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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愣在原地，心里像被什么重重撞了一下。
周围的人继续喧闹，但我仿佛听不到了。我的世界里，只剩下她那双带着笑意却充满疯狂的眼睛。
“沈灵，你……”我的喉咙发紧，剩下的话卡在嘴边，不知道该如何继续。
“你什么你？”她从桌子上跳下来，双脚踩在水渍里，发出“啪嗒”一声脆响。她慢慢走向我，嘴角依然挂着那抹若有若无的笑，“霍邱，几年不见，你怎么越来越不会说话了？”
她站在我面前，近得让我几乎能闻到她身上混杂着雨水和酒精的气味。她的目光上下打量着我，眼神肆无忌惮，像是在审视一个陌生人。
“你怎么会在这里？”我终于开口，声音有些干涩。
“为什么不能在这里？”她笑了笑，伸手撩了撩贴在脸上的湿发，“这里挺好的，自由得很。”
“自由？”我皱眉，“沈灵，你到底怎么了？”
“我怎么了？”她眨了眨眼，突然大笑起来，“霍邱，你管得还真多！我变成什么样，不是你该操心的事吧？”
她的笑声尖锐而刺耳，引来周围人更多的侧目。我本能地伸手抓住她的手臂：“沈灵，别这样。”
她猛地甩开我的手，眼神瞬间变得冷漠：“别碰我。”
周围人群的目光让我感到一阵不适。我没有再说话，只是看着她的脸，那张熟悉又陌生的脸。
“霍邱，”她忽然低声说道，语气轻得像是自言自语，“你怎么还是这么天真呢？”
她转身离开，背影潇洒得像一阵风，而我却像被困在原地，迈不动脚步。
我回到旅馆的房间，坐在床边，久久没有开灯。窗外的雨声变得微弱，只有风偶尔拍打着窗玻璃，发出孤寂的响声。
沈灵的身影不断浮现在我的脑海里，那张脸、那双眼睛，还有那嘶哑的歌声，像挥之不去的幽灵。
我闭上眼睛，脑海里涌现出我们曾经的点点滴滴。
她曾是那么美好，那么鲜活。那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