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女主角分别是陈方石李阙的其他类型小说《从大山中走出的风水神婿陈方石李阙大结局》,由网络作家“青鱼CC”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我被这只手吓了一跳,但是很快就冷静下来了。这是常见的现象,没必要紧张。世上有很多孤魂野鬼,要么是因为尸骨无存,要么是因为没有亲人祭奠。这些孤魂野鬼只能孤零零的等待投胎转世,在转世之前,因为无人祭奠的缘故,会饥一顿饱一顿。所以他们看到有人拜四角,偶尔会凑过来“蹭”一顿祭祀。尤其是爷爷的店铺是平房,在一楼,这样的情况就更常见了。我看见它了,但是我当没看见,依然在嘴里默默地念叨着。可是奇怪了,那只鬼只是在门口趴着,并不进来。我用余光扫了一眼,又吃了一惊,因为不仅门缝里面有好几只手,就连窗玻璃上都是手掌。可以想象,外面有十几只孤魂野鬼,正趴在店铺外面,一脸贪婪的看着里面。可是……你们想要进来,那就进来啊,为什么在外面趴着?难道是怕我?我虽然...
《从大山中走出的风水神婿陈方石李阙大结局》精彩片段
我被这只手吓了一跳,但是很快就冷静下来了。
这是常见的现象,没必要紧张。
世上有很多孤魂野鬼,要么是因为尸骨无存,要么是因为没有亲人祭奠。
这些孤魂野鬼只能孤零零的等待投胎转世,在转世之前,因为无人祭奠的缘故,会饥一顿饱一顿。
所以他们看到有人拜四角,偶尔会凑过来“蹭”一顿祭祀。
尤其是爷爷的店铺是平房,在一楼,这样的情况就更常见了。
我看见它了,但是我当没看见,依然在嘴里默默地念叨着。
可是奇怪了,那只鬼只是在门口趴着,并不进来。
我用余光扫了一眼,又吃了一惊,因为不仅门缝里面有好几只手,就连窗玻璃上都是手掌。
可以想象,外面有十几只孤魂野鬼,正趴在店铺外面,一脸贪婪的看着里面。
可是……你们想要进来,那就进来啊,为什么在外面趴着?
难道是怕我?
我虽然是风水师,但是自认为还没有那么大的气场,可以让这些鬼魂如此畏惧。
我正在奇怪的时候,忽然又发现那些鬼魂三三两两的走了。
很快,就走的一个也不剩了。
不对劲啊。
好像这屋子里有什么东西,让他们不敢靠近似的。
仪式进行到现在,已经将近半个小时了,差不多了,该收了。
我站起来,向四面八方鞠了一躬,然后开始收拾香烛瓜果。
等收拾到其中一个角落的时候,我忽然发现这墙有点不对劲。
我伸手敲了敲,意外的发现,这墙是空的,有一个夹层。
我连忙把蜡烛举高了,仔细看了看,然后我发现,墙上原本应该有一扇门。
有人用一块巨大的黄纸,蒙在墙上。
正好把门给罩住了。
二十年过去了,墙上和纸上都落了灰,变成了同样的颜色,再加上光线实在不咋地,所以我根本没有认出来。
我点了点头,心想:这样就合理了,这店铺从外面看起来挺大,进来之后居然这么小,原来还有一个房间。
我小心翼翼的把黄纸揭了,露出来后面的小门。
因为有黄纸罩着的缘故,这小门保持了二十年前的原貌,看起来还有点新。
不过,小门上面贴着一张巨大的封条,上面画着很多道符,又有一个大大的“镇”字。
我看着这封条心里直嘀咕:咋回事?
这小屋里面还关着什么鬼物呢?
我有点犹豫,要不要进去看看。
不进去吧,这是爷爷的店铺,我以后可能要经常住在这里,守着一个不知道是什么玩意的玩意,我晚上能睡得着?
进去吧,这明显是爷爷贴的封条。
我把封条撕开了,我有能力镇住里面的东西吗?
我正在犹豫的时候,外面忽然起了一阵阴风,大门咣当一声,被吹得完全打开,小门上的封条立刻哗啦哗啦响,来回抖动。
然后……掉了。
我目瞪口呆的看着封条,心想:坏了。
封条断成两截,一半掉在地上,一半耷拉在墙上。
事情已经这样了,我只能进去看看了。
毕竟……封条撕毁,里面的东西也镇不住了。
是福不是祸,是祸躲不过,一味的逃避也不是个事。
于是,我推了推门。
小门吱呀一声打开了,里面一股浓浓的霉腐味,呛得我直咳嗽。
我没有直接进去,而是点了一支蜡烛,右手又抓了一张驱鬼符咒,等气味散的差不多了,才小心翼翼进去了。
等我进去之后,立刻呆住了。
里面的情况,和我想象中不大一样。
这里面有桌子,有椅子,有书架有床,这分明是一间卧室的样子。
可以想象,当初爷爷在这里开店的时候,还是个初出茅庐的普通风水师,他这店铺,外面摆摊算命,里面住人。
而这间屋子,就是他的卧室了。
他把什么东西封印在自己的卧室里面了?
烛光一晃,我看到了桌子上的东西。
是一个牌位。
上面写着一行大字:亡妻盛容之灵位。
盛容是我奶奶的名字。
这里……不会是封印我奶奶的地方吧?
我越想心里越怕,觉得自己在发现什么了不得的秘密。
死是不可能死的,老子在活够之前,谁也别想把我带走。
我在心中默念了一声。
我一边被头发缠着,踉踉跄跄的向前走,一边从身上掏出来另外一张符咒。
我晃了晃符咒,迎着寒风说道:“上天有好生之德,我念你已经产生了灵智,不忍杀你,没想到你三番五次,五次三番的要害我。
自作孽,不可活啊。
既然如此,我也就不用手下留情了。”
我这话说的极为威严,颇有点我爷爷那种风水巨头的风范了。
不过,井中的怪物已经知道我有几斤几两了,立刻猜到了我只是想要装个逼。
所以它根本没有理会我,只是加速拖着我,又回到了四合院。
我用手抓着院墙,使劲和头发较劲,就是不肯进去。
当我骑在院墙上的时候,偶尔向井中瞥了一眼,然后就吓了一跳。
我看见井中浮出来了一口棺材。
这棺材是青铜铸造的,上面已经生了一层一层的铜锈。
又有手腕粗的铜链,一圈一圈的捆着棺材。
有一双白皙修长的手,缓缓地从棺材缝里面探出来。
这手微微一用力,青铜棺发出令人牙酸的声音,随后那铜链一寸寸崩断。
棺材的缝隙越来越大,从里面露出来了一张女人的脸。
如果单看五官的话,这个女人很漂亮,但是我看了她一眼之后,就觉得她很危险。
这女人身上有一种毁灭一切的气质,好像天下间的生灵,都存在的毫无意义。
我心中有一个念头:绝对不能让她出来,她一旦出来,会随手杀灭无数生命,而且不会有任何负罪感。
这个女人,就是井中的怪物。
错不了。
砰的一声,青铜棺碎成了两半。
女人从里面爬出来,缓缓地向我走过来。
我的心都提到嗓子眼了。
完了,完了,我死定了。
然而,她走到一半的时候,忽然顿住了。
这时候我才发现,女人身上还有一道锁链。
这锁链直接穿过了她的琵琶骨,然后通到了井下。
幸好啊……我松了口气。
或许是因为死里逃生太庆幸了,我眼睛里露出来了一丝笑意。
这笑意被女人给捕捉到了,她脸上划过一丝阴冷。
随后,那头发拖着我向女人过去了。
我一下就懵逼了:卧槽?
高兴早了。
她虽然过不来,但是可以把我拽过去啊。
短短的几步路,我不能再无动于衷了,一旦落到这个女人手中,就是一个死字。
想到这里,我拿起手中的符咒,大喝了一声:“这是天雷咒,你如果再执迷不悟的话,我就要引天雷下来,让你魂飞魄散了。”
天雷咒,在咒术当中是最厉害的,可以沟通天地。
一旦引天雷下来,无论对手多么强大,多半都会魂飞魄散。
一般的妖邪听到“天雷咒”三个字,早就逃之夭夭了。
可是我对面的女人,脸上却带着嘲讽的表情,继续把我拽过去。
而果老就站在女人身边,一副忠诚狗腿子的样子。
我咬了咬牙:“好,天作孽,犹可恕,自作孽,不可活。
你要找死,谁也救不了你。”
我举着符箓,大声说道:“杳杳冥冥,天地昏沉。
太上台星,应变无停。
驱邪缚魅,保命护身。
雷公电母,见此阴魂,立斩无赦。
破!”
随后,我手掌一晃,将符咒点燃,向那女人丢了过去。
那女人连躲都没有躲,也算是够蔑视了。
可就在这时候,一声巨响在女人身边传来。
如同雷霆一般,空气中充满了硫磺的味道。
我哈哈大笑:“雷霆已经开始下来了。”
女人脸色大变,立刻逃到了井中,连带着果老,也仓皇逃窜。
而我又一次挣脱了头发,向岛外逃去。
其实,我如果真的有本事使出天雷咒,还费这么大劲干嘛?
之前早就杀了女人了。
我刚才的符箓是天雷符没有错,我的咒语也是天雷咒没有错,可是我实力达不到,根本无法真的引来天雷。
之前那一声巨响,是我的极限了。
只是响一声而已,好像打了个雷,其实一点伤害值都没有。
而女人是邪物,最怕的就是雷声。
刚才我一番装神弄鬼,她就算再不信,心中也是会有些忐忑的。
因此那巨响一出来,她根本无暇分辨,下意识的就以为,是天雷下来了。
宁可信其有,不可信其无,先藏起来再说。
而我趁着这个时间,终于跳到了河水中。
游吧,逃得越远越好。
可是我入水之后忽然意识到一个问题:陈方石的游船呢?
怎么看不见了?
在这一瞬间,我心里有了一个大概的判断。
那个女人偷走我的魂心之后,送到了山神庙的神台上,供这条蛇食用。
那女人到底是什么来路?
为什么要喂养这条大蛇?
我端着蜡烛,贴着墙站在大蛇的攻击范围之外,然后小心翼翼的绕着神台,在山神庙在里面走了一圈。
然后,我发现大蛇的蛇尾了。
蛇尾被一颗巨大的铜钉,钉在山神的背上。
也就是说,这条蛇是被困在山神身上了。
这一瞬间,我彻底明白对方的意图了。
那个女人在养邪神。
山神,本来镇压妖邪,光明正大,受人敬仰,是最正派的神。
而女人不知道从哪找来了一条大蛇,钉在山神像的背上。
这条蛇立刻反客为主,掌握了这座神像。
原本是山神将蛇拿在手中,现在变成了蛇缠绕在山神身上。
而修行人的魂心,就是这条蛇的饲料。
久而久之,这条蛇越来越强大,戾气也会越来越重。
这青铜钉显然有些门道。
这条蛇挣脱不开,所以它会渐渐地和山神像融合,最后彻底合二为一。
到那时候,山神就会变成邪神。
他不仅不会再镇压井中的东西,反而会帮助井中的东西脱困,甚至助纣为虐,听命于那东西。
我深吸了一口气,这个盲蛇煞,表面上看起来风平浪静,相安无事,实际上是坐在火药桶上啊,不知道什么时候就炸了。
现在这条蛇已经长到两米多长了,不知道什么时候,就会彻底掌控山神像啊。
我心乱如麻,端着蜡烛绕回到了门口。
饭得一口一口吃,路得一步一步走,不能操之过急,欲速则不达。
我现在最要紧的事是把魂心拿到手,其他的都是瞎扯淡,杞人忧天。
于是我向那条蛇拱了拱手,说道:“小子无知,误闯此地。
这桃子里面,藏着我的魂心,我希望能拿回去。”
我知道这条蛇能听懂我说话,吃了那么多修行人的魂心,早就已经产生灵智了。
果然,大蛇看了看桃子,又看了看我。
它忽然扭过头去,用脑袋指了指山神像的后背。
我立刻反应过来了,对大蛇说道:“你想和我做交换?
我把你从山神像上放开,你把魂心还给我?”
大蛇点了点头。
我心中一喜:“好,一言为定。”
这其实是是一件一举两得的事。
那条蛇被青铜钉钉在这里,他是没有本领挣脱开的,但是我是修行人,我可以拔掉这颗青铜钉。
拔掉了青铜钉,大蛇可以恢复自由,离开这里。
邪神就养不成了,山神可以继续镇守井中的东西。
而我,也可以拿走我的魂心。
于是我欣然同意了。
我跳上神台,距离大蛇也就二十多厘米。
现在大蛇只要一转身,就能把我缠住,凭借它的体格和力量,我恐怕会当成被勒死。
不过我相信,大蛇不会这么做的,它需要我拔掉青铜钉。
我缓缓地绕道山神像背后,然后观察那个青铜钉。
这青铜钉上面,刻着一道符文,看起来像是一口小小的棺材。
这像是某种标记。
可是……是哪个门派的标记?
无论是哪个门派,养邪神的肯定不是什么正路子。
我拿出一张黄纸,裹住了青铜钉,然后捏着青铜钉向外面拽。
那条蛇忽然剧烈的颤抖起来,它的身子剧烈的抽搐,甩动。
看样子它感受到了剧痛。
不过它忍住了,始终没有打扰我。
我大喝了一声,把青铜钉拔下来了。
大蛇骤然获得自由,而我也第一时间跳下了神台。
我深吸了一口气,对大蛇说道:“按照约定,魂心我拿走了。”
我伸手去拿桃子,谁知道大蛇又冲了过来。
它盘起身子,把魂心护在了最中间。
我皱了皱眉头,说道:“这是什么意思?”
大蛇朝我吐了吐信子。
它明明不是人,明明只是一条蛇,可是我却感觉它在嘲讽我。
被骗了!
我脑子里闪过一个念头。
它获得了自由,但是并不打算把魂心还给我。
我提着桃木剑,一步步走过去。
而那条蛇却很冷静的看着我。
忽然,他的尾巴朝我甩过来。
我没有躲,提着桃木剑挡了一下。
我想试试他的力量。
桃木剑砍在蛇尾上。
蛇尾毫发无损,而我感觉有一股强大得力道袭来,我根本站不稳,接连后退,然后后背砸在墙上。
房顶上的土大团大团的落下来。
“没戏,根本不是对手。”
我在心中悲哀的想。
猝不及防,城隍的脸出现在我面前。
我吓得闷哼了一声,接连向后退,脚下不知道被什么绊了一下,立刻就后背着地摔在那了。
这一下摔得结结实实,我立刻就喘不上气来了。
“城隍怎么来了?
他怎么忽然来找我了?
他要带走我吗?”
一瞬间,我脑子里划过了无数个念头。
我一边挣扎着站起来,一边大声说:“我和人间的羁绊还没有断,我和陈轻舟的婚事还没有作废,今天她刚刚公开宣布,我是她的未婚夫,你不能带我走。”
喊出这句话的时候,我有点脸红。
堂堂一个大男人,居然要靠女人的一句话求生,真是丢人啊。
不过,大丈夫能屈能伸,只要活着,就有挺直腰板的机会。
我喊了这一句之后,城隍始终没有动静。
我侧着耳朵听了听,屋子里安静极了。
我慢慢的向后退,一直退到了街上。
街上同样黑乎乎的,但是有半个月亮照着,光线比屋子里要好一点。
我定了定神,又划着了一根火柴,走进去了。
这次我有心理准备,所以没那么容易被吓到。
等我进去之后,就哑然失笑,是我太疑神疑鬼了。
根本不是什么城隍,而是一个画像。
而这房子多少年没人来过了,屋顶上有地方漏水,画像被雨水反复浸泡,出现了一道道裂纹。
我从小看村子里的城隍像,那城隍就像这张画像一样,也布满了裂纹。
再加上刚才光线实在昏暗,我冷不防的看见了,给认错了。
我松了口气,捏着火柴在屋子里找到了半截蜡烛点燃了。
我举着蜡烛观察了一下画像,这画的应该是郭璞。
郭璞著《葬经》,算得上是风水一道的鼻祖了。
风水先生供奉他的画像,没毛病。
不过……当年我爷爷离开省城的时候,居然没有把画像带走,任由它在这里落灰,在这里被雨淋,这就有点奇怪了吧?
我不解的摇了摇头。
这时候,我又看见画像旁边的墙上挂着月份牌。
我吹了吹灰,月份牌上那一天,正是二十年前的六阴日。
在这一页上,还有手写的一行小字:六阴日,阴极阳生,或可颠倒乾坤,逆转生死。
“颠倒乾坤,逆转生死。”
我在嘴里嘀咕了一句,心想:这口气也太大了吧?
这行字显然是我爷爷写的,我从小看爷爷练书法,对他的字体熟悉的不能再熟悉了。
我伸手向下面翻了翻,下面的日期都很新。
也就是说,爷爷是六阴日这一天离开省城的,离开之后,就再也没有回来过。
六阴日这一天,发生什么了?
隐隐约约的,我总觉得二十年前,好像发生了一件大事。
小屋很小,除了墙上的画和月份牌,就是一张桌子,一把椅子了。
可以想象,我爷爷当年就是在这里接待来算命的人。
他就是从这里,一步步成长为享誉整个北方的风水师。
我站在屋子当中感慨了一会,然后拿出提前准备好的香烛纸钱,开始拜四角。
所谓拜四角,就是拜的房子当中的四个角落。
所谓拜四角,旺五方。
一座房子,人来人往,几十年总,总是要交易几手的。
每当旧人搬走,新人还没来得时候,都会有鬼魂躲在这里。
人需要房子遮风挡雨,那些无主的孤魂野鬼也一样。
因此,活人进入到一座房子当中的时候,都要拜四角,祭奠一下这里的鬼魂。
希望鬼魂和活人之间,能够相安无事。
希望他们吃饱喝足之后,可以识趣离开。
当然了,祭拜的时候,绝对不能说驱赶他们的话。
鬼魂很懂事,也知道是什么意思。
毕竟人身上有阳气,他们和活人生活在一块,也不舒服,往往吃了东西,就主动离开了。
拜过四角,打过招呼,活人才能事事顺遂。
我不知道我爷爷在的时候是怎么样的,现在这房子已经荒废了二十年了,很可能有鬼魂占据了。
先礼后兵,总是没错的。
能搞好关系,何必要打打杀杀的呢?
多个朋友多条路嘛。
我在房间的四个角落点了香烛,放了纸衣,然后开始倒烧酒。
我一边倒酒,一边低声说道:“小子李阙,继承祖屋,无意冒犯,得罪莫怪。
此间无论生死,不分人鬼。
各安天命,互不相害。
数杯薄酒,尚飨来食。”
按道理说,如果屋子里面有小鬼,这时候一定会出来享用的。
然而让我意外的是,屋子里面一点动静都没有,我作为风水师,如果屋子里有鬼,是可以感应到的。
我看了一圈,意外的发现这屋子干干净净。
难道……是我爷爷太厉害了?
他离开这里二十多年,依然没有小鬼敢进来?
我刚刚想到这里,就听到屋门执拗一声,响了。
我扭头向外面看了一眼,发现一只惨白的手,从门缝里面伸进来了。
是外面的“朋友”,想要进来享受祭祀。
我的脚踩在地面上,地上的头发像是有感应一样,立刻向我的脚腕卷过来。
我的脚腕被缠住之后,它立刻攀援而上,要缠住我的身体。
我又惊又怒,用手中的桃木剑去砍那些头发。
还好这些头发是邪物,终究是惧怕桃木剑的,桃木剑碰到它们之后,它们立刻向后缩,不敢与桃木剑相触碰。
可是这样下去不是办法。
周围的头发实在太多了,我不可能永远三百六十度挥舞桃木剑。
更何况,这些头发似乎有灵智,它们也感觉到了,我的桃木剑是一把神兵利器,只要控制了桃木剑,我就彻底歇菜了。
因此,那些头发一边围攻我的脚腕,剩下的部分,都在试图缠住我的手腕。
如果我的手不能动,桃木剑也就废了。
就在我焦头烂额的驱赶这些头发的时候,女尸忽然向我扑过来。
我躲开女尸,躲不开头发,躲开头发,躲不开女尸。
难道这一次,就必定要死在这里了吗?
我大吼了一声,非但没有躲避,反而向女尸撞了过去。
我的整个身子像是一发炮弹,重重的砸在女尸身上。
女尸的指甲像是刀一样,割伤了我的皮肤,但是下一秒,她被我撞得重重的砸在了墙上。
噼里啪啦的,有几块墙砖掉了下来。
这时候我看到了一副奇异的景象,那些头发像是躲避什么可怕的东西一样,四散奔逃。
碎砖掉落在地,逼得那些头发绕道而行。
我又惊又喜,一抄手捡起来了一块砖。
这不是胶泥烧成的土砖,这是用石头打磨成的石砖。
这些石砖,竟然能克制这些头发?
我转念一想,就大概有了一个猜测。
在河心岛上,不仅山神是用泰山石建造的,就连这房屋的石砖,都是泰山石打磨而成的。
由此可见,这井中的东西得有多么凶,居然找了这么多泰山石才能压制住。
不过……山神已经被庙里的巨蛇侵蚀了一部分,井中的东西,还是把头发伸出来了。
如果山神完好的话,估计我可以安全的进出这里。
我握着石头,算是有了在这里立足的根基。
随后,我开始提着剑专心对付女尸。
根据我的猜测,湖心岛最大的邪物,当然是井中的东西。
那东西行动不自由,所以网罗了女尸帮它办事。
至于庙里的大蛇,应该是女尸抓来,并且帮忙饲养的。
女尸虽然实力不够高,但是是这一切的关键,我只要杀了女尸,一切就都水到渠成了。
想到这里,我步步为营,把女尸逼到了墙角。
我的桃木剑在女尸身上留下了一道道伤口,我一手提着桃木剑,一手握着石头,大声喝道:“你是何人?
你的主人又是何人?
你为什么要偷走陈轻舟的一缕魂魄?”
女尸不回答,依然拼命的向我攻击。
我摇了摇头:“你这是找死啊。”
这时候,远远地传来了一阵鸡叫声。
我呵呵笑了一声,对女尸说道:“鸡叫了,眼看就要天亮。
到那时候,阴阳形势逆转,你更不是我的对手。
你如果还有灵智,就束手就擒吧。”
女尸没有回答我,脸上却露出来了诡异的笑容。
紧接着,我感觉周围忽然黑了几分,同时阴气大盛。
我抬头看了看,发现天上的月亮不见了,被一块黑云遮的严严实实的。
我心里咯噔一声:糟了,忘了在天亮之前,有一段最黑的时候了。
我正在不安的时候,忽然听到身后传来吱呀一声,是开门的声音。
我回头看见偏房当中,走出来另一个女人。
这个女人和女尸长得一模一样。
她是女尸的魂魄。
魂魄背上背着一个小包袱,里面不知道放的是什么。
现在尸体和魂魄都虎视眈眈的看着我。
似乎打算利用这最后的黑暗把我解决了。
我深吸了一口气,严阵以待。
只要再拖几分钟,等天亮起来就好了。
忽然,那女鬼不顾一切的冲过来。
我一剑斩过去,女鬼的胳膊被我斩断了。
但是与此同时,女尸的指甲从另一个方向扎在我手腕上。
我疼的闷哼一声,手中的石头再也拿捏不住,掉在地上了。
紧接着,我感觉脚腕一紧,被什么东西缠住了。
我心中一慌:“糟了,忘了那些头发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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