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女主角分别是杨静山静山的其他类型小说《盗墓大亨全文免费》,由网络作家“一只扬子鳄”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夜半,回到观里,伯公正在蒲团上打坐。我神色冷峻,一言不发。良久,伯公开口说道:小风,你身上凌厉的杀气真叫人不寒而栗啊!你已经足够强大了,没人伤害得了你,可你身上杀机太重,我真怕你失了心智,你明天就下山去吧,红尘炼心,好好打磨一下你的锋芒吧。我也感觉到了自己的暴戾,长此以往并非益事,我是该修一下心性了。第二天等到天明以后,收拾一番,辞别了伯公,我转身离开。回想当初刚来到此地,我还只是个怯生生的少年,而如今,我感觉这广阔的世界将任我驰骋!来到山下,我又推开了那扇熟悉的柴门,见是我到来,沐芸姐欢喜的将我让进屋子里坐下。程大伯正躺在炕上,才几个月不见,他却瘦的不成样子,一脸病容。我焦急的问到:程大伯,您这是怎么了,怎么成了这个样子。程大伯虚...
《盗墓大亨全文免费》精彩片段
夜半,回到观里,伯公正在蒲团上打坐。
我神色冷峻,一言不发。
良久,伯公开口说道:小风,你身上凌厉的杀气真叫人不寒而栗啊!你已经足够强大了,没人伤害得了你,可你身上杀机太重,我真怕你失了心智,你明天就下山去吧,红尘炼心,好好打磨一下你的锋芒吧。
我也感觉到了自己的暴戾,长此以往并非益事,我是该修一下心性了。
第二天等到天明以后,收拾一番,辞别了伯公,我转身离开。回想当初刚来到此地,我还只是个怯生生的少年,而如今,我感觉这广阔的世界将任我驰骋!
来到山下,我又推开了那扇熟悉的柴门,见是我到来,沐芸姐欢喜的将我让进屋子里坐下。
程大伯正躺在炕上,才几个月不见,他却瘦的不成样子,一脸病容。
我焦急的问到:程大伯,您这是怎么了,怎么成了这个样子。
程大伯虚弱的开口说道:病来如山倒啊,这身子骨一天不如一天了!
“程大伯,生病了咱们就去城里的大医院看病去,现在医疗技术发达,总能治得好的。”
一旁的沐芸姐眼泪簌簌的流了下来,小声抽泣起来:家里没有多的钱,我爹他死活也不肯去医院瞧呢!
程大伯对我情深义重,他如今这般模样,我也是万分焦心,无论如何,我也得想办法帮帮他们。
“沐芸姐,你们放心吧,钱的事我去想办法,咱们该看病就得看,不能这样在家拖着。”我不容置疑的说道。
收拾一番,准备妥当。我找了辆板车拖着程大伯进了城,沐芸姐也跟着一起。
下山时伯公给了我一些钱用作生活,办完住院手续已经所剩无几了,我得赶紧想办法多搞些钱来。当初我留了几块金条在身边,眼下紧急,只能找地方变卖换成钱了。
回到我那久别的小院,感觉恍若隔世,走了两年多,我终于回来了,一切都没变样,还是熟悉的样子,可我再不是从前那个少年了。
知道我回来的消息,脸上戴着蛤蟆镜的麻杆,骑着一辆凤凰牌的二八大杠风风火火就赶了回来,刚见面就擂了我一拳:“你小子长高了,也壮了。”
我们紧紧的拥抱在一起。这小子还是跟当初一样瘦,不过也长高了一些。
他邀我到街上的小饭馆里,点了几个炒菜外加二锅头,我们就吃喝起来,一边吃喝,一边谈起彼此这两年多的境遇。
麻杆这小子大名叫做李红旗,他爹说他是生在红旗下,长在春风里,所以给他取了这么个名字。
酒桌上他说起现在的情况,他也没有什么好的出路,现如今大把的年轻人都待业在家,当初上山下乡那批人纷纷回了城,有门路的家里给活动一下还能找个岗位,大部分人根本没有太多工作的机会。
麻杆在琉璃厂那边摆了个地摊,专门倒腾些旧物,挣点小钱度日。
酒过三巡,我跟他提起,我现在急缺钱,手上有几根祖传的金条想出手,看他有没有什么门路。
这个时候私人买卖黄金可是犯法的,搞不好就给你定个投机倒把的罪名,所以黄金交易只能通过黑市交易。
“兄弟,你缺钱也别卖老人传下的东西啊。”他还只以为我是生活没有着落,到了变卖祖产的地步,所以还一个劲劝我,让我也跟他一起去摆摊,虽然挣得不多,起码也能糊口。
我无奈,只能跟他说了我现在需要钱给人看病。见我这样,他也只能依着我的想法了。
这顿酒,从下午一直喝到了深夜,许久不见,我们有太多的话说。
第二天麻杆便带我去了黑市上,找到一个四十多岁又高又胖的光头男人。
“二虎哥,我兄弟手上有几根小黄鱼想出手。”
“麻杆,你小子最近混的不错吧,不鼓捣你那些破烂,都玩起小黄鱼了。”光头胖子有些不屑到。
“东西是我的,您看能不能收吧。”我开口说道。
光头胖子上下打量了我一番,伸出手来:“东西呢,拿出来瞧瞧,别是铁块上镀了铜吧。”
我掏出一根递了过去,光头胖子接过去,仔细看了看,用手掂了掂,最后还放嘴里咬了一口,确认无误。
验完货,我们谈好价格,一根一千块钱,这时一个普通工人一个月的工资才不过四五十块钱,一千元还真不是一笔小数目,我换了两根,拿到了两千块钱,全是十元一张的,足足两大摞。
我让麻杆又骑车带着我赶往医院,见到沐芸姐,我将这两千块钱都交到她手里,嘱咐她好好的,不要担心钱的事。
沐芸姐又是泪眼婆娑的,惹得我一阵心疼,忍不住伸手帮她擦干了眼泪。
我提着一兜水果走进病房里,程大伯见我来了,连忙强撑着身子想坐起来了,我伸手赶忙扶起。
程大伯知道我为了他能住上院,跑前跑后的,这又过来送钱,大为感动,握住我的手竟无语凝噎,沉默半晌。
“小风,也是咱们爷们有缘,相识一场。你小子是个有情有义的汉子,我现在唯一放心不下的就是我这姑娘,我平时看你们也是处的不错,万一我走以后,我这姑娘就交给你了,你看行不行。”程大伯喘着粗气,断断续续的说完这些。
本来我早就对沐芸姐倾心,眼下这种情况,我毫不犹豫的重重点了点头应允下来。
沐芸姐此时早已泣不成声,我拉着她的手双双坐在病床前,程大伯脸上终于露出笑意。
每天我就跟沐芸姐轮班在医院照看,程大伯却枯槁得一天胜过一天,医院的检查结果是癌症晚期,最多还有两三个月的活头。
古人说,生死有命,富贵在天。这冥冥之中,也许每个人吃多少饭,穿多少衣都是注定好的吧!
程大伯还是走了,沐芸姐几次哭的几乎晕厥,我帮着料理了后事,将他安葬在了老家的山脚下。
曾经热闹温馨的小院此刻却了无生气,让人难过的想落泪。程大伯不在了,这个家也没了。
刚好离伯公的道观也不远,我带着沐芸姐上山去看伯公。我讲了这些天发生的事情,也跟他说了我要娶沐芸姐,伯公很高兴,说我该到了成亲的时候了,让我们抓紧时间把亲事办了。
在山上小住了几日,我带着沐芸姐又回到了城里我那个小平房里。
当下社会风气还没那么开放,我们这一男一女住在一起难免惹人闲话,总有长舌妇背后说三道四的,这样也不是办法,没几天我去了街道上开出证明,去民政局拿了结婚证。
没有盛大的婚礼,我们双方也都没有什么亲人,只是简单整了几桌酒席,请街坊邻里热闹了一番就算结了婚了。
这个善良,质朴的姑娘终于成为了我的妻子,我的内心感到无比的满足。
我现在算是已经成了家,想着总得找点营生,总不能每日游手好闲的跟媳妇窝在家里花前月下,这个社会不养闲人,无所事事的人总是会被别人鄙视的。
这天我叫了麻杆过来家里喝酒,说了心中所想,他跟我说到,现如今政策好了,大家都一门心思抓钞票,他每天在琉璃厂摆摆摊,也比一般工人挣得多。要是捡漏到一件好东西,说不定还能一夜暴富呢,他劝我以后就跟他一起干算了,咱们两兄弟在一起肯定是如虎添翼。
说干就干,从此我们俩便搭伙摆起了地摊,平时走街串巷的收东西,有时候也去到一些偏远的乡下。
这天,我们一路来到了陕西,三秦大地,古迹众多,曾经有人在这边乡下老农手中收到过汉代的青铜器,倒腾回北京挣了大钱。
我跟麻杆也想来碰碰运气,可是一路过来,除了收上来一些平常的铜钱,普通的民窑瓷器,晚清民国的杂件之类的,压根没遇上什么好东西。
我们俩都有些泄气,这一趟真是折本的买卖,一路过来还得开销,只收到这些破玩意儿,卖了钱连盘缠都不够。
我们俩坐在村口的青石板上郁闷的抽着烟,这时一个老汉走了过来,一口浓重的陕西口音问道:后生,额家里有个铁罐罐,能卖钱不?
麻杆有些不耐烦的开口:什么铁罐罐,我们是收旧物,老物件,以前传下来的老东西的,不收破铜烂铁。
老汉不死心的请我们跟他去家里看看,来都来了,那就去呗。
昏暗的屋子里,老汉神秘兮兮的拿出一个床单包裹的物件出来,打开之后,一个通体绿绣的青铜尊呈现在眼前,麻杆一下就来了精神,跟我对视一眼。我也心想这趟真不白来啊,老天爷还是心疼咱啊!
麻杆拿起来左摸摸,右看看,端详半天又递给了我。光线昏暗,我正准备看个仔细,老汉一把夺了回去。
老汉开口说道:“你们要的了不,额这可是挖地的时候刨出来的。”
麻杆想着,今天可算遇到大漏了,心中狂喜,表面还假装镇定,嘴里却还在忽悠着:就是个生了锈的铁疙瘩嘛,值不了几个钱。
“后生,你不要哄额,额们村之前有个人也是挖了这么个铁罐罐,最后卖了上万块,成了万元户呢。”
一番讨价还价,最后花了八千块,我跟麻杆拿下了这个青铜尊,交易完毕,麻杆用布包起青铜尊就赶紧跟我离开了,连夜买了火车票赶回家去。
我一路隐隐觉得哪里似乎不对劲,却又说不上来。
老鼠明接完电话,脸色骤变,示意手下先把我跟麻杆扣起来。
我跟麻杆被铁链五花大绑的又被塞进一个大铁笼里。
“兄弟,对不住了,我他妈着了夜总会那个女人的道了,害得你也被抓到这里来。”麻杆满心的愧疚。
“算了,不说这些,是我太轻敌了,也许从我们刚踏上这块地方就已经被人盯上了。”我安慰着麻杆。
来之前,东北佬劝过我,老鼠明在此地根深势大,只怪我太草率,太轻敌,眼下说什么都已经晚了。
这一夜,我一刻也不敢闭眼,蜷缩在这铁笼之中,形同猪狗。
林老板第二天就赶了过来,昨天那个救命的电话就是她打的。
我被从笼子里拖出来,摘除了身上的锁链,接着被人带进了一个大厅,林老板跟老鼠明正坐在里面喝着茶。
老鼠明指了指,让我坐下:你小子运气好,林老板都亲自出面了。
“杨风,你没事吧。”林老板开口问我。
我摇摇头表示没事。
“许老板,我们往日无冤,近日无仇,我跟朋友初到贵地,就被你手下的人抓到这里来了,未免有些霸道了吧。”我开口说道。
老鼠明轻蔑的笑了笑,抽了一口烟开口道:今天林老板在这里,咱们也打开天窗说亮话。你小子来这干什么,你以为我不知道?
“好了,咱们也别绕来绕去了,你们先前的恩怨我不管,今天我来这里,就是带走杨风的。”林老板有些不耐烦的说道。
“林老板,你的面子我肯定会给,不过这事没那么简单,这小子大老远跑过来要找我,必须把事解决了。”
“你为什么派人去北京杀我?我来找你理所应当吧。”我直接问道。
“我吃的就是这碗饭,有人花钱买你的命。”老鼠明也不再遮掩。
“我不问你是什么人找的你,我只问你收了多少钱,你说个数,我双倍给你,这个事就算了结了。”林老板霸气回怼道。
“林老板啦,这不是钱的事,我不能坏了规矩。”
“三倍。”林老板也不废话,加到三倍。
“我吃的江湖饭,不能坏了规矩。”老鼠明还在纠缠着。
“五倍。”
老鼠明沉默片刻,一掌拍在桌子上,表示同意了。
“林老板,你今天看来是非要带走这小子,你的面子我不能不给,那就这样吧。”老鼠明终于松口了。
林老板拿出一本支票,填了五百万的数字递了过去。
就这样,我跟麻杆被放了出来。
“林老板,谢谢您了,为了我的事,出钱出力的,您放心,回去我凑钱还给您。”坐在林老板车上,我也松了口气。
林老板摆手表示拒绝,劝我不要再追查下去了,这件事的复杂程度也超出了她的预料。
原来这个老鼠明经营着一个庞大的走私网络,不仅把外面的东西运进来,也做着出土文物走私的勾当,跟内地的大大小小的盗墓分子都有着很深的牵扯。
我跟麻杆灰头土脸的回到了北京,我把手上的钱凑了凑,勉强够五百万,都给林老板打了过去,虽然这点钱对她来说不过九牛一毛,可我不想欠这么大个人情,她已经帮我够多了。
之前挣下的这些钱一下又归零了,我也算是一夜回到解放前,回想着厦门之行的遭遇,我心里很是不甘心。
在北京呆了几天,我心里郁结难消,我的性格就是遇到南墙也不回头,我要把墙推倒。
这次吃了这么大的亏,我必须要反击,更何况这背后的黑手一直在盯着我,不解决干净,我余生都难以安稳。
我决定再南下厦门,这次我打算一个人过去,悄悄的进村,打枪的不要。
这次我既没坐飞机,也没坐火车,而是乔装打扮一番,一路兜兜转转才到厦门。
老鼠明势力太大了,机场、车站、码头都有他的眼线,我必须加倍小心才是,这一次再出问题,没人能救我了。
我装作一个乞丐,一连蹲守了半个月,终于查到这家伙的行踪。
老鼠明养了一个小情人,隔三差五他就会到那女人那里过夜,只有这个时候他身边的保镖才会离开。
这天,老鼠明终于又来他这情妇这里过夜了,我翻墙进入院内,顺着外墙爬进二楼的露台,撬开窗户我进到了室内。
卧室里传出女人一阵阵的娇声浪语,这老小子正在埋头苦干,却不知我已悄然进来了。
习武这么多年,我早已练成落地无声,我走到床前这一对狗男女都还没有发现。
直到尖利的刀刃抵住他的脖子的大动脉,老鼠明才停止他的运动,那女人张大嘴还没发出惊叫就被我一掌打晕过去。
“别来无恙啊,许老板。”我开口冷冷的说道。
我一身乞丐打扮,脸上也脏了吧唧的,还贴了许多假的胡子,老鼠明一时之间还没认出我来,直到我开口说话才反应过来。
“怎么是你?”他一脸的不可置信。
“我来只为一件事,谁要你杀我的。”
别看他平时威风八面的,这会刀架在脖子上,一样没有了往日的气势。
“兄弟,你要多少钱,我都给你。”老鼠明语气里带着卑微的祈求。
我懒得废话,手中的刀稍微加了几分力道,锋利的刀尖扎穿了他的皮肤。
老鼠明知道我杀了络腮胡那帮人,绝对是心狠手辣的主。
“兄弟,我也是拿人钱财,替人消灾的,不关我的事,是方老板要买你的命。”
“哪个方老板?”我厉声追问道。
“方老板是一个美国华人,名字叫方清波。”老鼠明已经彻底屈服了。
方清波,听到这三个字我不禁内心一震,爷爷去世之前曾留给我的信里说过,当年害了我全家的杨宗元不就是去往了美国,改名换姓叫做方清波。
这老东西还活着吗?算起来他该超过一百岁了,怎么会是他?
老鼠明接下来把他知道的事讲了出来,原来这方清波沉寂了这么多年,直到改革开放以后,又以爱国华侨的身份回来投资了,实际上这老东西重新组织起了一个庞大的盗墓集团,他就是背后的掌舵人。
与其遮遮掩掩,还不如大大方方的承认,这娘们是个聪明人,绕来绕去只怕是更麻烦。
“切,我早就看出来了,前两年我这里来过一拨你们这样的人。”霞姐回道。
“或许我可以帮你们呢。”霞姐又补上一句。
“这都是大老爷们干的糙活,你一个女人能干啥。”麻杆接过话茬。
“我能干的多了,你以为老娘就只会陪男人睡觉啊!”
我想了想,觉得有霞姐加入也并非坏事,毕竟她是本地人,消息灵通,有什么事也方便一点。
“霞姐,你可以加入我们,搞到钱了咱们三人一人一份,你看怎么样。”我开口说道。
霞姐表示完全同意,以后她就是我们的后勤部长,需要她干什么都可以。
我接着问起霞姐,有没有听说本地有什么古墓,历史遗迹之类的。
霞姐表示之前来过一帮人,住在他店里,就是准备盗挖现在的赵眜墓的,后来被人发现给一锅端了,然后才抢救发掘了赵眜的墓葬,这事当时闹得沸沸扬扬的。
不过她听人说过,白云山里有一个越王台,位置正好就是我探定的方位。
傍晚,我出去买了不少酒菜打包回来,三个人一顿吃喝,算是庆祝我们这个小团体的成立。
第二天麻杆跟霞姐出门去找瘸子了,我就留在旅馆里,快到中午他们才回来。
霞姐怒骂着瘸子脑袋不开窍,好说歹说都不肯提供炸药,非要让麻杆说清楚要干什么用。
麻杆当然不能说我们准备拿着去盗墓,只能胡编说是炸鱼用的。
瘸子不相信麻杆的话,推脱说他早就金盆洗手了,然后生生把他们赶了出来。
“我就不信了,没了张屠户,就吃带毛猪。”麻杆愤恨的说道。
我出言安慰他,行动之前我们必须做好万全的准备,争取在最短的时间进到墓室里面,一定要计划好时间,不然就容易暴露了,所以必须要用到炸药,否则咱们就算找到墓道口了也打不开封门石的。
霞姐第二天又带着麻杆去了瘸子家里,工欲善其事,必先利其器,我们必须先把需要的东西准备齐全才能动手,我不打没把握的仗。
“阿霞,你怎么又带这个北仔过来啦,我说了不可以啦。”瘸子见到阿霞不死心又上门了,没好气说道。
“阿跛,你他妈能不能讲点江湖义气,我阿霞低声下气求到你头上一回,你就这样啊。”霞姐回怼道。
“阿霞,跟你说了不行啦,犯法啦。”瘸子一本正经的。
“打住,你这扑街私下里跟广西人进了不少家伙卖到香港吧,别以为我不知道。”霞姐开口威胁道。
原来这瘸子也不是个本分人,他明面开着五金店,私下里也倒腾些炸药给那些私自开矿的老板,甚至从广西那边弄了不少军火卖给香港那边的大圈帮。
霞姐几句话就拿捏到了瘸子,瘸子不做声了。
“钱,我一分不少给你,你放心好了,大家都是江湖儿女,有什么事也扯不到你头上。”霞姐还真有些霸气,一下就镇住了瘸子。
最终,瘸子答应提供给我们三十根雷管,但是要等两天交货,他需要点时间去制作。
这下,基本万事俱备了,只等着瘸子的货送到我们就可以开工了。
这几天里,麻杆跟霞姐整天腻腻歪歪的,两个人本来是因为生理的冲动而勾搭在一起,这会看着倒真有点郎情妾意,夫唱妇随的样子了。
东叔沉默了一会,开口对我表示,我是他们全村的大恩人,既然我坚持要出海,他豁出这条命也要帮我。
东叔的转变让我喜出望外,大海对我来说还真是一个未知的领域,有他这么一个经验丰富的老渔民相助,我相信我一定能到达玉璧岛的。
我改变主意,打算多停留些时间,跟东叔商量下出海前的准备。
麻杆表示他坚决跟随我的脚步,霞姐也表示绝不让我一人独行,作为团体,我们必须在一起,这次连胡胖子也毫无犹豫了。
接下来,东叔告诉了我该准备的事项,我们首先得先置办一艘像样点的船,这一趟路程远,方位也不明,我们必须准备一条吨位稍大的船才行。
我表示不成问题,我手上还有几百万的资金,买一条大点的船应该不在话下。
定制一条船,需要不短的时间,最快也要小半年,我心中焦急,问东叔能不能快一些。
东叔告诉我,那只有买一条现成的船,加以改装,估计个把月就能搞定。
在东叔的引领下,我们找到了一条大小合适的渔船,不过还要改造一下,这段时间我也研究了一些关于海洋的资料信息,听说前几年咱们国家刚研制成功了船用卫星导航接收机,我打算也装上一套。
除了东叔,我们几个人都没有过出海的经验,所以还要有一个熟练的水手,东叔很快就在村里找了一个年轻人。
知道是给我帮忙,那个年轻人也很是乐意,上次帮他们送信以后,全村人都对我感恩戴德,很是尊敬我。
年轻人叫做阿强,比我要大几岁,可是已经在海上闯荡了两三年了,他看起来很是淳朴,身体也很结实,东叔跟我介绍到,阿强是退伍老兵,参加过两山轮战的,
这段时间对我来说是一段轻松的时光,没有太多的琐事,只等着船交付使用,就可以扬帆远航了。
每天我们在沙滩上散步,在海里比赛着游泳……
如果沐芸此刻在我身边,我宁愿一辈子都过这样的生活,不需要大富大贵,有阳光,有大海,有一间小屋就足够了。
时间一天天过去,我们的船就快要弄好了,东叔给我列了一张清单,都是出海需要准备的东西,足够的油料,淡水,食物,工具,我跟胡胖子去一一准备,很快就备齐了。
中途我让霞姐跟麻杆回了一趟广州,之前找瘸子买的炸药全部都用光了,这次出去或许会用得着,有备无患,我让他俩再去找瘸子弄一批过来。
几天下来,大家各司其职,把需要的东西都准备好了。
东叔带着我来到码头,一艘涂着新漆的船正停在那里,我上上下下看了一遍,很是满意,东叔对于这艘船也是赞不绝口,他跑了一辈子的船,这么先进的船还是第一次开呢。
出发的前一天晚上,我们聚在一起好好的吃了顿饭,到了大海上就该吃苦了,这是渔民的传统。
第二天天空晴朗,风平浪静,正是个适合出航的好天气。
伴随着渔船的马达声,我们一路向南。
东叔明确的记得当初他遇到海难的位置,然后他就昏迷了,大概在海上漂了两三天才被海浪带到那座圆形的岛屿的,根据他的记忆,我在海图上画了一个圈,玉璧岛一定在这圆圈范围之内。
这位英姿飒爽的林老板开门见山就说明了她的意图,原来她一次偶然在欧洲的一个拍卖会上拍得了几卷敦煌写经,通过释读上面记载的内容,有了一个惊人的发现。
根据记载,当年佛祖释迦牟尼圆寂以后,他的弟子将其火化,得到一共八万多颗舍利,这些舍利就成为佛教徒心中的无上圣物,而这位林女士是一个虔诚的佛教徒,她在拍回来的经书上就是发现了有关佛骨舍利的有关内容。
所以这才找到我,希望我能在内地去帮她找到,完成她的心愿。
说完她拿出那几卷经书,我看了一会,简直有如天书一般,一个字都不认识。
原来这些经书上的文字都是西夏文,都长得怪模怪样的,我当然不认识了。
我想了想,开始推脱起来,这事跟我没太大关系啊,再说已经遗失了上千年了,我上哪去给她找。
林女士开口表示,只要我能帮她找到,条件随我提。我想了想,我如今也是有几百万身家的人了,家里有贤惠的老婆,我啥都不缺,我也不想为人所用,直接就表示了拒绝。
不得不说人家大老板就是有风度,也没有过多勉强我,只是交给我翻拍的那几卷经书的照片让我回头考虑一下,然后就送我出门了。
一旁的麻杆却来了精神,他现在穷的叮当烂响的,正想着如何才能翻身呢,这有钱人的日子才过了没几天,一下又回到解放前,他心里是万般不甘。
我没好气的数落了他一顿,跟他说了我又卖了那批青铜器的事,这次赎他的钱就是他应得的那一半,已经花了出去,现在就剩下酒店的股份了,也有他一份,等着每年拿分红就行,足够他过日子了。
回到北京,生活一切照旧,每天波澜不惊的。麻杆在我的劝说下,也算是收了心,跟之前那些狐朋狗友渐渐疏离,每天来店里给我帮帮忙,我也乐得清闲,没事就喝喝茶,看看书。
想着好久没上山看望伯公了,我置办了不少吃喝用度的东西又上山去了。
在这道观里,我感到一种久违的安宁,远离了尘世喧嚣,我一连住了好几天,每天练功打坐,好像从前一般。
闲谈中,我无意提起上次澳门之行的遭遇,提到了那些西夏文的经卷。
伯公走进他的卧房,翻了半天,找出一本发黄的线装书递给我,几个大字映入我的眼帘—《番汉合时掌中珠》。
原来这竟是一本汉文跟西夏文的双语对照字典,相当于是所有研究西夏文化的人的法宝。这本书沉睡了千年,1909年才由俄国人柯兹诺夫从中国的黑水城发掘出土,重见天日。
我深感自己文化知识的匮乏,我打算把伯公接下山去,一来我方便照料他老人家,二来我有啥不懂的都可以多问问,家有一老,如有一宝!
之前跟麻杆去陕西下乡收货栽跟头的事一直让我耿耿于怀,还是吃了没文化的亏啊,自从伯公搬过来以后,我也很少守在饭店里了,天天就往他住的四合院里跑。
跟古玩打了一辈子交道,伯公也把他毕生积累的经验学识一一传授于我,我学的很快,小半年时间下来就成长了许多。
这天我正在伯公的四合院里靠着把躺椅,优哉游哉的看着书,麻杆喘着粗气跑了进来,告诉我沐芸出事了,已经送到医院里了。
我闻言大惊,早上出门还好好的,怎么突然进医院了呢?麻杆一路上跟我讲述了事情的大概,原来沐芸正在饭店里好好的算着账,突然间就大口大口的吐起了血,四肢抽搐,众人都吓坏了,麻杆连忙就把她送到了最近的医院,这才又来找我。
我看到沐芸的时候,她正躺在病床上,面如金纸,已经虚弱的说不出话来。问医生,也一时说不清原因,说还要等检查结果出来。
我心乱如麻,只能焦急的等待。过了好久,医生过来将我带到了办公室里,说检查结果显示并无任何异常,他们也感到很是奇怪,只能留院观察。
正说话间,一名护士跑了进来,急急忙忙向医生汇报说沐芸已经晕厥休克了。
我守在病床前看着她,简直心如刀绞!好好的日子这才刚刚开始,怎么就飞来横祸。
做过各种检查,都找不出原因来,沐芸就这样一直时而清醒,时而昏迷的,依然会大口的吐血,抽搐,医生也毫无办法,只能尽力维持生命。
几天下来,她已经枯瘦的不成人形,本来一头乌黑油亮的头发也全部变成白色,枯槁的像一堆干草。
这天,一位头发花白的老大夫把我叫到一边,原来这位大夫老家是湘西的,解放前参军入伍,后来成了一名军医。他说沐芸的症状跟他小时候见过的中蛊一模一样的,他只能私下告诉我这些,这种话作为医生没法明说。
关于苗疆下蛊的传闻,我倒是听说过一些,不过我一直以为那不过是些封建迷信的传说,眼下病急乱投医,我不由得相信了几分。
可是这京城之中,谁会这些邪术呢?为什么要对沐芸下手?我一时也理不出头绪来。
这天晚上,我内心烦闷,正在医院的院子里抽烟,突然一辆白色的小汽车停到我的面前,车窗缓缓降下,我定睛一看,原来是当初澳门赌场的那位女老板。
时隔这么久,我以为那事都过去了,没想到人家居然找到这里来了。
司机下来,打开车门请我上车,我不好拒绝,只好坐了上去。
“杨先生,好久不见啊!”这位美女老板带着她标志性的微笑开口打着招呼。
对于她的突然造访,我内心颇有些生气,我正焦头烂额的,她还跑来添乱,但还是耐着性子解释表示我确实无能为力,帮不到她,希望她能理解。
“杨先生,如果我拿东西跟你交换呢?”林女士一脸严肃的开口说道。
我现在真是没一点心情跟她继续纠缠,只想一个人清静清静。
她没有再过多说话,只是递给我一个牛皮纸袋,我打开一看,顿时感觉有如五雷轰顶。
里面只装了一张纸,纸上只写了四个字—《魏武遗书》。
这是爷爷临终前给我讲过的东西,当年我们家就是因为这本书才招来横祸,差点被灭满门,怎么这个女人会知道这些事呢?
还没等我发问,她又拿出一张纸条递给了我,上面只写了一个地址。
“去这个地方,有人可以救你的妻子。”
我心中一时有许多谜团,怎么她对我的事情会如此清楚,难道这背后有什么秘密。
“杨先生,这些是我的诚意,救人要紧,你的时间不多了。”她对着我优雅的一笑,看起来是那么真诚。
我从车上下来,内心装满了无数个问号,可眼下治好沐芸才是最重要的。
纸条上写的正是一个苗疆小山村的地址,我简单收拾一番便连夜登上了南下的火车,经过两天一夜的车程,终于到达了一个县城,找人一番打听,却没人知道那个山村的方位。
今天正好适逢赶集的日子,街道两旁,许多背着竹篓的老人在兜售着自己的东西,我拿着纸条挨个询问,终于有一个卖蜂蜜的老头表示知道纸条上写的地方。
我现在是急不可耐,赶忙掏出五百块钱来表示想请他带路,老汉高兴的立马当场答应。
从老汉的口中我才得知,原来我要去的小山村是一个位于天坑底下的地方,只有零零散散的几户人家住在那里,基本属于半与世隔绝的状态,一般人真不知道有那么个地方。
一路翻山越岭,对我倒不是难事,我从前也在山里住过几年,再加上习练功夫,崎岖的山路对我来说也是如履平地。
一连走了三个多小时,带路老汉有点累了,坐下休息,突然草丛里窜出一条通体碧绿的蛇来,老汉受惊,一下摔倒滚落,我眼疾手快将他伸手拉住,下面就是百尺高崖。
老汉一个劲向我道谢,还说要退我二百块钱,我连连摆手,只想快点找到那个地址上写的地方。
又经过了几个小时的跋涉,终于赶在天黑前,我们找到了那座天坑。不得不感叹大自然的鬼斧神工,我一直生活在北方,从来没见过这种地貌,只在书本上看到过介绍,今天终于身临其境了。
下到坑底可不是件容易的事,老汉又带着我沿着石壁攀援而下,石壁上密密麻麻都是人工开凿的凹槽,稍有不慎就会摔下去。
爬了两个多小时才到达坑底,都说蜀道难,难于上青天,我今天算是深有体会了,我想着,回头再多给老汉一点钱,这也太不容易了。
此时天色已晚,这坑底更是漆黑一片,可我的眼睛却能在黑暗中看的异常清晰。我放眼张望,这下面估摸着得有两个足球场那般大小,正当中矗立着几间石头垒砌的小屋。
循着光亮,我走进其中一间屋子,堂屋正中的火塘正烧着火,一个老妪正蹲坐在一旁,看见有生人到来,眼神中充满了警惕。
我连忙开口说明来意,没想到她居然听不懂我说的话,只是嘴里叽里呱啦的回应着,说着我也听不懂的方言。
还好有带路老汉陪我一起,连忙帮我们双方做起了翻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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