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望笙与他爹干的那些勾当,不只我,后来进来的好几个下人,生生从自由的良家人,成为永世不得超生的下人。
严晤一手轻拨我耳铛,深邃通彻道:你似并无他所言的情谊,而是切切望他不得好死?
我仰脸望他。
他眸中映出我懵懂的样子,却清澈明亮地照出我百般念头。
我不知他为何懂,忍不住轻蹭他的掌心,呢喃道:见春再不能见生身父母,尚书府多年眠霜卧雪、艰难劳累,怎会真恋慕推我下那深渊之人?
我小小扭曲了从前,幽怨道:不过是为了活下去的虚假逢迎罢了。
如此机会,必是要推江望笙一把。
只见严晤利落回头,向小院门口的下人作了手势。
我恳切地看他,他的大手只是轻轻一挥。
江望笙缠我,我花点银钱打发便是,但我偏不,我偏要让严晤知晓。
严晤这等黑馅的人,肖想自己的财产之辈,怎会轻易放过。
我确是没想到他给我出了这么大口气。
人都死透了。
月上中天。
我去看了即将被拖去沉塘的尸首,他是被活活打死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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