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女商天下楚瀚晨南安无删减+无广告

佚名 著

其他类型连载

“您给了我和世子身边的东荣一人二十两银子。让我们给各自的主子下迷药!我还听见你和夫人私下里说,国公府已经落魄、配不上你!只有太子——”“好了!还不把这胡言乱语的贱婢拉下去!”高坐上的南安太妃一声怒吼,把震惊吃瓜的众人都吼醒了,侍卫们忙不迭地把她拖走,只剩下在场众人五颜六色的表情。楚瀚晨拉住蒋妙彤质问道:“妙彤,菱香说的可都是真的?”蒋妙彤哭得梨花带雨:“瀚晨哥哥!你刚还要我相信你,怎么一转眼,你又信了那贱婢的胡言乱语了呢?”“我!”我饶有兴致地看着这两个人演戏,心中别提多开心了。上一世楚瀚晨来和谈时,漠拓可汗把我和蒋妙彤拉出来,说他听京城传闻楚瀚晨与蒋妙彤青梅竹马、情谊深厚。即使蒋妙彤已经嫁入皇家成为皇后,他还是痴心不改。漠拓可汗说...

主角:楚瀚晨南安   更新:2024-11-12 09:43:0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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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女主角分别是楚瀚晨南安的其他类型小说《女商天下楚瀚晨南安无删减+无广告》,由网络作家“佚名”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您给了我和世子身边的东荣一人二十两银子。让我们给各自的主子下迷药!我还听见你和夫人私下里说,国公府已经落魄、配不上你!只有太子——”“好了!还不把这胡言乱语的贱婢拉下去!”高坐上的南安太妃一声怒吼,把震惊吃瓜的众人都吼醒了,侍卫们忙不迭地把她拖走,只剩下在场众人五颜六色的表情。楚瀚晨拉住蒋妙彤质问道:“妙彤,菱香说的可都是真的?”蒋妙彤哭得梨花带雨:“瀚晨哥哥!你刚还要我相信你,怎么一转眼,你又信了那贱婢的胡言乱语了呢?”“我!”我饶有兴致地看着这两个人演戏,心中别提多开心了。上一世楚瀚晨来和谈时,漠拓可汗把我和蒋妙彤拉出来,说他听京城传闻楚瀚晨与蒋妙彤青梅竹马、情谊深厚。即使蒋妙彤已经嫁入皇家成为皇后,他还是痴心不改。漠拓可汗说...

《女商天下楚瀚晨南安无删减+无广告》精彩片段

“您给了我和世子身边的东荣一人二十两银子。

让我们给各自的主子下迷药!

我还听见你和夫人私下里说,国公府已经落魄、配不上你!

只有太子——” “好了!

还不把这胡言乱语的贱婢拉下去!”

高坐上的南安太妃一声怒吼,把震惊吃瓜的众人都吼醒了,侍卫们忙不迭地把她拖走,只剩下在场众人五颜六色的表情。

楚瀚晨拉住蒋妙彤质问道:“妙彤,菱香说的可都是真的?”

蒋妙彤哭得梨花带雨:“瀚晨哥哥!

你刚还要我相信你,怎么一转眼,你又信了那贱婢的胡言乱语了呢?”

“我!”

我饶有兴致地看着这两个人演戏,心中别提多开心了。

上一世楚瀚晨来和谈时,漠拓可汗把我和蒋妙彤拉出来,说他听京城传闻楚瀚晨与蒋妙彤青梅竹马、情谊深厚。

即使蒋妙彤已经嫁入皇家成为皇后,他还是痴心不改。

漠拓可汗说,我和蒋妙彤他只能带走一个。

楚瀚晨面容坚定地选择了蒋妙彤。

他说我当年是算计他才嫁入国公府,这么多年爱财如命、贪慕虚荣、满身的铜臭味。

根本比不上蒋妙彤分毫。

我的皇后姐姐与他深情对视,眼泪像珍珠一样掉下来。

她跑向楚瀚晨扑进他的怀里。

当着大齐的使团和北羌的将士们的面,他们像是一对情深似海的恋人相拥,连漠拓可汗都感叹他们是一对有情人。

只有我成了个笑话。

如今这两人又在众人面前上演深情的戏码,只是今时不同往日,他们现在在心里大概是恨毒了对方了吧?

蒋妙彤恨楚瀚晨像狗皮膏药一样甩不掉。

而以楚瀚晨的聪明脑子,大概也明白了这其中的道道。

可为了蒋家的万贯家财、为了他深情公子的人设,他现在也只能硬着头皮和蒋妙彤演下去。

“要想消除楚世子和蒋大小姐的误会,倒也不难。”

一直沉默的九公主突然开口了,众人都看向她。

九公主对南安太妃道:“既然世子和蒋小姐有了婚约,不如就请您给他们二人的亲事定个吉日吧。

也算是成全了一对有情人。”

九公主话音刚落,所有人的目光都别有深意地落到了他们二人身上。

在场的都是人精,刚刚的一番闹剧早就让他们看出了一些端倪,此刻都等着看好戏呢。

南安太妃目露精光,面上却一派慈祥:“半月后就是吉日,本宫做主,你二人的婚事就定在半月后吧。”

此话一出,楚瀚晨大喜,拉着蒋妙彤就要谢恩。

我看他抓着蒋妙彤的那只爪子倒是紧得很,貌似使出了十成十的力气。

蒋妙彤就这么一边美人垂泪、一边谢了恩。

这一番热闹过后,赏花宴继续。

九公主命青栀拿来了“凤吟”献给南安太妃,并当众为南安太妃演奏了一曲。

程园的孔雀也如上辈子一样纷纷赶来围在九公主的身边,就在众人惊奇之时,突然、凤吟的琴弦断了。

九公主的双眼发直地盯着南安太妃。

“姑姑救我!

有人要害我!”

说完她就一头栽在琴弦上昏了过去。

南安太妃大惊失色,忙命人叫太医。

侍女们七手八脚地把九公主抬去内室,一场赏花宴就这样匆忙结束了。

我临走前又回头看了一眼在宫人背上昏迷的九公主。

之后的路就要她自己走了,但愿她能成功,她可千万要成功!

回程的马车上,蒋妙彤靠在母亲的怀里痛哭流涕,而母亲看着我愤怒不语。

回了府进了二门,她回身一巴掌扇在我的脸上。

“跪下!”


皇宫里长大的孩子果然机敏又残忍,只匆匆几句话的时间,就罗织好了所有的计划。

可我重活一世,好不容易逃了出来,不能就死在这里!

我淡然一笑:“殿下大可以杀了我,不过您也别觉得您攀上南安太妃就高枕无忧了。

三个月后,长掖关失守,您会被陛下打包好带着一百零八车嫁妆去北羌和亲!”

上一世长掖关大败后,北羌来和谈的使臣说要带一位公主回去。

皇帝本来打算给南安王的女儿一个公主的封号送去和亲,谁知南安太妃进宫和皇帝一番密谈后,这份和亲的差事落到了九公主的身上。

她费尽心机讨好南安太妃,可南安太妃转过头去就把她推进了万劫不复的深渊。

我记得那日九公主坐在马车上垂泪的样子。

她穿着织金的婚服,带着满头的珠翠坐在描金的马车里,由四匹高头大马牵着出了城。

全汴京的百姓都在御街两旁看着她和亲的队伍,而她像是一只被关在华丽牢笼中的牲口。

她在离宫之前终于得到了公主的封号,可转眼间就被塞进了和亲的马车。

我最后听到她的消息是在她走后的第三年,北羌传来消息,她死在了北羌的皇宫里,传说是被漠拓折磨而死的。

“你胡说!

长掖关有镇国公父子镇守,怎么可能被打败?”

九公主又惊又怒地瞪着我。

我淡然地看着她:“我说的是不是真的,殿下三个月后就知道了。

动手吧,你不是还要给南安太妃奏琴吗?

你早些入了她的眼,也能早风光几日。”

九公主看着我不说话,青栀也因为我刚才的话停住了手。

“或者,臣女有办法既让殿下在南安太妃面前得脸,又不用去和亲。”

姐姐和母亲带着一群贵妇赶回凤仙台的时候,我正在给南安太妃看我新画好的画。

母亲怒气冲冲地向我走来,像是只发了怒的老母鸡:“妙云,你刚刚去哪儿了?”

南安太妃因为母亲的打扰面露不虞,我赶紧笑着安抚道:“太妃息怒,我母亲不过是一时没见着我,有些担心罢了。”

转过头,我又对母亲说道:“刚刚女儿喝醉了,菱香本想带着女儿去歇息。

可女儿觉得有些恶心,就去了湖边透透风。

“偏巧遇上九公主,于是就和她一起在湖边聊了一会儿、然后结伴回来了。

怎么、菱香没和您说吗?”

我看向母亲身后的菱香,只见她瑟缩在一边,表情惧怕。

我心中冷笑,上一世她被姐姐买通给我下药,把我带去那间屋子、让我和楚瀚晨睡在了一起。

等我从祠堂中受尽折磨出来时,她已经成了哥哥的小妾。

她满头珠翠地跑到我面前说人为财死鸟为食亡,她也只是想往上爬而已,让我不要怪她。

她说得对、人为财死鸟为食亡,今生我为自保把她推出去、她也不要怪我。

“回夫人、奴婢、奴婢刚刚是送小姐去了揽月阁休息。

千真万确。”

菱香眼一闭,一口咬定,等于咬定了我曾和楚瀚晨共处一室。

果然,和姐姐母亲一起的去寻我的那帮贵妇开始窃窃私语,又偷偷不怀好意地打量我。

“哦?”

我柳眉一皱,“你的意思是,我和公主殿下在撒谎咯?”


当日九公主立志要艳压群芳,一大早就起床让青栀开始给她梳洗打扮。

“殿下,今日的主角是镇国公父子,皇后也会尽力撮合镇国公世子和金阳公主。

殿下如今羽翼未丰、贸然夺了金阳公主的风采,恐怕皇后和太子会记恨与你。”

菱花镜前,我低声劝着兴致勃勃往头上插金钗的九公主。

可她的脸上却露出了不耐烦:“本宫现在有封号了,又有治疗时疫的功劳。

有谁能与本宫相比?

金阳这些年多番羞辱本宫,本宫凭什么要让着她?”

说到这里她透过菱花镜白了我一眼:“你莫要瞧不起本宫!”

话已至此,我不好再说,只盼着待会宫宴上不要出事才好。

紫宸殿上,我终于见到了镇国公父子。

这一世他们终于没有不明不白地死在北境,大齐的北疆仍然坚固不催。

镇国公世子郑临远仪表堂堂,多年的军旅生涯让他比京中的世家子弟更多了一分硬朗。

殿内众多贵女看着他,都躲在团扇后红了脸,包括九公主。

她悄悄地拉着青栀道:“你说本宫要是今天被他看上,是不是过几天镇国公夫人就会进宫向父皇求旨赐婚了?”

“殿下,今日文武百官都在,还是谨言慎行为妙!”

我低声提醒着她。

她却不理我,一心一意地看着镇国公世子郑临远。

我恭敬的站在九公主的身侧,小心翼翼的打量着大殿众人,没想到正好与楚瀚晨的目光对视上,恶心黏腻,让人作呕。

还有一旁的姐姐,一双眼睛正恨恨的盯着我。

这两个瘟神真是阴魂不散,只希望不要出事才好。

宴饮过半,皇帝带着群臣和宗妇们移驾至紫云殿。

这里紧邻着千波湖,正值初夏,微风拂过好不凉爽。

皇帝命人在湖边摆开书桌,让皇子公主和世家子女以今日盛景作诗。

我和其他的伴读们一起去偏殿为公主准备纸笔。

一个小宫女跑来和我说青栀有事要悄悄和我交代,让我去殿后的假山那儿。

我心中担心是九公主出了岔子,不疑有他就出了偏殿。

谁知到了假山,那里并不见人。

我心下正奇怪之时,突然一双手臂紧紧地捆住了我。

“妙云,娶了你姐姐后我才发现了你的好。”

楚瀚晨的声音和气息让我生理性地恶心。

我转身一把推开他:“姐夫不在正殿陪我姐姐,有空来这里找我?”

见他不说话,我又讥笑道:“还是说,姐姐去陪别人了?”

今日楚瀚晨和姐姐也来赴宴了。

二人互相冷淡地很,倒是都和别人相谈甚欢。

想起前些日子他大闹蒋家要休了姐姐的事,我只觉得讽刺。

上辈子楚瀚晨念了她二十年,没想到这辈子他们结婚不到三个月就能闹成这样。

姐姐在婚后没断了和太子的往来,而楚瀚晨为了自己的仕途只能做一只隐忍的王八。

他被我刺得面露怒色:“蒋妙云、你一个破鞋烂货除了嫁我,还有哪个男人要你?!”


母亲吃惊地看向我,而我居高临下地看着她。

百花宴那日我和九公主定下约定,若是她成功了就招我进宫做伴读。

这份旨意下来,说明她做到了。

“母亲,我和你不一样。

从今往后,我的人生都轮不到你安排了。”

说完话,我掸了掸衣角,随着那丫鬟向前院走去。

等着吧,这辈子我不仅要讨债,还要把前世那个在未来无能、导致山河破碎的太子拉下来!

“你是如何知道镇国公父子有难的?”

进了宫见一见九公主,她着我的手就问。

百花宴上,我让九公主用装作中邪的法子通知南安太妃,有人要暗害远在长掖关的镇国公父子,希望南安太妃能派人去边疆救下他们。

南安太妃之所以能在儿子早死的情况下还权势滔天,所仰仗的正是她这两个手握兵权的侄子和侄孙,她自然不会对镇国公父子的安危视而不见。

前世百花宴后一个月,边关突然传来镇国公父子暴毙的消息。

从那以后,大齐再无镇守长掖关的良将。

又过了两个月,长掖关失守,北羌大军长驱直入,占领了十余座城池。

也就是从那时起,大齐成为了北羌嘴边的肥肉,和亲、割地、赔款...... 北羌一点点蚕食着大齐。

直到二十年后山河破碎,北羌的铁骑终于踏破了大齐的皇都。

这一世镇国公父子若是无恙,那大齐至少不会害怕北羌这个外敌。

我并没有回答九公主的问题,而是问道:“镇国公父子平安了吗?”

九公主白了我一眼:“他们要是不平安,我凭什么去拜托太妃去找皇后下旨把你要来?”

“那日我装昏后醒来南安太妃就着急地问我到底怎么。”

“我说我弹琴的时候一瞬间入了物我两忘的境界,我看见镇国公父子口吐鲜血,像是中毒了。

突然间、镇国公就上了我的身。

之后我就什么都不知道了。”

“南安太妃听后大惊,着人把我送回了宫里。”

“昨日她突然邀请我去她府上,笑眯眯地和我说多亏了我,镇国公才能及时抓住军营中暗害他们父子的奸细。”

“太妃还说,等镇国公父子回京了要当面谢我呢!

我听说镇国公世子郑临远还未娶亲。

你说、要是我能抓住机会好好表现一番,是不是有可能嫁给镇国公世子?”

我看着她期待又带着稚气的脸,心中划过一丝轻蔑。

不知是对她,还是对上一世这个时候还天真的自己。

郑临远年少英才,十六岁就随他的父亲上阵杀敌。

这几年在北境更是立下了赫赫战功。

我虽没有见过他,但也听人说过,他生得仪表堂堂、气度不凡,为人也是光明磊落。

这样的好男儿,想嫁她的贵女又何止九公主一个?

“殿下想嫁镇国公世子,恐怕难。

我听闻皇后所出的金阳公主也到了适婚年龄、她怎么看都比您更有可能嫁给镇国公世子。”

九公主听后不甘心地一跺脚:“说来说去,还是嫌我出身寒微!”

“公主是皇室贵胄,何来出身寒微之说?”

“你别和我打马虎眼!

你知道我说的是什么!”

她惨淡一笑:“我的母妃只是个浣衣局的宫女。

我若不替自己打算,将来只会被父皇随意指个人嫁了。

若我在夫家过得不好回来哭诉、父皇也还会嫌我烦。”

说到这里,她回身握住我的手,眼中充满了恳切:“所以你一定要帮我!

我一定要嫁给镇国公世子!”

我好奇道:“为什么一定要是镇国公世子?”


阿一说,顾淙并不是宣平侯和夫人亲生的孩子。

宣平侯年轻的时候纵情声色熬坏了身子,很难生育,不得已就秘密地从一个没落旁支抱养来一个儿子。

宣平侯夫妇对顾淙并不好,只是拿他当做传宗接代的工具。

他自幼时起,稍不如这对夫妇的意,他们就会对他非打即骂。

他长到八岁时,调养多年的顾侯爷终于能“重振雄风”,宣平侯府迎来了一个新的生命,夫妻俩终于有了自己的儿子。

从此顾淙的日子越发难过,他不仅要在家中忍受父母的偏心苛待,还要在宫中每日承受太子的欺凌。

他曾想过拼命读书,将来通过科举入仕。

这样可以慢慢脱离顾家,也能摆脱太子。

他也的确有天赋,连京城的大儒也对他的才学交口称赞。

可是在他十二岁的时候,太子的一记弹弓彻底打碎了他的希望。

本朝身有残疾者是不能参加科考的,从此他只能靠着顾家和太子生存。

而顾侯对他瞎了一只眼却并不在意,为了讨好太子,他反而训斥顾淙没有侍候好太子,这才让太子背上了伤人的骂名。

没了后路的顾淙只能带着伤继续伺候太子。

他如履薄冰地长到成年,皇帝赐了他爵位和官职,他也有了自己的府邸,终于不用再面对父母的苛待了。

可是太子对他成年累月的欺凌和轻视还是让他忍不住动了杀心,他从胡商那儿买了草乌头想要毒死他,可是却被顾侯先一步发现。

“是我告诉的侯爷。”

那晚阿一跪在我面前喃喃诉说着,“我知道少爷这些年日子过得艰难,可我是顾家的家臣,出了这样的事,我不能不告诉侯爷。”

顾侯拿走了草乌头,让人绑着顾淙去了城外的一处庄子。

在那里,顾淙见到了他寻找多年的生母。

他的生母体弱多病,当年之所以同意把孩子交给顾侯夫妇,也是因为丈夫早死、家中贫寒,她实在没有能力再抚养孩子了。

多年过去,她已然卧病在床,连走路都勉强。

顾侯告诉他,如果他再动不该有的心思,他母亲的命就没了。

自此,顾淙再也没了反抗的能力,他彻底被绑上了顾家的大船。

我想起那晚在山洞里,顾淙对我说这世道就是这样,我现在才知道他早就死心了。

前世他是不是就是在这无望的日子里一步步走向了深渊,他逃无可逃,从痛恨太子到痛恨这天下,成了一个残害忠良的奸臣。

直到北羌大军攻至城下,他才幡然醒悟,可一切都太晚了。

但今生还不晚,他还有机会。

我从袖间抽出一封信递给他:“你的生母我托驸马救出来了,这是她写给你的信,你看看吧。”

顾淙不可置信地看着我,颤抖地接过信封。

他拿着那封信看到一半,眼泪就扑簌簌地流下来。

我看着他那狼狈的样子心生不忍:“阿一告诉我,你回京之后就一直在忙着策划把锅都揽到自己身上。

你知道只有这样才能保下太子,他日太子登基,顾家还有那些如今倒下的势力才有机会被起复,你娘才会被人照顾。”

说到这,我又生气一股怒气,我抓住他的衣领迫使他直视我:“可你有没有想过你自己!

你扛下这么多条罪状,必死无疑!

“你是不是觉得自己就这么死了很悲壮、很伟大?!

“你有没有想过,你娘要是知道你为了她的平安上了断头台,身首异处、死后还要被天下任唾骂,她还有没有力气活下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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