顾客：“师傅！我买十斤鸡蛋，全要小的。”售货员：“别人都要大的，你为什么要小的？”顾客：“我是卖煎饼的。”
……
清晨，曙光熹微，菜市场如往常一样，在喧闹嘈杂中苏醒。摊位密密麻麻地排列着，新鲜水灵的蔬菜、活蹦乱跳的鱼虾、色泽诱人的水果，以及各类农副产品琳琅满目，摊主们扯着嗓子吆喝揽客，顾客们则穿梭其中，讨价还价之声不绝于耳，奏响着一曲充满烟火气的生活乐章。
李师傅的鸡蛋摊位于菜市场西南角，位置不算显眼，但靠着多年如一日的诚信经营，积攒下了不少回头客。他年近五十，岁月的沧桑在脸上刻下了深深的皱纹，双手粗糙且布满老茧，那是常年搬运鸡蛋、与生活奋力搏击留下的痕迹。天还没亮，他就蹬着那辆破旧的三轮车，载着满筐鸡蛋赶到市场，小心翼翼地将一筐筐鸡蛋码放整齐，再逐个擦拭干净，令它们以最好的面貌迎接顾客。
“师傅！我买十斤鸡蛋，全要小的。”一道洪亮而又透着几分急切的声音打破了清晨的忙碌。李师傅闻声抬眼望去，只见一位身材魁梧、皮肤黝黑的中年男子站在摊前。他上身穿着一件洗得有些发白的蓝色工装，下身是条沾满面粉的黑色裤子，腰间系着个油渍麻花的围裙，额头上豆大的汗珠滚落，眼神中透着一股精明与干练劲儿。
李师傅心里不禁犯起了嘀咕，卖了这么多年鸡蛋，多数顾客都偏爱大鸡蛋，觉得个头大更实惠，眼前这人却反其道而行之。他下意识地脱口而出：“别人都要大的，你为啥要小的？”
顾客咧嘴笑了笑，露出一口洁白的牙齿：“我是卖煎饼的，小鸡蛋摊出来的煎饼，口感更细腻，顾客更喜欢。”
李师傅恍然大悟，连忙手脚麻利地帮他挑选起小鸡蛋来。在捡鸡蛋的过程中，两人有一搭没一搭地闲聊起来。李师傅得知，这位顾客名叫张大山，在离菜市场不远的街角经营着一个煎饼摊，已经有好些年头了。每天凌晨三点就得起床，先把面和好，让它醒醒劲儿，接着调馅，准备各种配料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