定。
“你才是鬼!你凭什么这么说我姐姐!”
谢清宁抹了一把雨水,一把将谢清规拉到身后。
“你们都是什么人!你是佛子,做什么对我姐姐拉拉扯扯!”
“还有你,你离我姐姐远一点!”
谢清规看着谢清宁像狼崽一子一样挡在自己面前,心中顿时一暖。
“或许是认错了人。”
她不愿再与眼前的人纠缠,拉着谢清宁上了马车。
独留梵清站在滂沱大雨之中。
一连几天,谢清规都在做噩梦,前世的恩怨纠缠浮上心头,她夜夜惊醒,难以安睡。
“那个和尚,在咱们家门口站了好几天了。”
谢清宁嘟着嘴满脸不高兴:“还有那个得了疯病一样的女人。”
“她非说她是那和尚的妻子,你说可笑不可笑?还有和尚带着妻子云游的?”
谢清规看着她脸上毫不掩饰的嫌恶,心中低落。
为着这件事,谢府最近也遭受不少议论。
她实在不愿父母妹妹为着自己的事,忧心烦恼。
“这样下去终归不好,我想去道观住几天。”
谢清规思虑再三:“他是和尚,我想着去其他地方,终归躲不过他的纠缠。”
“道观清净,他总不好硬闯道观。”
她打算的很好,可终究是小瞧了梵清想要见她的决心。
马车竟然被他拦在了半路。
只是这次,他的身边没有了林玉瑶。
“上次在兴善寺外,是我冒犯小姐,我只是想跟小姐说几句话。”
梵清躬身行礼,脸上似喜似悲,目光哀求。
“我绝不会冒犯小姐,只求小姐给我解惑。”
谢清规犹豫许久,终于下了马车。
“小姐与我的妻子,长得几乎一模一样,就连名字都很相似。”
梵清怔怔看着她的脸,眼角溢出泪水。
“如果不是我亲手将她下葬,我怕是怎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