备些酒食给你接风。”
武大郎冷不丁的一句话把我拉回了现实。恍然回过神时,我才发觉自己刚刚被吸入了潘金莲的磁场中。
“叔叔看得妾身好难为情。”她半遮面轻声抱怨了一句。
我看着大哥的背影连忙应对:“别这么说,没有的事。”
潘金莲并不接话,而是走到桌旁,给我倒了杯东西:“叔叔远道而来,十分辛苦,快些坐下吃杯茶吧。”
对噢,你反而把我点醒了。我不是来看你长得怎样的,而是……而是……
我咬咬牙,潘金莲确实妖媚;这下我算是明白了,难怪清河县的众人要说她嫁给武大郎是“一块好羊肉落在了狗嘴里”。
更甚的是,在这近在咫尺的距离,我能清晰看见她眼中暗含的秋波。
坏了,她似乎对武松也生过情意,我别会自己变成西门庆吧?应该不至于,我还是有底线的……
在等大郎回来的间隙,她一直跟我找话聊,吃饭喝酒时也在撩拨,搞得我心神不定;所幸这具躯壳还给我留了些武松的品性,没有起太大反应。
当然,我认为我的心智也依然是坚定的。在大哥家住了一个月,她每天都给我做饭招待,但我都在考验里挺了下来。
直到入冬后的一个雪天。
我从县衙回来,一路顶着漫天飘荡的鹅毛大雪,到家时已成了条冰棍。不出所料,开门的潘金莲见到我这样也吃了一惊。
“天又黑又冷,快进来歇息。”不过她很快变回了以往那种殷勤样,把我领进屋里又倒了酒,“妾身方才热了几口酒,叔叔喝了暖暖身子吧。”
我知道这厮想弄醉我来实施她的奸计,但我少喝点就不会醉了。看着她去给门挂上栓的背影,我暗暗讽笑着抿了一口酒。
烧酒入口,辣的是嘴喉,热的是胃肠。我冻硬的身子为这口酒而渐渐融化,身子也慢慢为这股暖流变得酥麻,不禁自己又倒了一杯。
喝两杯也没什么的。我缓缓呼出一口气,再次体会了一把这简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