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顾远泽更是离谱,江晚晴还没有正式成为法人,
他便已经在撺掇她挪用公款,去给他的艺术续命。
三十天很快就到了。
我收拾好行李准备出发,刚一开门便看见,
笑得灿烂的林念,提着行李站在门口。
“你怎么来了?”
这时我妈从我身后走来,
“念念说想回国玩一圈,正好忙完了你也去散散心,你们俩结伴。”
这段时间我和林念已经逐渐熟络,现在见面也不会像第一面时那样尴尬。
我笑着接过林念的行李箱,“走吧,小尾巴。”
领离婚证的时间是第二天早晨十点,我没有叫上林念一起。
离婚证到手后,我出门便看见笑得一脸得意的顾远泽。
他从我买的车上走下来,笑着和我招手,
“听寒谢谢你啊,你人真大方!”
我正要开口,不远处传来林念脆生生的嗓音,
“真要感谢他,你不如给他磕个头?”
我惊讶的看着她,林念则主动挽上我的胳膊。
顾远泽在我和林念之间瞧了又瞧,嘿嘿一笑,
“听寒,腿刚好就乱来啊,也不怕落下终身残疾?”
就连他身旁的江晚晴在看见林念后也出言讽刺,
“我还以为你多正直,原来也就这样!”
我冷哼,骂人的话再次被林念抢先。
“拜托,你们这对奸夫淫妇在这讽刺谁啊?自己骂自己吗?你这么关心他腿的伤势,是不是不自信啊?”
她说罢便拉着我离开。
一路上,我都吃惊的看着她。
“怎么了?”
我摇摇头,笑的前仰后合,
“林念,你让我刮目相看。”
印象中哭哭啼啼的粘人精,俨然已经长成了一只会挠人的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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离婚证到手,财产分割后,我的公司彻底成了江晚晴的公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