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女主角分别是东陵璟苏锦的其他类型小说《结局+番外穿越后,阴鸷太子为爱发疯东陵璟苏锦》,由网络作家“漠宁”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众人好像都闻到了空气中的火药味,有些知道内情的大臣面面相觑,没人敢劝。这太子殿下和南王在朝堂上是势同水火,他们可不敢硬着头皮去凑热闹。楚青越坐在位置上,神情坦荡,没多久,就灌下去好几坛子的酒。苏锦余光不自然的瞥了眼身旁的男人,总感觉他是故意的,想起刚刚在拱门那儿他别有所指的话,呼吸顿时一窒。难道他看到她求楚青越帮忙了?!苏锦看着已经快吐的楚青越,没有思索,悄悄拿出了药丸吞下。没多久,她面色虚浮,苍白着唇看向了身旁的男人,“殿下---”东陵璟侧目瞥了过来,看她红着眼眶,柔白的手难受的捂着额头,不带丝毫表情的问道,“你要装死吗?”“---”“妾身感觉头好痛,可能是旧病又犯了。”看他无动于衷,她难受的朝他倾身靠了过去,手抓住了他的衣袖轻轻...
《结局+番外穿越后,阴鸷太子为爱发疯东陵璟苏锦》精彩片段
众人好像都闻到了空气中的火药味,有些知道内情的大臣面面相觑,没人敢劝。
这太子殿下和南王在朝堂上是势同水火,他们可不敢硬着头皮去凑热闹。
楚青越坐在位置上,神情坦荡,没多久,就灌下去好几坛子的酒。
苏锦余光不自然的瞥了眼身旁的男人,总感觉他是故意的,想起刚刚在拱门那儿他别有所指的话,呼吸顿时一窒。
难道他看到她求楚青越帮忙了?!
苏锦看着已经快吐的楚青越,没有思索,悄悄拿出了药丸吞下。
没多久,她面色虚浮,苍白着唇看向了身旁的男人,“殿下---”
东陵璟侧目瞥了过来,看她红着眼眶,柔白的手难受的捂着额头,不带丝毫表情的问道,“你要装死吗?”
“---”
“妾身感觉头好痛,可能是旧病又犯了。”
看他无动于衷,她难受的朝他倾身靠了过去,手抓住了他的衣袖轻轻摇晃。
“能不能带妾先回东宫,妾想要休息会儿。”
东陵璟懒声,“让马夫送你先回去。”
“---”
“怎么,你又不疼了?”
苏锦假意扯出了抹笑,“那妾身先回去了。”
回了东宫后,苏锦就赶忙让绿芜去熬了一副药,喝了后才感觉舒服了过来。
她躺在软榻上,想着这几日发生的事,面色渐渐变得凝重。
绿芜给她盖好毯子,轻声问道,“娘娘,可有消息了?”
“等等吧。”
这一等,就等了五天。
楚青越给她送来了消息,说是父亲的确是被冤枉的,证据已经移交大理寺了,可诏狱迟迟不肯放人,让她先不要急。
苏锦的心沉了下去。
“是东陵璟,是他下的令。”
绿芜正伺候她沐浴,听到她的话,愣了下,“娘娘,你在说什么。”
苏锦的脑子里陡然想起了那晚被追杀的场面,东宫守卫森严,到处都是埋伏的高手,怎么会有人突然要杀她,那追杀的人不可能是刺客。
是---东陵璟要杀她。
一股子凉意沁入心口,她把着浴桶边缘的手蓦地发白。
父亲被关在牢里出不来,她在东宫步履维艰,东陵璟竟然还想杀她---
“娘娘,娘娘你怎么了?”
不能--不能再这样称病躲下去了。
----
翌日,苏锦睡了大半日。
酉时药浴完后,她坐在梳妆台前挽髻上妆,看着铜镜里倒影出来的美人,仔仔细细的看着,不知道在想什么。
绿芜将她准备好的香粉递了过来,“娘娘,奴婢给你抹吧。”
苏锦颔首,褪去了身上的轻薄纱衣,由着她细细的护理。
“娘娘是想通了?”
“谈不上想不想的通,不过是与虎谋皮罢了。”她用青雀黛描了描眉毛,“待会儿把我那套针灸的工具拿出来。”
绿芜笑道,“是。”
只要娘娘不再偏居一偶装病过日子,对殿下上点心,以娘娘的手段美貌,必不会让那些浪蹄子骑到头上撒野。
苏锦一直都是不施粉黛,突然上了脂粉描妆,当真是艳丽非常。
绿芜看着眼前的美人,一时都失了神。
“娘娘,穿哪套?”
“红色的那套鸾裙。”
天色还未暗下来,就有掌灯的宫人将宫灯点燃,到处都是亭台楼阁,飞檐青瓦。
苏锦穿过小桥花树,走过亭台水榭,从常宁殿一路走到了主宫的方向。
宫苑四周打扫的宫人都看到了她,纷纷探头张望。
朱雀侯在书房外,一双鹰眼很快瞧见了翩翩而来的女子。
穿着一身红鸾裙衫,小脸纤白,长眉眼,翘鼻,眼梢一道细细的勾扫上鬓,真真是雪白肤,丹朱唇,美的祸国殃民。
他仔细看了几眼,瞧见是那苏侧妃,顿了下。
往日里都是病怏怏的,穿的都是素色的裙子,今儿怎么穿的这么张扬。
“殿下在屋里头吗?”
娇滴滴的声音听的人半边身子都酥了。
“属下去通传一声。”
苏锦笑道,“麻烦了。”
书房里,东陵璟听到又是那女人,挑眉,“坐不住了吗?”
“说是来给殿下针灸的。”
张太医前两日来看过了,确实恢复的不错。
“让她进来。”
苏锦提着药箱进来,见没有人,撩起珠帘,往书房里头走去。
东陵璟正坐在高椅上批折子,听到动静,眼睛都没有抬。
“殿下,喝盏茶吧。”
又娇又柔的声音传来,伴随着女子身上淡淡的幽香。
他随意瞥了眼,看见那双纤细白皙的手捧着茶放到了桌上。
视线往上抬,对上了女人如水般温柔的桃花眼。
看着她精致的小脸,他心底冷笑了声,饶有兴致的从头到脚的将她打量了个遍。
苏锦感觉他的目光像是在看玩物,心底闪过冷意。
她面上不表现出来,温柔道,“听张太医说,殿下感觉腿舒服多了,那让妾身在给殿下针灸一次吧。”
“在旁边等着。”
苏锦看他掉转过了头,低头瞥了下自己的穿着打扮。
这个东陵璟,真是难上钩。
她柔柔的应了一声,乖巧的走到贵妃榻上坐下。
桌子上摆放着许多的茶点,苏锦轻巧巧的捏起一块梅花酥放到了嘴边,余光似有若无的盯着窗前的男人。
东陵璟什么人,早就察觉到她的目光了,邪魅的眼角往上挑了挑。
熏香炉里燃香袅袅,屋子里寂静无声,只能听到窗外三两喜鹊啼叫之声。
苏锦拿了本书册倚在贵妃榻上看着,腰 肢柔若无骨,青丝如上等的绸缎紧贴着仿佛是没有骨头的身子,更显得柔弱可欺,绣着花的裙摆垂在榻脚,添了一分艳红的美。
“殿下,这是讲什么的书啊?”
东陵璟循声看去,瞧见她倚在那儿的身姿,知道她是故意在勾 引他,挑眉。
“你不认字就去书院。”
“---”
苏锦觉得他就是个不懂风情的木头,从嫁进东宫来,就没听说过他对哪个女人好,也不去东宫后院。
自己就算是使出浑身解数,恐怕也勾不到他,父亲等得了吗?
念头刚过,外头突然传来了怒吼声,“狗奴才,你连我都敢拦?”
苏锦一下就听出了是李良媛的声音,那女人,仗着自己的家世,嚣张跋扈的很。
“李良媛,殿下在里头忙,还是等殿下传召吧。”
李良媛不悦甩脸子,“我就进去送个饭,你给我起开。”
朱雀冷着脸不动,李良媛进不去,气的跺脚。
凭什么那女人能进去,她不能。
“我刚刚明明看到苏侧妃进去了,你狗眼看人低---”
东陵璟是习武之人,自然能听到外头压抑着的骂声。
“拉下去,杖毙。”
男人阴嗖嗖的声音突然响起,听得苏锦心头一颤,装模作样的妖娆身姿都不自觉的收了收。
外头很快传来了棍棒落在皮肉上的声音,夹杂着惨烈的女人求饶哭泣声。
东陵璟几乎是一只手就将她提了起来,扔到了软榻上。
苏锦脑子里急速转动,想着自己哪里骗了他,眼前阴影笼罩在头顶,她迅疾反应,一把抱住了他的胳膊,红了眼。
“殿下~妾身不知道你在说什么,你弄疼臣妾了。”
惯会装作这一副柔柔弱弱的模样。
东陵璟看着她,那眼神像是带着钩子,上下一扫,仿佛是盘算着怎么把她大卸八块。
苏锦简直头皮发麻,她紧紧抱着他的胳膊,贴近他,柔弱道,“殿下是不是听了什么风言风语,误会妾了?”
“你告诉孤,你及笄前在哪里养病?”
苏锦心底一骇,完蛋了。
“景州啊。”
“不是靖州吗?”
“殿下听错了,是景州。”
东陵璟不说话,看着她的眼神仿佛是在说:你今日再敢撒一句谎试试?
苏锦知道自己要是说的不让他满意,算是撂这儿了。
单是听错养病的地儿不至于发这么大火,肯定是她在庄子上救了楚青越的事也被查了。
天潢贵胄的太子殿下容不得自己头上被带绿帽子。
“殿下,妾在景州养病的那年,救过南王,妾身通识药理,便让庄子里的人带南王在山脚下养病,平日里熬了药会让奴仆送下去。”
“孤竟不知,苏侧妃这般好心肠。”
苏锦感觉自己的心快跳出来了,软着嗓音道,“救人一命胜造七级浮屠,况且,都是底下的奴才们帮南王养伤的,妾身只是帮忙开个方子。”
男人没有说话,她看着他那眼神,心突突的跳。
不就是在及笄前见了外男吗?这个疯子,怎么会发这么大的火。
心里这般想,她面上不动声色,缠住了他的胳膊,带着他坐下,“妾身是殿下的人,只是上天有好生之德,妾实在不忍看人重伤难愈,殿下就别生气了。”
东陵璟被她软绵绵的身子紧贴着,察觉到了自己身体的变化。
他眼神直勾勾的觑着她的脸,苏锦甫一回头,就对上了他深不见底的黑瞳。
她端着茶走过去,放到了榻桌上,“殿下忙了一天,累了吧,要不要先用晚膳?”
东陵璟道,“你与南王相识多久了?”
“只是有过那一面之缘,后来妾便回了京都。”
“哦?是吗?”
苏锦看出了他眼神的不对劲,忙补充了句,“在南康太妃的寿宴上也见过,妾也跟你提过,曾与南王有过一面之缘。”
东陵璟没再说话,脸上渐渐的恢复了平日里的神色,不似刚刚的暴戾。
苏锦松了口气,软着身子蹭了过去,“殿下~”
东陵璟垂下眼皮子看她,她的脸很小,细腻的像是上好的羊脂玉,就那样乖顺的靠在他身边,让他不禁想到了夜夜同榻而寝的时候。
她每晚都要窝在他颈窝里,睡相很不雅,四肢缠住他,怎么都掰不开。
一个念头突兀的在他的脑海里浮现,他伸手捏起了她的下颌,左右掰了几下。
苏锦感觉他像是在看猎物,心头的那股不舒服让她恨不得一刀将他的手砍下来。
她强忍着不适,握住他的手,“殿下是不是饿了?”
“是有些。”
苏锦没有听出他话里的意思,眼梢泛起了笑意,“那妾身让李嬷嬷将饭菜端进来。”
主要是她为了等他回来一起吃饭,快饿死了。
而且,这长宣宫的膳食可比她那儿的好吃多了。
东陵璟单手支着头,看着她袅袅走出去的身影,长发披散在腰后,姣好的身姿婀娜轻移,真真是曼妙至极。
他看的人身影不见了,脑子里闪过八角廊檐下两人相谈甚欢的画面。
一抹阴翳从眼底划过,他往左一瞥,拿起了桌子上放着的话本,随手翻了几页。
看着看着眉头蹙了起来,一脸嫌弃的扔下了。
端着菜的宫女鱼贯而入,苏锦看着满桌子的美食,开心的弯起了眼。
她除了喜欢制毒,就是爱吃,没别的什么爱好。
以前在庄子上的时候看管的不严,她经常自己下厨研究美食,就是没那个天分,做出来的不好吃。
后来回了京就甭想着大吃大喝了,食不过三,说什么女子要以纤细为美。
特别是圣人赐了婚后,母亲就看管的严了,专门给她请了宫里的嬷嬷,训练她的体态。
“都下去吧。”
东陵璟吃饭的时候不喜人伺候,是以,宫人嬷嬷都退了出去。
苏锦可不想吃饭的时候还伺候他,也没给他布菜的意思,自顾自吃着。
东陵璟不是话多的人,殿内的环境有些寂静,苏锦余光瞥了眼他,主动挑起了话题,“殿下,今晚还要针灸吗?”
“孤是大夫吗?”
“---”
“那待会儿吃完饭殿下去浴池泡吧,臣妾重新配制了药材,只是还缺一味药引子。”
这个狗男人的药浴根本不缺什么药材,只是她一直想要炼制一味毒香,缺个金蚕蛊,可她找了这么多年,都没有找到。
“什么药?”
“金蚕蛊。”
东陵璟眼神瞥来,“你要给孤下毒?”
“---”苏锦放下汤勺,柔声,“殿下说什么呢,这个金蚕蛊的血可是奇药,市面上根本买不到。”
“娘娘似乎并没有跟人学过医。”
青龙的话浮现在脑海里,他道,“不必多此一举。”
“---”
苏锦吃不下去饭了,哄劝道,“殿下的腿疾越早治好越好,拖的时间长了,落了什么疾就不好了。”
“你不是给孤保证,扎完这套针法就可以恢复往昔吗?”
“那是以前不知道殿下身体里中了毒,这金蚕蛊虽然是毒物,可对殿下 体内的毒极有帮助,需以毒攻毒。”
反正一张嘴,任她瞎编呗。
东陵璟睨她一眼,“你比御医都懂,孤要不要推荐你去太医院?”
油盐不进的疯子,苏锦泄气的连饭都吃不下去了。
她将汤勺放下,“那殿下先吃,妾身去弄药浴。”
她要做的那毒香是可以将内功深厚的高手直接撂倒的,就是失败了很多次,她在古籍中查到,这毒香需要一味药,金蚕蛊。
但这个金蚕蛊极难得,不知来历,不知生长环境,古籍中也没有多少记载,根本找不到。
想着可以利用这个疯子找药,毕竟是位高权重的太子殿下,可惜了,这男人油盐不进。
身后落筷的声音传来,她看了眼跟进来的男人,连忙去准备了。
当务之急,还是先把父亲救出来要紧。
她努力理清现在的情况,扶着额头仔细的回想。
她还指望东陵璟将父亲放出来呢,不可能在药浴里下什么毒。
在这东宫,根本没有人可能近的了东陵璟的身,难道是旁人想害她,在药浴的管道中做了手脚?!
可东陵璟这么谨慎的人,真的会着了道吗?
“娘娘,要是殿下真的出了事,牵连的人就多了。”
绿芜的话让她心底一怔,东陵璟可是太子,圣人要是问罪,苏家,肃亲王府,国公府,将军府都脱不了干系。
“外头守着的人多不多?”
“奴婢刚刚瞧见了,都是持刀的侍卫,将整个殿都包围了起来。”
苏锦蹙眉,倒了杯凉茶灌进嘴里,强迫自己冷静下来。
殿外的天已经黑了,那些势力的奴仆将东西全都弄走了,连根蜡烛都没留下,整个宫殿黑漆漆的。
她打开窗,借着稀疏的月光照亮了殿内的环境。
接连几日,外头都没有任何消息传过来,整个常宁殿被重兵把守,苏锦不敢偷溜,只能静候着寻时机。
绿芜中午没吃饭,有些饿了,可现在厨房已经不给常宁殿送食了,只有早膳一顿,还都是一些残羹剩饭。
她捂了捂难受的肚子,喝了几口凉水。
“娘娘,殿下不会真的出事了吧?”
苏锦摇头,不会的,东陵璟那种心狠手辣的男人,怎么会这么容易出事。
“哟,娘娘可真是命大啊,谋害太子这等罪名,竟然只是被关在这里。”
突然,殿门被推开,有人走了进来,为首的女人打扮艳丽,身上穿着翡翠烟罗绮云裙,脚上踩着红海棠镶边绣鞋,一头珠翠,脂粉红妆。
苏锦抬眼看去,瞧清了人的脸,眼神微暗。
姜清,位分良媛,出身尚书府的嫡女。
她身后跟着的正是那日被挖了眼的孟嫔,用白带蒙着眼,看不太清表情。
“哼,还以为自己是高高在上的皇妃呢,你现在就求着殿下能顾念旧情,饶你一命吧。”
苏锦抓住了她嘴里的漏洞,眯眼,“殿下醒了?”
姜清轻笑着甩了甩帕子,走进来,“何止是醒了啊,殿下已经回来了,不过啊,听说中了毒,还在长宣宫养着呢。”
竟然已经回来了,却没有丝毫动静。
看她脸色难看,姜清笑着继续说,“娘娘还不知道吧,大理寺查出谋害太子的药材都是从肃亲王府流出来的。”
“肃亲王已经被带进宫两天了,都没有出来,连带着在诏狱的苏大人都被押进了宫。”
苏锦后脊背一僵,心里头有什么不敢想的念头骤然升了起来。
“姐姐,你跟她废什么话,谋害太子,她这辈子翻不了身了,侧妃的位置空出来,还不是你的。”
这东宫的良娣只有一个赵婉竹,前几日淋雨病了,太子都没有管,这么不受宠,定是升不上侧妃的。
李良媛死了,除了她,还有谁能晋妃?!
想着想着,姜清不免心情舒畅了下来,“妹妹说的对,我要是晋升侧妃,定忘不了妹妹。”
这东宫没有太子妃,其实,苏锦是个很好的主子,从来没有为难过她们。
可侧妃的位置只有一个,只要她占着位置,她就升不上去,两人注定了是敌人。
不过说来,这么大的罪名,为何宫里没有召见苏锦?!
想到了迟迟没有动静的太子,她抿唇,示意身后的宫人将放着白绫,匕首,毒药的托盘递了过去。
“不如娘娘自己选一个,也省的太子动手了。”
她忍住心底的紧张,在他怀里蹭了蹭,“那殿下既然信了,那这件事就与苏家没有关系了,殿下能不能放了---”
后面的话不言而喻,不是她下的毒,那就不关苏家的事,苏元也不必受她连累。
东陵璟对她的得寸进尺感到好笑,揉捏她唇的力道加重了几分,“这么小一张嘴,怎么这么有胆?”
苏锦感觉他意有所指,微微撑了撑身子,颤抖着手慢慢的去解他的衣裳。
“苏家是受妾连累,可妾一心为殿下腿疾着想,却被这般陷害,殿下就忍心吗?”
“你父亲与八皇子案有牵连,圣人怎么做,孤管不了。”
她柔软的身子半伏在他身上,嗔道,“之前殿下不是说帮忙查赵家的事吗?”
东陵璟的耐心快要用尽了,已然不想跟她废话,冷声,“嫁进了东宫,孤就是你的天,不相干的人就不要多提了。”
苏锦抓着他的衣襟,恨不得缝了他那张嘴。
这种凉情寡性之人,怎么知道她心里的苦楚。
她眼梢微红,委屈的靠在他怀里不说话了。
东陵璟不管那些,他不是菩萨,苏元的死活跟他有什么干系。
他想要哄她几句就哄,不想哄了打杀了也没人敢说一句话。
苏锦渐渐察觉到了他周遭气息的变化,想起了他平日里的手段,后背打了个寒颤,识时务的收敛了几分。
她每回引诱他,他都没发什么脾气,那种男女之间微妙的情绪让她的感官生出了天真的想法。
她错了,东陵璟只是被她勾的有了欲 望,把她当做泄欲的工具,所以,才没有杀她。
他的本性,就是个薄情寡义的疯子,根本没把她当人看,恃宠而骄还是算了,别引火自焚了。
念头刚闪过,后脖颈猛地被掐着抬起,紧接着男人强烈的压迫感扑面而来,他低下头跟她亲吻。
她甫一呼吸,他便强硬的挤了进来。
几乎是强制性的,逼着她张嘴。
殿内寂静的只有两人亲吻的声音,东陵璟的手扣在那细白的颈子上,能清晰的感受到她血管的蓬勃跳动。
他知晓自己对她有了欲 望,东宫后院本就是他放松享乐的地方,苏锦就是供他泄欲的帐中妇,没必要忍着。
他另一只搂着她腰 肢的手将她抱起,放到腿上,两人之间顿时贴的没有一丝缝隙。
禁锢的怀抱,是上位者充满掠夺的支配欲,如同铁钳将她钳住。
苏锦感觉身上一凉,下意识的打了个哆嗦,“殿下~”
“嗯?”
他的声音透着北风的寒冷,她终究是没有胆量拒绝,喘息着趴在他身前,娇娇柔柔的红着眼看他,“求殿下垂怜。”
听漪殿。
姜清坐在凳子上,看着对面的孟嫔,无奈道,“要不算了吧,随她去吧。”
两人商量一晚上了,实在想不出什么法子对付那苏锦,左右已经是被打进了冷宫,还能翻出什么花来。
孟嫔气的不想搭理她,捏着茶盅的手攥紧了。
姜清嘁了一声,四处打量着听漪殿的装饰,心下撇了撇嘴。
这个赵家没少贪财聚敛吧,比她们姜府还要阔气。
哼,赵婉竹病成这个样子了,太子都没有请个大夫来给她看看,真是不受宠到了极致。
本来想着过来看看笑话,可这是在干什么,还不出来,摆什么臭架子呢。
她不悦的起身在四周走着看了看。
孟嫔自从被挖了眼,听力就变得很敏锐,察觉到她在四处翻动,提醒道,“良媛还是安分等着,不要乱动赵良娣的东西。”
“你个瞎子胡说什么呢,你看见了吗?”
孟嫔被恨旁人说她瞎子,气的浑身都在发抖,可姜清的位分比她高,她不敢出言不逊。
姜清知道她不敢反驳,得意的冷哼了声,仗着有赵良娣撑腰又如何,她现在是个瞎子了,这辈子都不可能得到太子的恩宠了。
她就是悄悄弄死她,在这东宫里,又有谁会追究,赵良娣真的敢为一个死人跟她作对吗?
她姜家也不是吃素的。
两人之间的气氛剑弩拔张,四周的宫人不敢说话,赵婉竹换了一身衣服从屋子里头出来后,就看出了两人之间的不对劲。
听到声音,两人都转过头来,起身行礼,“见过赵良娣。”
赵婉竹笑的温柔,“自家姐妹,不必多礼,快起来。”
姜清心底哼哼了声,这个赵婉竹,惯会在笼络人心,一副大度端庄的模样,谁知道,背地里怎么害人。
“大晚上的来听漪殿是为何事?”
孟嫔耳廓一动,听出了她在旁边落座,问道,“姐姐身体可好些了?”
赵婉竹给两人倒茶,笑道,“多亏了大夫的药,好多了。”
“还不是那个苏侧妃,她谋害殿下,殿下却只是把她关起来,我去常宁殿看她,她还像往常一样嚣张,丝毫不知道死到临头了。”
姜清说着抿了口茶,气的继续道,“给她一个好死,还不赶紧自裁了断,指不定想什么法子又死灰复燃了。”
赵婉竹拿着帕子擦了擦嘴,“妹妹说的什么话,娘娘的事自有殿下决断,你们还是莫要插手了。”
装什么大度啊,姜清瞪了她一眼。
孟嫔是心知肚明的赵婉竹的心思的,要不然她也不用瞎着眼去一趟常宁殿了。
她摸索着将茶盅放到了桌子上,煽风点火道,“良娣是不知道那苏侧妃的嚣张,这是太子妃没有进门,要是进了门,她还能这么猖狂吗?”
赵婉竹幽幽的瞥了眼旁边的姜清,温声,“这东宫没有太子妃,娘娘贵为侧妃,自是主子,主子的事我们就不要私下置喙了。”
“呸。”姜清一拍桌子,“她算什么主子,一个出身五品文人家的女儿,也配骑在我们头上。”
“现在都进冷宫了,还要压着我们一头,真是气死人了。”
苏锦一日不死,就是心腹大患,只有她死了,位置才能空出来。
赵婉竹瞥了眼面色扭曲的姜清,心里头带了鄙夷。
这种头脑发达,四肢简单的蠢货,也就能给苏锦添添绊子了,做不出什么大事来。
就在这时,殿门被打开,有宫女走了进来,赵婉竹一眼就认出了是在长宣宫伺候的宫人。
这宫人曾受过她恩惠,后院有什么消息,只要看到了,就会来给她禀告。
“参见各位主子。”
“什么事?”
宫人走到赵婉竹的身边,俯身与她耳语了几句,后者的脸色顿时难看了下来,是那种掩盖不住的难看。
姜清看出来了,骂人的话憋了回去,心底幸灾乐祸了起来。
这个赵婉竹,让她装,活该。
很快,宫人退了出去,姜清问道,“赵良娣是发生了什么事吗?”
赵婉竹的面色恢复了平常,押了口茶,“没什么事,你们要是无事的话,也先回去吧,夜深了,该休息了。”
“是。”
两人从屋子里出来后,走在游廊上,突然听到了两个掌灯的宫人的声音。
姜清隐隐听到“娘娘长宣宫”等字眼,好奇的跟了过去,听到里面的一字一句,气的咬紧了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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