出门口,“你什么时候愿意道歉了,就什么时候放你进来。你要是想不清楚,这个婚就别结了。”
我哭了,拍着门,“禹景,禹景,你让我进去好不好,我妈真的没有欺负李阿姨,你相信我。”
南市的十二月,不如北方那么寒冷,但是随着夜晚的降临,温度降到了10度左右。那天的门就像被冻住了,怎么都敲不开。穿着一件长袖睡衣的我,在门口冻的瑟瑟发抖。
妈妈打来电话,“新叶,怎么样了?罗禹景的妈妈怎么说,20万彩礼给不给?”妈妈和爸爸到南市商量我的婚事,住在酒店。
我把眼泪擦干,强装镇定,尽量让声音听起来正常,“妈,可以少一点吗?他妈妈已经给我们买了房子了,他们拿不出这么多。”
“你真是个傻子,你以为我要这些钱是为了我自己?一个男人连结婚彩礼钱都不肯多拿点出来,还能把你看得有多重要?”电话那头的妈妈言语激烈。
“他们家就是想娶个便宜媳妇,就你傻乎乎,上赶着给人当保姆。当初我就说,他这种单亲的家庭,你那未来婆婆不是省油的灯。你还说什么他们对你好,对你好连20万都不肯给吗?你不是说罗禹景一个月工资3万吗,20万不过半年的工资,他都不肯拿出来吗?这20万我又不要,跟李玉晴说了就是拿来充充门面,婚礼后就给你们…”
我无力地坐在地上,眼泪不断流,手机扔在地上,电话那头妈妈还在说些什么,可我已经不想听了。
很久,黑暗里手机屏幕终于熄了。我默默流着泪,抱腿坐在家门口。我不明白为什么会这样,罗禹景爱我为什么会这样?是我做错了什么吗?是我妈妈真的太过分了吗?
好冷,真的好冷。我冻得直哆嗦,打开手机,里面只有7元,哪都去不了。想找个朋友家住一晚,可我发现,我根本没有朋友。来南市读书,留在南市工作,我的世界只有罗禹景。他说很多同学羡慕嫉妒我们的感情,避免我被他们伤害,不要多来往,所以这么多年,我好像谁也不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