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2最终，裴聿被安排在了我前面。
课上，老师点我起来回答问题。
可是，我现在的脑子里根本什么都没有。
我慌乱地翻着书，支支吾吾答不上来。
忽然，前面的裴聿坐直了身子，贴着我的桌子，小声说着什么。
我反应过来，他在告诉我答案。
注意到江祁白淬了毒一样盯着裴聿的眼神，我差点没忍住笑出了声。
老师蹙眉，我抿嘴低头，“老师我不会。”
“行了坐下吧，下去好好复习这一块。”
老师没为难我，挥挥手示意我坐下。
我想了想如果是她，这时候会怎么做。
或者说，江祁白，希望她怎么做。
我不自然地清了清嗓子，戳了戳江祁白的胳膊，小声说：“我记得你是状元来着？
能不能帮我补习呀？”
江祁白侧头看我，不知道在想什么。
我露出一个笑，尽可能让自己看起来真诚一些。
片刻后，他收回目光，语气淡淡“不要。”
我愣住，不知道该说什么。
我惴惴不安，思考着哪里惹了他生气，要如何补救。
接下来的一整天，我们都没了交流。
放学的时候，我慢吞吞收好书包，试图再和江祁白搭上话。
眼见他起身要走，我也抓着书包跟上去，却被前面的裴聿一把抓住手腕。
我回头，视线落在被抓住的手腕上，皱起眉，“放手。”
裴聿的眼神闪了一下，扬起脸，露出一点我熟悉的讨好：“我帮你补习吧，你知道的，我成绩很好。”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