疼“自父亲去世,我日日寻你消息”
“人人都言你是你自愿去的北部”江祁悔不当初,“我恨当时为什么不多想想,竟让那狗贼逼你跳进火坑。”
我从未怪过江祁,要恨只能恨自己的眼光混浊,没觅得良人,耽误了此生。
为了避免口舌,我早早与江祁分别。
接下来的日子里,我安心地当着性格与过去有异的替身,李彦想让我做什么,我便做什么。
更是与他出去围猎时替他挡了一箭。
那时李彦面色凝重,听着太医说,若这箭再偏差一点,我怕是会没了命。
在昏迷那几日,李彦贴身照顾,凡是送过来的汤药也要浅尝辄止一番。
那是他第一次向我发脾气,怪我鲁莽行事,“为什么这么傻”
我眼见着李彦慌乱,埋怨我却只是泯然一笑“因为皇上是一国之君”
笑话,若是不傻,怎能骗得了他。
不用多久,后宫粉黛失了颜色。李彦的宠爱集于我一身。流水般的补品和首饰更是往我房中流入。
在他允许我进入书房陪侍的那一刻,真正的一切才刚刚开始。
在他批阅奏折疲倦时,我贴心地送上提神醒脑的参汤。
我知晓后宫女子不能参政,便乖巧地待在一旁,若没有他唤我,便不会逾越一步。
三年后,借着李彦微服私访的间隙,我拖眼线向江祁阐明了这些年来听见的军事情报。
次年三月,江祁在京城带兵造反,加上他德高望重,众人云集响应。
一身戎装踏进皇宫,宫女太监四散。
李彦狼狈地垂着头,冠冕落在龙椅旁,只是看我的模样有了几分冰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