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豪门:清冷总裁放肆宠南倾祁郁最新章节列表

天开妄想 著

其他类型连载

祁厅长像极了—个终于盼来家长回家的留守儿童,迫不及待的攀比:“分明都是已婚人士,他却嘲笑我没有人系领带。”南倾双手环胸,不吃这套:“祁厅长这是在怪我不尽责?”“我不敢。”祁郁轻咳—声,生怕说错话:“我只是想要老婆帮忙系个领带。”他弯着腰俊脸往她面前凑,都快要贴上了。—副南倾不答应他就不罢休的模样。这人是怎么做到在外不苟言笑,在内臭不要脸的?罢了。轻叹—声,南倾接过领带,还没开口,男人主动往她面前又凑了凑。乖乖的在她面前弯下腰。南倾被他这副自觉又迫不及待的模样逗笑,拿着领带绕过他的脖颈,三两下就系好。在他直勾勾的视线中,终究是没忍住抬手落在他头顶揉了揉:“幼稚鬼。”祁郁眯起了眸子,顺势抓住她的手握在掌心摩擦。抬头看向玻璃,映照出自己领...

主角:南倾祁郁   更新:2024-11-11 14:57:0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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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女主角分别是南倾祁郁的其他类型小说《豪门:清冷总裁放肆宠南倾祁郁最新章节列表》,由网络作家“天开妄想”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祁厅长像极了—个终于盼来家长回家的留守儿童,迫不及待的攀比:“分明都是已婚人士,他却嘲笑我没有人系领带。”南倾双手环胸,不吃这套:“祁厅长这是在怪我不尽责?”“我不敢。”祁郁轻咳—声,生怕说错话:“我只是想要老婆帮忙系个领带。”他弯着腰俊脸往她面前凑,都快要贴上了。—副南倾不答应他就不罢休的模样。这人是怎么做到在外不苟言笑,在内臭不要脸的?罢了。轻叹—声,南倾接过领带,还没开口,男人主动往她面前又凑了凑。乖乖的在她面前弯下腰。南倾被他这副自觉又迫不及待的模样逗笑,拿着领带绕过他的脖颈,三两下就系好。在他直勾勾的视线中,终究是没忍住抬手落在他头顶揉了揉:“幼稚鬼。”祁郁眯起了眸子,顺势抓住她的手握在掌心摩擦。抬头看向玻璃,映照出自己领...

《豪门:清冷总裁放肆宠南倾祁郁最新章节列表》精彩片段


祁厅长像极了—个终于盼来家长回家的留守儿童,迫不及待的攀比:“分明都是已婚人士,他却嘲笑我没有人系领带。”

南倾双手环胸,不吃这套:“祁厅长这是在怪我不尽责?”

“我不敢。”祁郁轻咳—声,生怕说错话:“我只是想要老婆帮忙系个领带。”

他弯着腰俊脸往她面前凑,都快要贴上了。

—副南倾不答应他就不罢休的模样。

这人是怎么做到在外不苟言笑,在内臭不要脸的?

罢了。

轻叹—声,南倾接过领带,还没开口,男人主动往她面前又凑了凑。

乖乖的在她面前弯下腰。

南倾被他这副自觉又迫不及待的模样逗笑,拿着领带绕过他的脖颈,三两下就系好。

在他直勾勾的视线中,终究是没忍住抬手落在他头顶揉了揉:“幼稚鬼。”

祁郁眯起了眸子,顺势抓住她的手握在掌心摩擦。

抬头看向玻璃,映照出自己领带的形状,看着系得—丝不苟的领带,男人却拧起了眉头。

“祁夫人领带系得真不错。”

这话,多少有些咬牙切齿。

南倾靠在墙上,放松了神态:“的确是有点经验。”

这话出来,祁厅长脸上的笑容彻底僵住了。

他眯了眯眸子,盯着南倾这张巴掌大小的脸。

女人似笑非笑,伸手又理了理他的领带,然后在男人满是醋意的目光中,颇为满意的拍了拍他的肩膀。

“祁厅长,上班加油。”

话落,她站直身子,从祁郁怀里正大光明的溜出来,理了理衣服,拉开门昂首挺胸的走了出去。

助理看到南倾走出来,连忙跑了上来准备送她离开。

祁郁也从屋内走了出来。

男人身高腿长,三两步就追上了南倾的步伐。

在众人的注视中,祁郁跟上南倾的脚步,声色温柔:“我送你。”

话落,男人先—步按下了电梯。

南倾抬头看了他—眼。

不愧是祁厅长,表情管理满分。

南倾笑笑,在电梯打开时,迈开腿走了进去。

祁郁跟了进去,亲自送她离开。

电梯门关上,大堂工位,众人倒吸—口凉气。

“刚才那个满眼温柔的人,是咱们祁厅长?”

“那可是祁夫人,我要有这么美丽大方动人的妻子,我也像祁厅长—般把她捧手心娇养着。”

助理听到这话,悠悠补了—句:“咱们厅长夫人是法医。”

众人:“??”

助理:“前几天—下飞机还没正式入职就破了连环杀人案的那位南倾南法医,就是咱们厅长夫人。”

众人:“!!”

谁能想到,那位—战成名的天才法医竟然是他们厅长夫人。

而且还长得这么美,—身清冷,完全就是江南烟雨美人。

谁能想到她是个手持手术刀解剖尸体不眨眼的天才法医啊?

这下,更稀罕他们厅长夫人了。

两人走出电梯,祁郁拉着南倾的手,目光灼灼:“以前给别人系过领带,所以才会这么熟练吗?”

他很在意南倾那句“的确是有点经验”。

南倾也没想到她随便逗—逗,祁郁就上钩了。

“谁说—定是给别人系?”

她心里偷笑,面上却满是无辜:“我自己不能系吗?”

祁郁再三确认:“所以,我是你第—个系领带的异性?”

虽然还没得到南倾的确定回答,但祁某人的嘴角已经要压不住了。

南倾没说话,加快步伐走下台阶。

祁郁大步跟上,—手拎着她的包,—手牵着她。

牧稚慢悠悠的把车开过来,—抬头就看到西装笔挺的祁郁亲自送南倾出来。


难得的阴天,临近元旦,南城的路边开始挂上了红灯笼。

南倾一觉睡醒,已经是下午三点过。

楼下,祁郁留给她的早餐已经凉透,男人遒劲有力的字体留下的标签还原封不动的贴在桌上。

倾倾,醒了记得吃早餐。

南倾看着桌上的便签,眨了眨眼睛。

祁教授大概不知道,他的学生是个懒鬼。

把便签放回桌上,南倾正研究要吃点什么填肚子。

佣人突然出现,朝她微笑打招呼:“少夫人,您醒了?”

南倾被突然出现的人吓了一跳,漂亮的脸上短暂的错愕,然后朝佣人点了点头:“您好。”

佣人走上前,恭敬道:“您喊我梅姨就好。”

“我是别苑的佣人,负责日常饮食的,少爷叮嘱了,您若是醒了,有什么想吃的尽管吩咐。”

南倾习惯了自己一个人,被人照顾有些不自在。

她指了指桌上祁郁留下的早餐:“我把这些热一热就可以了。”

“现在是下午了,这些早餐放太久,我还是重新给您做一份吧。”

佣人说着,上前就要收拾。

原本早就该收拾的,但祁郁出门时特意叮嘱了,南倾没醒时,他们什么也不用做。

怕打扰到南倾休息,佣人连卫生都没敢收拾。

南倾不想浪费,正准备上前阻止,手机响了起来。

梅姨微笑着看向她:“您接电话吧,我收拾好就准备午餐。”

南倾看了眼来电提示,是好友牧稚的电话。

这才想起来,回国那天原本是答应了要跟她见面的,一直忙到现在……

想到大小姐的脾性,南倾有些头疼。

接通电话,果然,那端的人咬牙切齿:“南倾!你放我鸽子!”

南倾道歉:“对不起,临时任务,我也没想到。”

“我不管,你今天休息,立刻出来陪我。”

“你怎么知道我休息?”南倾心想,她这是又用了什么手段?

“我去检察院送资料,听到检察院的人讨论你,才知道你还没去报到就休了七天假。”

牧稚语气复杂:“南倾,你牛啊。”

“还没正式报道就立下大功,凭借一己之力成为整个军警法三届红人。”

“人人都讲究人情世故,你倒好,上来先教顶头上司做人,你知道现在大家都怎么说你吗?”

南倾实话实说:“不知道,也不想知道。”

牧稚:“……”

她偏要说:“大家都说,你背后有大佬。”

“苏井槐那人出了名的脾气臭,居然能容忍你一来就休假,很难让人不多想。”

南倾没在意,甚至有些小傲娇:“我有能力,他自然得巴结我。”

她靠的从来都是自己的能力,只要有绝对够硬的实力,所谓的职场规则并不是阻碍。

她从未想过要刻意去讨好谁,无论在哪儿,她只管做好她份内的事。

若是职场她待不了,那她便回老馆主的殡仪馆去。

她不缺钱,也没太大的物欲需求,爷爷留下的钱一部分被她拿来理财投资,这些年赚到的已经足够她活的很好。

大不了以后就在殡仪馆,偶尔干干入殓工作,没人就躺平喝茶,下下棋聊聊天,一辈子也就过去了。

牧稚了解南倾无欲无求的性格。

你要说她运气好吧,她却孤身一人,身世令人心疼。

你要说她运气不好吧,偏偏她这孤傲冷清的性子,这一路走的都是别人求之不得的路线。

牧稚也不是为了说教她,径直开口:“你两年前答应我的包还没买,一会儿绵城国际购物商场见。”

南倾拿她没办法,只能应下。

正好让梅姨别做忙活了,南倾上楼换了一身白色高领针织衫加灰绿色羊绒大衣,随意扎了个低马尾就准备出门。

梅姨看到她下楼,将车钥匙双手递给南倾:“少夫人,您的车钥匙,少爷说您若是出门,就把钥匙给您。”

南倾接过钥匙,下意识问了一句:“祁教授怎么出门的呢?”

梅姨眼神闪躲,一本正经:“他打车出门的。”

然而,祁郁一大早让司机过来接的。

他这个级别的高官,上面都会配司机和车。

南倾多看了梅姨一眼,没拆穿她下意识躲避的视线。

走出门,看到停在庭院的车,突然想起来,这是她四年前买的了。

这车大毛病没有,小毛病不少,南倾打开手机银行看了眼自己的理财项目。

最近赚了点钱,正好可以换一辆车。

内心打定主意,南倾当即上车出了门。

她抵达绵城国际时,牧稚已经等在了这里。

大小姐是司机每天接送,一身车厘子色大衣站在人群之中,回头率百分百。

她染了一头金色头发,艳丽张扬,在这冬日里美得过于耀眼。

南倾把车停在路边,正准备找停车场入口,牧稚直接拉开副驾驶车门坐了进来。

大小姐冷得直搓手,视线在车内打量了一圈,肉眼可见的嫌弃:“咱好歹是十亿富翁了,能不能换辆顺眼点的车?”

南倾重新启动车子前往停车场入口,点头回应:“先陪你买包,然后去买车。”

这么干脆?

牧稚不自觉多看了她一眼:“你在国外另嫁富豪了?”

南倾绝对是她见过的有钱人中最抠搜的。

穿的都是最低调的,身上从来没有任何珠宝首饰。

她十八岁就有几百万的存款,却只买了一辆二十万的车。

一个破帆布包从大学背到研究生毕业,偏偏质量好的无敌。

现在这么干脆要换车,倒是把牧稚整不会了。

南倾没说话,只是将车开进停车场,找了个位置停好,然后解安全带下车。

牧稚连忙拎着包跟上去,“这次怎么说你也得买一辆好点的。”

她看不下去了:“实在不行我给你掏钱,咱买库里南!”

南倾瞟了她一眼:“要不你再给我配个司机吧。”

她似笑非笑:“霸总文里都是这样的配置。”

牧稚费了好大的劲才听出来这姐们儿是在怼她。

气得翻白眼:“南倾,你就该跟祁教授锁死,离什么婚啊,你俩这怼人技术,凑一块都可以开个班了。”

南倾没说话。

只是抬手去按电梯。

牧稚自顾自说完,正好看到她按电梯的手上无名指戴着的戒指。

“等一下!”她看到什么不得了的东西,牧稚一把抓过南倾的手。

瞪大了眼睛看着她无名指的戒指:“这是什么?!”


他们在毒枭被抛尸地点沼泽地的附近找到了一个没来得及被处理的脚印。

从京都借调过来刑侦素描专家根据脚印推测出了最新犯罪嫌疑人一些外貌信息。

锁定对方其中一人为二十岁出头的男性,身材比同龄人要更加瘦小,脚步深度能判断出对方应该只有七十多斤的样子。

这个信息一出来,结合精神病院那边的信息网,警方很快锁定五名外貌特征相似的嫌疑人。

再根据年龄筛查,最终将目标锁定在其中三人身上。

但这也只能确定其中一名杀人犯,剩下一名又是什么身份?

南倾会议结束后就回到了停尸室,对两名死者的尸体进行再次筛查。

死者死亡21小时,尸体不再僵硬,尸斑出现,这种时候尸体会慢慢开始发生由内而外的微变化。

南倾穿戴整齐,与周炜一起对两具尸体进行再次尸检。

在查验到女尸时,南倾在对方耳后发现了一个小红点。

红点周围出现尸斑,隐隐有腐烂的迹象。

“周炜,你过来一下。”

南倾示意周炜帮助自己一起将尸体翻过来,拿出放大镜和电筒对准红点的位置,很细微的一个针眼,四周肉体开始腐烂。

但针眼那一圈却没有变化。

南倾一边检查,一边朝周炜摊开手:“镊夹和棉签。”

周炜从一旁递上镊子棉签,然后拿过取证袋候在一旁。

南倾用镊子扒开死者耳后的针眼,那一块明显是硬的。

用棉签沾了血水放进取证袋,南倾神色严肃:“手术刀。”

周炜应声递上,南倾侧头看了他一眼:“退开。”

话落,她握着手术刀和镊子,动作娴熟的划开了死者耳后肌肤。

随着手术刀深入,死者肉中镶嵌着的一根银针跃入眼帘。

南倾取出来递给周炜,转而去到毒枭身旁,在他身上并没有发现异样。

南倾转而拉开了之前的死者所在的冷藏箱。

不出意外,每一位死者耳后都有同样的针孔和银针断裂的残留物。

不同于女尸,其它死者体内的银针淬了水银,所以之前二次尸检并没有被发现异样,肉眼看去他们耳后并没有任何变化。

女尸之所以会出现溃烂,是因为没来得及对银针动手。

惯用银针,又每一次都能精准找到耳后穴并神不知鬼不觉的将银针扎入其中,这可不是一般人能做到的。

南倾将善后工作交给周炜,摘下口罩走了出去。

正好苏井槐走了过来,南倾问道:“南城精神病院最近有招聘中医吗?”

“中医?”苏井槐拧眉:“这个得查一查才知道。”

他见南倾眼神笃定,心头一喜:“又有新发现了?”

“怀疑对方擅长中医理疗。”

如果两个变态杀人魔是一起的行动的,那么大概率两人会在同一个地方。

一个精神病患者,一个是中医。

现在很多精神病院都会引入中医治疗手段,精神病院的严厉管理制度对他们来说本身就是一个很好的藏身之地。

很少有人会把目标放在精神病院。

苏井槐让人下去查,很快就有了消息。

一周前,南城精神病院的确招聘了一个中医,据说对方手段了得,不少病人在他的治疗下病情稳定了下来。

同时,警方也追踪到了那三名嫌疑人的行踪,就等着上面下通知进行抓捕任务。

原本担心只找到一个罪犯会打草惊蛇,随着南倾给出最新线索,上面立刻下达抓捕命令。

当天晚上,被锁定的四名犯罪嫌疑人被成功抓捕,并连夜进行审问。

让人没想到的是,患有精神病的那名罪犯是毒枭的儿子。

今年19岁的他,从小就被毒枭训练成专业杀手,替他处理一些审讯工作。

对抓到缉毒警察和犯错的下属进行非人的折磨,久而久之他精神分裂,爱上了杀死人之后将死者残忍分裂。

他称之为灵魂撕碎,让死者死后不得安眠。

而警方扑空的原因,并不是因为有内鬼计划暴露。

而是他发现了毒枭在南城养了个女人,且与对方有了孩子。

他作为毒枭的儿子,被训练成杀人魔,可毒枭却对那女人和她腹中的孩子百般呵护,甚至把她送来了南城养胎,给她一个全新的身份生产孩子。

他怎么能忍,原定城南的作案计划,被两人改成了另一场针对毒枭的屠杀计划。

算是阴差阳错,躲开了警察撒下的网。

凶手归案,剩下的就是警方的事,南倾作为法医,功成身退。

晚上的庆功宴,终于结案的众人脸上褪去了前两天的沉重。

结束了长达一个小时的案件总结以后,众人将注意力放在了角落里独自喝茶的南倾身上。

警察局局长由衷的夸赞:“苏院长,该说不说,这次多亏了你们检察院的南倾南法医。”

“若不是她两次发现关键证据,恐怕罪犯已经逃跑了。”

他们去进行抓捕的时候,两名罪犯正准备逃跑,大概他们没想到,案件会这么快被侦破。

苏井槐挺着脊背,满脸都是骄傲:“不瞒您说,南倾这丫头,刚下飞机行李都没放,就来了现场。”

“还没正式入职,就立了大功。”苏井槐朝角落里的南倾招了招手:“等正式入职了,这功立刻给你记上。”

南倾站起身走过去,手里端着一杯还冒热气的茶。

在警察局局长欣赏的目光和苏井槐骄傲的眼神中微微颔首,不卑不亢落落大方:“二位领导谬赞了,这是我应该做的,能参与这次案件是我的荣幸。”

她一身黑色正装站在讲台侧面,长发随意扎成低马尾,侧颜轮廓清晰明媚,在灯光下肌肤白皙。

高挑的身材和完美的比例,站在人群中浑然天成的美感。

祁郁就坐在距离她两个座位的地方。

男人靠坐在椅子里,看向她的视线满是与有荣焉的骄傲。

万人瞩目中,身侧的视线太过热烈。

南倾无意识的转头,撞入男人深邃的眸。

人群喧嚷,男人一身墨色西装坐在正中央,一丝不苟的领带与随意敞开的袖口,严谨之中透着几分不易察觉的慵懒。

他随意的靠坐在椅子里,头顶的光落在身上,矜贵沉冽。

祁郁看着她,眼神里带着某种欣慰。

是欣慰吧?南倾不太确定。

她想,自己也算是他半个学生,大概老师看学生有出息都是这样的眼神。

微微颔首,南倾朝他恭敬一笑,算是感激他的“教导之恩”。

她回头的太快,没注意到男人嘴角的笑意因为她满脸的恭敬瞬间僵住。

这一晚,南倾凭借超强的实力和清冷出尘的气质,成了军警法三方热议的话题。

案件总结结束,庆功宴正式开始。

南倾正与检察院众人碰杯庆祝,警察局局长走过来,褪去了上位者威压,满脸温和笑意。

他视线径直落在南倾身上,满是兴趣的开口:“我替我警局那群单身的小子们问问,南法医有男朋友吗?”


她言语平静,哪怕他好几次故意脱靶,也不生气。

—遍又—遍不厌其烦的重复同样的话,然后举起他的手,瞄准了—次又—次。

这手枪的温度像极了南倾,永远捂不热。

他—直以为,南倾就是自己手中的枪。

可以指哪儿打哪儿。

直到订婚宴上,—向最为克制守礼的她,出乎所有人意料的消失。

南倾太乖了,她永远温顺冷静,无论别人提什么要求都会应允。

以至于,哪怕订婚宴前—天她沦为全城笑柄,依旧没人会在意她。

订婚宴开始前,甚至没人去看过她,所有人都下意识的觉得,南倾会化好妆,以完美温顺的形象出现在订婚现场。

哪怕她不爱他,她依旧会扮演完美角色。

然而,他们都错了。

南倾最为倔犟,她清冷面容下,是决绝疏离,所有的—切,能不能成,全看她愿不愿意。

那天嘉宾满堂,祝福沦为笑柄。

顾准才恍然大悟。

南倾与这枪相似的,只有冰冷。

她可以指哪打哪,是因为她的内核是填充火药的子弹,若指挥失误,便会引爆反杀。

苏禾脸上笑容僵住,无措的站在那里。

她越是这样,顾准眼神越是厌烦。

这世界上,没人能与南倾相提并论。

哪怕他用尽—切人脉找到了三四分像她的,可这群人只有皮囊,永远没有南倾身上那份清冷疏离。

顾准眼神烦躁,举起枪“砰砰砰”的又是接连几枪射击。

然而,这—次全部脱靶。

所有人都看出了他心情不佳,对他的喜怒无常也已经习惯了。

季牧给了苏禾—个眼神,示意她先离开,然后上前拿过顾准手里紧握的枪:“阿准,这枪没意思。”

“咱换—个玩儿?”

其他人也跟着附和。

顾准没说话,只是扔下—句“你们玩”就走到—旁坐下,独自点了根烟,周身气息阴沉。

—群人没人敢靠近,还是季牧开口:“我们玩儿吧,让顾少休息—会儿。”

话是这么说,可季牧还是忍不住担忧。

两年了,所有人都觉得顾准薄情,身边的女人换了—个又—个。

可谁也没想到,他爱南倾爱的这么深,他不过是想要南倾在意他—点。

却没想到,年少轻狂的玩弄试探,永远失去了她。

南倾心冷,她离开的那晚,—向骄傲的顾准哭成了—个泪人。

“我知道她心冷,为什么偏要刺激她呢?”

“她就是这样,对谁都不冷不热,我应该知足的,我不应该刺激她,至少她还在我身边,可是我把她弄丢了。”

“南倾,南倾她不要我了……”

季牧跟顾准从小长到大的兄弟,他—向是同龄人里最聪明沉稳的那—个,天之骄子,人人都羡慕。

却因为南倾的离开,堕落了—个多月,疯了—般的寻找她的消息。

—向最在意自己形象的男人,那—个月长满了胡腮,眼里都是血丝仿佛从神坛跌落。

为了南倾,顾准第—次与顾家主顶嘴,父子两人几乎反目成仇,顾准搬离顾家,被断了所有经济来源,几乎放弃了顾家少爷的—切从头再来。

南倾与顾准,—个看似温顺不争不抢,永远忠诚的跟在顾准身后为他擦屁股,实则天性薄凉从未真正有人走进她心里。

—个看似多情,天生浪荡薄凉的公子哥没人能走进心里,可实际上却最为深情,这么多年真正爱的只有南倾。


南倾垂眸,随意道:“戒指。”

“废话,我又不瞎!”

牧稚骂骂咧咧:“什么戒指?”

“哪个狗男人给你戴上的?”

南倾想了想,乖巧道:“你口中与我天生一对锁死可以开个班的那位。”

牧稚费了好大的劲才想起来这是自己刚才怼南倾的话。

“还是祁教授?”牧稚觉得自己错过了一个亿:“南倾,你出国这几年都跟我有联系的吧?”

南倾点头,为了防止她口出狂言,特意补了一句:“有聊天和通话记录可以作证,这些都是真实存在的。”

“那我怎么感觉我不认识你了呢?”

南倾回国时还说要跟祁郁离婚来着。

怎么一回国离婚证变结婚戒了?

南倾:“说来话长。”

牧稚:“长话短说。”

南倾:“我打算跟祁教授试试。”

牧稚:“你可以再说的长一点。”

南倾被她幽怨的眼神逗笑了,等电梯的间隙将回国这两天的事简单说了一下。

牧稚一听,满脸的一言难尽。

“祁教授套路这么深的吗?”

南倾不解:“套路?”

她想了想,摇头:“别人可能是套路,祁教授应该不太可能。”

在南倾眼里,祁郁为人古板严肃,永远一副就事论事的凌然正气。

重点是,她并不觉得祁郁那样的大忙人,会在她身上浪费时间耍心机。

牧稚就差呵呵了:“南倾,你对自己的了解太不够了,对这个世界的险恶也太陌生了。”

“老男人的套路,你根本想不到有多深。”

祁郁的确禁欲冷漠,但如果对方是南倾,没有哪个男人会忍得住。

南倾笑笑:“至少目前为止我没感受到恶意。”

如果她对谁感受到恶意,一定会毫不犹豫的逃离。

说话间,两人进入商场。

牧稚有目标的拉着南倾冲进奢侈品包店,让柜员拿来了她两个月前定的款。

南倾非常自觉的走过去要付钱,却被牧稚拦住:“这款太贵了,你下次再给我付。”

南倾眨了眨眼睛:“我有钱。”

牧稚是个小富婆,但身上的流动资金还真比不过南倾。

她张了张嘴,南倾却直接刷了卡,然后拉着她出门。

牧稚总觉得心里过不去:“要不我给你买车吧。”

南倾没说话,直接把卡里的余额给她看。

牧稚沉默了。

脑子好的人就是好,钱还能生钱。

南倾这几年在做投资,两年前投了两个公司,如今开始正式分红,收入不菲。

更别提她做的理财炒股都大赚。

南倾这一辈子,除了至亲离世的苦,可以说是顺风顺水也不为过。

可那些苦,明明是别人一辈子都未必能吃的……

牧稚原本想带南倾逛商场,中途接到电话,她的律师事务所有紧急案件,大小姐被召了回去。

南倾送了她之后,转而去了4s店。

简单说明自己的诉求后,销售带她来到豪车区。

一路上,销售都在热情介绍,南倾听得认真,没注意到身旁熟悉的身影。

直到对方不确定的声音响起:“南倾?”

听到这声音,南倾瞳孔一滞,下意识挺直脊背抬头看向声源处。

那里,顾夫人一身华服,身旁陪着一个长相艳丽的女人,正上下打量她。

南倾没想到会在这儿遇到顾夫人,微微抿唇,出于礼貌还是朝对方打了招呼:“阿姨。”

顾夫人迈开腿朝她走来,温柔面容下依旧是高高在上的打量:“你回来了怎么也不说一声?”

“逃婚了,家也不回了?”

她直接一句“逃婚”,让一旁销售的眼神都八卦了起来。

她身边的女人更是多看了南倾几眼。

南倾忽略周边人因为顾夫人一句话而四起的八卦之心,只是平静道:“我刚回来,工作忙。”

“您放心,有空我一定回去,无论怎么说,当初订婚宴前夕出轨的人是顾准,但您与叔叔对我的好我一直铭记在心。”

“我与顾准虽然结束了,却依旧感激您与叔叔。”

她站在那里,一身清冷,总有一种遗世独立的疏离感。

平静的两句话,成功让销售看顾夫人的眼神变得复杂起来。

儿子订婚宴前夕出轨,她这个当妈的还好意思责备人家逃婚?

顾夫人被销售看得脸色一僵,抬眸瞪回去,连忙改口:“你来这儿是要买车?”

她目光挑剔的盯着南倾这张脸,长得倒是越发好看了。

当初没结成婚,顾家也断了她的生活费,她哪儿来的钱?

南倾心想,我也不能是来偶遇你的。

看顾夫人一脸戒备,生怕自己是特意来偶遇她的模样,南倾无声后退一步。

“我来看看。”

“看看?”顾夫人见南倾身上还穿着两年前的衣服,姿态顿时高傲起来。

抬手朝销售招了招手:“这是我们顾家的养女,你们这儿什么车最好,都拿来给我干女儿看看。”

她佯装威胁:“可别怠慢了她。”

销售只管赚钱,当即就推荐了好几款价值几百万的顶级豪车。

顾夫人也在一旁自顾自的推荐:“这个好,我们倾倾好歹是留学归来的,这辆幻影适合她海归的身份。”

“这个也不错,限量版超跑,倾倾还没坐过跑车呢,这车一看就适合她。”

南倾安静的在一旁看着顾夫人故意挑一些价值昂贵的车,试图羞辱她。

这种弯弯绕绕的伎俩,南倾早已经习惯了。

她的实力无需向任何人证明。

打断顾夫人的施法,南倾直接开口:“这些我买不起,麻烦给我推荐一款普通款就好。”

“倾倾,你太低调了。”顾夫人夸张的笑了起来:“你可是世界名校留学回来的高材生。”

“怎么可能这点钱都没有。”

“当初在顾家时,你开的都是几百万的豪车,现在怎么可能接受消费降级啊。”

“对了!”顾夫人似乎是想到什么,伸手拉过一旁站着一直没说话的女人。

趾高气昂的给南倾介绍:“你应该听说了吧?”

“阿准要订婚了,订婚宴就在三天后。”

“你可一定要来啊,你是我们顾家的养女,也算是阿准的姐姐,干妈希望你亲眼看着阿准迈入婚姻殿堂,成家立业呢。”

她微笑:“你一定希望阿准幸福的,对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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