两个竹马,大可以直说,大不了我减少跟他们接触,但那天是我们七年来第一次相见,相处热络些你就上纲上线,就差把女诫给我刻身上!你不该毫无保留的相信我吗?”
“从那天晚上开始,你整整七天没回家!没有电话没有信息,你一个有夫之妇,和两个竹马同塌而眠!你要我怎么相信你?”
她不知道,在她和两个竹马快乐的圆曾经的旅游梦时,萧言知阴阳怪气的嘲讽我:
“顾念琛,我要是你,就识趣的找个没人的地方悬梁自尽了!免得丢我们男人的脸!”
他和齐景逸撬走我老婆,还如此肆无忌惮的辱骂我。
可我却一点都不生气。
完全没有聚会那晚,亲眼看到他俩和江月白亲密来往的愤怒了。
他们以为,挑衅我,我就会闹腾,会让江月白愈发厌弃。
可他们万万没想到,我选择退出。
我不想同烂人烂事内耗,截图保存了他们发过来的所有视频照片和信息。
这些都将成为离婚的必要工具。
此刻,我已经失去所有耐心,决定要把最后的遮羞布扯下来。
江月白却看都不看一眼我递过去的手机,娇蛮的把手机狠狠砸在地上。
“我可是怀过你的孩子,你凭什么这么对我?”
她似乎不解气,还用力把我已经稀碎的手机踢向远处。
我不知道她是做贼心虚,还是觉得还能同以前一样仗着我爱她,而持宠而娇。
以前,我不会惹她生气,更不会让她情绪失控到这个地步。
她眼底盛满熟悉的希冀,逗笑了我。
这让江月白以为,我下一秒就要认错哄她。
连瘪嘴和眼泪,都已经立马上线。
她注定要失望了。
我索然无味的摇头,捡起手机离开了。
面对我的背影,江月白有一种极度的发慌。
她不知道这种感觉是什么,她只是出于本能,觉得必须挽留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