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八年爱意已成殇抖音热门无删减全文

佚名 著

其他类型连载

之后,我真的在家过上了衣来伸手饭来张口的日子。爸妈每天都关心我吃得多不多,睡得好不好。我刚想做些家务,也会被他们推回卧室。“什么都别做,回屋好好休息。”这天早上,我睡醒走出卧室,看到早饭早已做好摆在桌上。爸妈都坐在桌边,看着我目光殷切。“小言昨晚睡得好吗?”从小到大,他们从未对我这样关心过。而这关心中透露着一些不自然,总让我觉得哪里不对劲。我满腹心事,坐下来刚吃了两口,爸爸的眉头就皱了起来。“怎么吃这么少?不是说了,要多吃饭长胖点吗。”一旁的妈妈赶紧瞪了他一眼,脸上堆起笑。“是不是不合口啊?你想吃什么跟妈妈说,我再去做。”我犹豫了下,放下了手中的筷子。“妈,我昨晚没睡好,想再去睡会儿,行吗?”“没睡好?”妈妈的声音立马抬高,又把我往...

主角:抖音热门   更新:2024-11-12 10:13:0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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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女主角分别是抖音热门的其他类型小说《八年爱意已成殇抖音热门无删减全文》,由网络作家“佚名”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之后,我真的在家过上了衣来伸手饭来张口的日子。爸妈每天都关心我吃得多不多,睡得好不好。我刚想做些家务,也会被他们推回卧室。“什么都别做,回屋好好休息。”这天早上,我睡醒走出卧室,看到早饭早已做好摆在桌上。爸妈都坐在桌边,看着我目光殷切。“小言昨晚睡得好吗?”从小到大,他们从未对我这样关心过。而这关心中透露着一些不自然,总让我觉得哪里不对劲。我满腹心事,坐下来刚吃了两口,爸爸的眉头就皱了起来。“怎么吃这么少?不是说了,要多吃饭长胖点吗。”一旁的妈妈赶紧瞪了他一眼,脸上堆起笑。“是不是不合口啊?你想吃什么跟妈妈说,我再去做。”我犹豫了下,放下了手中的筷子。“妈,我昨晚没睡好,想再去睡会儿,行吗?”“没睡好?”妈妈的声音立马抬高,又把我往...

《八年爱意已成殇抖音热门无删减全文》精彩片段

之后,我真的在家过上了衣来伸手饭来张口的日子。

爸妈每天都关心我吃得多不多,睡得好不好。

我刚想做些家务,也会被他们推回卧室。

“什么都别做,回屋好好休息。”

这天早上,我睡醒走出卧室,看到早饭早已做好摆在桌上。

爸妈都坐在桌边,看着我目光殷切。

“小言昨晚睡得好吗?”

从小到大,他们从未对我这样关心过。

而这关心中透露着一些不自然,总让我觉得哪里不对劲。

我满腹心事,坐下来刚吃了两口,爸爸的眉头就皱了起来。

“怎么吃这么少?

不是说了,要多吃饭长胖点吗。”

一旁的妈妈赶紧瞪了他一眼,脸上堆起笑。

“是不是不合口啊?

你想吃什么跟妈妈说,我再去做。”

我犹豫了下,放下了手中的筷子。

“妈,我昨晚没睡好,想再去睡会儿,行吗?”

“没睡好?”

妈妈的声音立马抬高,又把我往卧室推。

“快回去睡,休息最重要。”

我点点头,躺回床上,打了个哈欠,又闭上眼睛。

屋里静悄悄的。

我尽量将呼吸放平缓,凝神去听外面的动静。

过了许久,传来爸爸不耐烦的声音。

“咱们好吃好喝养了她那么久,可以动手术了吧?”

“嘘,小声点。”

妈妈压低了声音:“医生不是说这丫头身体太弱吗,咱们再好好养养,她的肾才好移植给儿子啊。”

“哼,看她在家好吃好喝,儿子还在医院受罪,我就来气。”

“再忍忍,一切都是儿子。”

屋里很静,他们说的话一字不落地全都传到我耳中。

我的心“砰砰”狂跳,用尽全力也抑制不住发抖。

原来,他们想让我把肾移植给弟弟。

对我好,也全都是为了我的那颗肾。

所有的关于亲情的渴望和幻想在这现实面前彻底破灭。

眼角渐渐温热,喉咙酸涩得厉害。

可我却不敢发出任何声响。

知道真相之后,我才后知后觉地发现,现在这个家更像是一座牢笼。

爸妈几乎无时无刻不在看着我。

拿走了我的手机,不允许我出门,甚至在晚上睡觉时将屋门反锁。

我每天装得若无其事,好好吃饭睡觉。

他们看在眼里,越发喜笑颜开。

这天,爸爸出门去买菜,妈妈坐在沙发上看电视,时不时打盹。

我轻手轻脚靠近,从她的口袋里取出房门钥匙。

钥匙取走时,她一下子惊醒。

“死丫头,你要干什么?”

我什么都顾不上,转身向外跑。

“你到哪去?

给我滚回来!”

出了门,我拼命跑着。

妈妈的咒骂声越来越远,终于再也听不见。

我独自游荡了一整天。

身无分文,更不知能去哪里。

夜幕降临,我沿着桥漫无目的地走着。

脚下是漆黑一片的河水,深不见底。

自从溺水后,我本对水有种刻骨的恐惧。

可现在望着桥下,却感觉像有什么在召唤。

召唤着我沉入水底。

我踮起脚尖,慢慢将身子向外探了出去。

闭上眼,张开双臂,夜风吹散了我的长发。

“李若言,你做什么?”

身后突然传来一个低沉的声音。

接着,一股大力将我从围栏上扯了下来。

我揉揉眼睛,看着抓着我的人。

身形高挑,穿着笔挺合体的西装,修长的眉紧紧皱着。

竟然是沈屿。


“李若言同学,今晚能去我家给我补习英语吗?”

阳光下,有人在跟我说话。

是还在上高中的沈屿。

我有些不解地眨眨眼,“你英语成绩那么好,还需要找我补习吗?”

他的耳根不知为何红了起来。

“李同学,你不会因为自己是年级第一,我是第二,就不愿帮我吧?”

“当然不是,”我忙不迭解释,“我怎么会不愿意帮你,我们不是最好的朋友吗。”

听到“最好的朋友”,他脸上的笑无比明媚,眼睛亮闪闪的。

“对,李若言和沈屿是最好的朋友。”

放了学,我跟着沈屿一起回家。

他的爸爸沈老师也是我们的班主任,正系着围裙在厨房做菜。

“若言来了啊,你们先学习,老师去做饭。”

等到晚饭时分,我看着满桌子饭菜,不好意思地想要告辞。

却被沈老师直接按在椅子上。

“谢谢若言总帮我们家小屿,赶紧多吃点。”

我垂着头,握着筷子,眼眶阵阵发热。

其实沈屿的英语很好。

他总是叫我去补习,只不过是想让我在他家吃饭。

爸妈给我的生活费太有限,尽管我剩了又剩,可每到月底还是要挨饿。

沈老师和沈屿就找各种借口给我吃的。

今天是不爱喝的牛奶,明天是吃不完的排骨,后天是要补习功课。

他们一边照顾我,一边还会小心翼翼地维护着我那点可怜的自尊。

吃完饭,天色已晚。

沈老师让沈屿送我回学校宿舍。

月光下,我们并肩走着。

他颀长的身影,能将我完全笼罩住。

“李同学,”身边的人忽然停下脚步,“你想考什么大学?”

我想了想,“想去A大。”

“我也是。”

沈屿侧头看我,神情有些忐忑,目光闪烁着。

“那我们到了大学可以在一起吗?”

我傻傻看着他,心怦怦狂跳起来,连声音都忍不住颤抖。

“是……要一直在一起吗?”

“当然了,”他的神色格外认真,“你愿意吗?”

“嗯,愿意。”

瞬间,漫天的星辉都仿佛落入他眼中。

少年拉起我的手,一字一顿地说:“李若言和沈屿,会永远在一起。”

永远在一起。

那个夜晚,大概是我这一生中,最接近幸福的时刻。

我真的以为我们会永远在一起。

直到半年后的暑假,我弟弟将新买的球鞋掉进河中。

可他却一口咬定,是被我扔到水里了。

爸妈不听我的解释,反手打了我一个耳光。

“去把鞋捞回来,不然以后别想上学了!”

我害怕极了,一个人去河边,拿着网子捞了几个小时。

最后太累,失足落入水中。

刚好那时沈老师路过,奋不顾身跳河将我救起。

他是我的救命恩人,却有人将他救我的照片发到网上。

一个男人,双手按压在全身湿透的女孩胸部。

而女孩的裙子被河水卷得不见踪影。

慢慢地,照片下面开始出来各种各样的评论。

救人至于这样吗?

我看就是猥琐都救上来了,海默人家胸部裙子估计也是故意脱掉的,好恶心很快,沈老师遭到了铺天盖地的网暴。

甚至学校顶不住舆论压力,开除了他的公职。

沈屿跑到我家门口,苦求了三天三夜。

“若言,求求你了,为我爸爸说句公道话吧。”

“求你了,去澄清事实吧。”

可这些我全都不知道。

从医院醒来后,我就被爸妈以养病为由,送回了老家。

那里消息闭塞,没有网络。

等开学再回到学校时,沈屿已经休学离开了。

而半个月前,沈老师从最高的教学楼顶一跃而下,当场毙命。

很快,爸妈嫌弃我丢人,也不让我上学了。

多年来,我辗转在各处打工。

每天夜深人静时,总有冰冷的水汹涌而来把我淹没。

慢慢地,那水变成了猩红。

是沈老师残碎不堪的身体里涌出的血。

“救……救命!”

窒息中,我呼喊出声,光明随之来临。

自己正躺在一张床上。

四周的摆设空荡而陌生。

“醒了?”

一个薄凉的声音传来,接着角落里亮起点火星。

沈屿抽着烟,那双冷漠的眼睛躲在烟雾缭绕之中。


八年前,沈屿在我家门口守了三天三夜。

求我救救他的父亲。

可我始终没出现,最后他的父亲跳楼自杀。

再次和沈屿相见,我被父母和弟弟逼到绝路,在夜场陪酒。

而他是商界新贵,一屋子客人逼着我跪着为他敬酒。

在一众起哄声中,我缓缓跪地。

可他却随意地将我手中的酒杯踢开,嗤笑一声:“你也配?”

……“你弟弟的病又加重了,需要做透析,你赶紧转5万块过来。”

我躲在厕所中,小声央求:“妈,我现在没那么多钱,能不能让我再攒攒?”

“李若言你是个废物吗?”

电话里的声音骤然抬高:“别当我不知道,你在市里最大的夜总会,一个月最少赚几万。

你到底有没有良心?

赚了钱不救弟弟的命?”

我的眼泪几乎要流了出来,哀声恳求:“赚那么多钱的,都是……不干净的,我……不行……怎么别人行你不行?

你又比别人干净多少?

你弟弟要是有个三长两短,我跟你没完!”

“妈……”话还没说完,电话已经挂断。

我默默倚在墙角,眼泪流个不停。

在爸爸妈妈心中,弟弟永远都排在第一位。

从小到大,我用尽全力讨他们喜欢,顶多也只能换来一句:“你是姐姐,将来一辈子都得好好照顾你弟弟。”

我以为,哪怕永远比不上弟弟,他们也是爱我的。

但现在才明白,原来全都是我的痴心妄想。

“李若言,你好了没?

包厢的客人还在等着呢。”

外面传来经理的声音。

我连忙擦了擦眼泪,推开了洗手间的门。

“对不起,我这就去送酒。”

经理看了看我还红着的眼睛,露出一抹意味深长的笑。

“家里又跟你要钱了?”

我愣了愣,低下头,“经理,我能不能……先预支三个月的工资?”

“这可不合规矩啊,”经理挑了挑眉,大声回:“你要是跑了,我跟谁要钱去?”

“我不会跑的,经理,求你了。”

我紧紧握着衣角,不住哀声恳求。

“求我没用,不如求你自己。”

经理像是看着件货物般,仔细打量着我。

“自从你来了咱们夜总会,私下里不知有多少客人打听过你的价格。

“既然缺钱,还何必自命清高呢?”

说着,他向着最里间的包厢努了努嘴。

“梁总正在里面请客,他可是看上你很久了,你现在进去把梁总伺候好了,要多少钱都行。”

“经理,不……”我刚要拒绝,手机又响起,妈妈的信息发来。

我跟你爸含辛茹苦就养了你这么个白眼狼?

限你今天把钱转过来经理扫了一眼屏幕,笑容越加笃定,用力推了我一把。

“早晚都要卖的,快进去吧。”

包厢的门开了。

里面灯红酒绿,坐满了人,都举着就把大声笑着。

“梁总,您看谁来了?”

经理指着我,讨好地笑着,“若言听说您来了,特地来陪您喝酒。”

沙发上,一个满面油光的男人看到我,眼睛立马亮了。

目光犹如盯着猎物,是毫不掩饰地欲望。

“别说,我还就喜欢李小姐这股子清纯劲儿,不知等到了床上,嘿嘿嘿……”他肆无忌惮地调笑着,周围的人也跟着大笑起来。

我眼泪一下子涌了出来,下意识想向外逃。

可经理却将我牢牢抓住。

“不是缺钱吗,还装什么纯?”

“原来缺钱啊,那就让老子看看,你究竟值多少钱。

还是不是处……”梁总的话突然被打断了。

是个坐在角落里的男人。

他的声音很轻,却让我忍不住浑身一颤。

“李若言,好久不见。”


我凄惨地笑了笑。

“你不是一直想让我给你爸爸偿命吗?

我死了不是正合你心意?”

他扯了扯嘴角,冷冷笑了一声。

“死?

你得罪还没赎清,怎么能死?”

“沈屿,那年溺水之后,我被送到了乡下,真的不知道沈老师被网暴的事。

“等后来,我能上网了,在每一个平台上都澄清了,我的命是沈老师救的,他是救人的英雄。”

我说着,声泪俱下,全身忍不住发抖。

“求你了,相信我,我真的澄清了。”

但他眼中漫起嘲讽,目光里似浸着冰。

“可那时候,我爸爸早就已经死了,你的澄清有什么用?

可以让他死而复生吗?”

我被问得彻底哑口无言。

确实,全都是我的错。

当年该死的明明是我才对。

是我害死了那么好的沈老师,也是我害得沈屿被人嘲笑辱骂。

我长长出了口气,抬起头,平静地看着沈屿。

“对,是我的错,求你告诉我,我该怎么赎罪,才能让你不再那么恨我?”

黑夜中,他的眸光骤然变黯。

喉结微微滚了滚,“那跟我走。”

我被沈屿带到了一处公寓。

并不是上一次那个全市顶级的小区。

一天又一天,他再没来过这里。

我常常站在窗边张望,等待着他来告诉我,将要怎么赎罪。

这天傍晚,我正在准备晚饭,手机突然响起。

是沈屿发来的信息。

八点,来悦荣居,803房我打字:好,还有谁去吗可再没有消息回复。

八点钟,我准时来到了悦荣居。

这家饭店以豪华著称,经常一席难求。

走出电梯,我忐忑地推开803的房门。

里面的餐桌上早已坐满了人。

他们看到我,全都笑了起来。

“哟,这不是当年退学的李若言吗,还真来了。”

“想不到多年不见,还是这么漂亮。”

只有一个人沉着脸,看了看坐在身边的沈屿,嘲讽一笑。

“你还有脸来?

当初你是怎么还沈老师一家的?”

这人叫秦城,是我的高中同学,那时也是沈屿最好的朋友。

现在他理应为沈屿打抱不平。

我看了看坐在桌边,正摆弄手中打火机的沈屿,低头小声说:“对不起,不想我来的话,我这就走。”

“别走。”

沈屿漫不经心地笑了笑。

“刚刚是谁说想打赌的?

只赌东西没意思,不如赌人吧。

“李若言就在这,谁赌赢了把她带走,只不过玩完了,再给我送回来。”

此言一出,饭桌上的男人们呆了。

但很快,眼中就都闪出极度兴奋的光,看我的眼神也变了。

“真这么玩?

她愿意?”

沈屿不以为意地挑挑眉,“她缺钱,给钱就行。”

说着,又笑着看我,“你愿意,是吗?”

我缩在袖子里的手不自觉地攥紧,低着头不说话。

“李若言,你答应的事,忘了吗?”

沈屿又慢条斯理地问道。

是,我答应过他赎罪,无论怎样都行。

我认命似的闭上眼睛,点点头。

“我愿意。”

有人拿出牌,玩了起来。

而我像只待宰的羔羊,在一旁默默看着。

期间,秦城有几次皱着眉说:“这么玩有些过火,还是算了。”

沈屿吟着笑,正去抓牌的手顿了顿。

“阿城,你什么时候变得这么有良心了?”

“其实,李若言她……”秦城想说什么,但看了我一眼,又闭上了嘴。

一圈又一圈牌玩下来,沈屿的手气最好,赢得最多。

最后结束,其他人都笑了起来。

“还从没见沈屿打牌这么认真过。”

“可不是,彩头是他带来的,又原封不动带回去。”

沈屿轻轻笑着,一步步走到我面前。

“李若言,要么就在这吧,把衣服脱了。”

我看着满屋子的人,拼命摇头。

“不,不行。”

“可你答应过我什么?”

“求你了,真的不行。”

就在我几乎要跪地哀求时,房门再次被推开。


“结婚?”

我整个人呆了,傻傻望着他。

“对,结婚。

我强迫着自己恨了你这么多年,再相见,发现还是爱你。

你……爱我吗?”

爱他吗?

我想起了很多年前那个眉目如画,那个喜欢叫我“李同学”,看到我笑就会耳根发红的少年。

那是我晦涩人生中唯一的光。

我轻轻点了点头。

“爱。”

沈屿认认真真地准备起我们的婚礼。

从婚戒婚纱,到香槟蛋糕,再到请帖伴手礼,每一样都精挑细选。

终于,到了婚礼的日子。

一切都是那么美好,是我做梦都不曾想过的梦幻场景。

音乐响起,他拉着我的手,一步步走向礼堂中央。

这时,门外传来一阵嘈杂声。

“李小姐,外面有两个人说是您的父母,想来参加婚礼。”

本来,我没有给他们送请帖。

在他们眼中只有弟弟,而我永远是一件服务于弟弟的工具。

我想要拒绝,可外面传来妈妈的哭声。

“若言,之前全都我们的错,今天我们就是想亲眼看着你出嫁,完成人生中最重要的日子。

看完我们就走,求求你了。”

我有些犹豫,转头看了看一旁的沈屿。

他静静想了想,抬了抬手。

“让他们进来吧。”

很快,他们流着泪,快步走到我面前。

“若言,爸爸妈妈好想……”说着,他们的表情一下子变得无比狰狞可怕。

不知从哪里掏出一把刀,直接就向我刺来。

“好想你去死!”

“你弟弟重病去世,凭什么你还能嫁人,过幸福日子?”

“你也去死吧,给你弟弟陪葬!”

随着惊呼声,我被沈屿紧紧护在怀里。

而那疯狂刺来的刀全都扎在了他的身上。

那两个人像是从地狱里来的恶魔,双目赤红,发了狂一样挥舞着刀。

仿佛我不是他们的女儿,而是这世上最恨的仇人。

恨不能将我千刀万剐。

终于有人反应过来,全都冲来夺下那两个恶魔手中的刀,将他们死死压在地上。

可他们仍不甘心,恶狠狠地瞪着我,大喊:“李若言,你怎么不去死!”

我什么都顾不上,死死抱住沈屿。

身上、手上沾满了他的血。

“不会有事的,救护车很快就来了,沈屿,你不会有事的!”

“嗯。”

他苍白的唇动了动,如墨的眼眸痴痴看着我。

“我还没娶你,怎么能……”话没说完,他闭上了眼睛,直直倒在地上!

“沈屿!”

“李女士,你的父母在监狱里写了悔过信,想请求你的谅解,请问你同意吗?”

我坐在咖啡厅里,看了一眼坐在对面的律师,毫不犹豫地拒绝了。

“我不谅解,他们也休想靠得到我的谅解被轻判。”

“好,我懂了。”

律师点了点头,将文件整理好,都放回公文包。

“那我就先走了,后面有什么事,直接跟我联系。”

“好。”

我看了眼手表,直接站起身。

“那我先走了。”

我走到停车场,打开车锁,启动发动机。

一路向郊区开去。

最终停在了一处幽静的私家医院。

这里环境和私密性极好。

“李女士,您又来了啊。”

护士看到我,笑着打招呼。

我轻车熟路地走向了二楼尽头的病房。

里面的病床上躺着一个人,身上插满了仪器。

我轻轻走过去,拉住他的手,握在了掌心。

“你什么时候醒来啊?

我还等着你娶我呢。”

(全文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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