些答案。我在事故现场等你。”
他又说了句什么,但信号不好,话音断断续续,她也懒得询问。她快步回到房间,穿上那件卡其色风衣,用发圈随意扎起黑色长发,显得干脆利落。转身时,视线扫过一旁书桌,上面摆着一张淡紫色请柬,是宋凝帆邀请她参加一场艺术分享会。她与宋凝帆算是青梅竹马,两家从前都住在同一条老街道里。后来种种变故,她们逐渐变得陌生。只是这次邀请有些蹊跷,据说这个会场属于她死对头迟玉泽投资,难道是商业联手?她苦笑,自己事儿已经够多,心力交瘁。
门外不远处传来谈话的声音,是房东易昭庭带着什么人做检查。易昭庭素来精明,爱财如命,见沈黎星要出门,笑嘻嘻地凑上来:“哎,小沈啊,最近楼上说你公寓防水没做好,客厅天花板渗水,得赔偿吧?这事儿……你看怎么处理?”
她根本懒得应付,淡淡答:“合同里明写了房东负责建筑质量,你该找自己呢。”说完就绕过他离开,那人也讪讪笑,“别这样嘛……”话没讲完,她人已进电梯。
城市夜色匆匆,车流声此起彼伏。她打车到事故地点时,已近凌晨。现场一片狼藉,隔离带外停了几辆车辆,还有警用封锁线没撤。陆漠言正在灯火下,穿着黑色夹克衫,头发有些乱。他远远瞧见她来,微微挥手示意。
“情况呢?”她走上前,望着那辆撞得稀巴烂的银灰色轿车。驾驶座完全变形,前窗碎裂,路面留有长长的刹车印,不像简单的交通事故。
“死者已经送去法医中心,我确认过现场,驾驶员疑似喝过酒,但有没有人动手脚难说。还有这儿……”他示意她看地上不远处散落的纸屑,一张被雨水浸透又略显陈旧的纸条。她俯身捏起某块破碎残片,用手机灯光仔细照:“……沈家……账……”只剩这三个字。笔迹确有几分熟悉感,不是她父亲的亲笔,也可能是某人临摹?
她想起那隐秘的笔记本,莫非和此事关联?抬头正要细问,却见附近有个女人蹲在角落,颤抖着抽泣,身穿靓丽时装,隐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