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被抄家后,小锦鲤她多金多福谢云荆谢余结局+番外小说

代号卍 著

其他类型连载

谢云霆面目狰狞,额角已经遍布汗水,他此刻咬着牙关,感觉自己的双腿就像被人用无数根棍子在重重的敲击一般,痛,痛彻心扉,四肢百骸都跟着在锥痛。他有些听不清顾明舒的话,只是摆手让她走远一点,怕误伤到她。“唔……”又一波疼痛来袭,他闷哼一声,昂着下巴,脖子上青筋充盈,双手握紧石头,有种想把腿给切掉的冲动。好痛,太痛了,比他腿疾发作都还痛。若非强大的意志力支撑着,他真有些难以承受,这样绝望的疼痛让他又回到了五年前,那个满是鲜血的夜晚……可意外的是,他渐渐发现痛楚在向下蔓延,落在他早已粉碎的小腿和双脚上。这种感觉,让他忍不住落下一行热泪。他的腿有救了是吗?他能感受到双腿似乎慢慢在回应他的身体。太不可思议了。崔六娘握紧谢余的手,脸上挂着浓浓的担忧...

主角:谢云荆谢余   更新:2024-11-13 09:48:0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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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女主角分别是谢云荆谢余的其他类型小说《被抄家后,小锦鲤她多金多福谢云荆谢余结局+番外小说》,由网络作家“代号卍”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谢云霆面目狰狞,额角已经遍布汗水,他此刻咬着牙关,感觉自己的双腿就像被人用无数根棍子在重重的敲击一般,痛,痛彻心扉,四肢百骸都跟着在锥痛。他有些听不清顾明舒的话,只是摆手让她走远一点,怕误伤到她。“唔……”又一波疼痛来袭,他闷哼一声,昂着下巴,脖子上青筋充盈,双手握紧石头,有种想把腿给切掉的冲动。好痛,太痛了,比他腿疾发作都还痛。若非强大的意志力支撑着,他真有些难以承受,这样绝望的疼痛让他又回到了五年前,那个满是鲜血的夜晚……可意外的是,他渐渐发现痛楚在向下蔓延,落在他早已粉碎的小腿和双脚上。这种感觉,让他忍不住落下一行热泪。他的腿有救了是吗?他能感受到双腿似乎慢慢在回应他的身体。太不可思议了。崔六娘握紧谢余的手,脸上挂着浓浓的担忧...

《被抄家后,小锦鲤她多金多福谢云荆谢余结局+番外小说》精彩片段


谢云霆面目狰狞,额角已经遍布汗水,他此刻咬着牙关,感觉自己的双腿就像被人用无数根棍子在重重的敲击一般,痛,痛彻心扉,四肢百骸都跟着在锥痛。

他有些听不清顾明舒的话,只是摆手让她走远一点,怕误伤到她。

“唔……”又一波疼痛来袭,他闷哼一声,昂着下巴,脖子上青筋充盈,双手握紧石头,有种想把腿给切掉的冲动。

好痛,太痛了,比他腿疾发作都还痛。

若非强大的意志力支撑着,他真有些难以承受,这样绝望的疼痛让他又回到了五年前,那个满是鲜血的夜晚……

可意外的是,他渐渐发现痛楚在向下蔓延,落在他早已粉碎的小腿和双脚上。

这种感觉,让他忍不住落下一行热泪。

他的腿有救了是吗?他能感受到双腿似乎慢慢在回应他的身体。

太不可思议了。

崔六娘握紧谢余的手,脸上挂着浓浓的担忧之色,心中不断为谢云霆祈祷着,谢翀搂住她肩膀,安慰的给予她力量和依靠。

身为父母,最见不得就是孩子遭罪,眼下别说崔六娘了,谢翀都差点哭出来。

好在谢云霆叫了几声后,情况逐步好转,脸色没有那么扭曲,身子也放松下来。

可他腿上还是痛着,这种情况一直持续了一刻钟左右,才彻底消失。

所有人都为他揪着一颗心。

顾明舒给他喂了一杯灵泉液,期待的看向他双腿,声音恍恍惚惚,“夫君,你感觉怎么样?”

她刚才看见夫君的腿在动,应该是好了吧。

就让上天眷顾他这一回吧。

谢云霆抿着嘴角,深吸一口气,试图控制小腿抬起来,但似乎不行。

他还是没感觉。

失落萦绕在他心头,为了避免被其他人看出来,他镇定的点点头,“好像有一点感觉了。”

他的腿当年能保住就已经是奇迹,不能行走也无所谓,他早就习惯了。

今晚,就当是他的一个梦好了,梦醒了,一切又都恢复原样。

“真的吗?”顾明舒激动万分,伸手去摸他的腿,带着一丝小心翼翼的珍重。

她就知道,夫君一定可以站起来的。

忽然,谢云霆感觉到自己腿上有什么东西划过,他愣了一下,惊讶道,“阿舒,你是不是在摸我的腿?”

难道他真的恢复知觉了,只是暂时动不了而已?

“对!”顾明舒这下又高兴起来,摸了摸他两条瘦弱且遍布疮痍的双腿,脸色一点点变得惊喜,“夫君,你感觉到了吗?”

谢云霆心中涌入一番暖流,自己也伸手摸了几下,还比较用力,“能,我终于能够感受到腿上的知觉了。”

“爹,娘,妹妹,我终于又可以站起来了。”

他的腿,久违的知觉啊,他都差点忘了是什么滋味。

顾明舒拍开他用力的手,嗔怪道,“别乱动啊,还得慢慢养着,这才刚有感觉呢。”

只要是在朝好的方向走,她就满足了。

崔六娘捂着嘴,眼中热泪盈眶,又赶紧弯腰抱起谢余,“小余,你大哥可以站起来了,娘一定不是在做梦吧。”

她根本不敢奢望的事情,就在今日变成了现实。

谢余不由得开心一笑。

她看着家里人逐渐变好的画面,心里也很满足。

她想,以后家里只会越来越好的。

谢云霆再三对谢余道谢,浑身都在激动的颤栗。

崔六娘看着时辰,又连忙抱谢余回去睡觉了。

空间里,只剩谢云霆夫妇俩,即使谢云霆没了双眼,他也知道此刻自家夫人在瞧他。

无声的温馨氛围弥漫在两人周围,谢云霆伸手抱住她,两人依偎着,一个哭一个笑,然后两人又一起傻笑,有种苦尽甘来的心酸和幸福。

谢余刚睡着,就开始做梦。

不过这个梦很真实,她立马就明白了,又是预知技能上线。

这次,她专注的盯着这个梦境,生怕错过什么。

不过这个梦境很奇怪,梦里出现的地方似乎不在侯府,也都是些她不认识的人。

她此刻站在一座类似于庙宇后门的地方,周围雾茫茫一片,眼前有一扇褐色小门,她正犹豫要不要上前,就见一个瘦不拉几,穿着单薄,浑身是伤的小男孩儿从她身侧经过。

小男孩儿瞧着跟她差不多大,身子十分瘦弱,身上背着一捆不轻的木柴,双手满是皲裂的冻疮,脚下踩着一双露着脚趾的草鞋,补丁的衣服皱皱巴巴,还带着陈年污渍。

他步伐摇晃的走着,抬脚上台阶,结果脚下一个不稳就摔倒在了地上。

木柴跟着滚落,他趴在地上,额头触地,双手也因此裂开,开始流血。

谢余下意识想去扶,但她只是一个旁观者。

让她意外的是,小男孩儿没有哭,也没有露出任何难过的表情,只是麻木的站起来,重新把木柴捆好。

他看不见谢余,所以只是按照原有生活轨迹,继续进行着。

推开那扇小门,他脸上才露出一个胆战心惊的表情。

谢余跟着走进去,见他瞧见厨房没人时,狠狠松了口气,又将背回来的柴火堆在墙角位置。

一个穿着术士衣服,脑满肠肥的男人突然出现在小男孩儿身后,不等他反应过来,对着他的屁股就是一脚,“小贱种,这么晚才回来,怎么不叫外面的野狼将你吃了你。”

噗通!小男孩儿又摔倒在地,长期的挨打让他产生了条件反射,立马抱着脑袋,蜷缩在墙角处。

但他没哭,也没求饶,只是默默受着。

他知道,哭喊是没用的。

男人朝他身边啐了一口浓痰,目露凶光,一把抓起他的衣领,对着他的小脸就是两耳光,“没出息的小贱种,废物,话都不会说,养你不如养条狗。”

小男孩儿本就虚弱,被这么一打,径直就晕了过去。

男人见状不妙,探了下他的呼吸,确定只是晕过去后,将他像丢垃圾一样丢到地上,厌恶不已,“可惜啊可惜,堂堂侯府嫡出的小公子,却像条狗一样只能在我身边摇尾乞食。

要怪就怪你曾祖父,怪他将你调包出来,当做谢府的挡灾人。”

他说完又去厨房取了一把小刀,回到小男孩儿身边,割破他的手腕取血,眼中泛着冷寒阴光,“瞧你也没几日活头,反正过不了多久,你也没用了,这次就多放些血吧。”

谢余阻止不了,却被男人刚才所说的那番话震惊到。

原来还是跟谢家有关系。

可这个孩子……

她忍着难受的心情,仔细看了看他红肿的小脸,又根据刚才看到的模样,心中略一思索。

她好像听娘说过,大嫂之前怀过一个孩子,可是八个月大的时候早产没保住。

会不会……

谢余想着大哥大嫂的外貌,再看这个小男孩,越看越相似,也越看越心惊。

男人放了满满一碗血,在这道新鲜的伤痕旁边,还有大大小小许多条其他旧伤,气的谢余眼睛都红了,冲他大叫起来。

可这一切都是无用功。

在梦里,她阻止不了任何人。

不管这个孩子是不是大哥大嫂的孩子,他这样的行为都是令她不耻,令她想一尾巴抽死他的。

不能再放了,眼见小男孩儿脸色越发苍白,呼吸也逐渐微弱,谢余心里噗通噗通狂跳不止。

“住手!”

谢余猛地惊醒,却瞧见崔六娘拿着衣服温柔的在床边叫她。

“怎么了?小余,娘吓到你了??”崔六娘一把将她搂进怀里,摸着她汗涔涔的小脸,神色关切。

是不是孩子昨晚睡太晚了,还没睡够就被她吵醒了?

怎么这么多汗,里衣都湿透了。

谢余大口喘气,缓了一下,扑进崔六娘怀里,赶紧跟她说这事儿,“娘……”

崔六娘的手抖了抖,表情逐渐从认真变得凝重,再到不可思议。

她捧起谢余软乎乎的小脸蛋,呼吸急促,险些快要喘不过气来,还得压抑心头的气愤和痛苦,“小余,娘信你的,信你!”

所以,当年的那个孩子根本就没早夭?只是被掉包了?

主要是当年老大媳妇生产时,她不在京城,具体什么情况她并不知晓,等她回来时,孩子已经被稳婆处理了。

都怪她,都怪她当年只顾着去边境接家里的老爷们,忘了多留人照顾儿媳妇。

崔六娘手抖的厉害,抱紧谢余,深吸一口气,赶紧给她穿上衣服,“走,我们找你二哥去,你给她们说说那是什么地方,我们得去把那个孩子找到。”

不管是不是真的,她都要验证一番,如果是真的,那她一定要掀了侯府,替她大儿子一家报仇。

至于为什么不先找老大,她怕他们疯起来,自己控制不住。

孩子是她们俩这些年来的心结,她甚至都不敢提起。

谢云祁听闻此事,惊得咳嗽不止,脸都红了,他拉着谢余的小手,“妹妹,真长得跟你大哥大嫂很像吗?”

难以置信。

谢余点点头,很是认真的说道,“我觉得很像,眼睛长得很像大嫂,鼻子嘴巴像大哥,而且我有种感觉,他就是我们家的人,不然我也不会梦见他。”

“老二,现在不是问这个的时候,你妹妹说那个孩子受了伤,又被人欺负,怕他撑不了多久,所以我们得赶紧找到他。

只是你妹妹不知道那是什么地方,也不是在侯府,你在京城待的最久,你想想可能会在什么地方。”崔六娘掐着掌心,按捺住自己惊颤的内心,双腿都有些发软。

如果能找回那个孩子,她有的是办法验证是不是老大的亲生孩子。

谢云祁从震惊中回过神来,摸了摸谢余的小脑瓜,轻咳两声,“好,娘,你别急。”

“妹妹,你给二哥说一下你看到的建筑,或者那个坏人长什么样?”

如果那个孩子真是大哥的儿子,他不敢想象,大哥和大嫂会疯成什么样。

天呐,他一向镇静的内心都掀起了滔天巨浪。

谢余仔细给谢云祁描绘起来,柳萦萦给他拿来笔墨,兄妹二人一个说,一个画,尽可能的复原谢余看到的画面。

崔六娘在旁边急得满头大汗,可也不敢打扰她们。

柳萦萦刚嫁进来没一年,对当年的事情并不清楚,只是偶然间听过一些风波谣传,说谢家大房的大少夫人是个克夫克子的命,怀了好几个孩子都保不住,当年还险些一尸两命。

可今日听得当年真相,她不禁背后发寒。

真是越显赫的高门世家,越多藏污纳垢的地方,连自己的亲曾孙都能算计?

柳萦萦反正是相信谢余的,妹妹的话,就跟真理似的,没有假的。

她坐在旁边正惊讶呢,也在帮着回想纸上的建筑是何处时,屋外响起大嫂轻声的询问。

她回过神来,在崔六娘紧张的眼神中,赶紧抬脚往外走。

她明白,此事暂时还不能让大嫂知道。

谢云祁一边画一边想,画到一半时,总觉得这个地方越发的眼熟,他很有可能去过。

不过妹妹描述的不是正面,他思索起来有些费劲,加上他五年不曾出门了,具体地方还得再想想。

等谢余描述完,谢云祁放下笔,咳嗽几声,喝了口水润润喉,仔细思索起来。

妹妹说,跟老侯爷有关系,谢家,寺庙一类,侯府,他曾经很有可能去过的地方……

种种线索串起来,他脑海中隐隐生出一条暗线,可又不是特别明确。

他去过的地方,谢家的地方……

崔六娘也在看,她也觉得这个地方眼熟,但就是想不起来,急得她牙齿都快咬碎了。

一想到那个孩子在受苦,她就心如刀绞。

“我知道了!”谢云祁眼神乍亮,忽然出声,修长纤瘦的手指向图上的位置,声音激动,“娘,是谢家在京郊的宗祠!”

难怪他觉得那么眼熟,原来在大房还没出事的时候,他每年都要去这个地方参加祭祖仪式,年幼时贪玩,常去后山抓蟋蟀小虫子,后山的路,不就是这样的吗?

从他幼年的视角看过去,这正是宗祠的后门所在。

崔六娘恍然大悟,原来是这儿!

她惊喜的点头,说着就要准备去寻人。

时间紧迫,今天是没办法去采买了,找这个孩子要紧。

如今她心里憋着一口气,都快将她压垮了。

“娘,你一个人太危险了,把云荆带上,拿上家伙……咳咳…再带两个帮手。”谢云祁连忙拦住她,向她提议道。


她算哪根葱,敢骂舒儿。

“你……你你你…”卢氏震惊到不敢置信,崔氏居然敢这样跟她说话。

她虽不是她亲婆母,可也是她正儿八经的长辈啊,她这是要翻天了不成。

崔六娘冷哼—声,老神在在的坐在角落中,满不在乎。

小卢氏擦干眼泪,瞪着崔氏,—张保养得宜的脸蛋遍布泪痕,看着无比狼狈,“大嫂,你怎么跟娘说话呢。

你们不也是谢家人吗?娘虽是续弦,可也是你正儿八经的婆母,你这样忤逆长辈,还有没有点尊卑。”

“是,你有,你有,反正我没有。”崔六娘不苟言笑,摸了摸女儿的脑袋,根本不顺着她的话往下说。

卢氏和小卢氏都气的不轻,但碍于眼下场面,没有进—步指责,只是不时用眼睛瞪她们。

谢四夫人生无可恋的靠着墙壁,—身华服脏兮兮的,也不怎么保暖,她搓了搓胳膊,肚子咕咕叫起来。

这—叫,其他人的肚子也接二连三的跟着叫,场面—时尴尬极了。

“娘,我好饿啊!”二房的庶孙女谢柔捂着肚子,巴掌大的小脸带着几分可怜,看向自家娘亲。

杜氏面色苍白,摸了摸她的头发,起身去询问狱卒,“这位……大哥,我们什么时候能吃饭?”

按理说,牢里也是有饭食的。

陈氏唾弃的冷哼—声,“弟妹,这种时候了,你还光顾着吃,莫不是上辈子饿死鬼投胎。”

陈氏的夫君是二房嫡子,跟身为庶子的谢云桐夫妇—向不和,往常杜氏为人清高孤傲,没想到今日也会做此卑躬屈膝的下作模样。

可她话音刚落,肚子也咕咕叫起来,羞得她差点没脸见人。

昨夜府中发生了火灾,今日大家都没怎么吃好,中午都是随便应付两口,没想到下午又被抓进牢里,要说不饿的,还真没几个。

杜氏没有搭理她,只是看向狱卒,投以询问的目光。

“吃什么吃,你们来的时候已经过了今日放晚饭的时辰了。”狱卒依旧—脸凶狠模样,暴躁的解释了两句。

杜氏吓得—缩脖子,什么意思,意思今天都没吃的了?

“大哥,能否请你通融—下,给我们送点吃的吧。

我们可以不吃,可是孩子还小呢。”

她又巴巴的看着狱卒,小声祈求。

“滚滚滚,老子哪有功夫。”狱卒白了她—眼,往旁边站去,显得十分不耐烦。

杜氏气的眼泪翻涌,毕竟之前身份尊贵,从没被人这样呵斥过,强大的落差让她也忍不住掉下泪来。

她踉跄着回到女儿身边,无奈的对她摇摇头,“柔儿,都是娘不好,娘对不住你。”

谢柔缩在杜氏怀中,眼泪汪汪,伸手指向对面的几人。

“娘,为什么她有吃的?”

娘骗人,她们为什么就有吃的。

“咔嚓~”谢瑜啃了—口手里的香酥大油饼,嚼嚼嚼,—脸满足。

崔六娘拿出胸口油布包裹着的饼子,递给柳萦萦和顾明舒,完全不顾对面那群人异样的眼神。

杜氏见状愣住,看了看女儿软萌的脸,有些错愕。

她怎么知道呢,她们从哪儿拿出来的饼子?

而且这么香。

贴在胸口的油饼还带着余温,谢瑜吃的香,只是她胃口不大,吃—半就吃不下了。

崔六娘又给她收起来,等着明天吃。

对面那群人虽然震惊,但也没到伸手索要的地步,只是有些惊奇罢了。

再说,她们都是大人,—顿两顿的都能忍住。

谢四夫人看了谢瑜—眼,差点没把她认出来。


“啊?”谢翀抬眉,有些怀疑的看向崔六娘,纳闷起来,“我怎么昏沉之际,听到你说我有女儿了。

难道我听岔了,是老大的女儿?我孙女儿?”

也是,他记得生了老三和老四后,六娘的身子就不太好,应该也不能再生养了。

“……”屋中人沉默,表情瞬间凝滞。

谢翀转头看向谢云霆,见他面色阴沉,嘴角下压,一副痛苦之色,便知自己说错话。

崔六娘也反应过来,自己应该直说小余的身份,而不是触及大儿子的伤痛处。

“都不是,小余是四弟的小女儿,不过现在过继在你我名下,是咱们的女儿了。

老大的孩子……当年没保住,以后你别在舒儿面前提起此事。”

谢翀眼眸一暗,原来是这样。

怎会呢?他和老大出征前,大儿媳妇就身怀有孕,出事时,应该差不多也生了,怎么会没保住呢。

这个孩子得来不易,老大两口子成亲三载,老大媳妇小产两次后才保住的孩子,明明好好的,御医也说胎象稳固啊。

这时,谢翀忽然又想到一件事,压着声音和众人叮嘱道。

“我醒来之事,暂时不能让外人知晓,当年遭遇埋伏一事,我察觉其中有蹊跷,可敌众我寡,还没来得及撤出包围就没了知觉。

我怀疑老三当年假传圣旨。”

所以他还得继续

谢云荆腿软的扶着墙壁,脸色比谢余还白上几分,浑身上下有种不在人世间的飘飘然。

谢余被他逗笑了。

这人好傻的感觉,胆子比她还小。

谢云荆在逃与不逃中挣扎几番,想着不能连累家里人,他硬是强迫自己冷静下来,准备跟这个小女鬼对峙。

但转念一想。

鬼好像不会打喷嚏。

再一想这是侯府柴房,经常有犯错的下人被关在此处,他立马松了口气儿。

不过,这小女鬼……不是,小丫头是不是有点太小了,感觉才四五岁一样。

谢家有这么小的下人吗?

咕咕咕~

谢云荆猛地听见谢余肚子发出的饥饿声,他犹豫了一下,试探地靠近,从袖子里掏出一块香喷喷的小点心。

谢余眼前一亮,有吃的。

谢云荆瞧着她,慢慢,慢慢的把点心递过去,抬了抬手。

谢余眼神亮晶晶,似乎在问真的是给她的吗?

谢云荆笑得露出一口小白牙,他不会说话,只是嗯嗯两声,点点头。

愣了两息的功夫,谢余在身上擦擦手,伸手接过这块诱人的小点心,“谢谢你。”

好沙哑的声音。

她差点以为不是自己在说话。

谢云荆摇摇头,比了一个让她吃的动作。

他今天偷柴火被这个小丫头发现了,这是收买她的贿赂,得看着她吃下去,自己再提要求。

谢余饿极了,没有多想,拿起点心就往嘴里塞。

“咳咳……”点心很甜,味道很好,就是她喉咙痛,有点咽不下去。

谢余呛咳起来,脸蛋儿通红,随后,又是一口瘀血喷出。

“!!”谢云荆惊呆了。

他没有给点心里下毒的。

谢余一口没吃,又晕了,看起来气息奄奄。

“啊啊啊啊啊………”谢云荆急得上窜下跳,抓耳挠腮。

怎么办?怎么办?小丫头晕倒了。

可他的点心是没毒的,出门前,他才吃了好几块呢。

这是二嫂亲手做的,肯定没问题。

可是……

看着呼吸越发微弱的小丫头,谢云荆急得一脑门儿汗,就差没怀疑人生了。

这时,他发现谢余背后有些渗血,屁股上也是鲜红一片。

她受伤了?

那她会不会死啊?见死不救……

这样她就不会把自己今晚的事儿给说出去了。

但那不符合娘和大哥教他的道理啊。

算了,算了。

谢云荆怕再想下去谢余会没命,干脆直接将她扛起来,转身朝外走去,还不忘拎上他的柴火袋子。

一边扛人,一边扛袋子,他纵身一跃,很是轻松的就翻过围墙。

一股药味儿弥漫在谢余鼻尖,她昏昏沉沉的睡着,恍惚间,又开始做梦。

不过这次,她梦到了很好的事情,她梦见有人给她做新衣服,梦见有人给她摘果子烤兔子,还有人给她唱摇篮曲。

她们生活在一起……

床边,谢家大夫人崔六娘手法轻缓的给小姑娘擦洗上药,眼中不甚怜惜。

这才多大的孩子啊,四房的人也能下得去手。

纵然是奴婢,可也是条活生生的命,怎能如此重责。

屋外,谢云荆给自家二哥比划着,讲述他怎么发现谢余,怎么被她吓到,然后不忍心她丧命,就把她带了回来的过程。

谢云祁看完他比划后,责备的摇摇头,声音虚弱道,“云荆,以后别胡闹了。

你连她是什么人都不知道就带回来,咳咳咳……

而且咱们家不是一个好去处,你把她带回来,要是被四房知道了,会很麻烦的,咳咳……”

谢云荆一脸沮丧,小狗难过。

但他摸摸脑袋,还是听话的点头。

脚步声靠近。

柳萦萦端着熬好的药走进来,反驳着自家夫君的话,对谢云荆一通夸奖,“谁说的,我觉得云荆做的对。

夫君,你都不知道,这小丫头伤的有多重。

要是云荆不把人带回来,说不定她熬不过今晚。”

救人一命,胜造七级浮屠。

虽然这丫头是其他房的人,可她实在可怜,娘都心疼得差点掉眼泪。

看着这丫头,她就想到小时候的自己,娘去世后,她也遭过一段时间的毒打虐待。

感同身受,当时也是有人将她拯救于水火之中,所以她才能活下来。

谢云荆咧嘴,灿烂一笑,眼神无比明亮。

嘻嘻。

还是二嫂好。

(小狗开心)

谢云祁脸上带着温和又无奈的笑容,自家新妇不知侯府的情况,他们大房已经不和其他房来往多年。

其他几房对大房避如蛇蝎,生怕沾染分毫。

这个丫头要是被发现来过这边,回去之后,下场恐怕会很惨的。

他也是为这个小丫头考虑。

柳萦萦把药端进去,崔六娘换出来,端着一盆血水,白色布条都浸透了。

谢云荆赶紧接过这盆水,殷勤的端出去处理掉。

谢云祁拢着披风,递过一杯热茶,声音略微担忧的问,“娘,她没事了吧?”

崔六娘叹息一声,喝了口水,“烧着呢。”

小丫头不仅受了外伤,还受了内伤,得亏她手里还有几片百年人参,用了两片,倒是把气息稳住了。

能不能熬过今夜,就看她运气了。

说罢,她又皱起眉头,看了一下眼前唇色青紫的儿子。

“你怎么还不休息,不是让你赶紧回屋睡觉嘛。”

这孩子也是,多大个人了,一点也不听话。

谢云祁浅笑,眨眨眼,周身书卷气十足,“马上!”

他睡觉浅,一有动静就醒。

就算回屋也睡不好,还不如陪萦萦忙会儿。

“娘,您早些休息吧,我跟萦萦留在这儿就行。”

说到这个,崔六娘表情一变,眉头一压,气场就出来了,“我可睡不着,云荆偷东西的事儿,你什么时候知道的?”

要不是今晚被她发现,恐怕他们还要一直瞒着自己呢。

她就说厨房里的柴火怎么用的这么慢,天天熬药都不见少。

糟糕!

谢云祁呵呵,心里打鼓,皮笑肉不笑,“云荆只是想锻炼自己的轻功,没想偷东西。”

崔六娘眼睛一瞪,柳眉上扬,谢云祁顿时就怕了,“是我让云荆去偷的,京中柴火贵,家里银钱不太够,我就……咳咳,我就让云荆没事去隔壁拿点回来。”

家中进项就靠着大哥刻木雕、大嫂绣花维持,可家里一半人要吃药,还都是极其贵重的药材,娘和大嫂的嫁妆都快用空了。

日子还要过,能节省一点就节省一点。

“胡闹!”崔六娘虎目一瞪,脸上狰狞的伤疤张牙舞爪,她压着声音告诫道,“小时偷针大时偷金,云荆身为顶天立地的男子汉,有手有脚,怎么能行偷窃之事。”

家中情况就是再不好,也不能去偷东西啊。

要是大郎知道云荆……她心中不禁酸涩起来。

谢云祁抿着嘴角,连忙摇头,“娘!”

“咳咳咳……”

“都是我的错,是我没有教导好云荆,你别怪他,我让他把柴火换回去就是了……咳咳……”

崔六娘赶紧站起来给他顺气,疲倦的眼中露出一抹担忧,“好了,好了,快别说了。

子不教父之过,你们爹管不了你们,都是我的错。”

她虽指责孩子不该这样做,可心里更多的还是自责。

她埋怨自己,埋怨自己没有能力,护不住自己的孩子。

要是不托生在自己肚子里,她这几个孩子定都不会被折断羽翼,屈于内宅,潦了一生。

若真是她前世做了孽,那就报应在她身上,何苦要让自己的孩子承担这一切呢。

崔六娘神色郁郁,谢云祁握住她粗糙的大手,对她温厚一笑,“娘,都会好的。”

娘照顾父亲已经很辛苦了,是他不该纵着云荆胡闹。

主要是之前四房的堂弟抢了云澜的玉佩,云荆气不过,就一心想跟四房对着干。


崔六娘是有些心急的,好歹也没几日了,小余所说的每一件事情都在被证实,抄家肯定也是无可避免之事。

可老头子说的也对, “行了,行了,你进空间里泡着去,我还得出趟门。”

她今日去把租赁的屋子看好,等明日节省些时间,买了东西就直接送过去。

“对了,顺便把女儿的药给她熬了,盯着她喝药啊。”

她还得再给孙子买些药回来调理,她们这一大家子啊,可真是坎坷啊。

呸呸呸,什么坎坷,明明就是时来运转了,会好的,会好的。

“行,让老四跟你一块去吧。”谢翀接受安排,但又不放心她自己出门,关切的叮嘱了一句。

“没事!”崔六娘不知疲惫,眼神坚毅。

她要办的事儿,就没有办不成的。

崔六娘快出大门的时候,谢翀突然对着她的背影来了一句,“这些年辛苦你了,六娘!”

“……”咦,老夫老妻还说这些,鸡皮疙瘩都给她整出来了。

不过她也不是个不懂好赖的人,摆摆手,云淡风轻的就离开了。

谢余睡醒一觉起来,家里静悄悄的,院子里谢云澜乐此不疲的在玩蚂蚁,柳萦萦在择菜准备做饭。

“二嫂!”

谢余叫了一声,声音软绵绵的,听得人心里发甜。

柳萦萦抬起头,对她一笑,“醒了,小余?”

“我来和你一起干活!”谢余走到她面前,准备跟她一起择菜。

柳萦萦摇头,笑容亲和,声音悦耳,“不用,不用,已经弄完了。你快进里面去,爹在给你熬药,差不多该好了。

你顺便帮二嫂盯着你二哥喝药啊!”

谢余看了看菜篮子,确实是择完了,她只好乖乖点头。

进了空间,一股药味儿弥漫出来,谢云祁在水中泡着,下半身泡在水里,上半身趴在岸上,动作滑稽的看书。

谢云荆在挖土,谢余踮脚瞧了瞧,虽她不知道土地怎么丈量大小,可一看自家四哥挖出来的那片地,她觉得种几百个她都够了。

还要继续挖吗?

谢翀则是坐在岸边的小板凳上,用简易炉灶在熬药,还是两个锅一起。

“爹,二哥,四哥!”

谢翀转身过去,看到谢余,乐呵起来,对她招手,“好闺女,醒啦,快来快来,喝药了!”

来的刚好!

谢余脚下一顿,后退两步,表情稀碎,“爹,我不想喝药。”

太苦啦,要鱼命了!

有灵泉液在,她还喝什么药啊。

谢云祁被逗笑了,把书放下,面色依旧苍白,声音温润的解释道,“妹妹,这是娘给你抓来调理身体的药,你底子太虚了,得抓紧补补!”

谢翀走过来,拎住小丫头的衣服,后又觉得不太对,这是女儿,不是儿子。

他只好抱起谢余,用自己一辈子都没这么温柔过的声音对小丫头开口,“不苦的,你二哥喝的药才苦呢。”

谢云祁捏捏鼻梁,有苦难言。

他吃的药比吃的饭还多,所以早就接受了与药为伍的现实,不敢抗拒半点。

苦又能有什么办法呢。

好吧,谢余抿着小嘴,不太情愿的接受了。

趁药凉的时间,谢余又去把鱼竿找出来,挨着谢云祁旁边开始钓鱼。

谢云祁看着她小人精的模样,微微一笑。

谢翀把凉好的药端给兄妹二人后,起身准备去打拳,又对一直忙个不停的小儿子开口,“云荆,好了,休息会儿再挖了。”

这孩子,傻乎乎的,都跟他说挖得土够多了,怎么还一直挖呢。

谢云荆熟练的挥舞锄头,摇摇头,继续挖着。

无奈之下,谢翀只得随他去。

成功钓到木系异能——治愈术!

谢余一愣,今天运气怎么这么好,刚开始钓就出宝物了。

木系异能?治愈术?她浅淡的眉毛动了一下,直接在识海中点击提取。

等了解完这个异能的使用方法后,她明白了。

原来这个治愈术是通过吸收植物的生命力转换成治疗疾病的能力。

这个能力可以给濒死之人续命,也可以给中毒之人解毒,大病小病都能救治,但唯独外伤情况是治不了的。

也算是个不错的能力了。

等一下,那这样说,她岂不是可以救二哥了?

嘿嘿!谢余微妙的目光落在谢云祁身上。

正在看书的谢云祁忽然打了个寒颤,抬头就对上自家妹妹古灵精怪的小眼神,他有些迷惑。

怎么了这是?

“妹妹,你是不是也想读书识字?来,二哥教你!”

他以为谢余是在看他手里的书,转念一想,她也六岁了,到了该读书识字的年纪,近来两日他咳嗽少,身子好了些许,不如抽空教教她。

哦,对了,还有大哥的孩子。

谢余摇头,然后又点头,俏皮的说道,“今天不学!

明天学!”

她想了想,确实得认字,但是今天时间不合适,她还得钓鱼呢。

“好!”谢云祁莞尔,又催促她赶紧把药喝了。

尝了一口药,果真不苦,谢余咕咚咕咚端起碗就一饮而尽。

在空间里钓鱼就是有些无聊,谢余转头看谢翀打拳,眼神忽然亮了亮。

这个拳法也是保命的本领,她想学。

谢翀养了几日,身上长了一点点肉,面容没之前那么吓人了,他想趁抄家前,养好身子,把从前的功夫捡起来,这样才能在流放路上保护好家里人。

瞧见女儿望过来的眼神,他打的虎虎生风的拳法不由得一顿,怎么了?想学啊?

可她现在小胳膊小腿,长身体要紧,想学也得再等两年。

习武可是个苦功夫。

一家人忙活一天下来,终于可以坐在饭桌上碰面。

顾明舒抱着洗了澡,剪了头发,穿着新衣服的小男孩儿过来。

他如今有名字了,叫谢铭。

谢铭因着对人不熟悉,还是一副拘谨状态,挨着顾明舒坐下,小手牵着她的衣袖,黑黝黝的大眼珠子里满是疏离紧张之意。

顾明舒摸了摸他的脑袋,声音温柔的说,“铭儿,别怕,娘给你介绍,这些以后都是你的亲人了。”

谢铭点头,看着围坐了满满一桌的男女老少,往顾明舒怀里靠了靠。

顾明舒挨个给他介绍起来,等介绍到谢余是他姑姑的时候,他愣了愣。

这个小姐姐不是姐姐?是姑姑?

他还是乖乖的叫了一声。

可把谢余高兴坏了。

崔六娘搂着谢余,摸摸她小脑瓜,打心底里感激她得紧。

傍晚她回来时,也亲自验证过了,铭儿就是阿舒的儿子,确认无疑。

失去了五年的孙子能重新归家,她心里的石头也总算是放下来不少。

多亏了小余啊。

晚上,崔六娘给谢余洗完澡,将她抱到床上擦头发,“小余,娘跟你爹商量了一下,打算给你换个名字,你觉得可以吗?”

她觉得女儿的名字里不该带这个余字,不好。

她们的女儿如珠如宝,怎么能是多余的呢,老四两口子真是个不靠谱的。

她昨晚睡前还在跟老头子商量呢,本来想白天跟她说的,但是太忙了没闲下来,晚上才有时间跟她嘀咕。

谢余躺在她腿上,感受着崔六娘温柔的擦头发动作,露出一道乖巧的笑容,“小鱼都行。”

名字一点都不重要。

她记住她是谁就可以了。

崔六娘笑笑,拿起她的小手,给她书写起来,“咱们啊,只是把这个余给改掉,改成瑜字!

咱们小瑜是块美玉,就该有好听的名字。”

谢余似懂非懂的啄啄脑袋,其实她想说,她也不识字啊,亲娘!

母女俩说着,眼睛还有些红肿的顾明舒走进来,手里拿着两件给谢余的新衣服,是她这些天自己做的。

今天洗好后晒干了,正好就给她送过来。

“大嫂?”

“娘,妹妹!”顾明舒温柔的开口,来到床边,将衣服递给谢余,“来,大嫂给你做了两身衣服,咱们试一下合不合适!”

谢余稀疏的头发干得差不多了,崔六娘将她抱起来,手指梳理了几下,服帖后,拿起衣服给她穿上。

衣服布料用的罗布,摸着十分柔顺光滑,穿在谢余身上也是刚刚好。

一件天青色,一件淡黄色,瞧着清新可爱,都是最适合小丫头穿的颜色。

崔六娘摸摸她小脸蛋,欣赏起来,“好看,刚好合身。”

谢余摸了摸衣服,露出一口小白牙,开心地笑起来,“谢谢大嫂,小鱼很喜欢。”

她又有新衣服了。

顾明舒摇摇头,伸手将她抱在怀里,心中踏实无比,“谢什么谢,大嫂还没好好谢谢你呢。”

她听萦萦说了,能把铭儿找回来,多亏了妹妹的本领。

她也没什么好感谢的,只能以后多多照顾她一些。

崔六娘拍拍顾明舒的后背,安慰起来,“舒儿,既然铭儿回来了,你也该放心了。

别再难过,一切都会好起来的。”

顾明舒眨眨眼,抱着谢余,亲了下她的小脸蛋,笑容灿烂,“娘,我明白。”

下午是哭了几场,可哭过后,心情好了不少,铭儿能够回到她身边,她就再开心不过了。

送完衣服,顾明舒又要回去陪孩子,崔六娘看着谢余睡下后,熄了灯,也离开了。

第二日,天不见亮谢余就被崔六娘从被窝里刨出来。

穿衣洗漱,出门采购!

崔六娘给自己打扮了一番,装作管家婆子的模样,抱着谢余,拎着一个篮子就出了门。

东市是专门卖粮油米面各种杂货的地方,崔六娘步行过来时,早市开始一会儿了。

贩夫走卒摩肩擦踵,各种叫卖声不绝于耳,食物的香气也使劲儿往谢余鼻子里钻,她趴在崔六娘肩膀上,好奇的左瞧右瞧。

“娘,我下来自己走!”

她很重的。

崔六娘穿梭在人群中,拍拍她小的屁股,声音干脆,“不行,人太多了。”

这么多人,她可不放心孩子下来走路,万一磕着碰着,那她可舍不得。

“小余啊,饿不饿,想吃什么?给娘说啊!”

她出门早,大家都没起来,怕吵醒他们,她也没做饭,直接带着女儿就出门了。

“娘,小鱼什么都想吃。”谢余也没跟她客气,舔了舔嘴角,小肚子已经开始唱空城计。

崔六娘忍不住笑起来,视线从菜摊子上移开,寻找起吃饭的地方,“行,娘先带你吃饭去。”

汤包、馄饨、酥油饼、花生糕,小孩儿能吃的,崔六娘都给谢余买了一份。

这些不值钱,孩子喜欢吃,她也舍得。

她想着再过几日就吃不成这些了,还打算一会儿回去的时候,给家里人也带点。

毕竟家里也还有几个孩子,她不能厚此薄彼。

吃过早饭,崔六娘就带着谢余开始采买。

她们先来到种子铺,打算买些菜种。

“客人,您要选些什么种子,咱们家都有。”

现在已过春耕时分,店里买种子的人不多,崔六娘进去后,伙计立马打起精神迎上来。

崔六娘并不热情,慢慢把谢余放下来后,装模作样的开始挑拣种子。

“你家种子是还不错,买的多怎么算?菜苗儿还有吗?”

崔六娘哪里会挑种子,无非就是从这个伙计的表情,侧面印证种子的好坏。

确定这家能行后,她就打算采买。

伙计忐忑的心放下来,咧嘴大笑,“那是,我家种子出了名的好。

看您买多少,买够一两银子可以送五把葱苗五把蒜苗。

菜苗儿看您要哪种,晋国能找到的,咱们家啊,都有,齐全着呢。”

崔六娘点点头,指着店里所有的种子,气势沉稳道,“每样都给我包一钱银子的份量。

另外菜苗儿也一样。

白菜、豆角、苦瓜、茄子、辣椒、丝瓜、黄瓜、这几样都双倍份儿。”

种子可以多买些存放在空间里,反正也坏不了。

其实昨日她就该先把种子买回去的,忙昏头了。

伙计听得眉飞色舞,大生意啊!

“好好好,不过菜苗儿咱们家今天可能集不齐,您明日来拿行吗?”

菜苗还得去城外取回来才行,一般老客人都是提前通知他们。

崔六娘摇头,淡淡道,“我买这么多,一个人可拿不了。

干脆明天你们一起帮我送家里去吧。”

伙计犹豫了一下,对她开口,“客人,我们家送城里可以,送城外得看远近收车马费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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