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果真跟你那个下贱爹一样粗俗不堪!”
在她眼里,女人生来就该如宋清婉那样,温柔贤淑,习武是下贱人才会做的事。
我并未理会,只让她等着圣上的旨意。
那日我进宫同圣上哭诉。
果不其然他震怒,革了谢忆安的职重打五十板,终身幽禁公主府。
至于苏安凝,也被幽禁三月。
从皇宫出来时,我的双眼还红肿着。
但脸上却无半分悲痛,第一次觉得仗势欺人也是件不错的事。
苏安凝得知这消息时,面目狰狞的跑到我府上,“你竟敢如此……快去跟圣上求情,否则我不会放过你。”
“凭什么呢?”
“就凭我是你亲娘!”
我讽刺的看向她,“你不是一向最不屑我与你的关系么?”
“你…贱人!”
我懒得在同他争吵,让人将她带下幽禁。
谢忆安行刑当日,我让府上的下人全来观刑。
这对骄傲的小将军而言是致命的打击。
五十板下去,他已血肉模糊。
那双眼死死盯着我,“你这个…贱人,不得好死。”
我没在意他的话,谢忆安已是强弩之末,不足为惧。
倒是林芳雅,因谢忆安出事,她无地可去。
只能赖在府里,见谢忆安满身伤,而我无动于衷时。
她闯入我的寝殿,端着婆婆的架势来指责我,“你是公主又如何,女子以夫为天,你这是失德,是要浸猪笼的。”
我不屑的笑了笑,“我未曾婚配,何来夫婿?”
“皇上已将你许给我家忆安,虽未成婚,但你已是我谢家人。”
她未察觉不对,越说越有底气。
我眼里的厌恶愈发明显,真是无知。
我似笑非笑的看着她,“知道什么是面首么?”
她哽住,一脸不解。
我笑着为她解释,“那是供人享乐的男宠,伺候人的玩意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