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过林颜并不担心,她说她有的是办法让渣男痛不欲生。
林颜顿了顿继续问道。
“我看你刚刚答应你妈了,怎么?
心软了?”
我嘴角微扬,笑着回答。
“怎么可能。”
我爸终究还是没抗过这次病症,医生告诉我节哀顺变的时候我的心里并没有太多难过,很早以前他们对我而言就和陌生人无异了。
但我妈自然是很难过的,哭晕过去好几次。
醒来以后叫嚷着让我把小侄子带回来,说我爸死了他作为老张家的独苗必须得给我爸披麻戴孝。
看我没有反应,我妈一边骂我无能连这种小事都做不好,一边又想动手打我,我回手用力握住她的手腕,递给她一个冰冷的眼神。
我妈终于是在我无形的施压下缴械投降,主动放下了扬起的手,但嘴里仍旧骂骂咧咧地说个不停。
对于她这种外强中干的行为我并不在意,转身从包里取出几张纸递给了她。
“亲子鉴定,能看懂吗?”
“看不懂的话我解释给您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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