宋承男惨笑一声:“你发的视频,害得我们名声臭了、工作丢了,现在我的儿子也要没了,你说我凭什么不能怪你?!”
他说的,不就是前世我的下场吗?
我冷笑:“如果你们没有给我的女儿塞冥币,我就不会有证据;如果你们没有主动发视频网暴我,我也不会无缘无故澄清,你们也不会被舆论反噬。”
“是你们自己害了自己。”
身后响起一声枪响,我面前的宋承男停止了呼吸。
而我,扑上前将昏睡的女儿抢了回来。
这一次,我终于救下了她。
15
不久后,我正式委托律师对我妈和赵小贞提出了诉讼,连带着宋承男联系的那个私立医院也受了处罚。
罪名分别是造谣诽谤和教唆犯罪,在调查过程中居然还涉及到一些经济纠纷和别的罪名,具体我不是很清楚,不过加起来够她们喝一壶了。
至于宋耀宗,他是个被宠坏的孩子,虽然自己没做什么,但是我还是做不到对他毫无芥蒂,不去落井下石已经是我仁至义尽了。
听说他都没来得及等到肾源就过世了,也轮不到我去做什么。
在看守所里等待传唤的我妈,听到这事儿后一夜白头,她刚没了儿子、又没了孙子,辛辛苦苦维持多年的老宋家香火终于算是断了。
后来,听说她想见我,我拒绝了。
刚开始我还有些不甘心她不爱我,后来则是发现无所谓了。
因为我和她的隔阂不是从红包事件的偏袒开始就可以缝合的,这要追溯到更久以前,或许从宋承男出生开始,我就不是她的孩子了。
至于赵小贞,听说她正在暗示自己的律师,好像打算要把大部分罪名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