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知道我今天为什么突然又答应了班长吗?”
陆丰摇头,她也确实有些好奇,说起来他俩好像很久没有这样说话了。
自从上次宿舍楼下不欢而散后,是的,不欢而散。
那时陆丰知道付宋在生气,而现在她有预感,这次大概还是不欢而散。
“我说,能让你给我送花,我就上台。”
付宋说这句话,几乎就是表白了,陆丰也明白为什么班长当时选择了向日葵。
陆丰脸上薄红,她听懂了,却不知道该怎么回应。
喜欢自然是有一点的,不然付宋说要追晏山亭的时候,她就不会难过了。
但一时的喜欢算不得什么,她不想一辈子被困在这方寸之间。
这会让她觉得自己比被压在山下的猴子还要难受。
读小学她离开了家,读初中她离开了村子,读高中她离开了镇子。
她以后还要去更远更远的地方,去看那些向往的风光。
陆丰将校服外套的袖子抓得死紧,但她明白自己还是要往前走。
第二天付宋就没有来上课,李老师什么也没说,看来付宋不是逃课。
晏山亭来找陆丰的时候,陈小芳非常惊讶,在她传出去的各种版本流言里,陆丰和晏山亭关系都不好。
“我今天早上起床就觉得牙疼,估计你也差不多。”晏山亭看了一圈,没看到付宋,心里有底了。
陆丰接过晏山亭的止痛药,一口吞了,昨晚的水果茶太甜了,她也确实牙痛,但校医室要九点才开门。
“谢谢,还有,对不起。”
陈小芳正竖起耳朵偷听呢,一听到这句对不起马上来了精神。
“又不关你的事。”晏山亭的刘海还跟狗啃过我一样,但脸好看,看着竟然有点时尚感。
“你不会?我教你?”
陆丰桌面上是一张数学试卷,做到一道大题,只写了个解就没了下文。
付宋的座位就在陆丰斜后方,隔着一条通道,晏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