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冰冻五年,老公爱上我的仿生人保姆沈西棠傅宴沉全局

沈西棠 著

其他类型连载

适应新造身体的过程并不容易,心脏排异,器官功能失调,神经系统休克等等,那短短数月里沈西棠几乎是九死一生。还好,有祁萧在。总之,在他尽职尽责的帮助下,沈西棠重获了新生,经过一年之久的复建期,她现在已经对这具身体极为适应。当然,也非常喜欢。昏暗屏幕间映出一张长眸清冷的脸,乍看并不好接近,拒人千里,但当她微微笑起来,又让人感到如沐春风,冰雪初融。沈西棠收回打量自己这张脸的目光,对上祁萧仍然担忧的视线,无奈解释。“都算是死过两回的人了,或许是我的心脏也忍不住心疼我了吧,现在它真的再装不下那些情情爱爱,只要它的主人我活着就好。”其实刚才久违地听到傅宴沉的消息,她竟比自己想象中更平静从容,毫无波澜。人类真是很奇怪的生物。当时心灰意冷,拼着命也要...

主角:沈西棠傅宴沉   更新:2025-01-16 13:57:0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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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女主角分别是沈西棠傅宴沉的其他类型小说《冰冻五年,老公爱上我的仿生人保姆沈西棠傅宴沉全局》,由网络作家“沈西棠”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适应新造身体的过程并不容易,心脏排异,器官功能失调,神经系统休克等等,那短短数月里沈西棠几乎是九死一生。还好,有祁萧在。总之,在他尽职尽责的帮助下,沈西棠重获了新生,经过一年之久的复建期,她现在已经对这具身体极为适应。当然,也非常喜欢。昏暗屏幕间映出一张长眸清冷的脸,乍看并不好接近,拒人千里,但当她微微笑起来,又让人感到如沐春风,冰雪初融。沈西棠收回打量自己这张脸的目光,对上祁萧仍然担忧的视线,无奈解释。“都算是死过两回的人了,或许是我的心脏也忍不住心疼我了吧,现在它真的再装不下那些情情爱爱,只要它的主人我活着就好。”其实刚才久违地听到傅宴沉的消息,她竟比自己想象中更平静从容,毫无波澜。人类真是很奇怪的生物。当时心灰意冷,拼着命也要...

《冰冻五年,老公爱上我的仿生人保姆沈西棠傅宴沉全局》精彩片段

适应新造身体的过程并不容易,心脏排异,器官功能失调,神经系统休克等等,那短短数月里沈西棠几乎是九死一生。

还好,有祁萧在。

总之,在他尽职尽责的帮助下,沈西棠重获了新生,经过一年之久的复建期,她现在已经对这具身体极为适应。

当然,也非常喜欢。

昏暗屏幕间映出一张长眸清冷的脸,乍看并不好接近,拒人千里,但当她微微笑起来,又让人感到如沐春风,冰雪初融。

沈西棠收回打量自己这张脸的目光,对上祁萧仍然担忧的视线,无奈解释。

“都算是死过两回的人了,或许是我的心脏也忍不住心疼我了吧,现在它真的再装不下那些情情爱爱,只要它的主人我活着就好。”

其实刚才久违地听到傅宴沉的消息,她竟比自己想象中更平静从容,毫无波澜。

人类真是很奇怪的生物。

当时心灰意冷,拼着命也要换上新身体,沈西棠甚至已经做好了再睁不开眼的准备,就是为了彻底离开那个人。

然而,绝望之境也往往带来新生机。

经历了那些艰难痛苦的适应过程,一旦从过往深陷的情感中抽离,她才明白自己当初有多傻。

曾经爱得要死要活的,以为一生一世非某个人不可,所有的动心起念全都被对方轻易掌控。

现在看来,再浓烈的爱与恨,在时间与生死面前都不过飘渺云烟。

见她神色坦然,不似勉强,祁萧终于也展唇淡笑:“嗯,我陪着你死过两回,不过也都没让你死成。”

对于她的过往,祁萧的确也算个从始至终的见证者。

六年前傅宴沉的散尽家财、一往情深;到五年后他的出轨背离、满地狼藉。

无论是那时还是现在,祁萧始终默然静观,从未表达过任何评论。

在这位年轻又固执的天才教授面前,她可以安心当一个病人,不用害怕自己偶尔的软弱与失态。

不过……“祁教授,我今天过来,其实是有事想跟你商量。”

沈西棠迎上他的视线,目光中透着坚定。

“听院长说,你想离开实验中心,开始往仿生生物学方向发展。”

“其实不瞒你说,我研究生时期的专业方向也是这个,如果,我是说如果,我想重新开始创业的话,祁教授,你愿意跟我合作吗?”

她有一丝忐忑,已经做好了被拒绝的准备。

不过没关系,现在沈西棠最不缺的就是时间和心气,她暗暗决定,但凡他有哪怕百分之一的意愿,她就要牢牢抓住和祁萧合作的机会……“小棠,”祁萧却对她的邀请早有预料似的,并不意外地推了下笔挺鼻梁间的眼镜,“我可以考虑一下吗?”

沈西棠目露惊喜:“当然!”

等她在实验中心例行体检完,祁萧看看手表:“我送你吧,正好也该下班了。”

其实沈西棠一直觉得祁萧并不像别人口中那样性情冷僻。

他虽然行事过于理性,有些一板一眼,但实际很有自己的原则和边界。

这不,她这个病人就属于他边界之内的存在。

副驾驶里,沈西棠默默盘算着怎么说服他加入自己才好。

这一年里,她所做的不仅仅是适应身体这么简单,还重拾了自己当年的专业,除了复建休息,就是日夜学习、研究当下的市场趋势。

这次创业,她并非一时冲动,而是做足了准备,只差东风。

车子歇在路边,沈西棠心不在焉嗅见窗外糖炒栗子的香气,肚子突然响了声。

“……”她尴尬与祁萧对视一眼,他眼神淡淡,随即推门下车。

沈西棠跟上去,他已经买好了一袋糖炒栗子递过来。

“给我这个医生送饭,你自己作为病人却空着肚子?”

祁萧浅浅无奈地望着她:“你真是……我从业生涯里最放心不下的病号。”

沈西棠趁热吃着栗子,笑眯眯:“我毕竟是祁教授的重点关照对象嘛。”

祁萧对这种路边小吃从来不感兴趣,见她吃得腮帮子软软鼓起的满足模样,眼底不由一软,正要说什么。

“祁教授?

真的是你!”

一道身影小跑而来,认出祁萧后兴奋又害羞。

“您还记得我吗?

我是听过您讲座的学生,当时还回答了您好几个问题呢,我叫傅雅雅……”祁萧当然不记得,他冷淡点个头,没有说话。

身旁的沈西棠瞳间却隐隐一紧。

她垂下眼睫,缓缓咀嚼着栗子,听傅雅雅——这位曾经的小姑子一脸崇拜地跟祁萧套近乎。

在傅雅雅羞答答提出想要个私人联系方式,方便请教问题时,祁萧看了眼默默吃着栗子的沈西棠,没有丝毫犹豫就拒绝了。

“抱歉,我们得走了。”

傅雅雅心里失望,也随之看了眼他身旁的年轻女人,好奇打量问:“祁教授,这是你女朋友吗?”

“不关你的事。”

“我是祁教授的病人。”

两人同时开口。

话音落下时,沈西棠对上祁萧隐隐沉下来的目光。

傅雅雅一愣,原来只是病人。

她就说嘛,大名鼎鼎的祁教授追求者众多,却从未动过凡心,活脱脱是朵无人敢攀摘的高岭之花,怎么可能突然之间就有了女朋友?

她安下心来,吐吐舌头跟祁萧告别。

刚走出几步,却忽然觉得哪里有点不对劲。

为什么……刚才那个女人说话的声音莫名耳熟,好像在哪里听过?


回到车上,沈西棠默默观察着祁萧的脸色,不知道他怎么突然就不高兴了。

不过,没想到今天竟偶遇了傅雅雅。

原来傅雅雅喜欢祁萧?

也是,在她那样的小姑娘眼里,祁教授完全符合某种高冷禁欲男神的形象。

“我考虑好了。”

沈西棠胡思乱想着,听祁萧冷不丁开口,心下一紧。

祁萧语气严肃:“我决定跟你合作。”

她难得呆了呆,好几秒才一脸惊喜不可置信地问:“真的?

我以为你要考虑很久……考虑了整整两个小时,还不够久?”

男人将她惊喜的笑容尽收眼底,沉静掀眉,给出自己的正当理由:“毕竟,我是一个负责任的医生,而显然你是个不负责任的病号,我只能选择负责到底。”

另一边。

傅雅雅逛完街,拎着一堆东西敲了敲门。

“妈让我给你送点东西过来,沉死了,哥你……”对上门口男人阴郁瘦削的脸庞,她抱怨的话语戛然而止。

已经一年了。

每次过来,傅雅雅都觉得这套房子里死气沉沉的。

傅宴沉连灯也没开,手里拿着车钥匙,仿佛准备出门。

“这么晚了,哥你还要去哪儿?”

傅宴沉并没有没回答,只是小心抱起了一束亲手插好的鲜花,垂着眼皮往外去。

傅雅雅连忙追上去,喊住他。

“你又要去墓园?”

她拧拧眉,心底泛起嘲弄不屑,脸上可不敢表现出来,只是劝着他:“嫂子都走了一年了,哥,你也该走出来了。”

“你知道爸妈有多担心你么?

还有集团,听说现在资金链出了问题?

保密专利也快到期了?”

傅雅雅语气心疼:“哥,这可是你一手打造的心血啊,你舍得让集团就这样垮掉?

你真的该振作起来了……说完了?”

男人动作小心整理着花束,黑洞洞的深眸忽然望过来,傅雅雅声音顿住。

“棠棠最喜欢新鲜的蔷薇,我不想让她等。”

傅雅雅忽然觉得背后有点冷,浑身一抖。

“说、说完了……”想起今天遇到的人,她又鼓起勇气开口。

“对了,既然集团专利要到期了,哥你可不可以邀请我们学校的客座教授祁萧一起合作开发新项目啊?”

“他可是天才博士,业内大牛……我、我可没其他的意思啊,就是为了集团考虑。”

男人的背影已经走远了,忽然停下步伐。

“祁萧?”

这个名字很熟悉。

当年主导冰冻治疗实验的医生,救回沈西棠的人,就是他。

傅宴沉死水无澜的眼眸中终于泛起一丝情绪。

来到墓园已是深夜。

他习惯这个时间来,哪怕这座墓地里并没有埋葬他妻子的身体,却也已经是傅宴沉唯一可以陪着她的地方。

微凉的夜风里,蔷薇花边是墓碑上女人含笑的黑白遗照。

男人手指很珍惜地拂去照片上的灰尘,深深望着她。

“那些人都劝我早点走出来,乖宝,你说他们可不可笑。”

傅宴沉阴翳苍白的面庞浮现一抹发自真心的笑容:“为什么要走出来,我就在这里一直陪着你,不是很好么?”

“乖宝,不用害怕,即使你得了绝症我也能治好你。

我会不惜一切代价,让你醒过来,回到我身边……”淅淅沥沥下起雨,打湿了蔷薇花瓣。

傅宴沉发上肩头亦湿透,他恍然未觉,又站了不知多久才恋恋不舍地离开。

他喃喃自语:“棠棠,明天我再来陪你。

对了,有一个叫做祁萧的医生,他是天才,他一定能够治好你。”

他加快了下山的步伐,不远的重重墓碑外,却掠过一道轻盈人影。

傅宴沉眼神一震,下意识跟上去。

“棠棠——”他步伐激动急促,口中念念有词,雨中步伐一空,整个人就这么从墓园陡长的阶梯上重重滚落!

不知过了多久,傅宴沉才忍着疼痛狼狈撑起身,脑海里传来阵阵嗡鸣。

“……我怎么在这里?”

好半晌,他才想起来,自己今晚又来了墓园看沈西棠。

一瘸一拐回到车上,他额头抽紧,一把翻出几个药瓶,看也不看地吞下去许多药片。

傅宴沉大口大口喘着气,疼痛这才得到片刻缓解似的,空洞闭上眼。

“阿沉,你怎么摔成这样了?

一点也不小心。”

“下次再这样不爱惜自己,我就生气了,你放再多次烟花也没用。”

“宴沉,老公,我好想你……”耳边冒出许多她的声音,他始终没有睁开眼。

因为他知道,一旦恢复清醒,就连在他的梦里,沈西棠都不肯出现哪怕一次。

手机铃声打破了黑夜的宁静。

傅宴沉睁开眼,动作麻木接起。

“喂?

是傅先生吧?”

“你老婆在我这儿惹了麻烦,说要找你。”

他以为自己又出现幻听,眉间清冷,正要挂断。

“对了,她叫沈西棠,没错吧?”

傅宴沉瞳孔猛地一颤。


沈西棠的公司在两个月前已经注册好。

祁萧选择技术入伙后,两人便开始招兵买马,为下个月的专利竞拍会做准备。

终于到了这天,沈西棠换上一身白色小西装,入场前与祁萧相互对视。

他狭长眼眸透出满满的鼓励:“别担心,你现在是我的合伙人沈笙,谁也认不出你。”

她微笑点点头,率先大步入场。

祁萧作为业界难得一遇的天才博士,自然有许多人排着队跟他套近乎、打探消息,她可不想一起被包围。

祁萧应付了一番,正要进去,身后一道嗓音喊住他。

“祁教授。”

傅宴沉的脸庞透着阴郁的憔色,与祁萧之前的印象相比,果真消瘦不少。

他认出了祁萧,快步上前:“祁教授,我之前一直找机会想跟您沟通,您都婉拒了,看来这是已经接受了别人的橄榄枝?”

祁萧神色疏冷,不过并没有否认。

傅宴沉经过上次妹妹的提醒,的确想把他招揽来集团,不过他找祁萧更重要的原因,是想问问当年冰冻治疗的情况。

没有原因,现在哪怕能找到和沈西棠只有点滴交集的人,他都忍不住想多问问关于她的事。

被祁萧冷淡对待,傅宴沉也只是礼貌提醒:“对了,不管祁教授是与谁合作,今天的专利竞拍我们宴棠集团都势在必得。”

这些仿生生物和机器人专利本就是集团到期的那些,今天不过走个过场,最终还是会回到他手里。

竞拍开始,傅宴沉回到座位,心不在焉点着桌子。

一抬眼,却见祁萧所在的座位旁那个白色西装裙的陌生女人。

女人乌发清颜,眼眸光泽颇有些清冷,低头和祁萧小声讨论的时候,唇边挽起的一抹弧度却让他眼瞳定定僵住。

“哥,你怎么不接我电话?”

匆匆赶来的傅雅雅语带埋怨,刚坐下就一眼看到不远处的祁萧。

脸上笑容还没来得及升起,看到他身旁的女人不禁皱起眉头:“祁教授怎么又跟她在一起?

不是说是病人吗?”

傅宴沉回过神:“你认识她?”

傅雅雅撇撇嘴:“不认识,上次就碰到她和祁教授在一起,说是他病人,呵,病人还跟来这么重要的场合?”

“他的病人……”傅宴沉嘴中重复,再度看向那个女人,然而此时专利竞拍出现了意料之外的情况。

当初创业时的关键性专利大部分是沈西棠促成的,依据规定,专利到期释放后的一年内,她拥有优先购买权。

而此刻,竞拍场上,祁萧所代表的一家名不见经传的新创型小公司,就提交了这次优先权,一举夺下所有关键专利。

连傅雅雅都傻了眼,不过她的重点在于:“哥,不是让你拉拢祁教授吗?

他现在怎么跟你抢专利?!”

在场众人都大跌眼镜、议论纷纷,傅宴沉却置若罔闻,忽地起身急促挡在他们面前,黑眸沉沉盯着祁萧身边的女人。

他咬牙切齿:“祁萧,棠棠是不是没有死,你把她藏在哪儿?

你怎么会有她的授权?!”


望着哥哥跌跌撞撞冲出去的背影,傅雅雅原本想跟上。

忽然,她听到走廊最深处上锁的房间里传出什么微弱动静来。

想到那个对傅宴沉死缠滥打的仿生人慕糖最近都没有出现了,但以傅宴沉的性格,现在也绝不可能将她轻易送去回收。

他不会让她那么好过。

傅雅雅眼珠子暗暗一转,过去敲敲门。

“慕糖你在里面吗?

我是雅雅……”……沈西棠在公司忙到很晚才重新抬起头,伸了个懒腰。

一看手机,祁萧居然还没回来。

“沈总,宴棠集团派人过来详谈交接专利技术一事,说在天台咖啡馆等您。”

这处大厦的楼顶的确是个咖啡馆,不过这么晚了上去喝咖啡?

沈西棠边上电梯边给祁萧打电话,信号不好,没等接通她就挂断了。

天台上一片漆黑,咖啡馆已经关门了,只有一盏夜灯是唯一的光源。

沈西棠忽然觉得哪里有点不对,立刻转身往回走。

“乖宝。”

一道身影从黑暗里走出来,传出嘶哑声音。

沈西棠身体一激灵,再度听到这个男人这样喊她,她全身心都升起极抗拒的诡异感!

对上傅宴沉发红却冷迫的双眸,只这一眼,沈西棠就无比肯定。

他发现了。

虽然不知道他是怎么察觉蛛丝马迹的,但沈西棠只知道一点,那就是——她绝不可能承认。

她一脸戒备,手悄悄背在身后给祁萧打电话。

下一刻,手机被男人大掌一把抽走。

沈西棠吓了一跳,然而傅宴沉却只是想握住她的手,他凹进去的憔悴眼眶红得像渗出血来,死死盯着她。

“乖宝,是你,我就知道你没死……你回来了。”

他粗砺手指小心翼翼碰上她的脸,哑声问:“为了适应现在的身体,你一定吃了很多苦,对不对?

是不是很难熬?”

傅宴沉居然猜到了!

沈西棠呼吸紧张,被他抱住之前瞳孔狠狠收缩,猛地推开他。

“傅总,外面那些人都在传你精神出了问题,我还不信。”

她不动声色退开:“现在我算是亲眼见到了,以你这种胡说八道的程度,我看你真的病得不轻。”

傅宴沉定定望着她,笑了。

“当年,祁教授提起过应对冰冻苏醒后身体衰败的几种极端解决办法。”

“其中风险最大的,就是更换新身体。”

沈西棠强忍着心底不适,静静望着他。

“其实我一直都知道,你没有死。”

“乖宝,我是这个世界上最了解你的人,你不会为了一段被背叛的爱情就选择去死的,对你来说,那不值得。”

“你只是不想要我了。”

“才会宁愿假死离开,冒着风险忍受着痛苦换身体重生,你只是……只是不想原谅我了……”夜风里,男人嗓音里透着悲恸无力的泣音。

“我爱你,我从来都只爱你,那五年里我耗尽了希望,才自甘堕落和一个替身厮混在一起。

可我从来没有把她当过你,她只是个工具……”沈西棠再也听不下去,冷声打断。

“傅先生,你也太可笑了。”

“要是你的亡妻真听见这些话,可能会气到从坟墓里爬出来把你带走。”

她双眸清冷,五官身形完全是傅宴沉陌生的模样,但他就是看出来了,眼前的人就是他的棠棠。

“不过有一点你说对了,脏的东西和感情,她那样的人不会要。”

“当时,她心灰意冷,是真的想过回到冰冻棺里,以死亡告终一切的。”

“只是一想到,如果真的死了,还得成全你这副惺惺作态的深情后悔,让你每天在她的墓前晃来晃去,说一些无聊的悔恨废话,她就一点也不想了。”

傅宴沉深红的眼怔怔望着她,手指止不住地发颤。

头痛欲裂间,他竟然又挤出一道笑容。

“原来是这样。

那,太好了。”

“只要她还好好地活着,就太好了,哪怕她不原谅我。”

手机铃声响起,是祁萧。

沈西棠接起,刚准备离开,安全通道里却忽然冲过来一道人影,手里攥着什么反光的利器,歇斯底里往她心脏处捅去!

“你给我去死吧——乖宝!”

沈西棠只觉眼前一花,被一股大力重重推开撞上栏杆边缘,而身前是男人彻底挡住利刃的身躯。

慕糖手里的力气还没有松,愣然看着深深捅入傅宴沉身上的刀,那里像漏了风,很快流出汩汩的血来。

“阿沉……阿沉!

你……为什么?!”

她惊惶面孔一瞬变得错乱,声音变调如鬼魅般惊悚,不知是在哭还是笑。

沈西棠从巨大惊惶中也看向傅宴沉。

“你……”他痛苦皱着眉,一脚将慕糖狠狠踢开,回头笑着:“我没事,放心……”慕糖摔向一边,仍惊慌失措望向替沈西棠挡了刀的傅宴沉。

“阿沉,怎么办,我伤到你了。”

她像是受到剧烈刺激,头皮突然炸开,眼球凸出来,掠过阴暗疯狂的怨毒,紧紧盯向沈西棠。

“呵呵,你现在的脸换了……抢不走阿沉的,你才是我的替身啊!”

喃喃说着,慕糖又扑过来,要把沈西棠直接推下天台!

“当心!”

沈西棠察觉到她已经失控的举动,及时避开,电光石火间两只手都被人攥住!

一抬头,看到右侧满脸焦急的祁萧,她下意识就扑到他身边。

祁萧匆匆赶来,一上来就看到这一幕,心脏几乎骤停。

还好,他没有来迟。

傅宴沉想去护住她的手被甩开,看着眼前的二人,他枯白嘴唇间终于泛起一丝苦涩。

“咚——”楼下传来巨响,慕糖刚才想推沈西棠下去,自己却因太过用力而掉出了栏杆。

傅宴沉听着楼下很快响起的急救车与警笛声,夜空上不知何时燃起绚烂无比的烟花,他眼瞳里绝望而留恋地映着沈西棠的身影,意识消失时,终于沉沉倒下。


这是沈西棠“重生”以来,第一次正面遇上傅宴沉。

她垂下的手指尖微微一颤,被祁萧及时握紧。

大掌传来的温热力度,让她很快平静下来,只听他冷静疏离的嗓音:“傅先生,优先购买权的确是沈小姐为了回报我那五年的治疗,在生前授权给我的。”

“她是个善良的人,我作为医生,虽然不需要她的回报,但也不忍心拒绝她的好意。”

傅雅雅很快追上来,拉住傅宴沉的胳膊低声提醒:“哥,你在胡说些什么啊?

你清醒一点……祁教授,不好意思,其实我哥是想跟你…咳,跟你们二位一起合作,共同研发新项目。”

面对傅雅雅期盼的目光,祁萧毫不留情地开口:“谢谢,我们拒绝。”

说罢,他牵起沈西棠大步离开。

两道视线在身后如芒刺背。

一直走到地下停车场,沈西棠才轻轻挣脱祁萧的手,呼吸平稳下来。

她想起刚才就站在自己面前的傅宴沉。

他瘦削阴翳得几乎快要让她认不出了,脸色透着病态的苍白,一双眼睛更是晦如死水,眼底透着隐隐狰狞的红血丝,让人不敢直视。

和一年前的他完全判若两人。

“用完就甩开?

这就是沈总对待我这个医生兼合伙人的态度?”

祁萧冷不丁开口,清隽眼眸泛起一丝不满,唇角淡淡抿起。

“还是,你根本没有放下?”

沈西棠对上他的视线,摇摇头解释:“我就是有点紧张。”

“别误会,不是因为他而紧张……主要是,这还是我用现在的身份第一次正式出现,比我想象中要更顺利,我很开心,也有点茫然,刚才就一时紧张失措,真的。”

看到傅宴沉,她除了意外他现在竟变成了这般模样,心底也没有更多情绪了。

这是实话。

祁萧这才低低嗯了声,像被顺好毛似的,唇角又轻悄掀起来。

他去把车开过来,沈西棠站在原地等。

想起方才傅宴沉朝她投来的那种紧迫打量的眼神,还有傅雅雅说的让他清醒一点,浅浅蹙眉。

不过,他绝对认不出她,应该说没有人能认得出她,也没什么好担心的。

她现在,是沈笙。

忽然,前方的电梯叮的一声,又有人下来了。

电梯门朝两侧缓缓打开,露出一道人影。

沈西棠久违地看到那张与自己一模一样的脸,呼吸骤然收紧。

没想到慕糖竟会出现在这里。

然而对方只是匆匆瞥过她一眼,便步伐匆匆急忙去找着什么人似的。

路过不远处的某辆豪车,慕糖身影猛地顿住,发出不可思议的尖叫。

“你……你是谁?

你这个骚狐狸,给我滚出来——”只见她连拖带拽,从车上扯下来一个柔弱惊慌的女人。

两人很快推搡厮打在一起,但让人感到颇为惊悚的是,她们居然长得一模一样!

宛如一对双胞胎姐妹!

沈西棠盯着那一幕,背后忽然渗出冷汗。

“这位女士,你认识我太太?”

身后近距离传来的熟悉嗓音更是让她身躯骤然僵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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