻被后妈虐待,我不能不管。”

战北钦转眸看向任容峥,继续说道:“容峥,你现在不只是任家的女儿,还是我战北钦的未婚妻,之前受了什么委屈,现在一定说出来,我这个残废虽不能再上战场打仗,但作为军区领导,自己女人还是护得了的。”

“就是啊,说出来,闺女,别怕!”

这会儿看热闹的人也多,看着任容峥刚才被后妈追到街上打,很多人也站出来给她主持正义。

“倒是也没有对我很差,就是从小不给我吃饱饭,高兴就骂,不高兴就打。”

“真是后妈啊,怎么能这么狠心?”

“就是!”

“......”街上越来越多的人纷纷开始指责刘兰英,而外面发生了这样的骚动,在家里的任乃耀和任容雪被保姆告知之后也立马赶出来。

任乃耀是钢铁厂的厂长,最是要脸面,看到这种情况,自然是觉得颜面尽失。

“我们一家人有点小误会,没什么大不了的事,各位乡亲都散了,各自回家吃饭吧,实在抱歉,家庭琐事,让大家看笑话了。”

任乃耀一再的跟看热闹的邻里邻居们解释着,大家都散了之后,他这才看向了坐在轮椅上的战北钦。

“岳父大人好,我是容峥的未婚夫,您的大女婿战北钦,因为军区的军务繁忙,今日得空上门拜访岳父岳母大人,提前没打招呼,还望岳父大人见谅。”

战北钦说完之后,又给了他的下属一个眼神,他的下属连忙将他带来的礼品从车上一一拿下来。

“知道岳父大人是厂长,家境殷实,我略备薄礼,希望岳父大人不要嫌弃。”

“哪里的话?

贵婿上门,别说你带了这么多礼,就是你什么都不带我也高兴,容峥,快推着贵婿进门。”

任容峥便推过了战北钦的轮椅,跟在任乃耀身后的任容雪,在任容峥推着战北钦从她眼前经过时,她特别仔细的打量了他一眼。

军区领导社会地位是高,但他是个残疾,若换作让任容雪嫁,她也是有些不情愿的,但看到战北钦的脸,却实实在在被惊艳到了。

真是好帅气的一张脸啊,她见过那么多男人,还第一次见长得这么好看,若他没有残疾,托媒人上门说亲的得排到省外去吧?

但现在就算是身有残疾,也好歹是军区领导,也真的长得帅,真是便宜任容峥这个贱女人了。

“妹妹你寻思什么呢?

怎么不走了?

不会是看上我未婚夫了吧?”

见任容雪愣在那里,任容峥很直接的问了出来。

“你在胡说什么?

当然不会,我怎么会看上你的男人?”

任容雪有些气的回了一句,然后快步走了进去。


刘兰英的话任容雪当然是明白,只是......她又照了照镜子,然后生气地将镜子摔到了一边。

“同一个爹生的,怎么我长得就是没任容峥好看?

那些男人看到任容峥就像狗看到了骨头,眼睛都直了,上门提亲的一波又一波。”

“长得随她妈,狐媚子的脸,但雪儿,你可不能自卑啊,你长得也好看,哪里比她差了?

再说任容峥都已经有主了,又有不能生的名声,那些男人见了她就躲着走,你不一样啊,你是真真的厂长千金,黄花大闺女,还能找不到比战北钦官大的?”

“也是,我一定要找一个长得比战北钦还要好看的,官也比他大的,关键是身体健康还能生的,气死任容峥那个贱.人。”

“对对对,明天我就去找王婆,还有过几天你爸说要去参加一个宴会,都是有钱人,我带你去,打扮的漂亮点。”

“真的?

有宴会?

什么样的宴会?”

“当然是真的,去参加的都是些有头有脸的人物,单身才俊可多了,你去好好挑一挑。”

任容雪一听就开始美了,忍不住的幻想:“到那天我一定要打扮的美美地,就像童话里的白雪公主,把那些有钱有势的男人迷的团团转,到时候看任容峥还怎么嚣张。”

“就是,那个贱蹄子找了一个瘸子,居然还敢这么嚣张,妄想骑在我们头上拉屎,她做梦!

就先让她嚣张吧,到最后也会跟她那个短命的妈一样,就算有福也没命享。”

“阿嚏!”

任容峥不知道是感应到了被那恶毒母女骂了,还是真的身体不适,打了好大的一个喷嚏。

“见了那对母女之后就是晦气,鼻子都痒了。”

任容峥说完揉了揉鼻子。

战北钦冷着脸不语,现在看他跟在任家护着她的样子完全不一样。

一看这位爷不高兴了,任容峥也是满头的问号,她又怎么惹到他了?

因为知道这位爷不高兴了,任容峥也不能在他的雷点上反复蹦哒,所以一路上她也没说话。

今天毕竟战北钦表现的不错,回到了军属大院之后,任容峥是想贤惠一把的。

“现在天不早了,我推你去洗澡,然后......你胆子倒是不小。”

嗯?

突然被他打断,他说了这么一句话,让任容峥满头问号:“什么意思?”

“故意让我看到那一幕,让我不得不替你出头,特此你向任家证明有我替你撑腰,让你娘家的人难堪,你在戏耍他们的同时,难道不是也利用了我?”

战北钦抬眸看向任容峥,目光里面暗藏着的怒让她看了不寒而栗。

这一刻又让任容峥恍惚,是21世纪的战北钦吗?

那种能杀人的眼神一模一样。

“在你看来这就叫利用?

我那个后妈本来就是从小欺负我,她若不是个恶毒后妈,我再怎么耍心机,她也不会上当,你那时护着我,我本来很感谢,结果你转过头找我算账?”

“我不需要你的感激,今天是第一次,也是最后一次,以后别在我面前耍这种小聪明,要不然我会让你很难堪。”

这男人可这是小气啊!

双腿被炸废了,胸襟也被抽干了?

“战北钦,你还真是腹黑啊,说我算计你,难道不是你人前护着我,把架势做足了,最后再用此拿捏我?”

“是又如何?”

他倒是坦荡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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