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认真地看着我。
我摇头否认。
“那你们刚刚......”她没再说下去,过了好一会她又问我:“你有做措施吗?”
我摇了摇头,心里五味杂陈,等明天买紧急避孕药吧。
她起身穿外套准备外出。
我拉住她:“这么晚,你去哪?”
“我去买药。”
我颓然,玉鸣什么都懂,她还在为我想。
她根本不知道她今晚到底经历了什么,她看到的不堪只是表面而已。
5
这顿饭局,很快作实,很符合周锦汉一贯的作风。
他预定了南城一家高档日料店,时间是这周日晚,元旦假期最后一天。
我说服玉鸣费了一番口舌,她无法理解我和老板之间的关系,她更无法理解为什么她需要参加这顿饭局。
但好歹好说,她总算同意。
我带她先去百货商场,衣服、鞋子、包包等为她置办了一身像样的行头,美其名曰:别掉了我的份。
作为秘书,我从来没有拒绝过老板的任何要求,尽管有些要求我很不情愿,但还是照做了。
据我所知,他离婚约有十年了,有一个儿子,跟着前妻,他支付了一笔巨额抚养费。
他追求自由,追求浪人生活,所以女人换了一个又一个。
对他来说,如果钱能解决的事情一定是最省事的方法,他很大方。
“来,先祝贺玉鹿高升,独当一面。”周锦汉举起清酒杯朝我示意。
玉鸣也跟着举起了酒杯。
“谢谢老板!”我说不出更冠冕堂皇的话。
自从那个晚上之后,我们心照不宣地回归到各自的位置,老板还是老板,秘书还是秘书,他还是他情场浪荡,我还是我谨守本分。
我暗叹自己很成熟,不做无谓的纠缠,只追求实际的利益。
玉鸣很安静,大多时候一直转头看我,她很无措。
周锦汉展现出多年浸润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