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说到这件事，陈益立刻变得情绪很是激动。
“是是是。”
我也懒得跟他说那么多，见他在离婚协议上签了字，我终于长舒了一口气。
“你好好养身体吧，以后日子还长。”
我拿着离婚协议开开心心的就要走，却被陈益喊住。
“玉玲，你……恨过我吗？”
他躺在病床上，可怜兮兮的问我。
看着他如同丧家犬一样沮丧的样子，哪里还是我曾经喜欢的那个意气风发自信阳光的少年？
“爱过，也恨过，可你已经是我生命中的过客了。”
“陈益，我对得起和你在一起的每一天，我没有歉疚坦坦荡荡，所以我现在……自由了。”
看着他眼中的光彩逐渐黯淡下去，我转过头不想在多停留。
我只想迫不及待的，从这个男人面前离开，走得越远越好。
12.
过了一阵子，小宋告诉我秦小雅被判刑了。
陈益没有一丁点念旧情，甚至还觉得法院判得轻了，在法庭上一个劲儿的吵着要以其人之道还治其人之身才公平。
我听着小宋的描述，想到陈益那滑稽的模样有些忍俊不禁。
“这件事也算告一段落了，说起来还要谢谢你，小宋警官。”
小宋在听见我这样调侃的语气，稍微严肃了几分神情对我说：“我的名字叫宋远，你天天喊我小宋小宋的，好像我的领导。”
我哈哈大笑起来。
跟陈益离婚之后，我的笑容变得越来越多。
“周玉玲，你会不会因为遇到过一个不好的男人，就对爱情失去了信心，再也不想谈恋爱了？”
宋远问我。
“我不是个很笨的人，在发现陈益不好之后及时止损。所以我也不会因为遇见那样一个渣男，就否定了未来所有的可能性。”
宋远若有所思的点了点头。
“怎么？你有什么高见？”
我歪着头问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