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在一旁跟她聊天。
她应该是迷糊了,说话有一搭没一搭。
她说:“妙妙,我好喜欢你,不是朋友的那种喜欢,我好想跟你在一起啊……”
我看见搓背阿姨看了看我,又看了看薛寒,表情奇怪。
我没有回答,因为我确实也喜欢她。
她单纯善良、脑子一根筋,比我遇见的所有人都要纯粹可爱。
她笑嘻嘻的说:“我送你的那件睡衣你穿了吗?嘿嘿,是不是很合身!那件衣服买来以后我穿了几次,很舒服,咱俩的身材差不多,你是不是也很喜欢呀!”
后面的话我已经听不见了。
因为我已经感觉浑身瘙痒了。
脑海中也浮现出儿时的场景——
邻居阿姨夸我长得有福气,捏了一把我的脸蛋。
父亲当时就垮下脸,把我拽回了家。
他拿来一块抹布在我脸上使劲的擦,擦了十分钟他还觉得不够。
就递给我一块钢丝球,指导我在脸上划拉。
钢丝球上有毛边,我隐隐觉得脸上有湿乎乎的。
等我照镜子一看,我的脸上满是红色的血。
等到被捏的那块皮肤彻底烂了,父亲才喊了停。
有一次父亲喝醉了,我去接他回家。
他歪歪扭扭的走路,一不小心用手碰到了我。
等我煮完醒酒汤来到父亲的房间。
在父亲的身体旁边,血流了一滩,以及一根断掉的食指。
我吓得想要大叫,又瞬间捂住了唇。
父亲说:“我犯了错,这是我应得的惩罚。”
在我童年的那段时光,我忐忑慌张的度过每一天。
等我彻底摆脱父亲的掌控,我却怎么也轻松不起来。
因为,我得了一种病。
如果有人碰我,我就会浑身瘙痒难耐。
除非,有人能为自己的行为付出代价。
我的身上太痒了,所以我跳进大浴池里想要减轻