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女主角分别是沈凝陆景琛的其他类型小说《给白月光让位后,疯批渣总却不肯撒手沈凝陆景琛 全集》,由网络作家“笑你情有独钟”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夫人现在虽说没消息传回,但是没消息或许就是最好的消息。而绑匪,他相信迟早有天他们会联系陆总救赎夫人的,只是时间问题而已。“沈少爷,先吃点东西吧,不然体力透支太大,你这么盲目找下去,怕夫人没找到你自己就先晕了。”唐肃冷冰冰说着话,一边说还一边从袋子里拿出面包和水,药他可以任性打翻不服,但是东西不能不吃,否则他这种身体根本扛不住。“我知道你现在心里难受,但是沈少爷,别怪我把话说得太难听,你要是还想自己有力气找夫人,那就自己振作起来。”沈泽这会十指痛苦穿插在发间,嘴里更是苦涩得什么也无法下咽。但是唐肃这话冷冷一出口,他刹的抬起头看向他手里递过来的面包和水。眼底染着倔强的腥红,仿佛他在那些能够填饱肚子和力气的东西上看到了姐姐的影子,伸手接过...
《给白月光让位后,疯批渣总却不肯撒手沈凝陆景琛 全集》精彩片段
夫人现在虽说没消息传回,但是没消息或许就是最好的消息。
而绑匪,他相信迟早有天他们会联系陆总救赎夫人的,只是时间问题而已。
“沈少爷,先吃点东西吧,不然体力透支太大,你这么盲目找下去,怕夫人没找到你自己就先晕了。”
唐肃冷冰冰说着话,一边说还一边从袋子里拿出面包和水,药他可以任性打翻不服,但是东西不能不吃,否则他这种身体根本扛不住。
“我知道你现在心里难受,但是沈少爷,别怪我把话说得太难听,你要是还想自己有力气找夫人,那就自己振作起来。”
沈泽这会十指痛苦穿插在发间,嘴里更是苦涩得什么也无法下咽。
但是唐肃这话冷冷一出口,他刹的抬起头看向他手里递过来的面包和水。
眼底染着倔强的腥红,仿佛他在那些能够填饱肚子和力气的东西上看到了姐姐的影子,伸手接过,他哽咽沙哑的声音出声,“谢谢。”
唐肃这木头虽说有时很讨厌,但这刻,沈泽是打心里真正谢他。
谢他会站在他的角度上替他考虑,谢他会用最冰冷无温度的话说醒他。
谢他在他即将理智崩溃,坠向深渊时,伸手拉他一把,如果没有他,就他现在的状态别说找姐姐,呵……
唐肃没回话,漆黑冷厉的眸子看着沈泽啃咬起了面包后,这才自己也拿了个慢慢啃起来。
幽沉的眸子抬头看向四周静寂一片,他心里百感交织的复杂。
医院。
陆景琛买回李若霜想吃的糕点进房,发现她已经歪着脑袋在床上睡着了,他眼底涌出温柔心疼的光。
轻轻伸手把人抱平放到床上盖好被子后,他蹑着步子出了房间。
咔嗒,房门关上,床上的李若霜瞬间阴狠睁开了眼睛。
景琛虽然去帮她买了喜欢吃的糕点,但他全身上下浓郁的冷冽气息处处透着记挂沈凝那贱人的味道。
她死死捏住手心,任指甲深深陷进掌心里,那些绑匪为什么不第一时间撕了沈凝的票?她又该怎么让绑匪死了再拿沈凝威胁景琛的心?
还有,她肚里的孩子一天天长大,她不能再等,得赶紧想个万全之策把孩子流了,要不然被景琛发现孩子不是他的,后果不堪设想。
本来她是想借沈凝之手流掉这个孩子,让景琛彻底痛恨上沈凝的。
但是这场意外绑架,打乱了她所有计划,她只能另想办法。
有了,突然她灵光一闪,沈凝利用不了,不是还有沈泽吗,她差点把他给忘了。
低低的阴冷笑声在房里慢慢溢出,李若霜一双狠毒的眸子聚着毒辣的算计光芒。
沈凝,弄不死你,我就想办法弄死你这个体弱多病的弟弟,哈哈哈。
次日清晨。
唐肃匆匆忙忙背着昏过去的沈泽冲进了安城医院。
“医生,快救救他,他被蛇咬了。”
冰冷的声音再也不似往日一点无温度的样子,染着焦急。
“唐肃,出什么事了。”陆景琛正巧给李若霜买好早餐回来,路过大厅便听到他口里的什么被蛇咬了,心脏愕然一滞。
虽说沈泽之前冒犯了他,但到底是他有愧于沈凝,所以他做不到冷血自私的在沈凝生死未卜情况下不顾及他死活。
“陆总,沈少爷被蛇咬了。”
“好好的,他怎么会被蛇咬?”陆景琛一双犀利清冷的眸子盯着唐肃一夜未休息的疲倦脸庞,淡声道。
沈凝很早就知道陆景琛对她没有心软二字。
但当自己下巴几乎要被他的狠厉捏得粉碎时,她那颗被伤得百孔千疮的心脏还是微微颤抖了。
她们靠得那么近,近到她能闻到他琛身上特有的薄荷清冽气息,那曾是她最爱闻的味道。
可现在,不知是不是因为脑海里想起他与李若霜苟且缠绵的模样。
还是他这张道貌岸然的俊脸让她升了恶心,她想吐。
“沈凝,别犯贱的用这种眼神看着我,你不配。”
愠怒不含一丝温度的声音传进沈凝耳里,她觉得讽刺至极,冷冷一笑,“我知道,除了李若霜那种爱当小三的女人,这世界谁还有资格爱你陆景琛?我沈凝,呵呵……”
她不想当着他的面亲口说出自己的狼狈,也不容许自己在这个无情无心的男人面前狼狈。
所以,所有的不堪和心痛,她都生生咽进了肚子里。
“陆景琛,我们离婚吧,李若霜已经怀了你的孩子,你要是不想她肚里的孩子生出来被人骂野种,就……”
“就什么?”男人死死用力捏住沈凝下巴。
离婚,他不是没想过,但现在,他母亲的病情刚刚有好转,他怎么敢和沈凝离婚。
要知道,他母亲在意她的程度,是他这个亲儿子都难以超越的。
“就和我离婚,至于妈那里,我会跟她解释。”
“哼,你以为我会给你去妈面前胡说八道的机会?
沈凝,别忘了,我是你丈夫,这五年来你虽然让我恶心,但只要你眉头一拧我就知道你在打什么主意,不就是想去妈面前再告我和若霜一状吗。”
陆景琛的声音很阴冷,沈凝却忍不住呵呵一笑。
清秀苍白的脸上这会没有任何血色,并且她那双神采奕奕的眼睛也黯淡无光,像一滩死水。
陆景琛阴冷眯紧寒眸注视近在咫尺的俏脸。
幽沉的眸子看着凝黯淡无光的一双眼睛,莫名,骨节分明的大手微微有几分僵硬。
什么时候开始,她这双灵动总是笑盈盈的眼睛再也没有像月牙儿一样弯起了?
什么时候开始,她白皙俏丽的脸庞上再也没有过明媚耀眼的笑容?
“告状,不存在的,这世上若是问有谁最支持你和李若霜在一起。
那绝对是我沈凝,毕竟女表子配狗,天长地久,陆景琛,我祝你和李表子天长地久。”
不管是身体还是心灵,沈凝都已经伤得体无完肤,但她不是好拿捏好欺负的人。
李若霜都挺着孕肚到她面前耀武扬威了,她还不能骂他句狗吗?
尽管知道这句话一定会触怒到他,但那又如何,有本事他今天就掐死她。
死了也好,一了百了,她再也不用看这狗男人和他的小三在自己面前耀武扬威了。
她沈凝也可以放下五年的执念,重新开始了。
哪怕是地狱,只要她的人生可以重新来过,她也愿意去。
“沈!凝!你竟然敢骂若霜是女表子?他妈的找死。”
砰。
笨重的身体突然被陆景琛用力一甩,沈凝狼狈往后栽去摔在地上。
那刹那,她黯淡无光的眸子闪过晶莹的泪花,但却没让它掉下来。
有时候她觉得自己实在太一根筋了,就像这会,她明明知道女表子与狗那句话会触怒到陆景琛,可她还是要说。
而她当然也不会承认,她说这句话的用意其实是想试探李若霜那个女人在他心里到底有多重要。
然而她现在知道了,那个女人在他心里的位置甚至重要过他自己。
因为他连她骂他是狗都能容忍,却唯独容忍不了骂李若霜是女表子。
她笑了,笑得凄楚动人。
“陆景琛,这五年我沈凝真是瞎了眼会看上你这么一个无情无心的男人。”
“你不是瞎眼,你是贱。”男人毫不嘴下留情的讥讽她。
沈凝微微从地上爬起,强忍着有些不适的肚子,她吸吸鼻尖淡笑,“是啊,我贱,贱到上赶子让你陆景琛娶我。
贱到一颗满腔的真心全扑在你陆景琛身上。
贱到你和你的白月光滚到床上,还傻傻的在家里望穿秋水盼你回家。
贱到你的白月光挺着孕肚嘲讽我该让出陆夫人的位置,还奢想你对我能有一丝感情,毕竟我们做了五年的夫妻。
五年时光,一千八百多个日日夜夜,不说我全心全意照顾你,爱你。
哪怕养一条狗,它也知道对我摇尾巴,哪怕是块石头也应该被捂热了,而你陆景琛,呵。”
到底是她太高估自己在他心里的位置,还是她低估了他对她的心狠。
一个没有心,不,应该说狼心狗肺的男人怎么会记得她的好。
他的眼里只有他的白月光,她这个妻子连他白月光的一根脚趾头都不如,是一根汗毛都不如才对。
陆景琛看着她苍白的唇瓣一张一合控诉他,周身气息更加阴沉低下。
熨烫平整的西裤下,那两条笔直有力的长腿像地狱索命的厉鬼般,步步逼近跌倒在地的沈凝。
蹲下身。
他恶狠狠掐住沈凝脖子,漆黑阴鸷的冷厉眼眸里,是泛着道道寒光的利刃。
绞割着沈凝全身细胞和肌肤,甚至连指甲盖,沈凝感觉都是疼的。
痛,很痛很痛,嗜血痛楚很快蔓延了她全身,她垂眸颤着手抚了抚活跃又似和她一样受到惊吓的肚子。
暗暗哽咽,宝贝,别怕,妈妈不会让你有事的。
陆景琛再畜生,她相信他也做不出手刃他孩子的事来。
“告诉我,你什么时候开始调查的若霜?”
淡漠阴恻恻的声音让客厅温度陡然又降了好几十度,沈凝痛苦挪了挪被他掐住脖子的身子。
然后沙哑无力说,“你,掐着,我,的脖……”
陆景琛松开了她,在她瞳孔不受控制愕然狰狞放大时他松了手。
“现在可以回答了?你什么时候调查的若霜?”
陆景琛冰冷不依不挠的阴森逼问。
沈凝摸了摸自己被他掐疼的脖子,莞尔一笑,“就她那种女人,配让我调查吗,陆景琛,你太看得起她了。”
沈凝承认李若霜的名字她早有耳闻,不过她从来没动过去调查她的心思。
更天真的,她想用自己的真心把这个男人打动,把他从李若霜那里争抢过来拉回到婚姻。
可……现实给了她一个响亮的巴掌。
该死的,你们到底有没有心,让她只身一人陷进那种险境就算了,还一个比一个冷血无情不顾她死活。
我告诉你,如果我姐这次真有意外,我沈泽哪怕下了地狱都不会放过你和陆景琛那个狗男人。”
沈泽咆哮几乎崩溃的声音,吼得唐肃垂下的指尖都收紧了,低敛寒冷看不出情绪的眼眸下,他死死在做着挣扎。
沈泽再愤怒,再撕心裂肺,但他毕竟只是个十七岁的孩子,而且只要一想到他姐现在可能受着些非人的折磨,他眼眶忍不住就红了。
陆景琛那个狗男人可以不把姐姐绑架的事放在心上,但他沈泽不行。
这些年来,他一直和姐姐相依为命,要是姐姐真有个三长两短,他不知道自己会做出什么事来。
他本就觉得自己拖累姐姐太久太久,现在才知道,他拖累姐姐的何止是时间久,还有她从未对他说过的委屈和隐忍啊。
陆景琛那个情妇肚子都这么大了,不用说,他们一定苟且很长时间。
要不然就他那种自负不可一世的样子哪里会轻易碰女人。
可他呢,什么都不知道,竟还像个傻子似的喊那个给姐姐受尽委屈的狗男人姐夫。
沈泽现在都有种撕了自己这张嘴的冲动,也怪他自己太傻。
其实早在陆景琛只替他付钱,却极少来医院探望他时,他就该想到了不是吗。
而且现在回想起来,自打姐姐结婚的这五年,那狗男人来看他的次数屈指可数,可他却什么都没察觉,白白害得姐姐这几年受了这么多委屈。
唐肃依旧没说话,但他脑海里一直闪过沈泽说的那个狗字,狗男人,陆总?
确实挺狗,不过他唐肃也好不到哪去,也配得上这个狗字。
“沈少爷,你冷静点。”
“我他妈怎么冷静?你姐姐被人绑架试试?“
此时的沈泽就像一头被人惹怒的狮子,浑身上下都聚戾着一股嗜血的危险。
唐肃见他情绪越来越接近失控,挣扎的内心终于做出决定,“走吧,我带你过去。”
说着不等沈泽再说话,他已经转身阔步上了车。
然而片刻。
当沈泽发现唐肃带他去的不是什么姐姐被绑架的地方,而是他之前治病的医院时,他顿时愤怒阴狠瞪向他,戾吼,“唐肃。”
耍他?这个和陆景琛一样狗的男人竟然敢耍他?
“沈少爷,时间紧迫,我只给你十分钟拿药的时间,快去吧。”
沈泽:“……”
唐肃侧过脸看了下沈泽怔住样子,再次淡声开口,“树林里潮湿且虫蚁多,带点紧急救命药丸和防虫蚁咬伤的喷雾剂就行。”
唐肃很清楚沈泽的犟劲,去了那片树林,不找到夫人怕是不会再轻易出来,而他又长期药物离不了身,所以带些在身上以备紧急之需自然必要。
“好。”
沈泽挪动唇瓣本来想说谢谢的,他真的没想到唐肃这块冷血无情的木头带他来医院竟是让他拿药。
刚刚他自己一股热血只在找姐姐的事情上,却忘了自己的身体也是强弩之末,别说找姐姐,只怕一个不注意,他直接就会挂了。
而唐肃这人,虽说性子清冷,情绪难以捉摸,但做事是细心的,至少他记得提醒他带药。
沈泽下车后快步跑进了医院拿药,唐肃则在旁边便利店买了些面包饼干水之类能填饱肚子的东西。
冷冷的嘲讽声音落下,陆景霆直接在沙发上坐了下来,然后从口袋里掏出根烟桀骜点燃。
很快,袅袅的烟雾就传进沈凝鼻尖,呛得她直咳嗽。
陆景霆侧过脸眯了眯眼,却没有停止手上抽烟动作,哼,陆景琛的老婆,根本不值得他同情。
于是,一口接着一口,沈凝胆颤心惊看着前面男人吞云吐雾样子一个字都不敢出声。
被呛的一张小脸这会涨得通红,连着肚里的孩子好像也感受到了不适,正一脚一脚在她肚皮抗议起来。
陆景琛余光看着四肢纤细颤颤巍巍的沈凝,燃尽手里香烟后,骤的起身阔步到她面前。
温热干燥的大手,动作极快钳制住沈凝白皙的下巴,他目光锐利如刀,嗓音寒如鬼魅,“知道我是谁吗?”
沈凝这会整个人处在惶恐中,一双乌泱泱失了光泽的眸子看着男人越来越近的冷峻脸庞,她呼吸滞住,心脏收紧。
一抹缺氧的无力挣扎感更是蔓延了她全身上下,让她感觉自己瞬间就要窒息了。
“你,你到底想干什么?”她苍白的唇瑟瑟打颤。
陆景霆却阴冷失笑,“干什么?陆景琛的老婆和孩子落在我手上,你觉得我该干什么?”
男人眼底染着嗜血的疯狂,即便沈凝不认识他,也知道他和陆景琛一定是有深仇大恨。
她绝望笑了,陆景琛啊陆景琛,你拿我和你的白月光交换,又把我和肚里的孩子陷在这种绝境,你良心会不会痛?
“既然落在你手里,要杀要剐请随便,但我只有一个请求,给我和孩子一个全尸。”
凄楚的声音从沈凝嘴里说出,陆景霆捏住她下巴的手悚的僵了一下。
黑眸垂下看了眼她高高隆起的肚子,他眼底闪过一抹复杂的神色。
陆景琛不配为人,但是这个女人肚子里的孩子却是他……侄子?
不,就陆景琛那种连家族长辈,兄弟都能下得去狠手残害的人,他的儿子根本不配当他侄子。
有其父必有其子,他要是现在不把这个孽种除了,未来的几十年后,或许陆氏变天残暴的手段还会历史再演。
但,除去这个孩子简单,那这个女人呢,他该怎么处理?
“全尸?身为陆景琛老婆的你配提吗?你知不知道他那个畜生手上沾了陆家人多少血?
知不知道当年他是怎么把陆氏掌权人,和几个身处高位的长辈活活逼死的?
又怎么把他同龄的那些手足害的残的残,疯的疯,废的废?”
陆景霆一字一句血腥的控诉着陆景琛当年的恶行,沈凝却忽的瞳孔睁大,脸上不可置信说:“你?是陆家人?”
陆景霆看着她苍白吓坏的小脸,阴冷危险的眯了眯眼,“陆景霆,这个名字你应该不陌生吧。”
沈凝:“……”
快速的,她在脑海搜索起陆景霆这个名字,然而,“我没听过你的名字。”
呃。
沈凝话声一落,陆景霆手上的狠劲突然变重,漆黑嗜血的眸子看着她阴恻恻,“你觉得我会信?沈凝,你是聪明人,但最好别在我面前卖弄聪明,否则,我会让你和你肚里的孩子死得很难看。”
沈凝被他狰狞阴郁的脸吓得心咯噔咯噔往下沉,但是她没说谎,她确实没听过他陆景霆的名字。
可陆景霆不这么认为,暗想她和陆景琛结婚这么多年,当年陆家之事她不可能白纸一张。
“住,住手,我打电话给陆景琛,求你们别打我,别伤害我的孩子。”沈凝脸色苍白哽咽开口。
被绳子绑住的双手让她这会无力挣扎半分。
地下室里,刺鼻的鲜血味道更加刺激男人兴奋的感官。
陆景琛的女人,不必打死,但是一番折磨肯定是免不了,谁让那男人那么嚣张呢。
拿着皮鞭的男人冷冷一笑,睨着沈凝几乎失了血色的脸,他勾唇,“早这么识趣不就对了,五个亿而已,我相信陆景琛一定拿得出来的。”
沈凝这会后背衣服被鲜血染红,看上去触目惊心。
虽说这男人留了一丝良心没有直接拿皮鞭抽打她肚子,可她的后背,早已被鞭打的皮开肉绽。
连呼吸都疼,沈凝感觉自己好像快死了,但每每在她快扛不过这种蚀骨的痛意时。
肚里的孩子就像是感知到了她的危险,一个劲的跳脱活跃起来。
她强忍住眼眶泪水,咬紧唇不让自己脆弱大哭出声。
五个亿啊,这也是她为什么没有第一时间打电话给陆景琛的原因。
因为她知道他根本不可能用五个亿来救自己。
她不想自己最后的难堪呈现在他面前,更害怕他冰冷无情的话碾碎她想活下去的最后希望。
“如,如果他不肯拿钱来救我呢?”沈凝抖着声音说着。
男人眯眼,说实话,他真没考虑过这点,毕竟老婆和孩子是他陆景琛的,他不信他那个人会冷到这种程度。
但为了吓吓沈凝,他目眦欲裂说,“那我就用刀剖开你的肚子把孩子取出来,然后再让人送到陆景琛面前,我要让他生不如死。”
沈凝被他的话吓到,身体忍不住的打颤说,“他不会生不如死的,因为他最不缺的就是给他怀孩子的女人。”
男人骤的似乎听出了什么,眯起寒眸问,“你什么意思?”
沈凝笑笑,“没什么,不是要打电话给陆景琛吗,你拨吧。不过我可不可以有最后一个请求?”
男人有些不耐烦,“说。”
“就是如果陆景琛不愿拿钱来救我,请你看在我是孕妇的份上,给我和孩子一个全尸可以吗?”
男人:“……”
特么的他都被沈凝这话悚得愣了一下,连手上拨景琛电话号码的手也不禁停顿住。
阴鸷看向沈凝,他咬牙,“你说什么?”
是错觉吗,他怎么觉得这个女人认定陆景琛不会拿钱来救她?
但可能吗,她现在可怀着他的孩子,就算他冷血自私不是太在意她这个陆夫人。
可孩子是无辜的,他真能狠心不要?
沈凝无畏惧男人阴沉沉的目光,轻轻一笑,再次重复说,“给我和孩子一个全尸,也请你别,别剖开我的肚子取走我的孩子。
五个月了,我每天感受着他的骨血一天天融入自己身体,感受他在我肚里欢快闹腾,感受他点点滴滴的成长。
如果说这次绑架是我和他最后的归宿,我只求你给我们母子(女)留个全尸。
这样,即便到了地狱,他也能睁眼看看那个冰冷的世界,而不是还没出生,他就像积木一样身体被绞得残破不全,支离破碎。”
男人:“……”
操,搞清楚,他现在才是绑匪,但他怎么觉得这个女人说的话比他还瘆人?
“你他妈再敢废话一个字,老子现在就剖开你肚子把孩子弄死。
操,老子可是经过大风大浪的人,你以为老子会被你吓到?”
“什么地狱,什么残破不全,支离破碎,这么多年老子就没怕过。”
男人怒戾一吼,漆黑泛着寒光的眸子更是看着沈凝比纸还苍白几分的脸,心底有些发憷。
该死的,要不是这会地下室还亮着几盏灯,就这女人脸色煞白和她涣散空洞的眼睛,他还以为自己是见鬼了。
特别是嘴角扯出的那抹自嘲冷笑,看得他后背有些凉。
寻死觅活的人他见多了,可像眼前这种求饶不成心如死灰样子的,他还是第一次见。
而且她眼里的光泽好像在一点点消失,就好像她料定自己这次没活路可走。
嘟,嘟,嘟,嘟。
连续拨通手机的声音响起,但是对方却并没有第一时间接听。
男人皱眉,反复确定这就是陆景琛号码后再次等待。
终于。
就在男人快失了耐心时,电话被人接起。
“陆景琛,你老婆在我手上,要想她和肚里的孩子安全,立即给我准备五个亿,还有不准报警,否则……”
“做梦。”
啪,男人的电话被挂得实在太猝不及防,以至于他整个人都怔在原地恍惚了一下。
这一刻,沈凝眼眶的泪终于控制不住滚落了下来。
做梦?那两个字男人刻意把声音压得那么低沉是什么意思?怕她听不出他和李若霜……
“操,他妈的陆景琛果然是个狠人。”男人反应过来电话被挂后,看向沈凝的眼光更加锐利阴森了。
他本以为手里拿捏住了沈凝,陆景琛一定会妥协他话的。
哪知,人家连他话都没说完就直接狠撂了电话,想表达的意思也已经太过明显。
眼前这个陆夫人?呵,只怕陆景琛根本不会关心她死活。
但是哪里出了错,他们打听的消息说陆景琛确实有个放在心尖上宠的人啊,不是陆夫人又会是谁。
近些日子也没看他和别的女人在一起,还是他们夫妻在唱双簧,拿他当猴耍?
男人越想,体内戾气就越发不可控制,好,很好,唱双簧是吗,做梦是吗,那他就让他陆景琛知道后悔两个字怎么写。
他真以为他不敢拿一个孕妇怎么样是吧,真以为他不敢动他的女人和孩子?
呵……
无尽的森寒冷冽从男人嘴里笑出,沈凝脚趾都蜷缩了一下。
跳动的心脏和肚里小家伙,似乎也感觉到了涔涔涌出的危险,正不安恐慌。
可再恐慌又能如何,她现在被绑着双手,后背更是被鞭子抽打得站着的力气都没有。
笨重的身子和脚下的虚浮,也全靠手上这根悬紧绑着她双手的绳子死死支撑。
逃,在她眼里是奢望,也是多余的,别说她现在这副遍体鳞伤被绑着的样子。
就算男人解开她手上绳子,凭她现在虚弱无力的身体,她又还能去哪,又可以逃到哪?
天大地大,却没有她沈凝一处容身之地,她卑微如尘土,生而被抛弃,离开……竟悲哀的还是被抛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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