用多少？八十毫克吗？”
“没有，那太多了。”
“节制是关键，除非疼痛折磨。”
“你现在的剂量，已经是我雇你时的两倍了。”
“因为你比那时候烦人两倍。”
“我不可能总是包庇你。”
“病人在议论，医生也在议论。”
“议论什么？议论你屁屁最近又翘了多少吗？”
“没议论我，我申辩。”
闻言，陈楠被气得上气不接下气。
张嬴挤眉弄眼道，“你东山再起了。”
……
“没止痛药，你一星期都忍受不了。”
“是的，我也不想。”
“因为腿会疼。”
“不，是你做不到。”
“如果你是停用止疼药，你会疼，你会很难受，但你可以挺过去。”
“如果是戒毒的话，你会打寒颤、恶心，你的疼痛会是现在的五倍，甚至是十倍。”
“到那时，你就熬不过去了。”
“是吗？我看我们没有机会见证了。”
“如果你能坚持一星期不嗑药的话，我就免去你一星期的门诊任务。”
张嬴手舞足蹈道，“我才不干呢，我爱门诊。”
“你是爱止痛药，两星期。”
“止痛药不会让我兴奋，而是让我恢复正常。”
“一个月。”
张嬴沉默半响，掏出药瓶一丢，“你得逞了，陈楠女士。”
摇了摇战利品，陈娜微微一笑。
……
3楼休息区。
韩非爸爸疑惑道，“他的病是毒品引起的？”
“可卡因和冰毒，对血液系统影响非常严重。”
潘婷询问道，“最近，他有什么古怪行为吗？”
“没有，但是……”
“他女友姬发，正在戒毒中，到第九级了。”
“现在应该已经戒清了，但……”
“她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