黎星，你怎么……”
“有些话要问你。”她毫不客气地坐下，开门见山，“你和迟玉泽究竟达成什么合作？你别说只是赞助艺术展那么简单。”
宋凝帆苦笑：“你对我还真是一如既往的冷淡。行吧，我不拐弯抹角。确实是他帮我搞定资金场地，我没多问缘由，因为我很需要这个机会出作品。你知道的，我当年离开，是因为国内没法得到支持，我只能去海外。”
她默默看着她，曾经的好姐妹，如今却隔着鸿沟。她低声道：“还有呢？”
宋凝帆神情复杂：“他提出让我关注一份账本，好像和你父亲有关。我拒绝过，但他说只要我能拿到这账本，哪怕一部分，他就继续追加投入，甚至帮我在国际舞台曝光。”
账本，再度出现的线索。看来迟玉泽果真在逼她。她沉声：“你想要吗？”
“我……”宋凝帆紧紧捏住杯缘，眼中浮现矛盾，“老实讲，我缺资金去办大型个展，这机会太诱人。可我不想利用你，毕竟我们是……哎，我对不起你。”
沈黎星没说话，盯着她的手指。曾经在书桌旁一同看画册、在夏日花园里切西瓜的场景历历在目。再回头看到现实，却觉得无限唏嘘。
“如果你还把我当朋友，就别参与他的事。”她声音放缓，“这账本对某些人很重要，对某些人来说更是致命，我不想再有人受到牵连，但也不会放弃。”
宋凝帆怔了片刻，轻轻点头：“我懂了。”她眼里似乎闪着泪光，“黎星，你……会原谅我当年没告别就走吗？”
她不答，只轻轻颔首算回应吧。两人氛围一时间颇为沉默。过了一会儿，宋凝帆抢先开口：“那你陪我一起去布场，好吗？我不想一个人面对那帮人。”
她想了想也行，反正也要看看迟玉泽那边玩什么把戏。两人一起走出咖啡馆，搭车前往展馆。中途她收到陆漠言回复：号码是临时黑卡，追不到，抱歉。
她合上手机，深吸口气。算了，走一步看一步。展馆所在的地段很高档，她们下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