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女主角分别是顾宴书叶婉仪的其他类型小说《父亲被贬当天,夫君接回了怀孕白月光前文+后续》,由网络作家“顾宴书”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顾宴书母亲病危那年,我爹出手相助,让他娶了我。那时我还不知道,他早有倾心多年的白月光叶婉仪。后来爹爹含冤入狱。顾宴书迫不及待的将白月光接回来,并在药堂开了两副药方。一副安胎药,一副堕胎药。安胎药给他的白月光,堕胎药自然是为我准备。他安慰叶婉仪说等我没了孩子,他就有正当理由迎娶她为平妻。可他忘了,我手上还有他新婚当晚曾写给我的和离书。用不着这碗堕胎药,只等半月后。我便可跟着爹爹去往漠北,与他永不相见。......药堂门口,顾宴书小心翼翼的搂着叶婉怡,郑重的承诺:“只要等季萱的孩子没了,我便可以光明正大的娶你为平妻。”“婉怡,你放心,十年前我对你的承诺,现在依旧作数。”叶婉怡眼眶微红,感动的望着他。二人目光缠绵着,犹如世间最般配的才子佳...
《父亲被贬当天,夫君接回了怀孕白月光前文+后续》精彩片段
顾宴书母亲病危那年,我爹出手相助,让他娶了我。
那时我还不知道,他早有倾心多年的白月光叶婉仪。
后来爹爹含冤入狱。
顾宴书迫不及待的将白月光接回来,并在药堂开了两副药方。
一副安胎药,一副堕胎药。
安胎药给他的白月光,堕胎药自然是为我准备。
他安慰叶婉仪说等我没了孩子,他就有正当理由迎娶她为平妻。
可他忘了,我手上还有他新婚当晚曾写给我的和离书。
用不着这碗堕胎药,只等半月后。
我便可跟着爹爹去往漠北,与他永不相见。
......药堂门口,顾宴书小心翼翼的搂着叶婉怡,郑重的承诺:“只要等季萱的孩子没了,我便可以光明正大的娶你为平妻。”
“婉怡,你放心,十年前我对你的承诺,现在依旧作数。”
叶婉怡眼眶微红,感动的望着他。
二人目光缠绵着,犹如世间最般配的才子佳人。
我慌乱别开眼,掩饰自己的心痛。
怀胎已五月有余,我本是去药堂拿安胎药,没成想却撞到这一幕。
昨日我爹才下狱,他便连这一时半刻都不愿等。
甚至连我与他的孩子,也能牺牲为叶婉怡铺路。
心口绞痛难忍,我苦涩的闭上眼,失魂落魄的回了府。
顾母早已在堂前等候,看到我回来便止不住的讥讽。
“你爹都已经进了大牢,你不老老实实在府里呆着,出去是给宴书丢人现眼吗?”
“现在你已经配不上宴书,又是个上不得台面的罪臣之女!
宴书想要另娶,你没资格拒绝!”
成婚多年,我没能走进顾宴书的心。
他的母亲我日夜悉心侍奉,似乎也并没有喜欢上我。
如今我最大的倚仗没了,顾宴书要娶他的白月光做平妻,他的母亲也自然不会再对我客气。
可她似乎忘记了,当初她病重,是我爹爹花重金搜罗了无数珍稀药材才将她救回来。
顾宴书能爬到如今的尚书之位,也同样是靠我爹爹的扶持。
我垂下眸,下意识摸了摸肚子。
顾母冷哼一声:“要不是有了孩子,你这种罪臣之女,早就被赶出去了,哪还能让你占着顾家主母的位置不放!”
他们母子连心,想必顾母说的话,也是顾宴书的意思。
我压下心中悲凉,沉默的回了自己的院子。
直到落日时分,顾宴书突然气势汹汹的找了过来。
“要娶婉怡为平妻是我的主意!
你为何要对母亲不敬!”
“你如此肆意妄为,还以为自己是季家大小姐吗!”
我已无心辩解,抬眼细细的打量他。
他面容冷峻,看着我的目光犹如冬日里的三尺寒冰。
仿若我不是与他成婚七年的妻子,而是这世间最让他厌恶之人。
我仓皇垂眸,压下喉咙口的哽咽:“好。”
我本就打算离开,如今他想娶谁,都与我没关系了。
顾宴书却仍是不解气,再次冷声警告:“十年前我为你负了婉怡,这也是你欠她的。”
“我奉劝你最好别动什么歪心思,不然她有一丝好歹,我都不会放过你!”
我愣了愣。
原来在他眼里,我就是这般不堪之人。
沉默半晌,我笑了一声,低低说了一句:“知道了。”
顾宴书见我如此平静,莫名有些心慌。
可他动了动唇,到底没再开口。
我们之间,总是无话可说的。
等到他离开,我才从妆盒的暗隔处拿出一张纸。
那是成亲那日,顾宴书写给我的休妻书。
上面清楚的写着他的名字,摁了他的手印。
只等半月后,我签上自己的名字。
我们便能两不相欠,一别两宽。
“季萱!”
我错愕抬头,透过夕阳余晖,正好与一身风尘仆仆的顾宴书对上视线。
他满眼都是愤恨和像被背叛的恼怒,走过来一把扯过我还剑的手:“季萱,你好本事!”
“你背着我离开,就是为了跟一群男人厮混?”
“季萱,你到底知不知羞,懂不懂礼义廉耻!”
他从前便不待见我,如今和离了,说话也并不客气。
我还未说话,围观的士兵先不乐意了。
“哪来的混账东西,跟季萱姐这么说话!”
“什么叫跟我们厮混,没看到是在比武吗!
你这种又臭又酸的文人看不懂就滚一边去!”
“再废话老子削你信不信!”
漠北属于边关,天高皇帝远。
这边的士兵即便看穿着知晓顾宴书的身份,也并不如何在意,说话自然就难听了。
长郡也不善的盯着顾宴书,手中长剑泛起凛冽的寒光。
顾宴书却只是死死的盯着我,对这千夫所指的处境视而不见。
仿若眼里只装得下我一般。
我回过神,毫不费力的甩开他的手,笑了一声:“你是谁?”
“我做什么事,又跟你有什么关系?”
顾宴书一愣,看着我笑意盎然的脸呆了片刻,才恨声道:“我是你夫君!”
“我来找你,已是你的荣幸,你别不识好歹!”
这话委实可笑,我疑惑的歪头:“顾大人健忘也就罢了,难不成那休妻书放在那,你竟也看不到?”
顾宴书闻言更加恼怒:“别以为你伪造我的字迹写下一份莫名其妙的休妻书,就可以弄假成真!”
“只要我不休妻,你就别想离开顾府!”
我只觉莫名其妙。
“休妻不是你一直想要的吗?”
“如今我主动离开,你还有什么不满意的?”
“顾大人聪慧,又怎会看不出,那休妻书确实是你写的。”
“是我们成亲那日,你亲手写下的啊。”
我一字一句,说得顾宴书惊诧又茫然。
他喃喃着:“怎么可能……我怎会写休妻书!”
“我明明……”他下意识闭上嘴,没有将剩余的话说出口,却怎么都不愿从我身前离开。
“不管怎样,你都必须跟我回去!”
我嘲讽的看他一眼,抬手将长枪凶狠的刺向他。
顾宴书慌忙躲闪,却还是被长枪刺伤了手臂。
他不可置信的抬头,动了动唇,却半晌无话。
鲜血很快浸染了雪白的衣衫,我看也不看,径直与他擦肩而过。
他还想追过来,却被其余人故意围堵在原地,怎么都迈不出步子。
而我,也再没有回头。
顾宴书会来找我,在我意料之外。
可我并没有受到什么影响。
照旧去军营练武,或是去山谷骑马。
而顾宴书也并没有放弃。
只是在我刺出那一枪之后,他沉寂了许多。
从前他不喜我做这些事,动辄说我没有女子该有的温婉柔和。
现在却只是沉默的看着我,偶尔露出失神的模样。
我不懂他为何来,也不想懂。
只要他不来打扰我,我便只当是没有这个人。
直到那日长郡送我一朵珠花,他再也忍不住,开口道:“这样的珠花,你从前看都不会看。”
他语气里,带着怅然与难过。
我没有理他,只是戴上那朵珠花左右看了看,才淡淡说了一句:“是吗?”
“可这珠花再如何,也是货真价实的。”
“比不上顾大人十八抬聘礼,有一半还是虚假的赝品。”
“甚至连所谓独一无二的传家玉镯,也可以一式两份的送给两个女人。”
顾宴书脸色一变,恍若这时才想起有这么一桩事情。
他喃喃开口:“你发现了……不是的,阿萱,不是你想的那样!”
他慌忙上前想要向我解释,却被长郡挡了开来。
我恍若未闻,在顾宴书嫉妒愤怒的目光中朝长郡盈盈一笑:“好看吗?”
长郡眼睛一亮:“好看!”
我便再未摘下,往后几日都戴了出门。
顾宴书看在眼里,神情越发痛苦。
后来,他久违的喝了酒。
像是要把所有的情绪宣泄出来一般,他将我拦在府门口,怎么都不愿放我离开。
“阿萱,我不想和离。”
他的声音满是苦涩:“聘礼一事我可以解释……我那时娶你,本就是高攀。”
“我不想落人口舌,也不想你嫁过来寒酸,这才塞了一半赝品进去,可那真的不是我本意。”
“那休妻书,我也真的不记得是什么时候写的,可我从没想过要与你和离。”
“阿萱,你信我。”
我吐出一口浊气,对这看似真情实意的剖白没有任何触动。
顾宴书有些着急的看着我,眼睛不知是因为醉酒还是别的原因,变得通红。
所幸仍是清醒的。
我静静打量他,淡淡道:“看来你当上尚书这些年,酒量好了许多。”
顾宴书露出不明所以的茫然神色。
我平静的叙述:“成亲那日,你喝醉了酒,才进洞房便骂是我和我爹爹拆散了你和叶婉怡。”
“你说你不想娶我,当着我的面写下这份休妻书。”
“现在我已经如你所愿,带着这份休妻书与你和离,那我们以后便再无任何瓜葛。”
我顿了顿,补充了一句:“所以如非必要,也请你不要再出现我面前。”
顾宴书的脸色随着我的话语逐渐变得煞白,身形踉跄了几下,才勉强开口:“不是这样的……阿萱,不是这样的。”
他痛苦的捂着头,神经质的重复着同一句话。
我没有理会,自顾自说道:“可惜那时候我还是太爱你,宁愿做个眼瞎耳聋的蠢货,也不愿意放弃你。”
“如今事实也证明,你的确不值得我如此。”
“可是是你自己为了前途与利益才娶了我,便没资格说是我拆散了你和叶婉怡。”
“从始至终,我没有逼你娶我,我爹爹更没有。”
“顾宴书,这一切都是你自己的选择,怨不得旁人。”
顾眼书愣愣的看着我,仿若被抽走脊梁一般,瞬间颓败下来。
他颤抖着唇,半晌才悲怆的说了一句:“阿萱,对不起……”我没说话。
他却自觉给我让了路。
将要关门之际,他又猛的抬头唤我:“阿萱,你等等我。”
“我会把欠你的那些聘礼补回来,不,我会给你更多!”
“只求你等等我!”
我漠然回他:“不用了,这些就留着给你的新夫人吧。”
“我不需要。”
顾宴书红着眼摇头,邀功似的开口:“没有新夫人,阿萱,我没有娶她。”
“那日我发现你不见,便立刻求了旨意离京来找你。”
“阿萱,你现在仍是我唯一的妻子,现在是,将来也……”我骤然开口打断他:“已经不是了,顾宴书,这些对我来说已经毫无意义。”
“你还不明白吗?
我们已是陌生人了。”
顾宴书露出黯然神色,却固执的说道:“不会的,我们不会是陌生人。”
“阿萱,我绝不可能放你离开。”
我说着,还是没忍住,露出一个嘲讽的笑来。
顾宴书神情一僵,声音干涩:“你知道了?”
我淡淡道:“你将药端给我的时候,不,在更早以前,我便知道了。”
话音落下的一瞬间,顾宴书失去了他引以为傲的文人风骨。
他跪在我面前,犹如一棵被压垮的病树。
“你明知是堕胎药,却还是喝了下去?”
他似乎深受打击,膝盖划过锋利的台阶,惶恐的抓住我的衣角。
“对不起,阿萱,我给你道歉,你不要生气!”
“我那时只是想补偿叶婉怡,我已经不爱她,却对她有愧。”
“我这样做,只是为了让她有一个嫡子傍身。”
“我那时也对你说过,我们还会有其他孩子的!”
又是一个如此荒唐的理由。
说到底,他还是把所有的错推到我身上,试图用伤害我的方式,来化解他对叶婉怡的愧疚。
却还妄想着,我能忘记所有伤害,始终对他如一。
可世上哪有这样的好事。
我冷漠的瞧着他,淡淡道:“你的爱拿不出手,你这个人也一样。”
“你以为自己膝下有黄金傲骨,可在我看来,不过是一个懦夫的自我感动,甚至——”我顿了顿,勾起一丝轻蔑的笑:“比不上这路边的一根草,漠北的一颗沙。”
顾宴书仰起头,声音沙哑。
“是我错了,你这样对我,也是我活该。”
“可我真的很难过,阿萱,你疼疼我……”他卑微的祈求着,语气里满是痛苦与悔恨。
我没说话。
长郡不知何时出现在我的视线中。
对那三十六抬聘礼以及跪在我身前的顾宴书视而不见,只是在不远处喊了我一声。
“季萱,你今日生辰,不是说好给你办宴庆祝吗?”
顾宴书一愣,怔怔的看着我:“今日是你生辰?
我竟不知……”我没再看他,绕过他向着长郡走去。
他说爱我,可成亲五年,却连我的生辰的没记住。
我脚步微顿,到底还是说了一句:“不要再出现在我面前,你的爱恨都已经与我无关。”
“我现在,只觉得恶心。”
我没有回头看他,却听到身后顾宴书悲切的呼喊。
“阿萱,你别走……求求你……”他朝我伸出手,一个不稳从台阶上摔了下去,狼狈又不堪。
之后,我确实再没见到过顾宴书。
听说是离京时间太长,被圣上强行召回了。
本以为此生再不会相见,可我没想到,我再度回到了京城。
回京那日,圣上依旧为父亲举办了庆功宴。
也是这时我才知道,父亲含冤下狱只是他与圣上的一个计谋。
摄政王早有谋反的心思,圣上这才表面贬谪父亲这个大将军让他掉以轻心,之后又联同父亲来一个瓮中捉鳖。
如今尘埃落定,摄政王成了落网之鱼。
我和父亲自然也风风光光的回了京。
可顾宴书却因为之前跟摄政王有所牵扯而被连累,贬谪去了岭南。
我并不意外。
这些年他的官位晋升如此之快,很大原因是因为父亲对他的扶持保护。
也让他这些年虽顺风顺水,却少了几分谨慎小心。
叶婉怡走过来扯了扯他的衣角。
他这才慌忙松开手,再不看我,一言不发的牵着叶婉怡转身离开。
像是落荒而逃。
可我依旧没有停下动作,将手上所谓的安胎药,一滴不剩的喝了下去。
只是可惜了我的孩子。
从阁楼摔下都保住了的孩子,却死在他父亲的一碗堕胎药中。
药物下肚不过片刻,腹部便已泛起撕心裂肺般的绞痛。
可见药效之猛烈。
我咬牙忍耐着,清醒的感受着腹里的孩子化为一摊血水,从我身下缓缓流出。
血液浸湿了衣袍、床单、被褥。
我从不知道,一个人的身体里可以流出那么多血。
疼痛连绵不绝,像是要把我整个人用斧头劈开一般的痛。
可我没有发出一声呼救。
直到门被猛的推开。
原来顾宴书还没走。
可能是想确保,我肚子里的孩子真正死去。
我抬起满是鲜血的手,像是求救,又像是告别。
“我们的孩子,没了。”
我还想问问顾宴书,这样他是不是就高兴一点了。
可我已经没有力气再说话了。
顾宴书站在原地半晌,才哑声说了一句什么。
我没听清,也不在意。
很快就有大夫走了进来,想来他还没狠心到要我一尸两命。
或许是出于愧疚,我没了孩子,顾母也没来找我麻烦。
顾宴书陪着叶婉怡养胎游玩,也偶尔像施舍一般送我一些小玩意。
我没有留下,全部让人一起拿去了当铺。
即便是那些假货赝品,我也一样没留下。
半月后,顾府上下全都挂满了鲜红绸缎。
连我的院子也不例外。
顾家喜气洋洋,迎接着新的主母。
而我只是取下那假玉镯,和签好字的休妻书一并放在空无一物的梳妆台上。
府邸内外锣鼓声喧天,三十六担的聘礼铺满了整条长街。
我站在城楼处远远的望了一眼身着喜服的顾宴书。
跟当初同我成婚时不一样。
此时的他脸上俱是温柔的笑意,看着身边的叶婉怡时,眼里也满是缱绻的柔情。
我没有多看,跟着父亲转身离开。
只愿此生,再不相见。
等到了漠北,我才将一切告予了父亲。
父亲没有多说。
他素来少话,如今蒙冤流放,也没什么怨言。
最后他也只是淡淡说了一句,当初顾宴书娶我,不是他用大将军之威强逼。
我愣了愣,心中了然,却也没了任何触动。
事到如今,顾宴书于我而言,已和陌生人无异了。
漠北离京城千里,确实是苦寒之地。
可比起在顾府的时日,这里似乎更加让我舒心。
父亲虽是流放至此,但也并没有受到什么不公蹉跎。
我也重拾了之前放下的长枪,越发觉得自由畅快。
顾宴书是文臣,一向不喜妻子舞枪弄棒。
我是武将之女,为了迎合他被迫放下从前喜爱的长枪烈马,可结果也并没有被他真正当成妻子。
如今想来,反倒是蹉跎了我自己。
日子就这样平静的过着。
顾宴书找过来时,我正骑着马,一枪挑了对面男子手中的长剑。
围观的士兵欢呼着,我立于阳光下,挑了挑眉,下马捡起剑还给长郡。
肢体接触之际,耳边响起一道咬牙切齿的声音。
最新评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