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女主角分别是林如烟贺黎明的女频言情小说《爱在黎明破晓前林如烟贺黎明大结局》,由网络作家“一路到底”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贺黎明一大早来到公司,打印好离婚协议,顺手开始起草辞职流程。奋斗六年,他才成为TN集团的大区总经理,可现在也要放弃了。因为林如烟是集团总裁,公司是她家的。从初中到大学,他暗恋林如烟九年,追着她进了TN集团,在新人聚会上才得知她的身份,也得知了她原来是要和白月光乔远航一起创业,可乔远航忽然和国外某财阀继承人闪婚。林如烟被打得措手不及,一蹶不振,摆烂来了TN。当时林如烟喝得烂醉,贺黎明第一次萌生贪恋,顺势和她发生了关系,也开始热烈的追求她。在林如烟发现怀孕后,她终于答应他的求婚,和他领证隐婚。他以为自己终于打动了心爱的人,后来才知道,她是因为乔远航的老婆怀孕了。贺黎明当时虽然震痛,可还是相信自己能和她婚后生情,闪婚厚爱。然而,六年了,他...
《爱在黎明破晓前林如烟贺黎明大结局》精彩片段
贺黎明一大早来到公司,打印好离婚协议,顺手开始起草辞职流程。
奋斗六年,他才成为TN集团的大区总经理,可现在也要放弃了。
因为林如烟是集团总裁,公司是她家的。
从初中到大学,他暗恋林如烟九年,追着她进了TN集团,在新人聚会上才得知她的身份,也得知了她原来是要和白月光乔远航一起创业,可乔远航忽然和国外某财阀继承人闪婚。
林如烟被打得措手不及,一蹶不振,摆烂来了TN。
当时林如烟喝得烂醉,贺黎明第一次萌生贪恋,顺势和她发生了关系,也开始热烈的追求她。
在林如烟发现怀孕后,她终于答应他的求婚,和他领证隐婚。
他以为自己终于打动了心爱的人,后来才知道,她是因为乔远航的老婆怀孕了。
贺黎明当时虽然震痛,可还是相信自己能和她婚后生情,闪婚厚爱。
然而,六年了,他一直是林如烟搬不出台面的老公,连带着女儿如同私生女一般,见不得光的活着。
九年的暗恋,十五年的爱意,在六年婚姻的磋磨中,终于只剩一片狼藉。
这代价,太过沉重。
几乎毁掉他的人生。
贺黎明自嘲一笑,抬眼看到离职流程最后一步——是否确认。
眼中雾气氤氲,他果断地点击“是”。
纸质通知需要交到人事部。
贺黎明一跨进门,便看到两个高挑的身影。
林如烟正低头仔细交代什么,望着乔远航的目光温柔缱绻。
好一对郎才女貌。
愣神间,门口的同事小声八卦:“啧啧,林总亲自陪着来办入职。”
“我说怎么最近林总心情这么好,原来是红鸾星动啊。”
贺黎明听在耳里,心脏爬上密密麻麻的酸痛。
他垂眸把离职通知放在HR桌上,落手处忽然被一片阴影覆盖。
贺黎明愕然抬头,撞进林如烟暗沉的眸子里。
哪怕是磋磨至今,遍体鳞伤,这双深眸,依旧令他晃神。
“黎......”
只开了个头,便看到乔远航走过来,手攀上林如烟的臂弯。
“这就是跟了你九年的小学妹吧?”
在他说话时,林如烟依然专注的看着他,眉眼弯起,是从来不属于贺黎明的温柔。
林如烟轻飘飘地回答:“是吗?记不太清。”
无声地拉开距离,急于撇清和贺黎明的关系,给乔远航表忠心。
贺黎明喉头发紧,眼眶热意翻涌。
结婚六年,林如烟连浅笑都很吝啬。
却这么轻易的、随意的、肆意的,释放给另一个人。
原来她不是冰山。
只是唯独对贺黎明,竖起坚硬厚重的冰墙。
林如烟对他贪心的惩罚,从未停止。
贺黎明长达六年的孤独支撑,沦为林如烟嘴里的“记不太清”。
谈自尊都显得太矫情了。
贺黎明扯扯嘴角,艰难地露出客套笑容:“巧合而已。”
本想至少当面和林如烟说一声自己要离开,现在看来也完全没有必要。
“沈总,外面来了个鼻青脸肿的小孩儿,说是您的女儿。”
门外有人着急喊着。
贺黎明怔住,一探头就看到糖糖头发衣服凌乱,身上沾着血。
糖糖看到林如烟,蓦地冲进来,高声哭喊:“他们说我是没有妈妈的野孩子......”
却不是奔着贺黎明,而是林如烟。
贺黎明吓了一大跳,忙要拦人,还是慢了一步。
糖糖瘪着嘴,苦兮兮地抱着林如烟的裤腿,却不敢喊妈妈。
只敢小声呜咽:“呜呜呜。”
如果妈妈能够抱抱她就好了。
那样就算小朋友骂她没有妈妈也没关系,她可以忍耐。
林如烟神色动容,嘴角微抿,余光看到乔远航后,便不动声色地收起来。
再开口,冷漠至极:“贺总经理,管好你的孩子,公司不是托儿所。”
卧房门后,贺黎明心脏怦怦狂跳。
林如烟真的在这里留宿?
昨天说的以后一家人生活,是真的?
他的美梦,不止须臾?
“妈妈给你做早饭。”
外头锅碗瓢盆嘈杂。
伴随着糖糖嘻嘻哈哈的纠正。
父女俩兵荒马乱地做了顿早餐。
“去叫爸爸起床。”
贺黎明大梦初醒,忙抓乱头发,装作刚醒。
女儿礼貌叩门,语气里都是雀跃:“爸爸,妈妈做了早餐!”
贺黎明掖回夺眶的泪:“好。”
早餐卖相并不好看,但并不妨碍糖糖认为它是绝世大餐。
囫囵吃完,她迫不及待地问:“妈妈要我帮什么忙?”
林如烟没吃多少,几乎糖糖放下碗筷的瞬间,也跟着放下。
斟酌着词句:“你还记得枝枝吗?”
“记得。”
“枝枝她得了一种很罕见的病,需要移植骨髓,你初筛和她能匹配。”
骨髓移植,涉及生命,林如烟随口就这么说了出来。
嘭——
贺黎明的美梦裂为碎片。
林如烟抿唇解释:“也不一定能匹配得上,是医院那边建议......”
“林如烟,你现在,是在拿我们女儿的命,讨好另外一个女人?”
贺黎明回过神,一字一句地打断她。
林如烟抿了抿唇,有些苍白道:“不是,我的意思是......”
“好,我做。”
糖糖果断答应。
“不行!糖糖你知不知道你答应了什么!”
贺黎明第一个不同意,叠声反对。
而林如烟已经欣喜起身,破天荒抱起她,在她颊边落下一吻。
“果然是妈妈的好糖糖。”
丢下一句“等会来接你”便匆匆离开。
至于贺黎明的意愿,她无所谓。
从来不会和孩子大声说话的贺黎明第一次破例。
“糖糖!你疯了吗!”
糖糖哽咽着,却没躲闪:“爸爸,只要我答应,以后我们就可以一起生活了。”
一句话,堵住贺黎明的所有怒气。
未出口的愤怒,化为浓浓的心疼。
林如烟何德何能,让女儿赌上自己的性命?
贺黎明咬着牙,眼里发狠:“爸爸今天就带你走,不管她们了。”
然而,糖糖年纪虽小,主意却不小,摇摇头,异常坚定:“不。”
贺黎明当然可以强行带走她。
只是也要面临下半辈子,女儿的怨恨。
他犯过一次错,不想再犯第二次。
或许,配型不上呢?
毕竟概率真的很小很小。
再三犹豫后,贺黎明给出最后底线:“只要你有一点生命危险,我要随时中止一切进程。”
糖糖点头。
三天后,市中心医院。
小小的身体被推进各种仪器。
瘦弱的手臂却要抽出那么多血。
看着她脸色发白,却强忍着不哭出声。
贺黎明憋紧一口气,泪水止不住地往外涌。
“天啊......”
乔远航赶来,似乎不忍看,躲进身侧女人怀中。
林如烟垂眸,温柔又心疼地宽慰他。
却忘了在里面受折磨的,是她的亲骨肉。
贺黎明好想问,糖糖的命难道就不是命?
问话却堵在喉口。
他要尊重女儿的选择。
一套检查下来,糖糖已经惨白着脸大喘气。
可林如烟还是抱着那该死的乔远航。
分不出半点关心给她的亲女儿。
“爸爸,我们真的要出国吗?”
糖糖仰着头,期期艾艾地问。
贺黎明一怔,保存好修正完毕的离婚协议,低头看向女儿,“对,世界这么大,爸爸想要出去看看,糖糖陪我一起好不好?”
“可是林阿姨今天才给我带了娃娃回来,她是不是愿意认我做女儿了?”
糖糖声音越来越小,怀里抱着的娃娃因为她紧攥的手指变形。
这是她从林如烟那里得到的唯一礼物。
贺黎明心猛地抽痛。
和林如烟结婚六年,两人连貌合神离都称不上。
大家不知道她有个老公,更不知道她有个女儿。
林如烟发现怀孕时,已经是六个月,不能做流产只能生下来。或许是宝宝知道妈妈不待见自己,一直安安静静的,就为了能有诞生的机会。
生产完当天,林如烟就把孩子扔给他,从没有喂过糖糖一口奶。
糖糖满月时,她飞去国外在陪白月光过生日。
糖糖刚会说话,贺黎明兴奋地找到她,满心的欢喜换来女人冷冷的拒绝:“别叫我名字,也别让她喊我妈妈。”
他的热情被一盆冰水浇灭。
被巨大的委屈不甘笼罩着,他却只能忍着泪点头:“好的,林总。”
四个字,就是他和林如烟的全部关系。
她发号施令,他准确实施。
只有工作来往,仅此而已。
可他还是百密一疏,糖糖不知道从哪里学来了叫妈妈。
在一次林如烟带着客户临时回来时,糖糖脱口而出。
贺黎明头一次见林如烟那么阴沉的表情。
她狠剜了他和糖糖一眼,仿佛滔天的仇恨。
对客户解释:“是助理和他的女儿,小孩子不太会叫人。”
那之后,林如烟便再不踏足这个家。
糖糖再大些,也学会毕恭毕敬地对着电话那头叫林女士。
每周都期待地等着,林如烟主动给她打电话。
这还是贺黎明实在不忍心看女儿难过,以死威胁争取来的约定。
得到林如烟的认可,仿佛成为女儿的执念,又何尝不是贺黎明的执念?
有次贺黎明熬了五个大夜,帮林如烟争取下一千万的合作。
他顶着黑眼圈,满心欢喜等着女人的夸奖,林如烟却千里迢迢奔赴国外,为白月光处理两个亿的烂账。
糖糖半夜发烧,他着急忙慌送去医院,车在下坡时打滑撞在树上,林如烟的电话却怎么都不通,打的 多了对方干脆关机。
他只能抱着糖糖,拖着受伤流血的大腿,深一脚浅一脚地走去医院,在病床上躺了整整十天。
后来贺黎明才知道,那一晚白月光短暂回国,林如烟推了所有事,陪了白月光一整晚。
贺黎明不想骗女儿,避重就轻道:“糖糖乖,爸爸带你去国外,我们重新开始生活,好不好?你不愿意陪着爸爸吗?”
糖糖瘪着嘴,几乎要哭出来:“一定要走吗?”
嗓子哑哑的,“我马上生日了,说不定妈妈一高兴,就认我了。”
她极力克制着哭腔,泪水却在眼眶里打转。
贺黎明心疼得发紧,鼻子一酸,把头埋在女儿的衣服里,怕女儿看到自己眼中的泪珠。
“妈妈的心上人要回来了,我们该走了。”
“继续留在这里,会让她更不喜欢我们。”
糖糖莆萄般的大眼睛猛地瞪圆,连连摇头:“我不要,不要讨厌讨厌我。”
搂着贺黎明的脖子,却还有渺茫的期待:“还有两周我就考完期末,可不可以再等两周?”
“万一,万一呢......”
没有万一。
不会有万一。
甚至你手里的娃娃,都是她因为心上人高兴,才大发慈悲。
面对女儿,贺黎明说不出这么残忍的话。
他泪光涟涟地看着女儿,沉重答应:“好,再等两周。”
林如烟和他结婚、给他生下糖糖、在他父亲去世时以他妻子的名义出席葬礼。
这三次的温柔,支撑他走过无数阴冷孤寂的暗夜。
而现在,他换成最后的两周时间,向她做最后的道别。
等两周一过,从此江海阔别。
贺黎明头一次对这个女人失望透顶。
以前他是在赎罪,是在偿还那一晚贪心的代价,是在等她原谅。
天真地认为,他们总会有微末感情。
原来,他只是被迷在自己的心雾里,困住自己。
在等待医院回执间隙,贺黎明回家签好离婚协议,迅速找好房子下家。
距离糖糖期末考还有三天,房子过户完毕,医院有了回执。
“不匹配。”
三个字,让贺黎明如释重负。
林如烟脸色却不大好看。
真可笑。
自己女儿没有卖命的机会,她倒还不开心了。
糖糖体力还没恢复过来,却蹒跚着找到林如烟。
“妈——”
“谁是你妈妈?”
林如烟态度急转直下。
一张黑脸,阻止着糖糖的靠近。
似乎意识到不大好,她又忙解释:“抱歉,我只是心情不大好。”
说着,伸手想去摸摸糖糖的头。
下一秒,贺黎明直接抱起孩子,后退一步,冷冷盯着她:“林如烟,你很可惜她没有危及生命吗?”
这么小的孩子,如果做骨髓移植,是真的会有生命危险!
可林如烟从来没为糖糖考虑过。
“贺黎明,不要胡搅蛮缠。”
“爸爸,我......我头好晕。”
糖糖气若游丝地挤出这句话。
贺黎明肩膀一重,察觉到是她的脑袋耷拉下来,吓了一跳,急忙大喊:“医生!”
医生简单看过情况后,面色严肃:“快进手术室。”
一阵手忙脚乱。
贺黎明双手紧握,在手术室外来回踱步。
杂乱脚步声响起,林如烟和乔远航走来。
都这种时候了,两人的手还是紧紧牵着。
“她怎么样?”
不是女儿。
不是糖糖。
只是个冷冰冰的“她”。
够了。
这一切,贺黎明都受够了。
他咬着牙,从牙缝里挤出狠话:“林如烟,我们离婚,我放你自由。”
林如烟面带责备:“现在是说这话......”
手术室大门打开,医生走出来:“谁是家长?”
“我。”
“跟我们进去。”医生顿了顿:“孩子妈在吗?她一直在念叨妈妈。”
贺黎明瞥了眼林如烟。
后者身形微动。
正巧枝枝从那头的病房跑出来,大哭着:“我不要打针!我要妈妈!”
林如烟瞬间回头,快步走向枝枝。
孰轻孰重,不必言语。
贺黎明心坍塌成废墟。
他回头低声道:“她妈妈死了,我进去吧。”
糖糖很坚强,挺过手术。
是急性感染,处理得足够及时,不会有任何后遗症。
尽管贺黎明并未说手术室外的细节,糖糖却像感知到什么,终日只是望着窗外发呆。
期间林如烟毫无关心。
等到期末考当天,糖糖恢复得差不多,非要去考试。
考完出来,糖糖拉住贺黎明的手,仰头态度坚定地说:“爸爸,我想去一个四季温暖的国家。”
贺黎明短暂怔愣,泪水模糊视线。
“好。”
办退学、订机票、换汇率。
处理起来很快。
飞机起飞前一小时,贺黎明把离婚协议邮寄到林如烟办公室。
他耗时六年,认清她没有心。
他的人生课题,终于结业。
离婚协议就是他的结业证书。
快递员拿走的瞬间,她长舒一口浊气。
上飞机前两分钟,贺黎明编辑短信,打出熟悉的电话号码。
祝你们百年好合
发送成功。
贺黎明取出手机卡,掰成两半,扔进垃圾桶。
飞机直入云霄。
糖糖安静地在他怀里睡着。
他看着机翼穿过层层雾浪,一抹金色的光芒如箭射入。
随即是更多明亮的光。
直到眼前一片晴空。
结束六年漫长的黑夜,他的黎明,终于要来了。
是糖糖说的,她稚嫩的小脸上,此刻满是坚定。
顿时,全场鸦雀无声。
林如烟眼角抽-动,透出惊愕。
不过须臾,贺黎明调整好表情,环视一圈,略带歉意地开口:
“今天请大家来也是想澄清这点。”
“糖糖的母亲在她出生前就过世了,童言无忌,但也希望大家都教育好自己的孩子。”
家长们也不是什么冷血的人,闻言纷纷过来安慰。
乔远航也假模假样地开口:“抱歉,我不知道......”
贺黎明淡漠打断:“不是值得抱歉的事。”
除开这个小插曲,生日会还算顺利。
糖糖扮演着小东道主的角色,把每个孩子都照顾得很好。
看着她穿梭着的小小的忙碌的身影,贺黎明眼睛湿了又湿。
他的孩子,罪不至此。
生日会尾声,宾客走得七七八八。
糖糖失神地坐在爱心秋千上,盯着地面。
这是她一点点用花扎出来的,想和林如烟拍很多好看的照片。
可是现在别说照片,连林如烟都只是抱着那个枝枝不撒手。
贺黎明走过去蹲在糖糖跟前,温声问:“爸爸给你拍照?”
只一秒,糖糖眼泪决堤,躲进贺黎明怀里低声呜咽着。
贺黎明心疼得喘不过气来,紧紧地抱着她。
两人整理好情绪,已经是一小时后。
贺黎明牵着糖糖回家。
家里依旧空空荡荡的。
桌上只有她留给糖糖的惊喜,林如烟连生日礼物都吝啬留下。
林如烟在生日会中途就匆匆离开,也不知道去了哪里。
也都不是他该关心的事了。
现在,只剩下九天。
生活了六年的家,琐碎太多。
贺黎明把糖糖哄睡着后,便开始独自收拾。
大多是留给林如烟备用的生活用品。
浴巾、毛巾、牙膏杯子、拖鞋......
有的直到放坏,都没等到使用它的人。
晚上十一点。
贺黎明丢完第二波,一出电梯,和林如烟四目相望。
她左手拧着手提袋,右手正要敲门。
看到贺黎明,她难得露出窘迫:“我......没有钥匙。”
她当然没有钥匙。
那时大吵一架后,她便亲手把钥匙拆下来,冲进马桶下水道。
贺黎明越过她开门,把她阻在门口:“糖糖睡了,什么事就在这里说吧。”
林如烟眉头拢紧,怎么回事,他从来不会这么对她。
这疑惑一闪而过,她便毫不在意地再度开口:“我今天打算在这里留宿。”
她以为男人会感恩戴德。
毕竟这是他最期待的事,像普通的一家人,吃一日三餐,晚上一起哄睡孩子。
贺黎明心里刺刺地难受。
曾经梦寐以求的待遇,他却只剩复杂心绪。
“别了吧,家里没有你能用的东西。”
放在几天前,贺黎明绝对想不到,自己竟然会有拒绝林如烟的一天。
他仍然心痛,仍然受伤。
但不会放任自己一步步坠落。
林如烟心头堆出莫名的烦躁:“你在闹什么脾气?因为我那天在公司没有安慰糖糖?”
“还是因为我今天没有去生日会?”
“是你教糖糖说妈妈死了的吧?有什么目的?”
他的正常回绝,换来林如烟三句咄咄逼人的追问。
贺黎明弯唇,抬眸静静地注视着这个让他荒废了十五年光阴的人。
她好像变了,又好像没变。
当初喜欢她的恣意风发,随着时间流逝,这份恣意,变得更成熟内敛。
只是贺黎明,不再停驻于她。
他平静地回问:“糖糖有说错吗?”
“你对于我、对于她、对于这个家,和死了,有什么区别?”
贺黎明嘴巴没停,不像是他能说出来的话。
林如烟紧皱着五官,不敢相信他会这么忤逆自己。
“既然你这么多不满,为什么不离婚?”
“好啊,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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