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开黑店?
不可能吧?”
我抬头,”陈府”两个牌匾金色大字闪闪发亮,刺痛了我的眼。
从草屋草庐,到朱门高户,从老实巴交的庄稼人,到官家公子夫人,处处都有我的血汗。
劳苦十年,竟是换来这结果。
我越想越气,心里像被阔开一个大洞似的,空落落的,又抽疼抽疼的。
换做上辈子,我可能就算了,不与人置气,当结个善缘。
这辈子……善缘?
去你的吧!
我在饭馆门口张贴告示,将陈家霸王餐账单贴上,并附上”兵部侍郎陈家与狗,恕不接待”字眼。
字字满含怒气。
那天她们来吃饭,可是高朋满座,多少双眼睛看着,想赖账,姓陈的想好怎么社死了吗?
我已经迫不及待了。
很快,京城茶余饭后的谈资变成了兵部侍郎家属吃霸王餐、欺压老百姓的话题。
直到陈文彦上值,同僚忍不住频频看他,他好奇一问,才发现自己被扣了那么大这个帽子,而且一点都不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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