闹，还寻死觅活，我这是造了什么孽！”
她边骂边拍着大腿，脸上的肉跟着抖动，眼泪鼻涕一起流，那副撒泼的模样，让我羞愧得无地自容。
媳妇也不甘示弱，哭得梨花带雨，声音尖锐得像要划破耳膜：
“你还有脸说我？他就是个没主见的妈宝男，这种荒唐事都答应！凭什么给阮家的彩礼比我的多？这日子还怎么过！”
她边哭边跺脚，胸前剧烈起伏，对我的失望溢于言表。
两人你一言我一语，句句都像重锤，砸在我的心头。
母亲还在不依不饶，开启人身攻击：
“都两年了，买个母鸡都该下蛋了，她倒好，肚子一点动静都没有！”
这话像一颗炸弹，彻底点燃了媳妇的怒火。
“你家什么情况你不知道啊？生了孩子啃着你这一身老骨头吃吗？”
媳妇尖叫着，脸涨得通红，头发也因为激动变得凌乱，她像一头发狂的狮子，冲向母亲，要不是我眼疾手快拦住，两人怕是要扭打在一起。
整个晚上，家里哭声、骂声不断，弟弟把自己关在房间，像个缩头乌龟，任由这风暴肆虐。
我夹在中间，被两方拉扯，却无力挣脱，那种绝望和无助，让我至今都难以释怀。
18
第二天，我和媳妇像两个被抽干了力气的人，拖着沉重的步伐去办了离婚手续。从民政局出来，阳光照在身上，却暖不了我冰凉的心。
回到家，我一头扎进房间，把自己扔在床上，像个溺水的人，放弃了挣扎，任由黑暗将我吞噬。
此后的日子，我浑浑噩噩，像行尸走肉一般，对生活没了半点期待。
19
直到弟弟提出退婚，母亲又让我出面，我积压已久的情绪彻底爆发。
那是我这辈子唯一一次对母亲发那么大的火，我冲她怒吼。
“钱钱钱，你就知道钱，弟弟说订婚就订婚，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