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伸出手揭开那黑布。
筐里蜷着一个女孩,散着头发带着眼镜,手脚被捆着,嘴里塞实了黑布。
诡异的是,她身上穿着大红的喜服,就是我们村结婚,新娘子穿的那种。
见我进来,她惊恐的看着我,眼泪布满了整张脸,呜咽着求饶。
我伸手取下她脸上的眼镜,见她抖得厉害,又将黑布盖了回去。
吃力地把竹筐背出来,我锁好地窖的门。
十 真相
今天便是第九天了,我掰着指头算日子,一切都该来了。
这时我爹暴怒的声音在院子响起:“人呢!我问你人呢!”
“我不知道,我真的不知道、我不敢放走她,真的不是我。”接着便是我娘的哭声。
天阴沉的恐怖,一声惊雷劈下来,柴房的门被一脚踹开,暴怒的我爹掐着我的脖子,把我举在空中。
“是不是你?是不是你干的?说话!”
“我、没有、”我的脸被掐的涨得通红,瘦弱的胳膊无力的扒拉,渐渐翻上了白眼,背过气去。
“就是这小畜生放走的!”我娘从裤兜里掏出那把钥匙。
“我半夜起夜,见这小畜生鬼鬼祟祟的从外面回来,肯定是把人放跑了!”
“小畜生,还敢把钥匙嫁祸给我,跟你妈一个贱样!”说着,我娘蒲扇般的大掌左右开弓,扇的我整张脸火辣辣的疼,嘴里全是咸腥的血味。
我娘还气不过,一脚踹到我肚子上,踹的我撞到墙才停下来。
血断断续续的从我嘴里涌出来,后背和肚子火辣辣的疼,我靠着墙,摇晃着站起来。
“噗、噗呲,噗哈哈哈哈哈哈哈……”
笑声牵动我嘴角的伤,我却毫不在乎。
疼吗?
可这点疼,跟我妈当年受的苦比起来,又算得了什么呢?
我把照片拿出来,珍惜的贴在脸上。
见我疯癫的笑个不停,笑的肚子都疼了,眼泪淌到嘴里,活像个疯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