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嗯哼。」
苏清河颇为骄傲地挑眉看我，一副求夸奖的样子。
「那为什么外面还传……你有些特殊癖好？」
我斟酌了一下，还是忍不住问道。
「三人成虎呗。」
苏清河叼着一根狗尾巴草，满不在乎。
「那你上次那么紧张，是怕我哥也误会你收男宠？」
我试探地问道。
「是啊。」
苏清河不过脑子的回答，然后愣了愣，有些羞恼：
「不过，我看他也只知道练武。」
这一日，长公主煜舟意不请自来了。
她已经痊愈，眼睛里的光彩，宛如润玉上那一点微微的莹泽，一身玄色衣裳平添了几分不怒自威。
「苏姑娘怎么一个人在这儿？」
煜舟意不知何时出现在我身后。
「长公主殿下。」我转身行了个礼，然后想到了什么，又重重跪了下去
「殿下，臣女想向你求个恩典。」
煜舟意将我扶起来，眸色深深地看着我说道：「但说无妨。」
「殿下，臣女不求名利。」
我顿了顿，将苏清河府中的男宠，其实是读不起书的有才能的学子之事告诉了煜舟意。
「以你我经历所证，女子并非无才无德，臣女所求，就是让女子也可以同男子一样参加科举。」
「这是自然。」
煜舟意忍不住莞尔一笑：
「今日造访苏小姐，便是想询问是否有意成为私塾先生，助我开办学堂。」
「请苏小姐助我。」
庆历十二年，皇帝驾崩。
煜舟意登基，成为女帝。
登基的第一件事，她便宣告天下人。
凡品学兼优者皆可参加科举，不论男女，无问出身。
彼时，我已在煜舟意开办的第一间女子学堂里任教。
我上任的第一日，写下了一句话送给天下女子：
金戈铁马，女子不输男儿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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