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老公为给助理挖野菜,害我流产全文

温浅夕 著

其他类型连载

7第二天,我刚进公司,就被目光揶揄的同事揽住。“小沈深藏不露啊,你竟然是齐氏集团的夫人!”我脚步一顿,这才看见站在我工位前的男人。黑色大衣挂在臂弯,齐牧白单手替我整理书桌,时不时抬头含笑嘱咐同事:“我家乖乖以后就承蒙大家照顾了。”扭头看见我,齐牧白的气质更加儒雅柔和,替我接过办公包。“你早上走的急,我来给你送饭,做的都是你最爱吃的。”他说着替我打开了保温盒,好似真是一个体贴完美的丈夫。同事撞了撞我的肩:“天啊,沈总亲自给你下厨,你真有福气啊小沈。”看着齐牧白眼中的势在必得,我嗤笑一声:“我有哮喘,不能吃辣椒。”我吃不了辣,但温浅夕却无辣不欢。曾经因为哮喘,只要家中有一点辣椒,齐牧白都如临大敌,生怕我犯病。可后来,他为了温浅夕练厨艺,...

主角:齐牧白温浅夕   更新:2025-01-17 14:13:0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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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女主角分别是齐牧白温浅夕的其他类型小说《老公为给助理挖野菜,害我流产全文》,由网络作家“温浅夕”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7第二天,我刚进公司,就被目光揶揄的同事揽住。“小沈深藏不露啊,你竟然是齐氏集团的夫人!”我脚步一顿,这才看见站在我工位前的男人。黑色大衣挂在臂弯,齐牧白单手替我整理书桌,时不时抬头含笑嘱咐同事:“我家乖乖以后就承蒙大家照顾了。”扭头看见我,齐牧白的气质更加儒雅柔和,替我接过办公包。“你早上走的急,我来给你送饭,做的都是你最爱吃的。”他说着替我打开了保温盒,好似真是一个体贴完美的丈夫。同事撞了撞我的肩:“天啊,沈总亲自给你下厨,你真有福气啊小沈。”看着齐牧白眼中的势在必得,我嗤笑一声:“我有哮喘,不能吃辣椒。”我吃不了辣,但温浅夕却无辣不欢。曾经因为哮喘,只要家中有一点辣椒,齐牧白都如临大敌,生怕我犯病。可后来,他为了温浅夕练厨艺,...

《老公为给助理挖野菜,害我流产全文》精彩片段

7
第二天,我刚进公司,就被目光揶揄的同事揽住。
“小沈深藏不露啊,你竟然是齐氏集团的夫人!”
我脚步一顿,这才看见站在我工位前的男人。
黑色大衣挂在臂弯,齐牧白单手替我整理书桌,时不时抬头含笑嘱咐同事:
“我家乖乖以后就承蒙大家照顾了。”
扭头看见我,齐牧白的气质更加儒雅柔和,替我接过办公包。
“你早上走的急,我来给你送饭,做的都是你最爱吃的。”
他说着替我打开了保温盒,好似真是一个体贴完美的丈夫。
同事撞了撞我的肩:“天啊,沈总亲自给你下厨,你真有福气啊小沈。”
看着齐牧白眼中的势在必得,我嗤笑一声:“我有哮喘,不能吃辣椒。”
我吃不了辣,但温浅夕却无辣不欢。
曾经因为哮喘,只要家中有一点辣椒,齐牧白都如临大敌,生怕我犯病。
可后来,他为了温浅夕练厨艺,冰箱的角落都被他塞满了辣椒。
也忘了我不能吃辣的哮喘病。
齐牧白身体猛地一振,说话时嘴唇都在颤抖:
“抱歉乖宝,我回去一定把家里的辣椒全扔掉,我发誓以后不会再做辣菜!”
“没有以后了。”
我将饭菜反手扔进垃圾桶,对他疏离一笑:“我和您早就没关系了沈总,以后不要来打扰我工作。”
周围那么多人不适合争论,齐牧白将嘴唇咬破血才舍得松口:“我下次再来。”
老公的小助理躲进行李箱,被带到我们的蜜月山庄。
被发现时,她俏皮地捂住小腹:“老板我饿了,想吃野菜。”
为了满足小助理,老公指使我去摘野菜。
暴雨中,我托着八个月大的孕肚,被赶出别墅。
脚滑滚落山崖时,我用尽力气给老公打去电话。
他看见我鲜血淋漓,下意识抱紧助理:“幸好我没让你跟着出来摘野菜。”
醒来后,我摸着平坦的小腹平静写下离婚协议。
我不要他了,可他却后悔了。
1
“已经是孕晚期了还要去上山,连个孩子都保不住你还有什么用!”
“害死了我孙子,你就是我齐家的罪人!”
不堪入耳的怒骂响彻病房,顶着众多异样的目光,我挂断了齐母的电话。
伸手抚摸着瘪下去的小腹,我心中像是被蚁兽啃食般生疼。
她只知道我没留住孩子,却不知道我在暴雨中被齐牧白赶出别墅。
甚至他找到我后第一件事,不是报警,而是删掉指使我摘野菜的聊天记录,生怕这件事会牵连温浅夕。
现在所有人都以为是我任性跑出别墅才失足掉下悬崖。
从我身上翻出染血的手机时,齐牧白的眼神冰冷无物。
就好像相爱七年的所有往事都是我一个人的臆想。
病房门被推开,小护士催着我下去走一走。
“流产后不要一直躺在床上,你的先生为了照顾你不眠不休两天,你也要努力恢复呀。”
我不语,心里却清楚这不过是齐牧白怕我牵连温浅夕的表面功夫。
在医院散步时,我走到后花园突然顿住脚步。
花园中紧紧相拥的两人,是齐牧白和温浅夕。
齐牧白心疼地摩挲着温浅夕通红的眼尾,疼惜之情呼之欲出。
“这次先委屈你跟沈凌音道歉,她对我占有欲很强,又不是善罢甘休的女人,你若不服软,怕她不会轻易放过你。”
温浅夕含羞点头,突然与我对上眼,慌张地推开齐牧白。
男人顺着她的目光看过来,眼中的不悦转瞬即逝,像往常一样笑得温和儒雅,上前为我披上外套。
“风这么大怎么出来了,正好,我让浅夕跟你道个歉。”
“那天是她任性不懂事,我已经教训过她了,你别跟小姑娘一般计较。”
温浅夕小心翼翼凑上来弯腰道歉,随后从包里取出一个保温盒。
“这是我亲手给姐姐煲的鸡汤,姐姐尝一下对身体也好。”
可我记得,温浅夕厨艺不精,但面前这碗鸡汤却色香味俱全。
恰好齐牧白前段时间开始学习厨艺,那些“失败品”全进了我的肚子。
鸡汤的味道很熟悉。
我扫过齐牧白刻意藏起的手指,上面还贴着创可贴。
看来我花了七年都没让齐牧白学会的事情,温浅夕让他心甘情愿地学会了。
被我推开鸡汤,温浅夕倏地绷不住呜咽,看我的眼神像是在看洪水猛兽。
“姐姐对不起,如果你还记恨我害了你的孩子,我给你当牛做马让你出气。”
眼看着温浅夕要跪下,齐牧白用力甩开我的手将她扶起。
看似温和的眉眼蕴藏着锋利的寒意:
“你又乱发什么脾气,就算她不对,可都道歉了你还想怎样?”
男人失望的目光宛若在看一个泼妇,狠狠刺痛了我的心。
他明明知道我为了这个孩子付出了多少。
难以下咽的中药,我一喝就是三年。
助孕的针扎遍了我的肚皮。
我用尽能想到的一切办法,只为了能给齐牧白生个孩子。
刚知道我怀孕时,齐牧白抱着我喜极而泣,说这辈子最幸运的事就是我爱上了他。
可现在,他视我的爱如枷锁。
我再也忍不住,怒吼出声:
“她的道歉可以让我的孩子回来吗?”
“刚才妈打电话骂我留不住孩子,难道我不想留吗?”
齐牧白凝眉,对上我苍白的脸后不自然地撇开目光。
“你知道妈的脾气,忍忍就过去了。”
“再说了,孩子没了也不见得是一件坏事。”
我震惊地看向齐牧白,他恬不知耻地继续说:
“你之前为了要孩子用了很多药,孩子生下来可能也会有缺陷。”
“我早就说了,我们现在还不适合要孩子。”
可当初,是他无数次在缠绵时于我耳边低语求我生个孩子。
我失望地垂下眼,从口袋里掏出拟好的离婚协议。
“啊,好疼!”
温浅夕突然打翻鸡汤,滚烫的水溅到手腕上很快烫出红痕。
齐牧白立刻将我推开,单手将人打横抱起,额头急出了汗。
“医院里有什么事你去找小顾签字,我现在没空跟你无理取闹。”
他撞开我的肩,头也不回地走了。
我捏着手中的协议,打通了小顾的电话。
齐牧白的男助理小顾赶来时,看着我手中的离婚协议犹豫不决,最后还是给齐牧白打去电话。
“真的要签吗齐总,这可是——”
“签。最近你看好她,别让她来烦我。”
电话那边传来嘈杂声。
“都是你这个贱人才害了我的孙子!”
是齐母的声音。
“妈,这件事跟浅夕无关!你别动她!”
向来对齐母言听计从的齐牧白,还是第一次跟齐母这样严声厉色。
小顾尴尬地挂断外放的电话,快速签完协议。
我面不改色分出一份递给他。
“七天之后再给齐牧白看。”
2
办理出院手续时医院的电视正好转播新闻。
消失了四天的齐牧白正神色温润地接受采访。
“收购这个小岛只是因为他们会送我全球最新的科技烹饪机和温和不伤手的洗洁精。”
“我的夫人很喜欢为我下厨,她的厨艺很好。”
齐牧白抚摸着指尾的钻戒,笑眼中尽是柔情。
“我很幸运能得到她无私的付出,所以不舍得她因为爱我太过劳累。”
替我办理手续的护士轻声感叹:“他的夫人也太幸福了。”
我低头,视线落在自己带着薄茧的手掌苦涩一笑,想到不久前刷到的朋友圈。
温浅夕站在齐牧白买下的小岛上,漫天烟花为她绽放。
“生日收到的最好的礼物,不是小岛,是你的爱!”
在温浅夕发出的实况图中,她想要替齐牧白剥虾壳,却被拦住。
“这种事交给佣人去做,我哪里舍得让你劳累。”
可为他剥虾壳这种小事,从我们交往开始,就成了我的习惯。
我也曾埋怨过齐牧白不解风情。
可事到如今才明白,他不是不懂浪漫,只是把生活中所有的柴米油盐留给了我,把极致宠爱留给了别人。
回到家,齐牧白睁开半眯的眼从沙发上起身,亲昵地替我拢起碎发,语气带着关心:
“出院怎么不让我去接你?”
“对了,我这次出差带的行李箱脏了,麻烦乖宝帮我清理一下。”
手机突然叮咚一声,我打开发现是温浅夕的消息。
照片中她穿着性感的情趣内衣,媚眼如丝地躺在行李箱上。
“其实我每次藏在齐牧白行李箱里陪你们度假的事齐牧白都知道,这是我们两个人的小情趣。”
“他说这种感觉很刺激,就像是当着你的面跟我缠绵一样。”
颤抖着手,我打开腥味浓重的行李箱。
啪的一声,里面被撕烂的黑丝、沾满不明液体的内衣、还有数不尽的避孕套。
一个、两个......根本数不清!
这个行李箱,几乎每次都会被齐牧白带着和我度假!
我以为的浪漫二人行其实是他们play中的一环!
忍不住干呕,我猛地跑出房间,齐牧白惊讶地上前想扶住我。
我厌恶后退:
“我累了,不想收拾。”
手心突然落空,齐牧白僵了身子,但很快就轻笑一声。
“好,乖宝先去休息,我来收拾。”
他状似不经意地露出手上的创可贴,等着我像往常一样心疼妥协。
可他等了许久,转身才发现我已经回了房间。
我刚躺下,齐牧白就从身后缠了上来,细碎的发丝下一双黑眸温柔又委屈。
“乖宝是不是还在生我的气?”
“我知道宝宝没了你很难过,可对我来说,只要你能健康就是最好的结果。”
见我没有回应,齐牧白长叹一口气,伸手抱着我的腰将我用力抱进怀中。
“乖宝别不理我,你知道我们一路走来有多难,我怎么会舍得让你难过。”
我努力压制的情绪突然泛起波澜,鼻尖一酸落下泪来。
正是一路走来的艰难,让我至今为止都无法接受齐牧白的背叛。
齐家为了阻止他跟我在一起,对他动家罚,关在地下室,甚至威胁断绝关系。
可哪怕被打得浑身没有一块好肉,齐牧白也没说过一句放弃。
反而用尽一切人脉阻止齐家伤害我。
不舍他受辱,我本想离开。
却被带着一身血腥气的齐牧白在雨夜抱进怀里,他哭得撕心裂肺。
“你怎么能做逃兵,你怎么能不要我?”
因为他的委屈,后来齐家再多刁难我也能混着牙齿把血吞下去,发誓爱他一辈子。
摸到我的眼泪,齐牧白慌张地替我擦着眼尾,难得无措地安慰我。
看他紧张的模样,我突然释怀了。
他早就不是那个非我不可的齐牧白了。
昏睡之前,齐牧白抱着我,神色格外认真地说:
“我们一定会有小孩的,乖宝相信我。”
4
隔天,齐牧白突然回来。
他身边站着一身孕妇装的温浅夕。
“你怎么回来了?”
听到我排斥的询问,齐牧白不悦,但看到我的瞬间,他眸中染上宠溺的笑意,替我擦了擦脸颊。
“小笨蛋,今天是你生日,这么重要的日子我怎么会忘。”
“脸上怎么都是灰?像小花猫一样。”
他突然看见垃圾桶里的灰烬,皱起眉想去查看。
我将他拦住。
“昨天做饭不小心把食谱烧了。”
齐牧白莫名松了口气,随后将温浅夕向前一推。
“昨天的事浅夕说她不会放在心上,今天还特地来为你庆祝生日。”
“她单纯心大,有什么玩笑话你别放在心上。”
温浅夕笑得柔弱温柔,递给我一个礼盒。
“这是专门送给姐姐的礼物。”
礼盒被打开,里面赫然是我那天摘下的野菜!
我猛地浑身战栗,跌下悬崖的恐惧和失去孩子的痛苦似乎又席卷而来,压得我几乎喘不过气。
温浅夕见状俏皮地吐了吐舌头对齐牧白撒娇。
“哎呀,我真笨,给姐姐拿错礼物了,送姐姐的裙子放在后备箱。都怪我太贪吃,总想着吃姐姐亲手炒的野菜,那天没吃到真是太可惜了。”
齐牧白享受着她的娇憨哼笑一声,在我不可置信的目光下开口。
“这有何难,让她去做,给你带到包厢里吃。”
两人看向我,齐牧白见我没有动作,垂眸揽住我的肩。
“一会还有我的朋友,你不是一直想见他们?正好趁此让他们尝尝你的手艺。”
听起来像是在商量,可压在我肩上的力道提醒着我:他已经生气了。
压下心中的艰涩,我哑着嗓子说好。
上车前,我被要求换上温浅夕的裙子。
踏进包厢,温浅夕热情地推搡着我走进人群中心。
突然,我腰间一松,哄闹的包厢瞬间鸦雀无声。
嗡的一声,我大脑一片空白,呆愣地看向被撤掉布料露出的小腹。
上面密密麻麻的褶皱疤痕像是扭曲攀爬的蜈蚣。
“真恶心!”
不知谁尖叫一声,温浅夕得逞一笑,转身扑进齐牧白的怀中哭得无措。
“明明我送的裙子是好的,怎么姐姐一穿就成这样了!”
脚一软,我跌倒在地,求助般看向齐牧白。
男人心有余悸地瞥了一眼被我捂住的丑陋肚皮怒斥:
“我倒是小瞧你了,宁愿让自己丢人也要陷害浅夕!”
“她送你的裙子我检查过很多遍,好好的裙子怎么到你手里就坏了!丢人现眼!还不快滚起来!”
他眼中的嫌弃一览无余,越来越多恶意的目光落在我遮不住的小腹上,几乎将我的自尊撕个粉碎。
我受不住,嘶吼着冲温浅夕扑去,却被齐牧白一脚踹翻。
温浅夕受惊捂着小腹说无法呼吸,所有人全都围了过去。
我重重摔在地面,齐牧白看也不看一眼就冲向温浅夕。
“我学过医,我来急救,你们去喊救护车。”
耳鸣之间,我看见齐牧白抱着温浅夕的手都怕得发抖,手上的急救动作比医生还专业。
我这才想起,他之前因为我体弱,专门为我攻读了临床医学学位。
恍惚间,我脑海里回响起温浅夕刚才凑近我时说的话。
“其实你的孩子本来可以活下来,只要阿牧当时对你进行急救。”
“可惜,他就是故意不想让你生下这个孩子,因为我已经怀孕了。”
“要怨可别怨我,谁让你老公那么爱我?”
齐牧白将温浅夕送上救护车,回头才发现我还倒在地面,将我搀扶起来。
懊恼地皱着眉,他似乎在后悔自己下脚太重。
我擦去嘴角的血污,冷声道:“我们离婚了。”
齐牧白脸色一白,结巴许久才说:“别闹。”
替我拢好衣服,他像是自我催眠道:
“你怎么会离开我。”
“这次是我错了,我回去好好跟你认错。”
说完,他转身上了救护车,不过上车时脚步踉跄险些跌倒。
救护车走远,我扔下他披在我肩上的外套,转身消失在人群。
七日之期已到,我会离开。
这次,沈凌音永远不会原谅齐牧白。
5
齐牧白在医院照顾温浅夕到深夜,可脑海中总是不自觉浮现沈凌音的那句离婚。
一走神,温浅夕突然痛呼一声。
“阿牧,你烫到我了!”
齐牧白猛地惊醒,将手中的杯子放下,淡淡说了一声抱歉。
温浅夕可怜兮兮拉住他的衣角。
“阿牧你是不是生我气了?我真的不是故意的。”
齐牧白轻啧一声,抬手用力掐住她的脸,声音中带着警告。
“这是最后一次,不要总以为我看不穿你的小心思。”
离开齐家,齐牧白照样能在上流社会混的风生水起,又怎么会看不穿温浅夕争风吃醋的小手段。
不过是她怀着孩子,所以齐牧白才对此视而不见,甚至可以当成情人之间的撒娇情趣。
一个女人而已,只要他想,无数的女人都会心甘情愿地给他当情妇。
更何况为他生一个哄老婆的孩子。
但沈凌音不一样,那是陪他七年的白月光,是抚平他伤痛的朱砂痣。
他可以让沈凌音受一时委屈,但不代表可以让别人在她头上作威作福。
“生下这个孩子,我会安排你去国外。”
齐牧白毫不顾忌地点起一根香烟,却让温浅夕一张脸失了血色。
看着她无助惊慌的小脸,齐牧白突然想到自己走之前沈凌音脸上的绝望。
他想这次可以跟别的女人断一段时间,好好哄哄她。
但没机会了,小顾在下一秒就将一封文件递到他面前。
“顾总,这是您的离婚协议。”
未燃尽的香烟烫到了齐牧白指尖,他却不觉疼痛,不可置信地重复了一遍:
“谁的离婚协议?”
“您和夫人的离婚协议,当初在医院给您打电话时,您让我代签的。”
齐牧白骤然绷紧了身子,飞快夺过文件。
粗黑的四个大字“离婚协议”,狠狠刺痛了他的双眼。
他将文件扔在地上,瞬间冲了出去。
一路闯了无数红灯,齐牧白站在门口时腿都要软了。
打开门,一股饭香飘向鼻尖,齐牧白提着的心瞬间软了。
他就说沈凌音不可能离开他!
蹑手蹑脚地走进厨房,齐牧白想给沈凌音一个惊喜,却在厨房中的人转身时如坠冰窖。
“妈!你怎么在这!阿音呢!”
齐母的笑容僵在脸上,不悦道:“那个晦气女人走了,你还提她干什么!”
“对了,你那个小助理呢,她怀了我的小孙孙可不能累到。你也是,人家女孩给你生孩子,你不给人家名分不说,还想让沈凌音那个贱人养我的小孙孙,谁知道——”
齐牧白瞪大眼睛:“这是谁告诉你的?”
“沈凌音啊。”
话音刚落,齐牧白白了脸,他突然想起什么,疯一般冲进了卧室。
那天他懒得整理的行李箱果然平铺在地面,里面肮脏的东西一览无余。
轰的一声,齐牧白大脑一片空白。
沈凌音全都看到了,她知道他出轨了,还知道他想让她养私生子!
齐母略带埋怨地走了进来,手中还提着一个垃圾袋。
“你这是在家里烧了什么?”
齐牧白僵硬地回头,无神的目光将齐母吓了一跳。
下一秒,手中的垃圾袋被夺走。
垃圾袋中的灰烬散落一地,齐牧白的眼眶越来越红。
未烧尽的一张照片缓缓飘落到他的手心。
是一张小岛的照片。
上面写着他们新婚第一年的愿望:“一起去小岛上看烟花。”
照片背后贴着一张新的照片,照片中他买下了那片岛,但陪他站在烟花下的不是沈凌音。
下面有新添的笔迹。
“我不要小岛,也不想看烟花了。”
相恋多年的默契,让齐牧白瞬间明白了沈凌音的未尽之意。
她不要他了。
齐牧白像是断了线的木偶,猛地失了力气,摔进行李箱中,悔悟的泪水一个赶着一颗滑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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