像一场美梦。
成为她男朋友后,我对她的喜欢愈发浓烈,爱得无法自拔。在我不知道刘远存在的时候,我满心以为她心里只有我,她也信誓旦旦说爱我。可事实却是,这份爱一旦碰上刘远,就变得不堪一击。在白若雪心里,我从来都不是最重要的。只要刘远一个电话,不管她在哪儿,都会立刻赶过去。刘远感冒了,她能彻夜守在床边照顾;刘远路痴迷路,她能急得班都不上,满大街去找。即便当着我的面,她对刘远的关心也是毫无保留。他俩打着闺蜜的旗号,亲密得就像情侣,而我,倒成了那个多余的局外人,像极了不被爱的第三者。我和她之间,隔着一个刘远,那是一道永远跨不过去的鸿沟。
深夜,我回到家,手心的伤口已经结痂,不再疼痛。可白若雪还没回来。这是我们一起租的房子,可如今屋里到处都是刘远的痕迹 。
出租屋里,墙上张贴的照片,一大半都是白若雪和刘远的合照,张张都在提醒着他们的亲密过往。洗漱台上摆着三个漱口杯,多出来的那个,是为随时可能到访的刘远准备的。就连白若雪车子的副驾前,都贴着一张 “刘远专座” 的贴纸。
每次我对这些越界行为表达不满,白若雪总会安抚我,说刘远不过是她的男闺蜜、好兄弟,而我才是她认定要携手一生的未来老公。
一天,我正准备去洗澡,手机 “叮咚” 一声,朋友发来消息,还附上一张截图。那是刘远的朋友圈,照片里,他和白若雪坐在酒吧,十指紧扣,配文写着 “最好的闺蜜,快结婚了,陪她最后疯狂一回” 。朋友还追问道:“苏逸,你们今天不是订婚吗?他怎么还和白若雪这么亲密?”
看着这一幕,我心里五味杂陈。其实一直以来都是如此,只是我自欺欺人,舍不得放手罢了。窗外寒风呼啸,吹在脸上生疼,眼睛酸胀得厉害,可我却哭不出来。原来,心真的会在一次次失望中,慢慢死去。
这时,朋友又发来消息,问我:“苏逸,你真不打算去法国?” 原来,上个月学校有个青年教师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