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什么。
我有点恍惚。
诸如此类的事情越来越多,随着时间的流逝,系统竟再不出现了。
我问傅行远有没有听到什么,又有没有发觉少了什么,他竟是一副欣喜的表情。
家庭医生已经适应了定期上门的生活,每次都与我沟通许久。
我也慢慢不再在睡前喝牛奶。
因为傅行远并没有做什么任务的痕迹。他这阵子休假,一直陪在我身边,从未提起封翊。
17
晨醒,眼前是傅行远的胸膛。
窗帘只拉了内层的纱,阳光隔着纱影影绰绰,一下一下地在风吹动下轻拂地板。
我起身下床,赤脚走到窗户边,一把将窗帘撩开,一切都变得清晰起来。仿佛闯破梦障,回到现实。
18
傅行远给了我一个日记本。
上面写着关于系统、关于任务的所有事情——那些存在于我幻想中的东西。
我才知道,自父母为研究献身起,我因为无法接受而每天患得患失。
傅行远一开始只是觉得我情绪有些变化,后来才发现我的状态不对。
那个常来的医生,是在为我诊疗,那杯睡前的牛奶,溶化着的是让我恢复健康的药片。
而顾安安和封翊,是我们的冤种朋友……
19
康复以后的某个春日早晨,我和傅行远一起去看父母。
旁边的树上缀满花朵,树下,我们向父母鞠躬后携手而立。
轻风吹过,傅行远的一句“一切安好”拂过我耳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