精彩小说尽在A1阅读网!手机版

忆书小说 > 现代都市 > 无双毒士:女帝叫我活阎王!后续+全文

无双毒士:女帝叫我活阎王!后续+全文

南国公子 著

现代都市连载

镇国公府。一处位于国公府深处的僻静庭院内。院内菜畦纵横,翠绿葱茏。一个头发花白,身穿粗布短褐的老人正手持水瓢给菜浇水。能在堂堂国公府单住一个院子,并将偌大院子改造为菜地的,唯有镇国公许定山!菜地边上,一个身穿华服、身形佝偻的瘦高中年两手拢袖,静静等着,一声不吭。待许定山浇完了地,拎着空桶、水瓢走出菜地,中年这才开口:“老爷,都准备好了。”老人搁下桶,就着短褐下襟擦了擦手,“良儿进宫了?”“是,这会子应该出结果了,马上就能传到。”许定山面无表情,“好。”但中年却知道,老人表面越平静,内心越不平静。他轻声道:“老爷放心,大公子吉人自有天相,不会有事的。”“宫中、天牢里都有暗线,若有异动,可随时动手。”顿了顿,他又道,“老爷,大公子以往虽...

主角:许良许青麟   更新:2025-01-20 14:53:00

继续看书
分享到:

扫描二维码手机上阅读

男女主角分别是许良许青麟的现代都市小说《无双毒士:女帝叫我活阎王!后续+全文》,由网络作家“南国公子”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镇国公府。一处位于国公府深处的僻静庭院内。院内菜畦纵横,翠绿葱茏。一个头发花白,身穿粗布短褐的老人正手持水瓢给菜浇水。能在堂堂国公府单住一个院子,并将偌大院子改造为菜地的,唯有镇国公许定山!菜地边上,一个身穿华服、身形佝偻的瘦高中年两手拢袖,静静等着,一声不吭。待许定山浇完了地,拎着空桶、水瓢走出菜地,中年这才开口:“老爷,都准备好了。”老人搁下桶,就着短褐下襟擦了擦手,“良儿进宫了?”“是,这会子应该出结果了,马上就能传到。”许定山面无表情,“好。”但中年却知道,老人表面越平静,内心越不平静。他轻声道:“老爷放心,大公子吉人自有天相,不会有事的。”“宫中、天牢里都有暗线,若有异动,可随时动手。”顿了顿,他又道,“老爷,大公子以往虽...

《无双毒士:女帝叫我活阎王!后续+全文》精彩片段

镇国公府。
一处位于国公府深处的僻静庭院内。
院内菜畦纵横,翠绿葱茏。
一个头发花白,身穿粗布短褐的老人正手持水瓢给菜浇水。
能在堂堂国公府单住一个院子,并将偌大院子改造为菜地的,唯有镇国公许定山!
菜地边上,一个身穿华服、身形佝偻的瘦高中年两手拢袖,静静等着,一声不吭。
待许定山浇完了地,拎着空桶、水瓢走出菜地,中年这才开口:“老爷,都准备好了。”
老人搁下桶,就着短褐下襟擦了擦手,“良儿进宫了?”
“是,这会子应该出结果了,马上就能传到。”
许定山面无表情,“好。”
但中年却知道,老人表面越平静,内心越不平静。
他轻声道:“老爷放心,大公子吉人自有天相,不会有事的。”
“宫中、天牢里都有暗线,若有异动,可随时动手。”
顿了顿,他又道,“老爷,大公子以往虽然荒唐,却从未跟朝堂扯上过关系。
廉亲王以往对朝堂之事虽有过问,却也从没有亲自下场的先例。
这次......”
许定山呵呵一笑:“萧荣就是条不叫的狗,只会在吃屎、咬人的时候张嘴。”
“此次魏、楚二国联手逼迫大乾,在他看来,女帝为了稳住朝中局势会想方设法拉拢宗族势力。”
“若陛下足够精明,只会对许家小惩大戒,进一步剥离兵权,他就可以趁机多争一些兵权。”
“若陛下不够精明,非要处置我许家,自捅一刀,萧荣说不得会勾结魏国,谋夺皇位。”
“兵权或皇权,哪一样都值得他亲自出手。”
中年咬牙恨声道:“老爷您为大乾出生入死,却要受皇家如此针对!”
许定山轻轻摇头道:“先皇于我有知遇之恩,又有兄弟袍泽之谊。
我许家蒙受皇恩多矣。
但大乾若想与列国争雄,就不能太过顾念私情。
于公于私,陛下想要削我兵权都属正常。”
说到这里,许定山身上陡然升起一股莫名气势,目中杀伐之意浓烈。
“但老夫为大乾出生入死,却决不能容忍卸磨杀驴。
萧荣算个什么东西,以为老夫老了,便觉得也能上来咬一口?”
“若陛下要罚良儿,只要身上不少物事,老夫认罚。”
“可若陛下想要拿我许家开刀立威,老夫便让整个大乾都知道,惹恼老夫的后果。”
“这皇帝,换了人一样做!”
“当然,不会是萧荣那条狗......”
话音未落,一人快步跑进院子,低声道:“报,宫中有消息了!”
“说!”
老人下意识攥拳。
“大公子无恙,不仅如此,陛下还封他做了六品朝奉郎!”
“什么!”
老人目中精芒爆射,声如闷雷,“你再说一遍!”
“大公子安然无恙,现正与家主往回赶。”
“怎么回事,细细说来!”
来人神情振奋,将朝堂上发生的一切绘声绘色说了一遍,就像自己在朝堂上亲眼看到一般。
就算是许良此时来了,复述起来也觉不如此人详细。
许定山听完之后捻须大笑道:“好,好,好!谁说我许家后继无人,良儿才学,足堪大任!”
一旁中年神色十分精彩。
听到换国之计时,他双目之中泛起精芒,袍袖下的手攥的嘎巴作响,嘴角噙笑,不住点头。
可在听到绝户计时,他脸上笑容瞬间僵住,忍不住倒吸一口凉气。
太毒了!
作为老国公的心腹,他不知布置、使了多少毒辣手段,更不知直接、间接杀了多少人。
有时夜深人静想到自己作为时,他自己也难免心悸。
可跟许良的绝户计相比,他恍然觉得自己还是太善良了!
“引阆水入河水,以古枳洼地蓄水制造洪涝......”
中年头皮发麻,看向许定山,“老爷,大公子此计是否太过阴毒,有伤天和?”
原本兴奋无比的许定山经此提醒也沉默了。
想自己戎马生涯,纵横疆场,单是河西之地一战便杀了魏国八万余人,被诋毁为“人屠”。
可许良的绝户计一旦付诸实施,他的“人屠”称号都显得有些欺世盗名了。
片刻之后他喟然长叹,“老夫的名声已然让许家饱受非议,如今又有良儿......”
“良儿若在楚国传开,只怕能止小儿夜啼。”
“我许家,在史书上的名声只怕要臭!”
中年似看不过眼老人这番感叹,低声道:“老爷以前不是说臭名也是名吗?”
许定山抄起桶里水瓢就打,“那也不能臭到底吧,老夫还能一点脸面都不要?”
......
镇国公门前,一辆马车停下。
许青麟率先下了马车,看到了等候多时的妻子王氏。
“老爷,良儿呢?”
“娘,我在呢。”
许良声音响起,随后掀开帘子,跳下马车。
王氏一把抱住,双目垂泪,满脸劫后余生的喜悦。
“胳膊腿俱在,儿啊,我这不是在做梦吧,天尊仙神保佑,许家祖宗显灵了!”
许良心底一暖,“娘,不是做梦,我好着呢。”
许青麟“哼”了一声,“行了,平安回来就好,别再乱跑了。”
“我去见见父亲。”
说着,转身进了大门。
王氏激动地摸了摸眼泪,拉着许良朝府内走去。
“来人,快,快给我儿准备膳食,八宝鸭、牛肉羹,还有我儿爱吃的酸笋......”
许良心下感叹,有娘疼的孩子真幸福啊!
......
四方馆。
魏虔、车英、李衍围坐在一张桌子旁。
车、李二人眉头紧锁,唉声叹气。
本以为唾手可得的大功劳,就这么轻飘飘地没了!
只有魏虔神色冷漠,眯眼闭眼假寐,不知在想些什么。
半晌,车英开口:“公子,大乾已经有了答复,我们当即刻起程,回国复命。”
魏虔仍旧闭眼,声音极为平静,“再等等!”
“等,等什么?”
车英满脸疑惑。
“等一个答案。”
“答案?”
魏虔这才睁开眼,目中满是阴冷,“大乾君臣十余日无人想出对策,今日萧绰却忽然提出换国之计,你们难道不觉得奇怪吗?”
不等二人答复,他继续道,“能想出如此破局之法的人绝非庸碌之辈,此人活着,将是我大魏的心腹大患。
此行既不能完成皇命,却也不能就这么两手空空回去。
至少我要知道是谁给萧绰出的主意。”
“此人,断不可留!”
车英心底一凛。
换国之计......当真无解!
“可是公子,我们要怎么打探消息呢?”
“等,会有人来告诉我们的?”
“谁......”
话音未落,门外有人敲了敲门,隔着门低声道,“公子,有人要来跟您做一笔买卖!”
魏虔眯眼笑道,“来了!”

“戎狄?”
萧绰、上官婉儿皆是一愣。
大乾自陇右起家后,一直从西向东扩张疆域,其一是因为东面中原地带土地肥沃。
其二则很羞耻,因为西方跟北方有戎狄,大乾与之摩擦、征战多年,始终未能取得绝对优势,更遑论将其征服。
戎狄存在之久,甚至可以追溯到虞夏时期。
商周的衰落正是因为戎狄进犯。
而大乾能够建国也正是因为商周衰落。
可以说,大乾的崛起就是因为戎狄之祸。
商周天子当时只是封了萧非子一个头衔,等于让其为商周戍边。
不成想商周经戎狄之乱后又出了嫡、庶之乱,使得分封的王国坐大称帝,自此进入了百国林立时期。
百国彼此征伐,直到后来剩下乾、齐、魏、楚、赵、韩、燕、吴、越九国。
而在此过程中,乾、魏、赵三国始终面临北方戎狄、羌胡的骚扰,并常年与之征战。
强如魏国,面对聚散如麻雀的戎狄,也没有什么更好的办法,只能依着边境山峦修建长城,防御为主。
即便如此,三国边境每年秋冬之际仍免不了受其侵扰。
这一点别说萧绰了,长安城内只要不傻不楞的,都知道戎狄之祸。
大乾开国之后的数代乾君,为了少受戎狄之祸,甚至屈辱地跟戎狄和亲!
如今许良却说大乾目前的出路就在戎狄?
怎么可能!
上官婉儿更是忍不住直接开口:“许大人,戎狄非一国一城,牧民更是不服教化,不受约束。
逐水草而居,并无固定居所,非止我大乾跟他们作战吃亏,便连赵武帝,在整个赵国推行胡服骑射,也无法彻底打败羌胡......”
不等她说完,许良便摇头:“上官大人,谁说要跟戎狄打仗了?”
“嗯?”
上官婉儿愣住,“不打戎狄?”
就连萧绰也迷惑起来:“许爱卿?”
许良无奈叹气。
这也难怪,历来自诩中原王朝的皇帝只要一提到戎狄、羌胡之类的第一反应就是:打!
许良拱手道:“敢问陛下,为何要跟戎狄打仗?”
萧绰不由皱眉,但还是沉吟回答:“戎狄屡屡扰我边疆,杀我子民,难道不该打?”
许良点头,躬身道:“陛下爱民如子,臣感佩不已。
只是每逢征战,我大乾除了要出动兵马,还要征调百姓劳力运送粮草辎重。
且不论彼此死伤如何,单是出征不成比例的消耗跟收获,便足以让我大乾不堪其扰。”
“大乾之地南方粮食可以有夏秋两季收成,更多的北方之地一年却只能收一季。
一旦开战,大量百姓会因为打仗而耽误种植......”
上官婉儿不由皱眉:“许大人,依你所说,我大乾面对戎狄最好的做法便是隐忍不发,放任戎狄今年抢一点,明年杀一点?
果真如此,我大乾的出路如何在戎狄?”
许良不答反问:“上官大人,解决戎狄之祸难道只有打这一条出路?”
上官婉儿皱眉,正要再次发问。
不料女帝萧绰似已等得急了,摆手问道:“许爱卿,你想说什么直接说就行了,不必卖关子!”
“是!”
许良躬身一礼,缓缓开口,“臣曾听爷爷说过,大乾与戎狄交战吃亏在骑兵。
戎狄的马无论是耐力还是速度,都非我大乾战马可比。
加上戎狄人天生吃牛羊肉,体力又强于中原各国。
爷爷曾说过,若大乾能有这些战马,组建一支骑兵,将大大增加大乾的实力。
而如果戎狄之人能并入我大乾,大乾实力增加将更多......”
萧绰点头,“镇国公跟随先帝多年,南征北战,的确跟先帝提过,用重金打造一支戎狄骑军,以戎制戎。”
许良:......
自己爷爷还是有两把刷子的。
他更惊讶于女帝萧绰对政事的熟悉。
先有对大乾疆域图,后是大乾政策的熟悉。
“她当女帝不是没有原因的......”
许良暗忖,躬身道,“臣有二计,一则以缓,一则以急,可解戎狄之祸,让我大乾再无后顾之忧。”
萧绰目光灼灼,似等了许久,敲了一下御案,“速速说来!”
许良点头:“刚才臣说过,我大乾自陇右一直到河西,诸多地带一年只能收一季粮食。
而戎狄地处草原,土地贫瘠,难以耕种。想要获取生活必须物品,如盐、铁等,只能通过与中土互市贸易所得。”
“其一缓计便是大乾可择一二边城、镇开设互市,将中原的盐、茶、布、铁等器物放到集市上,交换戎狄人的马匹、牛羊。”
“戎狄人通过互市就能获得所需物品,就不需要刀头舔血地跟我们拼命了。”
“在此过程中,可以不断吸引、同化戎狄之民,给他们田地,将他们固定在互市边城的附近,”
“长此以往,戎狄之人对互市产生依赖,自然会避免跟我大乾的冲突。
而他们若再敢开启站端,我大乾就关闭互市,让那些换不到必须物品的戎狄人自己乱起来......”
萧绰听得点头又摇头:“此缓计与先帝在和政三年提过的互市之策想仿,只是还未推行开来便遇到了河东之战,此事就此搁置。”
“且互市维稳只是一种可能,另一种可能是戎狄之人交换了大量必须之物,人口激增,反过来再次威胁我大乾。”
“许爱卿,这个计策,未必可取。”
许良再次讶然,萧绰当上皇帝不是偶然。
她不仅熟悉疆域、时局,更对大乾之前的朝政、奏折极为熟悉!
“陛下圣明,这个计策臣也不喜欢,所以还有一急计。”
“此计见效快,后患小,名为流毒千里......绝户计。”
“嘶——”
上官婉儿一阵牙酸,又是绝户计!
萧绰也是心底一凛。
先前在朝堂上她已经深切体会过什么叫绝户计了。
换国之计是救国良策没错,可一旦真到了换国的地步,死伤在所难免。
而许良说的是“绝户计”,就真的会出现尸横遍野,饿殍满地的情况。
一个简单的蓄水再放水都能被他想成毒计......
萧绰犹豫了一下,还是遵从内心想法:“说!”
“臣这急计仍旧是互市,只是在具体的交易上稍有不同。”
萧绰、上官婉儿齐齐皱眉:“还是互市?”
许良笑道:“缓计互市需得买卖公平,戎狄的马、牛、羊我们都要。
可急计的互市我大乾不要别的,只要羊毛!
甚至为了多收羊毛,我大乾可以提高价格,用两到三倍的价格收购。”
“羊毛?”
君臣对视一眼,都看出对方疑惑,后又看向许良,“要羊毛何用?”
许良笑道:“不是我们要羊毛有什么用,而是羊毛价高了戎狄人会怎么办?”
说到这里,他笑着看向上官婉儿,“上官大人,若是你有羊毛,我有银子,我愿意用两到三倍行价购买你手里的羊毛,你会怎么做?”
“当然是多养羊了。”
上官婉儿想都没想,直接回答。
“很好!”
许良打了个响指,“戎狄人也是这么想的!”

“逆子!你胆大包天,竟敢在外妄议陛下得失!”
“陛下龙颜大怒,要你入宫面圣,当面治你的罪!”
“整个许家都要跟着你遭殃!”
一道怒吼声响起,躺在床上的许良缓缓睁开了眼,茫然看向四周。
锦被,纱帐,香木床榻......
这是哪儿?
我不是在海里下网绞“黑鱼”吗?
没准这次就能单开族谱......这么关键时候给我干到哪儿了?
床头站着一个短须方脸中年,手里拿着一捆绳子,正死死瞪着他,双目似要喷出火来。
“逆子,别在床上装死,赶紧滚下床来,待我绑了你,进殿请罪,免得连累一家老小!”
入宫面圣?
“嘶——”
许良忽然觉得头痛欲裂,脑海里瞬间涌来海量记忆。
片刻后,他陡然睁大眼睛。
我这是......穿越了?
这里不是地球,不是华夏,而是一个不存在于历史的大乾。
他是大乾镇国公许定山的孙子,户部左侍郎许青麟的儿子。
面前对他怒目相视的,就是他老子。
老爹之所以如此愤怒,是因为他科考失利后在酒楼与人胡言乱语,点评当朝女帝得失。
大意是说些女子误国之类的屁话。
结果被人举报到了女帝那里。
原主酒醒之后幡然醒悟,知道自己犯了诛九族的大罪,惊惧之下,就此吓死......
而大乾女帝萧绰,登基不到三月。
虽是女子,却有扫清寰宇,一统天下的雄心壮志。
可也正因她是史无前例的女子帝王,所以登基之初就面临重重内忧外患。
内有守旧朝臣、太后与亲王等人的刁难。
外有强敌环伺,边患不断。
十几日前,魏国更是派使臣前来,要求大乾划河西三城给魏国,否则将举兵伐乾。
楚国也跃跃欲试,想要攻取大乾南方各地。
值此风雨飘摇之际,女帝专门要见他,足见对此事重视。
甚至在父亲、爷爷看来,女帝正是想通过此事立威,敲打群臣。
许良,乃至许家势必要成为反面典型,一个不小心就会九族消消乐!
弄清形势的许良不由攥拳。
艾老说过,尊严只在剑锋之上。
敌国扰边,使臣在大殿上公然挑衅君臣,这跟跑头上拉屎撒尿有什么区别?
这能忍?
必须跟他干啊!
许良穿越前乃是一名退役老兵,最遗憾的是在服役期间只立过二等功。
一心想单开族谱的他便去了南方沿海开渔船,当起了渔民,就想着哪天能逮到机会立功,单开族谱,烧头香。
可他终究退役,机会真不好找。
没想到穿越之后,开局就是机会!
建功立业,单开族谱,封狼居胥......
哪一样不是真男人才懂的浪漫?
这要不干一番大事业,都对不起这场穿越!
不等他开口,一个雍容美貌的妇人哭哭啼啼冲进屋内,“老爷,你这是干什么!”
“我要他死!这逆子不务正业倒也罢了,竟跑去酒楼跟一群狐朋狗友妄议陛下过失。
我许家一门九族都要因他遭殃!”
说着,许青麟转身去捞凳子。
妇人哭得更凶,横在父子中间:“打吧,要打就先打死我,反正都是要死的!”
许青麟眼见如此,将凳子狠狠摔在地上,“造孽啊!”
王氏转身抱住许良,一边哭一边伸手捶他:“你这个不争气的,这是要活活逼死为娘啊!”
许良依靠记忆对号入座。
生母王氏,陇右王氏一族的嫡女,许家主母。
许青麟深吸一口气,咬牙道:“逆子,你若还是我许家的种,就滚下床,跟我一起进殿面圣......”
王氏急了,死死抱住许良:“老爷,你真要让他去送死?”
她拽着许良下床,“儿啊,你收拾些金银细软,跑吧。离开大乾,好好活着!”
“妇人之见!”
许青麟怒斥,“我许家一门忠烈,王家更是世家楷模,岂能做出这等临阵脱逃之举?”
“逆子,你忍心因你一人过失,连累许家跟王家那么多无辜之人?”
王氏哭得更厉害了:“老爷,他可是你亲生儿子啊!”
“娘,我去!”
“啊?”
已经整理完记忆的许良径直下床:“父亲不必动怒,事情因我而起,我跟你一起去面圣。”
许青麟却愣住了,他什么时候这么有种了?
王氏赶忙拉住许良:“儿啊,你胡言乱语什么,你还小......”
许良摇头:“娘,爹说得对,不能因我一人之错连累无辜之人。”
他已经打定主意,若是女帝想借题发挥整垮镇国公府,那他认栽,毁灭重启。
若不是,那就放手一搏。
作为退伍老兵,谋略、兵法、战术,他都略懂一些。
这些知识跟本事放在冷兵器时代,够用!
许青麟面无表情:“子不教,父之过。若你必死,黄泉路上为父会陪着你。”
许良心弦微动,是个有担当的爹。
王氏双目垂泪,亲自给许良穿衣,像是给他送行。
许青麟则走到门外,背对母子二人,抹了抹眼角。
......
马车上。
许良跪坐在一边,身穿一袭素色青衫,散发披肩,头别一支普通玉簪。
少年面如冠玉,眉眼清明,妥妥一个翩翩美少年。
可惜美少年现在要去送死。
许青麟正襟危坐,看到许良神色平静,一改往日浮躁怯懦的模样,心下一阵叹息。
人教人总不如事教人,没想到儿子面临生死危局竟能如此淡定。
早知如此,何必当初啊。
“父亲。”
许良就着跪坐直起身子,拱手道,“孩儿有话要说。”
“嗯?”
许青麟看着目光平静的儿子,心生疑惑。
眼前的许良镇定的让他感觉很陌生,像是换了一个人。
“孩儿是酒后议论,本当不得真。但陛下一定要亲自过问,或许是想追责整个许家......”
许青麟冷哼一声,此事还需你提醒?
新帝登基,自然需要拿人开刀立威。
许家,乃至镇国公在军中的势力都可能是女帝这次要针对的目标。
正因如此,镇国公许定山明明是军中第一人,却没有第一时间出声保孙子。
在女帝没有正式表明态度之前,老爷子要顾虑牵一发而动全身的可能。
老爷子有四个儿子。
孙子,不止许良这一个。
尤其是为了许良这么一个纨绔孙子。
“你既然知道其中厉害,平日里就不该如此荒唐!”
许良本想说自己是在藏拙。
可想到眼下情形只得按下,继续道:“父亲教训的是。事到如今,后悔也是无用。
孩儿求父亲一件事:若陛下问责,父亲只将此事推到我身上,此事与父亲、与许家无关。”
“嗯?”
许青麟不由皱眉。
你一个还未及冠的小子敢妄议皇帝过失,说没人教,谁信?
“陛下若问我是否受父亲影响,父亲只说在家教导子女从来都是不要做无谓争执,大丈夫忠君爱国才是正理......”
许青麟神色动容。
他万没想到许良能说出如此有见地的话......
这逆子是要一人揽下所有罪责?
可这种事岂是他想揽就能揽的?
不等他想明白,许良又开口道:“爹,大乾跟魏国打,赢面小吧?”
许青麟冷哼一声。
知子莫若父,这小子怕不是想着跑路吧?

“自己人?”
许良摇头,“对我好的才是自己人,想害我的,都是外人!”
“廉亲王父子在朝堂上针对孙儿,又针对我许家,已有取死之道。孙儿自会想办法除掉。”
“至于陛下,暂时不会对孙儿怎么样的。”
许定山将割好的韭菜码放整齐,摇头道:“小子,别以为献了计,陛下就不会动你。当年老子也是信了先帝的话,助其尽夺河西之地,然后呢?”
许良点头:“爷爷说得对,这一点孙儿自会防范。”
“怎么防范?”
“这......容孙儿想想。”
“老子倒是有一计,想不想听听?”
“您也有计?”许良诧异看着一脸神秘的老爷子,隐约感觉有些不靠谱。
“当然,老子可是刀山火海里滚出来的,能活到现在你以为只靠蛮力?”
“何计?”
“听说过‘射人先射马,擒贼先擒王’吗?”
“嘶——”
许良倒吸一口凉气,“爷爷,您不会......”
许定山伸手敲了他一下,“你这是什么眼神?你觉得让女帝陛下成为你媳妇怎么样?”
“爷爷,您......”
“怎么,你不敢?”
许良挠了挠头,“那毕竟是女帝......”
“怂包!”
老爷子啐了一口,“咱老许家一门神枪天成。
老子手里一杆枪为大乾打下千里江山,你是老子孙子。
老子对大乾萧家忠心耿耿,又不是要你篡权夺位,只是要你为咱老许家扳回一城都不敢?”
许良怒了,激我?
都说不想当将军的士兵不是好士兵,更何况自己一直想建功立业,族谱单开?
攻略女帝似乎也是一条路子......
但他在心底告诫自己,软饭也得硬吃!
许定山神色却陡然变得严肃,“爷们,心里有这事就行,可不许胡乱说出来!
但你真得好好想想,若这危险来自当今陛下,你又当如何?”
许良也不再皮,正色道:“我帮陛下许了一个包藏宇内,一统天下的大愿......”
“我告诉陛下,我想青史留名......巧了陛下也想成为千古一帝!”
“在完成这大愿之前,只要我能证明我的价值,陛下就不会动我!”
略作思索,他便将女帝二次传召说了大概,但只说了要对戎狄、魏国动手,却并未提及羊毛、魏绫之计。
许定山直接惊着了,好半晌才喃喃道:“嘿,你小子,你小子......”
但片刻后他又皱眉,“你既然什么都知道,为何还要出那种毒计?
你有没有想过,陛下终有一天会为了悠悠众口,杀你以平众怨?”
不等许良回答,他自己似想到答案,“这也是你故意为之?
你出毒计,朝臣自然会疏远你,你就成了孤臣。
是了,陛下让你做有名无权的朝奉郎,已表明了她的想法。”
说到这里,他目中已经满是欣赏,“好大孙,看得出来,陛下很器重你啊。”
许良笑笑:“没办法,孙儿如今锋芒展露,不由陛下不重视啊。”
“呵,你这不要脸的样子很随老子。”许定山摇头笑道,“可你这样也让自己更危险。”
许良皱眉,“更危险?”
“不错,你能从自身安危出发,鼓动陛下许下大愿,这是长久之计。
再从戎狄、魏国出发,这是落在实处,让陛下看到希望,都没问题。
但,陛下当下最需解决的问题不是这些。”
许良一愣,当下最需要解决的问题?
许定山忽然问了一句,“你凭什么觉得陛下不会重罚你?”
许良轰然一震,试探开口,“朝局?”
“不错!”
许定山点头,“你出如此毒计,就等于跟陛下捆绑在一起。可若陛下皇位不稳,你又该如何?”
许良皱眉沉思。
女帝萧绰刚登基没多久,内有廉亲王这样的宗亲虎视眈眈、守旧朝臣的质疑,外有列国想要趁虚而入。
这些问题其实可以归结为一点:她一个女子,能否坐得稳皇位。
而最快解决这些质疑的法子便是——打仗!
历史上,诸多掌权者都是通过发动对外战争来缓解内部矛盾。
这一招屡试不爽。
打仗能够在短时间内转移朝野的质疑与注意力,减轻女帝压力。
若女帝能在短时间内用一场酣畅淋漓的胜仗证明自己,这种质疑将会轻松消弭。
“打仗......”
许良目中露出精芒。
穿越前,他一直有个单开族谱梦。
如今自己似乎可以创造机会。
但想短时间内打一场胜仗......
许良笑道:“爷爷,若是大乾对外打赢一场仗,是不是就能最大程度稳住朝局?”
“嗯?”
许定山吃惊看着许良,这都能想到?
这还是老子那个浑蛋孙子吗?
许良眼见许定山神情,心底愈发确定,“爷爷,以大乾目前兵力,对上谁能稳胜,且能在短时间内快速结束战斗?”
许定山心神震撼,不明白许良平日连书都看不明白的,如今怎么跟忽然开窍了一样。
不仅有计谋,还有胆魄,更有见识!
虽然疑惑,但他还是如实回答,“韩国!”
“韩国秦、楚、魏三国之间,是三晋之一,与魏、赵一直争夺正统,却国力最弱。”
“若无外力干扰,大乾可以轻松灭掉。”
显然,在老爷子心底已经多次思考过这个问题了。
说到这里,他忽然想到什么,目中射出精芒,“之前大乾、楚国、魏国攻韩,一直互相搅局、掣肘。
如今有你的换国计跟引水绝户计牵制,大乾倒是可以出兵。”
“只是......”
老爷子忽然又皱眉,摇了摇头。
许良疑惑,“只是什么?”
“韩国很狡猾,知道自身处境,从来都不跟三国死磕,这就使得近年来三国都找不到合适的理由出手。要找到理由,陛下估计早就动手了......”
“缺理由?”
许良神色古怪,这韩国不沾事的本事这么强吗,让人想揍他都找不到理由?
“爷爷,韩国有占过大乾城池吗?”
“没有,倒是我大乾东南六座城池是从韩国夺的。”
“韩国有对大乾皇帝不敬吗?”
“也没有,女帝登基,韩国派使者来恭贺了。”
“韩国有联合别国逼迫大乾吗?”
“有,但这个理由已经用过,场子也找回来了。”
许良:......
这他娘的,滑不留手啊!
他起身就走。
许定山意外,“爷们,怎么走了,不再说会?”
“不了,我去帮陛下找出兵的理由。”
“找理由?”
许定山皱眉,理由要这么好找,还用得着你?
许良却呵呵一笑,找个打仗的理由而已。
这对旁人来说或许困难,对他来说压根不叫个事!
要么学刘彘,要么学朱老四。
不妥妥的一找一个准?
真要说困难的话,就是原身不学无术,没怎么翻过书。
他得自己亲自去翻史书......

“陛下,绝户之计万万不可采纳!”
“此计有伤天和,一旦实施,不管是我大乾还是大楚,都要有无数百姓遭殃啊!”
“陛下登基不久,若用此计,恐对陛下圣名有损!”
“陛下......”
大殿内,诸多文臣纷纷谏言,都是反对的。
一时之间,便是女帝萧绰也不由皱眉。
换国之计肯定要用。
但这绝户计......
她是女子称帝,自认为胸襟、气度不输男子,也更能接受一些听上去离经叛道的言行。
即便如此,这绝户计让她也觉头皮发麻。
此计,太过毒辣!
徐进冷哼:“一群贪生怕死之辈,要想保家卫国,哪有不死人的?”
王怀忠立马反驳:“两军对垒,死伤在所难免。
可人为制造洪涝,淹死无辜平民,非人也!”
徐进嗤笑,“呦,还能从刘老将军嘴里听到‘无辜平民’四个字,这不是阴沟里蹦出个棉花球吗?”
刘怀忠曾在对魏国作战时杀良冒功,如今被人含沙射影点明,差点当场跟徐进动手。
又一人出列进言:“陛下,许良此计虽狠辣了些,却可让大乾与魏、楚两国的局势翻转。
与其被人拿剑威胁,不如剑在我手,威胁旁人。”
许良听到这话,讶然看了一眼,竟是文臣之属。
看官服,似乎是礼部的。
许良遍寻记忆没想出他是谁,只得躬身拱手:“谢大人!”
不管对方是谁,能在这时候当着这么多人的面认可他的话,对他有利无害。
文臣中又一人开口:“张大人,此计虽能让我大乾掌握主动,却会把大乾推向风口浪尖。
悠悠众口,我大乾将受列国唾弃!”
张大人?
许良猛然想起这位张大人是谁了。
礼部尚书张居中。
虽是正经儒家读书人,又是文宗三年的状元,却是实打实的好战派。
据说他科举之前拜的先生出自儒家颇受争议的一支——公羊派。
而跟他不对付的,自然就是有名的思想顽固,老士族代表甘隆了。
“原来是他......这就不奇怪了。”
既然人家当着众人的面支持他,他自然要投桃报李。
他朗声道:“甘大人,若大乾都不在了,要虚名有何用?”
甘隆冷笑:“黄口小儿,知道什么叫道德仁义?若不计名声,只计生死,与禽兽何异?”
许良摇头道:“名声至大,不过忠义。我大乾还未立国时,先祖萧非子还是前朝遗民。
若照甘大人所说,应该忠臣不事二主。
可先祖萧非子却用萧氏一族世代累积的养马经验给周天子养马,被封在‘乾’地,这才有了如今大乾的基业。
若那时候乾人先祖抱守虚名,早已穷困而死,哪来如今的大乾?
甘大人又如何在朝堂上大谈仁义道德?”
说这话时,许良不禁在心底感叹。
亏得原身家教,生生将大乾发家史塞到他脑子里了。
“你......”
甘隆指着许良,半天说不出话来。
诸多文官武将诧异看向许良,没想到他竟然以乾人先祖萧非子的事反驳。
萧非子一出,谁敢说他不对?
许青麟已经听愣了,引经据典,据理力争,这是我儿子?
女帝萧绰眸中泛起异彩。
许良上殿之前她曾暗中询问女官,得到的答案与廉亲王相仿:不学无术、不务正业、无可救药。
可许良先后两计,再加上眼下反驳甘隆,分明是有才学、见地的人。
“传言误人!”
萧绰美眸顾盼,想着该封许良个什么官合适。
对她来说,现在的许良正是他需要的帮手!
一是因为他的才学。
二是因为他的家世。
三是因为他的态度,这也是最重要的!
从他对老甘隆的态度以及他的计策上不难看出,他不是那种因循守旧,循规蹈矩之人。
换而言之,许良能如此不在乎世俗看法,自然也不会对帝王是男是女有所介怀。
可以断定,萧聪是在诬告许良。
“不畏老贵族,不惧流言......”
一番思索之后,萧绰高声开口:“好了!”
正在争论的文武百官顿时噤声,齐齐看向萧绰。
“引水绝户计耗费太巨,日后再议。
但魏国之危迫在眉睫,不可再拖!”
萧绰看向张居中,“张爱卿,拟召,宣魏使即刻觐见。”
“臣领旨!”
张居中目光灼灼,深深看了一眼许良,转身出了大殿安排去了。
萧绰这才点头看向许良:“你且退下,待朕见过魏使,再论功行赏。”
“啊?”
许良愣住。
许青麟赶忙低声喝道:“啊什么啊,还不跪下谢恩!”
叩首谢恩之后,他忍不住悄然抹了一把汗,浑身止不住地抖。
一切恍如梦中,许家之危,居然就这么解了!
许良心底吐槽,现在就赏多好,等个什么劲!
当然,这种话他也只能在心底想想,嘴上却说着:“谢陛下隆恩。”
“陛下!”
一直被晾在一边的萧葱急了,“许良他妄议......”
萧绰皱眉:“够了!萧聪,你身为王室子弟,本该为国分忧。
不想你搬弄是非,害朕差点冤枉忠良。
念你年少无知,且无心推荐许良有功,不予重罚。
速速离去,在家闭门思过!”
“再有下次,严惩不贷!”
萧聪话被打断,像吃了只死苍蝇一般难受,虽心有不忿,却只得老实叩首:“小臣领旨。”
萧绰又看向其父:“廉亲王可还有异议?”
廉亲王躬身:“陛下圣明,臣并无异议。”
“好,许良、萧聪,你们退下吧!”
许良征询地看向薛青麟,后者低声吩咐:“到马车上等我。”
他便躬身退出大殿。
出了门,他瞥了一眼旁边萧聪,眯眼而笑。
不等对方开口,他主动上前,勾肩搭背:“萧兄,谢了!”
萧聪狐疑不已,皱眉推开他胳膊,冷声道:“许良,不用冷嘲热讽......”
“不不不!”
许良摆手,笑容真诚,“若无萧兄此番引荐,我也不会当着陛下跟满堂朝臣的面出尽风头。
此后整个长安当知我许良之名,哈哈哈!”
不等萧聪回话,许良转身离去。
青天白日,他没办法对萧葱怎么样,但给对方心里添堵却是可以的。
当然,这也符合他纨绔的人设。
不能一劳永逸地除掉后患,就不要当面撕破脸。
“人前笑嘻嘻,背后麻麻批”,这句话不是单纯脏话这么简单。
果然,萧聪一人在原地咬牙切齿,“许良——”
......
太极殿。
群臣无不侧目。
今日之事,显然是廉亲王一手策划,明着针对镇国府,暗地里也有为难女帝的意思。
没想到竟被许良如此轻易化解!
现在的廉亲王一定非常后悔吧,阴差阳错,让自己儿子成了笑话,助许良扬名。
而女帝此时要见魏使,已然说明了她的态度。
一旦换国之计真能解了魏国之危,她肯定会重用许良。
当然,这些都是后话。
许良的换国之计有希望不费一兵一卒解决魏国之危!
明白这一点的大乾君臣重拾信心,气定神闲,静等魏使。
半个时辰之后,魏使自殿外走来。
为首的名为魏虔,乃是魏国皇室公子,左右副使名为车英、李衍,俱是神色倨傲,昂首挺胸。
三人来到大殿,行礼完毕,魏虔直接开口:“乾皇陛下对于我魏皇提议已经考虑十数日,如今是有了答复吗?”
话音未落,朝堂之上的百官有不少人出言呵斥。
“放肆,魏虔,你虽是魏国使臣,怎敢用如此口气陛下说话!”
“魏虔,你大胆!”
“陛下,臣请......”
三使不由皱眉。
车英、李衍相视一眼,皆看出彼此目中疑惑。
魏虔左右瞥了一眼,只见大乾群臣一改先前愁眉苦脸,惊惧不安的神色,取而代之的是自信,嘲弄。
“怎么回事?”
魏虔心生疑惑,“他们怎么不怕我大魏了?”

相关小说

网友评论

发表评论

您的评论需要经过审核才能显示

为您推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