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拒当对照组,我果断离婚逃离渣夫后续+全文

婀蛾尔厄 著

其他类型连载

一旦推拒过分,超出了周颂年限定的规矩,他就要跟她翻脸。“你可以跟她说我的情况,说什么都行,但是别当着我的面,我也不想见她。”江月深呼吸了几下:“要是你们要结婚了的话,我会离开的,你知道我不敢做什么多余的事情,我不会缠着你。”“我倒宁可你……。”“你说什么?”江月有些疑惑,周颂年那句话太轻,她没听见。“没什么。”周颂年又恢复那副温和有礼面孔:“你不用在意,我也不会跟她谈论你,事实上我不喜欢主动跟别人讨论女人,李建洲那次纯属意外,无心之失……”“没关系,我不在意。”江月僵笑着打断他的话:“我只是不太喜欢当第三者,颂年,我不是逼迫你,或者跟你讨要名分。”“我说过我对你非常感激,但是我现在很害怕,一开始我是不知情,那时候我能骗自己,或许我们...

主角:周颂年江月   更新:2025-01-24 17:51:0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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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女主角分别是周颂年江月的其他类型小说《拒当对照组,我果断离婚逃离渣夫后续+全文》,由网络作家“婀蛾尔厄”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一旦推拒过分,超出了周颂年限定的规矩,他就要跟她翻脸。“你可以跟她说我的情况,说什么都行,但是别当着我的面,我也不想见她。”江月深呼吸了几下:“要是你们要结婚了的话,我会离开的,你知道我不敢做什么多余的事情,我不会缠着你。”“我倒宁可你……。”“你说什么?”江月有些疑惑,周颂年那句话太轻,她没听见。“没什么。”周颂年又恢复那副温和有礼面孔:“你不用在意,我也不会跟她谈论你,事实上我不喜欢主动跟别人讨论女人,李建洲那次纯属意外,无心之失……”“没关系,我不在意。”江月僵笑着打断他的话:“我只是不太喜欢当第三者,颂年,我不是逼迫你,或者跟你讨要名分。”“我说过我对你非常感激,但是我现在很害怕,一开始我是不知情,那时候我能骗自己,或许我们...

《拒当对照组,我果断离婚逃离渣夫后续+全文》精彩片段


一旦推拒过分,超出了周颂年限定的规矩,他就要跟她翻脸。

“你可以跟她说我的情况,说什么都行,但是别当着我的面,我也不想见她。”

江月深呼吸了几下:“要是你们要结婚了的话,我会离开的,你知道我不敢做什么多余的事情,我不会缠着你。”

“我倒宁可你……。”

“你说什么?”

江月有些疑惑,周颂年那句话太轻,她没听见。

“没什么。”

周颂年又恢复那副温和有礼面孔:“你不用在意,我也不会跟她谈论你,事实上我不喜欢主动跟别人讨论女人,李建洲那次纯属意外,无心之失……”

“没关系,我不在意。”

江月僵笑着打断他的话:“我只是不太喜欢当第三者,颂年,我不是逼迫你,或者跟你讨要名分。”

“我说过我对你非常感激,但是我现在很害怕,一开始我是不知情,那时候我能骗自己,或许我们能长期保持这种“关系”。”

她说“这种关系”时候表情一定很尴尬,不然周颂年不会冷脸。

“但现在不行,你有未婚妻,她很在意你,你们快要结婚了,我不能一直插在中间,宋家很厉害,周家也很厉害,你们两个吵架,不管谁翻脸,碾死我都像碾死一只蚂蚁。”

爱情诚可贵,黄金价更高。

但跟命比起来,这俩又算得了什么?

宋墨挽那种身家,真把她逼急了,找个亡命徒开货车把她撞死,这种小事都用不着让宋家出面摆平。

江月才不信周颂年会为了她的命去跟宋家拼了,搞一出天凉宋破。

她没那么自信。

“我觉得我们最近还是不要见面了。”

“你说完了吗?”

周颂年面无表情的问。

江月不明所以地点头。

周颂年冷然道:“你说的很好,很有道理。”

江月抿唇笑了一下,便听到他接着说:“但是我不遵守。”

“月月,你不懂我们的规矩,你其实不用这么害怕。”

周颂年揉着眉心,颇有些无奈:“墨挽她不会对你做什么,她很冷静,知道利弊轻重,或许今天看上去有些凶,但她不会,也不敢伤害你。”

“是吗?”

江月点点头:“或许你说的是对的。”

周颂年看她一会,又说:“你的存在也不会影响到我们的婚姻,我们有过约定,圈内类似的事情也有很多,你没必要在意。”

或许是江月的不信任太过明显,他还加了一句:“刚才她也只是想见见你,她可以接受你的存在,生气也不过是因为别人议论太多,惹到她了。”

江月听不明白,她觉得她跟他,还有跟宋墨挽似乎没有共用一套三观。

或许因为她是底层人吧,所以庸俗的觉得婚姻就是一对一的关系,互相许诺忠诚,然后平凡的相伴一生。

江月第一次感觉到,她跟周颂年之间的鸿沟比人跟狗的鸿沟还大。

不过想想也是,或许男人都是这样。

江月的父亲没什么钱,甚至因为早年好大喜功胡乱创业,还背了几十万的债务。

但即使是他这样的、底层的、平凡的男人,照样出轨打老婆骂孩子。

他会在发现江月被包养的时候,当着许多人的面重重打她一巴掌,让她肿着脸去学校,然后在校门口指着她,破口大骂她是个“天生的昌伎”。

也会在收到周颂年的钱之后,一边对周颂年谄媚地笑着,要求江月‘在周总面前听话点。’,一边又瞧不起她,说她不过是卖的,有了人撑腰尾巴都要翘到上天去。


江月心下腹诽,按照她对周颂年的了解,他难道不应该嫌她烦,训斥她一顿就把她丢出去吗?

难道周泽说话威力这么大?

江月有些失望,她都做好了颜面尽失,让郑惠看笑话的准备,现在突然被搅乱局面……

“还在哭?”

江月听到他温柔的声音,发顶处被压了一下,像是克制的吻。

“好孩子,能抬起头让我看一看你的脸吗?”

后背被一下一下,安抚般的轻拍,他像是对待被娇纵得过分的孩子一样对待她。

江月暗自盘算一番,想出对策,于是装模作样的“嗯”了一声,撑着手臂,软软地推开了他。

她知道周颂年就算不问她,他也会自己去查的。

她必须要打消他这个念头。

江月眼下滑落泪痕,脸上原本精心描摹的淡妆,一半零落斑驳,一半在周颂年衣服上。

她痛苦又不舍地看着周颂年,泪珠不要钱般往下掉,她却浑然不觉,安静,痴缠,甚至透着点偏执的神经质。

“你不是想知道我怎么找到你的吗?”

江月含泪,樱唇却扬起笑容,她知道自己这样非常好看:“我……我朋友来接我的时候,她看到你的车了,秘书说你在工作,他骗我,宋墨挽回来后,你们所有人都骗我。”

她含泪指责,周颂年无法辩驳。

他确确实实在两个女人之间徘徊不定。

宋墨挽曾经是他的未婚妻,他们认识将近二十五年,光是那份早被取消的婚约,都持续了十五年之久。

而江月……

她曾经是一场混乱的错误,现在是他的妻子,他或许不爱她,但绝对没想过要故意伤害她。

周颂年看她落泪,很难不良心备受谴责:“别哭了,没有要骗你,怎么可能骗你,月月,你知道我……”

他说着,又要伸手为她擦拭眼泪。

“骗子!你现在就是在骗我。”

江月毫不领情,将他的手拍开,但在对上周颂年幽暗阴郁的眸光时,又害怕到果断认怂。

“你不是想知道我怎么找到你的吗?我告诉你。”

她抬手胡乱擦着眼泪,倔强地瞪他:“我找人调监控了,监控里你跟宋墨挽的车一前一后走的,你敢做,难道还怕人看吗?你以为只有我一个人知道吗?”

世上没有不透风的墙,私人侦探能查到的东西,难道别人会不知道?

外面不知道有多少人在传他们婚变的消息,不然怎么会闹到老爷子那里。

如果没有宋墨挽回来这个契机,没有周颂年跟宋墨挽多次公然相会,江月跟周颂年闹几天别扭,根本没人会关注。

周颂年无从抵赖,被她眼泪意乱心烦,又因为她推开他手的抗拒态度而生出戾气。

但下一刻,江月唇角的冷笑又让他脑海拉响警报。

“你不是想问我为什么那天跑去闹事吗?”

“月月,这事翻篇了。”

周颂年呼吸屏住,他看到江月含恨的目光,如果光看此刻,她绝对是真心实意的在恨他。

“因为我嫉妒。”

江月觉得脸上泪痕怪黏糊的,早知道不化妆了。

她尽量保持着冷笑,调动全身力气,努力做出爱恨交织的神情。

演戏真是很累的活。

但一想到能在此时稳住周颂年,日后协议或者起诉离婚能得到的好处,她又激起了许多力量。

这么一算,她也算是身价千万的女演员了。

一滴泪顺势滑落,定在腮边,江月凄苦的说:“我真的嫉妒她,她什么都有,什么都比我强,连你也爱她,我知道的,即使我们结婚这么多年,你就是忘不了她。”

江月说的都要吐了。

做女人要是做得真跟她说的一样,不如直接吊死算了。

想想你的一千万,想想你的两千万,想想你的三千万……

就当跟帅哥演苦情偶像剧了,片酬高的很呢!

“我一想到你们在一起,我就要疯了,她回来做什么?她回来想要周太太的位置吗?”

江月疯魔般的呢喃,带着几分痴狂眷恋:“你也爱她,你那么爱她为什么你要跟我结婚?我恨你们,我嫉妒,我要跟你一拍两散。”

“月月。”

周颂年打断了她疯狂的话语,他深深的凝视江月的脸,不放过一丝一毫神情。

她真的爱他吗?

周颂年不信。

但江月看起来实在是爱他爱的疯魔,她一向柔软怯弱,被欺负了,只是躲在暗处偷偷啜泣,等他留意发现时,已经被欺负得不成样子。

放在平时,她哪里能说出这样的话,可见是真伤心了。

她说要跟他一拍两散,真是气话,她这么爱他,怎么离得开他。

哭成这个样子,还死死抓着他袖子,口口声声说恨他,要让他去找宋墨挽,要是他真去了,她还不知道要做出什么来!

“我们不会一拍两散,你不要胡思乱想。”

周颂年再次伸手要揽她,好在这次她没有拒绝,不然他真不知道会做出什么。

“今天在书房那些话你也都听到了,我不会跟你离婚,没有人能影响到我们的婚姻关系。”

最起码近几年不会。

“至于墨挽……”

周颂年叹了口气:“她一向很有分寸,当年是我们对不起她,如今只是弥补,她不会威胁到你的地位,她也说过了,回国不过是暂时,到时候她还是会走的。”

“对我们这些人而言,事业才是最要紧的事情,感情这种小事,总要放在末尾,就像备忘录里的待办事项,如无必要,极少理睬。”

他说的确是实情。

豪门小姐公子哥,一辈子能爱的,能得到的人多了去了,只要敢想敢做,结婚离婚离婚再结婚,换七八个,甚至几十个男伴女伴又有什么奇怪?

谁能说哪个一结婚就封心锁爱,从一而终?

婚姻不过强强联合,各取所需,就是各玩各的,只要不闹出事情来,面上过得去,又有共同的子嗣能继承家产,其他种种,又有谁会去计较。

不过睁一只眼,闭一只眼就罢了。

周颂年在这一点上并不双标,要是当年宋墨挽在订婚期间有男伴,他照样能接受,并且遵从规定,完成婚约。


只有周颂年云淡风轻,甚至在品尝了一道菜后,对着工作人员吩咐。

“明天之前把这道菜的食谱传送给小别墅的厨师,我很满意,希望明天能在餐桌上看到它。”

又转头问江月:“你有没有喜欢的?我记得你爱吃酸甜口,家里厨师爱做粤菜,又总是按着我的口味,你最近吃得太少,都瘦了。”

拉倒吧,她最近为了躲他,根本不在他面前吃饭。

周颂年不在的时候,江月吃得可好了,别墅周围所有餐厅,酒店甚至营养师她都能随时联系。

别说什么酸甜口,就是想吃满汉全席都能摆上。

反而是周颂年在家时她容易丧失食欲,常常要被他严厉管束着,才能勉强填进去一碗。

江月本想摇头,但怕周颂年觉得她太过敷衍,于是随手指了道最明显的松鼠鳜鱼:

“就那个吧,刚才夹了两筷子,蛮喜欢的。”

周颂年点头,对着佣人道:“太太说的都记下了。”

佣人顿了一秒,想看郑惠脸色,但又怕面前的周颂年发难,小周总的威慑力在工作人员眼里,到底比郑惠这个周太太大。

他立即回道:“记下了,现在立即就办。”

周颂年便没再理会,只顾着自己跟观察身边的江月,气氛上仿佛跟所有人隔开一个空间,分外疏离。

郑惠也不再说话,宋墨挽视线徘徊不定,不知在想些什么。

至于周泽,依旧是冷漠的神色,心底盘算纵深,谁也看不分明。

一餐下来,宾主不欢。

饭后周颂年被周泽叫走,郑惠跟宋墨挽闲聊。

江月直接掏出手机玩消消乐打发时间,玩了一会,又去厕所。

那汤能不能滋补明目,促进睡眠她不知道,但利尿的功效倒是能确定下来,八成补得是肾。

上完厕所,江月到盥洗台前洗手,恰好撞见宋墨挽过来。

有点尴尬。

江月扯出笑来:“呃,你也来上厕所啊。”

更尴尬了。

可能周颂年脑子里的病传染给她了。

她就不该喝他勺子舀的那碗汤!

体液传播实在太快。

宋墨挽双手环胸,下巴微抬,一改在郑惠跟周颂年面前的谦虚姿态,反而很是高傲。

“你现在估计有些恨我吧。”

那倒没有。

江月笑意收回,因为不知道宋墨挽要走的是什么路数,所以没再开口。

希望宋墨挽不是泰剧那种爱扇人耳光的,不然她真怕自己没忍住拿玻璃洗手液瓶子给她开瓢。

“我知道你肯定觉得我威胁到你的地位,所以心怀嫉恨。”

宋墨挽指尖撩着她微卷的长发,斜了一眼江月,很是艳丽妩媚:“其实你没必要这么想,我跟颂年认识太多年了,对彼此的了解都十分清楚,我这次回来,也没有要跟你争抢。”

江月:“哦。”

关她屁事。

她就是个捞女,想要的只有周颂年的钱,要不是想稳住周颂年,好查清他名下资产,好确立到时候是协议离婚还是起诉离婚。

以及怕小心思露馅,跟两人闹翻撕破脸被周颂年打击报复……

不然江月早不干了,犯得着又是演又是哭的,贱男人谁爱要谁要去,老娘不伺候。

她纠结的神色在宋墨挽看来是自卑的证明。

但凡真有点骨气,面对这般挑衅,估计早该反击了。

贫民窟出身,本就上不得台面,又没人撑腰,哪里能端的起架子。

宋墨挽客观评价一番,又对着江月道:“我只是要取回我的东西而已。”


“哦。”

江月抽了张面巾纸擦手。

“你也不用难过,这么多年,周颂年对你也算大方,该捞的钱也捞够了,及时收手,总好过竹篮打水一场空。”

“哦。”

面巾纸被江月丢到垃圾桶里。

“刚才干妈说的话你也都听到了,我们是青梅竹马,对对方太过了解,我知道他喜欢吃什么东西,爱喝的汤要炖煮多久,平时的衬衣只穿H市一家成衣店的高定成衣,西餐爱吃几成熟……”

宋墨挽报菜名似得说了一大串,最终总结:“这些事情我持之以恒做了十年,从我十二岁起我就知道我最终要嫁给他,所以一直学习,对他了如指掌。”

“甚至为了他做了很多事情,洗手作羹汤也好,帮他事业做辅助也好,联络亲戚也好,没有人能比我做的更优秀。”

江月听完,配合的鼓掌:“姐们你真牛。”

反正这活她肯定干不了。

小别墅里三个住家阿姨,一个按时上班的清洁工,再加上两个厨子,公司里有生活助理、秘书、司机,还有各个住所的工作人员……

就这配置要是还需要她去亲自伺候。

周颂年他怕不是想当土皇帝。

要是他真这么把江月当老黄牛用,江月早八百年前就跑了,谁乐意伺候!

宋墨挽额头青筋跳了跳,要是江月跟她争执,或是诉苦,或是雌竞,她可以稳压她一头。

但江月不以为意的态度,着实够气人。

“论价值,我比你高,论感情基础,你比不过我,论先来后到,呵呵。”

宋墨挽冷笑两声:“江小姐,当年我还是周颂年未婚妻的时候,你不过只是他的一个地下情人。”

“你现在的位置,也是我让给你,你才能坐得住。”

“哦?”

江月语调总算有了些变化,她眼睛亮了亮:“你是想让周颂年跟我离婚吗?你确定你有这个能力?”

宋墨挽倒也没有十足的把握。

李建洲那句话说的其实没错,周颂年这人心冷,看重事业胜过一切。

辉鸿的项目正在进行,周颂年不大可能在这个时间点离婚。

但话都说出去了,气势自然要站得住。

宋墨挽冷笑一声:“那是当然。”

“你不会以为自己有多重要吧?颂年他跟你不是一路人,迟早要分道扬镳,不如你识趣点,我还能帮你保住点你应得的钱。”

她刻意咬重了应得二字。

意在提醒江月要有自知之明,最好不要奢求太多。

贫民窟女孩捞到钱就得了,要是再贪得无厌,迟早得不偿失。

江月从柜子里翻出护手霜,往手上挤了一点,一边擦手,一边问:“所以你到底要说什么?”

她明摆着装傻。

宋墨挽反而笑了,难得激起好胜心,倒是有史以来第一次正视江月,带了几分挑衅意味:“当年是你插在我们中间,我没有理会,现在我要回到我自己的位置。”

“江小姐,这次还得请你多多包涵。”

江月没说话,她仔细的端详对面的宋墨挽,莫名觉得宋墨挽身后像是响起了熟悉的BGM,就连微卷的秀发也被新风吹得微动,非常带感。

等手上的护手霜干了,江月才对着宋墨挽伸出手,笑容中带着钦佩。

“你好,林品如。”

宋墨挽:“……”

宋墨挽直接被气走了,临走时还撂下一句狠话。

江艾莉目送她的身影离去,笑容也渐渐消失。

她是故意这么做的。

其实按理来说,宋墨挽开出的条件确实不错。

要是她真的能帮江月在摆脱周颂年的同时,还保住财产,那她们不妨可以合作。


做完恨的第二天,周颂年早早就走了,江月对此并无意见。

在江月看来,周颂年一向忙碌。

经常不是在公司处理文件,开会统筹,就是到各个基层实地考察,有时候甚至一天行程要跨越好几座城市。

做生意难免要上下交际,左右逢源,应酬自然也必不可少,有时候在某地逗留太久,还会通知生活助理把她接到身边。

一来可以对外展现夫妻关系友好,顺便派江月出去搞太太交际。

二来则是解决生理需求。

倒不是说周颂年对江月身体有多痴迷,非她不可,而是他为人谨慎挑剔,最怕麻烦,又对宋墨挽情根深种。

因为想气宋墨挽所以就跟江月结婚已经算是十分过分,要是再对外娱色,小三小四闹出丑闻,怕是分分钟要陷入追妻火葬场,被宋墨挽踢出追求者之列。

想到此处,江月难免又觉得好笑。

有钱有势的男人似乎都掌握了人机分离这一高招,心里爱着你,但身体却杨花水性,这么情圣怎么不把那啥剁了,好为真爱修身养性。

吃完药后,江月洗了个澡,刷了一会手机才去餐厅吃饭,在看到管家时,例行公事般问她:

“我今天起的有点晚,没能跟颂年一起吃早餐,不知道他有没有留下什么吩咐。”

陈琳在别墅工作快满三年,自然知道其中情况。

斟酌一番,回答道:“周总只说他今晚有应酬,可能会回来的晚一些。”

在她看来,江月是个十分随和的太太,没什么挑剔的毛病,又因为出身平凡,所以急于抓住丈夫的心,常常让人留意周总的情况。

尤其是最近宋家那位大小姐回国,惹得太太明显有些焦躁,以至于不少工作人员私下议论,说她怕是地位不保。

“这样啊。”

江月点了点头,“我知道了。”

晚上有应酬,那就意味着他晚饭时间不会回家。

正好方便了江月做事。

=

“根据目前新出的离婚法规,我这边建议你走协议离婚路线,要是周颂年真出轨了,收集好相关证据,可以在财产分割时获得有利条件……”

方青筠穿着一身干练的女士西装,头发梳理的油光水滑,束在脑后结成一条细细的辫子。

以至于江月忍不住说:“你头发真是越来越少了。”

此言一出,方青筠当即对着她翻了个白眼:“我还没说你黑眼圈还越来越重了呢,大姐,我是社畜,每天在律所上班上到头秃,不像你,只能吃到爱情的苦。”

社畜怨气冲天,江月只好双手合十朝她道歉讨饶:“对不起嘛,算我嘴贱,方律师您接着说,我保证不打断你。”

方青筠懒得理她,该说的都说了,又整理了一下手上的资料文件,让江月检阅。

江月毕竟不是法律专业,又脱离社会多年,看得半懂不懂,时不时出言询问,在看到其中一条时候,皱了皱眉。

她指着那条法规问方青筠:“我跟周颂年结婚的时候没签婚前协议,这对财产分割应该很有利吧?”

“什么?!”

方青筠瞪大了眼,“他没跟你签婚前协议?真的假的?”

“这有什么假的,他当时急着结婚气他前女友,没怎么想就带着我领证了,先斩后奏,连他爸妈那边都不知情,婚礼都是后来才补办的,正好卡在他前女友出国前一天。”

江月嘲笑地说:“一开始他估计还想着对方要来大闹现场,结果人家根本不在意,坐上飞机就走了,你是不知道他那天的表情,失魂落魄,笑死人了。”

方青筠面上的表情从震惊逐渐转变为同情:“那你那天估计很难过。”

毕竟新婚当天,新郎一副对前女友念念不忘的模样,哪个女人能受得了。

江月看似不在意,但时隔三年至今记得周颂年当时的表现,未免不是耿耿于怀。

“你这是什么表情?”

方青筠翻过的白眼又出现在了江月脸上。

她不屑道:“别同情我好吧,周颂年人虽然贱,但他长得够帅,也够有钱,跟他结婚后我可没少捞金,现在找你是因为他前女友回来,我怕到时候他提出离婚,我这边丧失主动权,才来找你出谋划策。”

都二十一世纪了,江月又不是那种苦情剧女主。

发现周颂年心里有个白月光就要痛苦不堪、肝肠寸断,天天在家里做饭,等着周颂年回家,周颂年不回她就不吃,然后熬出胃病,死于胃癌,等着周颂年在她死后,发现心中“深沉隐藏”的爱意,悔不当初。

她又不是脑残。

人生不是小说,男人是很自私的,要是她熬出胃病早早死了,周颂年最多愧疚两天,然后美美化身单身鳏夫,找宋墨挽再续前缘

——还省去了分割财产的麻烦。

“我不会为了男人难过,更不会为了男人去死,我很惜命的。”

人死了就什么都没了,男人的爱跟愧疚一文不值,或许有些人觉得净身出户,以死证情,才能彰显灵魂的清高。

但江月绝不是这样的人。

三年婚姻,要是分割不到足够的财产,那只能证明她所耗费的青春时间是廉价货色,就像捆螃蟹的红绳,看似有用,实则垃圾。

江月笃定的说:“要是我死了,百分百是他杀,周颂年稳坐第一嫌疑人的宝座,青筠你要记得收集证据,帮我报仇,到时候遗产分你一份。”

方青筠郑重点头:“收到,我要百分之五十。”

“你想得美!”

两人说说笑笑,但也没忘了正事。

因为婚前协议没签,所以之前定下的很多条款都推翻了,方青筠收回江月手上的文件,一边整理一边说:

“没签协议对你非常有利,估计到时候能分的财产至少是千万级别,其实不是不能分到更多,但我建议你不要跟周颂年闹翻,他那种份量,不是咱们惹得起的。”

自古政商不分家,周颂年看似文质彬彬,但不代表他真的好惹。

周家在G市发展多年,势力根深蒂固,与地头蛇无异,又多少沾了点赤色,黑白两道通吃,要让一个普通人消失太简单了。

“你割他的肉,把他逼急了,先别说离婚冷静期的问题,就是人身安全都难以保障。”

方青筠一番话堪称推心置腹。

要不是她跟江月是多年校友好友,又加上利益关联,不然她才不会说这么多。

江月也不再吊儿郎当,很郑重道:“我知道的,我没那么贪心。”

“我只是想要钱,并不想赔上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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