公堂之上,两方僵持着。
李玉茗坐在旁边的椅子上,笃定自己已经赢定了,他说:“说实话,姗姗招你这种商户子作赘婿,还不如选我呢。”
“我可不会像你一样争风吃醋,你好歹是个男人,心胸气度还不如我一个小倌。”
本不想再和李玉茗这种人再做言语纠缠,可又听他对知府谄媚道:“商人再有钱又有什么用,男儿就该入仕途,当大官才威风。”
我语气微讽:“如果父母官都当成知府大人这样,那百姓可真是遭殃了。”
知府冷哼一声:“顾弘成,别以为自己有几分薄产就口出狂言。
强权之下,钱有什么用?”
“你还年轻,今天本官就给你上一课,教教你什么叫强权即公理!”
正此时,一个衙役慌慌张张跑了进来,附在知府耳边说了几句话。
知府蓦然面色大变,转头质问我:“你府中还有私兵?!
你顾家是要谋逆啊!”
我回味着知府刚刚的话,笑了笑:“知府大人说的对,强权即公理。”
“可这世道是个阶梯,强权之上,更有强权。”
“你今日以势压人,可总有更权势滔天的人。”
知府重重地拍下惊堂木:“你在此处装腔作势什么?”
“至少今日我能以势压你!”
“召集府兵!
我倒要看看顾府能翻出多大的浪来。”
顾府门前,衙役被军士一一押守。
街道上空无一人,显然已经清理过。
衙役们见了知府,犹如见了救星一般,找回了说话的勇气,纷纷哭诉:“大人,顾府这是要造反啊!”
知府看见训练有素的军士,咽了咽口水,仍然斥道:“顾弘成!
还不把人放了!”
知府的底气弱了很多,我知道他是怕了,但他已经没有退路了。
我悠悠道:“我倒是想放,可没有这个能耐。”
一个身着黑甲的将士从宅中走出,冲我抱了一拳:“顾公子,主上要见你。”
近卫首领的目光落在知府和李玉茗的脸上,多了几分威慑:“这二位,也一同前来吧。”
知府和李玉茗对视一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