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此粗鄙妇人,怎配为母?”
我忍着恶心狂点头:“是呢,夫君那么深爱姐姐,让我这个粗鄙之人带累了文博,姐姐会伤心的。”
“我自请下堂,还望夫君成全。”
姜时也冷哼一声:“早有这个自知之明,也不至于爬上我的床。”
可恶,这死男人还在坏原主名声。
原主本来已有喜欢的儿郎,是那对渣爹娘以断她娘亲的药为要挟,让她嫁进尚书府,替他们死去的嫡女照顾孩子,顺便让这门亲更加牢固。
姜时也从未碰过原主,只是把她当成打理后宅和照顾孩子的工具人。每每说话都带着看不起,瞧不上,你爬床就是你欠我的,他收了她还让她当正室夫人就是天大的恩焬。
这样一个既不提供情绪价值又不拿夫人当人看的渣男,不甩供着过年呀。
我抹了抹眼角,声音沙哑:
“就当是我自愿爬上姐夫的床吧,给我和离书,我这就远离你,诚心悔过去。”
“顾绵,好好的日子不过,你非得在大喜的日子搞不痛快是吧?来人,把夫人关进祠堂。”
官场上说一不二的姜尚书彻底怒了,从前的顾绵真的如她的名字一样,性子绵软,对他言听计从。
“好好想想,你到底错在哪里!”
我挺直脊背,从他们跟前走过,又转身,郑重对众人说道:
“大家给我作个见证:我从未想过去死,之前没有,之后也不会有,如果我遭遇不测,一定是他杀。”
人群中传来吸气声,大家看姜时也父子的眼神透着古怪和打量。
姜时也一脸阴郁,姜文博脸憋得通红。
大家族为了维护家族声誉,悄悄弄死个把人,谁也不会放在明面上。我的话撕开了他们的遮羞布。
为了这个宴会,原主已经三天没合眼了,要不也不会摔进湖里。
跪个巴巴,我回到院子倒头就睡。
期间丫鬟翠儿强行给我灌了一碗姜汤。
“小姐,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