之事,被老皇帝一刀砍了。
我可千万不能和他沾染上什么关系了,他勉强能算得上是这个朝代的大功臣。
朱萧然还想再说什么话,可我执意拉着付太医要走,告别的话说了一大堆,他也无法,只能放我们离开。
可令所有人都没想到的是,这次真的算得上是告别。
我再也没见过朱萧然一面。
只是听仍然在夜里时不时来找我报信的慕拓说,我父亲怀疑是他把我拐走了,转头去支持了太子一派,把朱萧然扔到了西北去带兵。
我和付太医学习了不少东西,也开始为将士门做一些包扎类的活计。
慕拓给我带来了浅色的石黛,我把脸抹得像个男人,和我打好关系的士兵却说我手巧,和娘们似的。
日子仍在一天一天的过着,太子一党又派了个人来带兵,瞧着贼眉鼠眼不像个好人。
那人似乎并不知我和付太医都是“慕拓一派”的人,平时老爱来找付太医喝酒,顺便聊聊自己最近认识了什么新的女人。
付太医不爱搭理他,只爱搭理酒。
他有时还拉着付太医,伸着胖肚子,叫老头子给他治治自己的难言之隐。
老头子只斜他一眼:“我朝那儿踹一脚管保就好了。”
新将军挠挠头,龇牙咧嘴往回走。
付太医看我一直笑,慢慢踱过来:“你别看他现在和我关系好,不出一年,这小子的狐狸尾巴就漏出来了。”
我装傻称愣:“哪小子啊?”
付太医指指新将军离开的方向,又指了指另一个方向。
那不像是将军的营帐,反倒像是……
太子府。
慕拓来得越来越少了,反倒是太子,时不时往这破地方跑。
太子生得没慕拓俊,下巴上一小撮胡子,瞧着也有些气虚。
付太医说,皇帝是因为想稳固太子母家的权力,才迎娶的太子母妃。
那个女人生得肥胖至极,也不知怎么生出了个豆芽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